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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相可愛又毛茸茸的小動物最容易引發人心中的柔軟，阮棠都差點要忘記玉石的危險，想去摸一把它了。

許琅拿了杯酒回來，往沙發上一躺，「不是說換一批好的來嗎？人呢？」

司儀看到阮棠的動作，不過沒理會，每個女孩在玉石面前都要用十幾二十秒左右時間，最後都會平添風情，從沒有例外，他一點都不擔心。

阮棠坐到原位上，旁邊的朱應敏坐著不聲不響，其他人也都是一樣表現。偌大一個廳內，現在沒有女孩交頭接耳互相交流了，安靜的只剩下司儀和保安走動的聲音。

司儀叫來一個保安說：「剩下按老規矩辦，留幾個別動，留她們在網站當托，這幾個好的我要帶走，今天有個高端局。」

司儀視線掃過來，發現她臉上沒有之前那些女孩的媚氣，但笑容是真的甜美。他也沒多懷疑，畢竟每次經過玉石的變化也不是恆量的，有多有少，符紙催用完了，可能就是少了點。

阮棠聽到電話內容的時候就想逃，但保安守著始終沒什麼機會。等其中一個被司儀叫去辦事，阮棠默默計算著奪門而逃的幾率有多大。誰知這時司儀走過來，站在三個圓桌m.hetubook.com.com居中，點選女孩。

司儀露出一個男人之間的猥瑣笑容，說：「要說模特也只能在舞台上看看，抱著才知道骨頭膈人，我這幾個好看吧。」

符紙突然變得焦黑，從玉石上脫落。

正抽煙的嚴江笑罵，「我特么就說了一句太瘦，你就找著由頭把人全換了，我看是你心癢難耐。」

阮棠沒辦法，只好站起。

阮棠一頭黑線，女孩們已經朝衣架走去。她拉了拉靠的最近的女孩，「你知道接下來要幹什麼嗎？」

司儀打了個響指，「快點挑適合自己的衣服，等會兒進去都給我開心起來，讓做什麼做什麼，一定要讓裏面的人高興，知道嗎？」

許琅喝了兩口酒說：「你們摸著良心講，模特是不是中看不中用？一個個瘦的胸都沒了。平的跟男人一樣，我還不如摸自己呢。」

司儀帶著三個保安，和一群聽話的女孩離開。阮棠落在最後的位置，兩個保安守在最後面，距離差不多就半米，從走廊出門直接上兩輛商務車離開，阮棠都沒有找到機會。

正如阮棠猜測的一樣，司儀和保安都看不見玉石里的東西。

保安問和*圖*書：「真的要用那東西？」

阮棠剛才觀察過好一會兒，知道吸入霧氣后應該是呆呆傻傻，反應遲鈍的。她慢慢抬起臉，裝作眼神放空，傻乎乎地笑。

司儀彎腰把符紙拾起來，嘀咕一句「用完了」，不耐煩地對阮棠說，「你好了沒？把頭抬起來。」

衣架上衣服很多，剪裁和設計都很特殊，特別顯露身材。阮棠在露胸，露腿，和露背中艱難地選了一件。

中年男人說：「怎麼看起來都傻呼呼的？」

保安大步離開。

女孩們馬上露出微笑，回答：「知道。」

他手指點到的女孩並喊她們站起來，沒一會兒就站著五六個女孩。都是這次活動中樣貌最出眾的幾個，那個眉眼極其艷麗的也在其中。司儀目光很快來到阮棠這桌，選了一個之後，最後看向阮棠，手一指說，「你站起來。」

旁邊有人笑：「急什麼，才剛讓人去叫，你不是說模特妹妹不錯嗎？這麼快就把人扔腦後了？」

小狐狸和阮棠四目相對，它歪著腦袋，似乎在思考什麼，兩隻爪子扒拉在玉石上，焦躁地上下刨動，小尖嘴一張一合，似乎是在叫喚。

小狐狸一口噎回去，愣住了，圓溜溜的眼睛和圖書盯著阮棠看。

一群人鬨笑起來。嚴江扭頭，朝角落位置問：「阿澤，怎麼？今天興緻不高？」

阮棠故意落後一步，保安就拽了她手臂一把，「快點。」

進入圍牆裡面才知道和外面幽靜的環境有多大反差。一樓大廳里改造成一個小型pub的模式，燈光閃爍不定，音樂震耳欲聾，居中的t台上有四個俊男美女，身上沒多少布料，肢體在燈光下搖擺舞動，下面的人跟著音樂跳動，汗水，誘惑，瘋狂，恍如群魔亂舞。

她剛聽到剛才司儀打電話全過程，猜到他大概要乾的勾當，被選上的時候，臉都差點綠了，幸好廳內光線昏暗，沒被人察覺。

女孩對她笑的燦爛，「讓大家高興。」

「今天是給嚴少接風，他說滿意才行。既然模特肉少骨頭膈人，咱們就換批好的，要還是不行咱們再換，總要換到一批滿意的才行。」

司儀說：「機會難得，貨真價實的太子黨，只要能成功控制幾個，那還不是想要什麼有什麼，快去。」

開了二十多分鐘，車子停下，司儀讓所有女孩下車。

阮棠無語，這幾個女孩的狀態，跟被催眠了一樣，說話沒障礙，但神志半清半不清。

ｈｅtｕｂｏok•com.ｃoｍ對方不知道說了什麼，他哈哈大笑起來，「……哥，你這不是埋汰我嗎？我能敷衍你嗎？別人帶的那些個，說什麼高中大學生的，都是歡場里混的，那群太子黨能沒見過嗎，我這裏就不一樣了，都是良家的，不用擔心放不開，味道比你那裡的都好。而且她們都服了特殊的『葯』，等明天『葯』效退了，你們隨便把人往哪一扔，她們想都想不起來……你說什麼呢，不是大（哈）麻，咱們這可不用大路貨，是更高檔的……好好，我馬上安排人過去。」

……

他揮手說「坐回去吧。」

中年男人領路穿過走廊，往最裡面一間走，路上還和司儀說：「上面那群太子爺，叫了一個模特學院的來助興，有兩個嫌棄那幾個小姑娘長得不好看，身材還乾癟，就讓換一撥。」

兩人說什麼做什麼都沒有避開廳內女孩，顯然眼裡已經不把她們當回事。不過女孩們都處於一種迷茫無知的狀態，確實什麼反應都沒有。

阮棠咬了咬后槽牙。眼看外面的保安也全進來了，連剛才出去辦事的，一共有九個。她知道現在不能動，還是等會出去了再找機會脫身。

阮棠打量周圍，是條幽靜的小路wwｗ.heｔuｂｏoｋ•cｏm•cｏm，兩旁是梧桐樹，路邊兩側是圍牆，裏面的房子在綠化中只能窺見些許風貌，看著像有歷史的公館。牆邊小門開著，司儀走過去，和門裡一個中年人寒暄，很快把女孩和保安叫進去。

小狐狸脫力般兩個瓜子從邊沿滑落，趴在玉石底部，身體蜷成一個球，伸出粉紅的小舌頭，舔了舔自己的爪子，兩個寬尖的毛耳朵耷拉下來，它抬眼看向阮棠，張嘴無聲地叫了一聲。然後就閉上眼睛一動不動，好像化成了玉石當中的一尊像。

司儀已經沒了顧忌，接了個電話，口氣輕佻地回答對方，「都搞定了，這些妞分兩批帶過來……什麼，要高素質一點的？我這裏的安排你還能不放心嗎？保管把最漂亮的幾個送過去。」

司儀說：「你放心，等會我就讓她們活潑起來。」

女孩們被帶進角落的房間，裏面是成排的梳妝台和滿滿當當兩架子的衣服。

司儀掛了電話，臉上的笑瞬間就收了，他摸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招手讓其中一個保安過來，低頭說了兩句什麼。

「反正只要上面滿意了，下回有什麼好事我就叫你一份，如果不滿意，就這一回的生意。她們這穿的不行，進那個房間，有現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