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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老泉

作者:朵朵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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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第二百零二章

「你再不說我回去睡覺了啊,熬夜容易掉頭髮你知道嗎?」她說著把杯子往吧台上一放,人就要站起來。
阮棠朦朦朧朧地睜開眼。
「多重要?」
嚴昱澤在酒櫃里找了一會兒,還真找到一瓶梅酒,給她弄了杯冰的。
周琳還沒睡著,開門看見老萬,眼圈很快泛起微紅。
「老萬那張臉一看就是老實人,我一點被綁架的感覺都沒有。」
阮棠說:「我可沒這麼說過。」
換其他男人可能分不清,但嚴昱澤在娛樂圈這麼多年,對彩妝很熟悉,拿了蘸卸妝水的化妝棉過來,一手托著她的後頸,一手動作很輕柔地給她卸妝。
嚴昱澤問她的原意是讓家政阿姨來幫忙,不過看她睡眼惺忪的,脖子仰得直往後靠,讓人擔心她朝後栽下去。他還沒細想,身體已經自動走到桌上,拿化妝棉和卸妝水。
阮棠繼續說:「你家兩個人病倒,差點因為中風一直癱瘓,這些都是事實,周姨和老萬再不像壞人,但對你家做的這些事都是壞事。這次是因為你看破並且解決了,如果沒解決呢,你的家人逐一病倒,運勢漸漸被人奪走,萬一到了那個時候,你還會像今天這樣,來和*圖*書懷疑幾十年前的真相到底是什麼嗎?」
梅子的甜味十分勾人。他忍不住想更進一步,想要探索讓他迷醉的唇齒深處。
阮棠把他手上酒杯搶過來,「嚴昱澤,你到底還說不說了?」
嚴家客廳後面就有個吧台,酒櫃都是恆溫的,一些常見酒都有,更好的一些放在地下室的酒窖里。
嚴家給他們單獨空間談話。
嚴昱澤說:「喝點酒?」
阮棠說:「梅酒,加冰塊。」
「回房間,我告訴你,下次別在外面喝酒,啤酒也別喝,你就沒有酒量的量。」
阮棠說:「剛才你找到我和老萬的時候說什麼,這個世界是科技的世界,方士術法確實很神奇,但是仔細想想,科技更神奇,做到了過去連術法都無法做到的很多事情……」
嚴昱澤拉住她的手,「再坐一會兒。」
這麼近的距離,幾乎可以數清阮棠的睫毛,彎彎的,翹翹的,每次她說話盯著人看的時候,睫毛微微一扇,讓人的心都跟著跳快起來。
阮棠問:「誰啊?」
好不容易把人送進客房。他讓她在床邊坐下,「洗洗弄弄能行嗎?要幫忙嗎?」
阮棠盯著他看。
嚴昱澤問阮和圖書棠:「困嗎?」
「你也覺得,有可能幾十年前,是我們家奪了他家的運勢?」
阮棠搖頭,說來也奇怪,剛才被老萬關著的時候她哈欠不斷,安全回到家裡,精神卻很好,沒有一點睡意。
阮棠疑惑地四周看看,很迷茫,「回哪兒?」
嚴昱澤聽得額頭青筋直跳,「別一棍子打翻一船人,好男人有的是。」
阮棠沒喝酒的習慣,不過回來的車上她就發現嚴昱澤好像心裏有事,就同意了。
嚴昱澤嗤笑,「綁架體驗感不夠是吧,你這膽子怎麼越來越肥了,阮棠我跟你說,你現在越來越往大老爺們發展了,你要克制。」
嚴昱澤拿回酒杯,又倒滿一杯。
「說的就是你,」阮棠躲開他的手,「回來路上你都沒怎麼說話,現在還一個勁喝酒,這麼一會兒就一杯下去了,你悠著點啊,萬一喝醉了我可扛不動你。現在事情就解決了,給你家搗亂的人也抓到了,你家老爺子還有你伯父身體也好了,還有什麼好煩心的?」
嚴昱澤眯起眼瞥她,沒說話。
嚴昱澤慢慢開口,「你覺得……周姨和老萬說的是不是真的?」
阮棠說:「我就根本沒m.hetubook.com.com怕……到今天我才知道長相有多麼重要。」
嚴昱澤撫了一下額頭,「你才喝幾口就開始醉了……」
阮棠嘆了口氣,「他們看著的確不像壞人。」
阮棠瞪他一眼,「好好聽我說,我的意思是,方士術法不能達成所有的一切,就像你家,可能運勢起到一定的作用,但是你家祖上的努力,你家老爺子還有你伯父你爸,他們的共同努力,才能讓家裡變得更好,這些努力不能因為方士的作為就全部抹殺。」
嚴昱澤噗的一下差點把剛喝的酒噴出來。
擦去薄薄一層粉底,露出的皮膚完全沒有色差,又白又嫩沒有毛孔。
周姨很溫柔,第一次在病房裡見面,阮棠對她的第一印象很好,這個女人從骨子裡有股溫柔的感覺。而老萬這人,即使把她抓走,也沒真正傷害過她,實在讓人難以相信他們是惡人。
「嚴昱澤!」阮棠看他不回答,生氣地把手蓋在他的酒杯上,「懷疑老人家說的話不好,懷疑親人也不好。幾十年前的事情誰知道啊,這種復讎的戲碼太無聊了,要這麼算,幾十年可以往上算幾百年的,再往上幾千年的,算得完嗎?你說我說的對不對?和*圖*書
阮棠拍著胸脯,「那當然了,你就只會抬杠,而我,」她又用力拍兩下,「還會灌雞湯。」
嚴昱澤抓著她胳膊把她扶起來,往房間送。
嚴昱澤問她喝什麼酒。
嚴昱澤皺眉。
她撐在他的杯子上,表情很認真地尋求認同。
嚴昱澤看著她卸完妝后露出來乾淨白皙的一張小臉蛋,剛才喝下去的酒精,在血液里都沸騰起來,思維和理智都被麻痹了,唯有心內的渴望是最直白,最坦誠,沒有一絲掩飾。
阮棠咪了一小口,甜甜的,冰冰的,口感很好。她眯著眼細品了一會兒味道,說:「我酒量不行,你要說什麼趕緊說啊。」
已經凌晨兩點,老萬卻吵著要見周琳,不能等到第二天早上,看他那樣子,好像就怕周琳已經被嚴家破壞了。
嚴昱澤有點想笑,這兩天心裏的疑慮被她東拉西扯的全給攪沒了,心底某一處沉甸甸的驟然變得輕鬆。他拉起她的手,「好了,你說了的對,走,回去了。」
嚴昱澤從來沒有這麼耐心給女人卸妝過,每個動作都溫柔地好像清風拂過,小心翼翼的樣子就好像在描繪什麼藝術品。
「嚴昱澤。」
嚴昱澤瞟她。
嚴昱澤微怔,「……你還和*圖*書挺會說的。」
事實證明,阮棠的酒量真的很差,梅酒喝著甜滋滋和果汁差不多,其實也有後勁,等酒勁湧上來,她就開始漸漸話多,嘮嘮叨叨地說個不停,還真如她說的,雞湯十分拿手。
阮棠:「呵呵。」
路上阮棠還沒停止說話,從公司獎金說到今天跟爸媽打電話,還喜滋滋地表示,最近的社會新聞真是單身的神助力,看完新聞和電視劇,沒結婚的開始恐婚了,結婚的想離婚了。反正爸媽好一陣子不會再催她了。
「滾,」阮棠翻了個白眼,「還會不會說話了,你才磨磨唧唧要往娘們發展了呢。」
鬼使神差的,他低頭,朝她的嘴唇親去。
嚴昱澤:「……」突然好想掐死她,喝醉了還翻白眼,小表情欠欠的。
阮棠把頭仰起,沒一點客氣,「卸妝。」
嚴昱澤給自己倒的是威士忌,挑眉看她一眼,「要說什麼,就是給你壓壓驚。」
事情解決,回到嚴家。
他是不見人就不罷休的架勢,嚴江帶著他去客房。
「慢著慢著,」嚴昱澤打斷她,「你是不是歪樓了,怎麼變成談科技了,」
嚴昱澤心重重跳了一下,「我。」
「說什麼呢。」嚴昱澤伸手在她頭上使勁揉了兩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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