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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萌說的很簡單，經紀人相像一下那個畫面，感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到了下午，嚴昱澤發消息來，問她做了什麼，阮棠如實報告，然後反問他在做什麼。嚴昱澤說，給公司做了個小百萬的業務。

嚴昱澤說，「售後服務是我們公司的宗旨。」

嚴昱澤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符紙，因為褶的時間太久，看起來皺巴巴的，他把符紙展開，推到兩人面前，「這驅邪符，因為做的還不錯，效果很好，公司的收費是99.8萬，拿回去放枕頭下面，對了，出門的時候記得在前台結賬。」

誰知韓萌還沒說完，「……我被她似笑非笑的樣子嚇得半夜醒來，一直都沒敢睡。後來熬了兩個晚上實在受不了，結果再次睡著的時候，我發現，她已經走進我的房間。連著三天，她在夢裡，都會離我更近一步，而且，她的表情也變了……她、她開始笑。」

剛才錢佑曼還給告訴她，韓萌離https://www.hetubook.com.com開會議室的時候還哭過呢。

韓萌含著淚不說話，而經紀人嘴裏說的客氣，實際上一直在提過去的情份給嚴昱澤施加壓力。

韓萌用紙巾輕輕拭了眼周，「說了有什麼用，你們只會說我神經過敏。」

經紀人很快帶著她離開，在前台結了帳，臨走前，對著久城的公司標牌看了好幾眼，總覺得這家公司太不一般。

阮棠發現自己並不能免俗，對男朋友的前女友，有著微妙的忌憚和在意。

韓萌了一下她的袖子，示意她不要再說，而是自己開口：「阿澤，過去的事不管對錯都已經過去了，你要是還記仇，無論讓我做什麼我都可以，但是現在這個事，我是真的沒其他辦法了……嗚嗚……」

「萌萌，你之前怎麼不說呀。」

經紀人點頭，說：「我以為你壓力大才睡不著，所以開始還沒放心上，沒想到你狀態一天不如一https://m.hetubook.com.com天。」

經紀人年近四十，精明幹練，但在聽到她對夢境的描述，也說不出話來。

阮棠看著手機，發出呵呵的一聲乾巴巴笑。

黃宇的表情就更複雜了，既好奇又同情。

韓萌搖頭說：「其實之前那段時間，我不太記得夢裡的事情，醒來的時候心很慌，又說不出為什麼。」

韓萌把手裡的紙巾揉了揉，說：「她死的時候說話的樣子太嚇人了，我好幾天沒睡好。就在她死後差不多一個月的時候，我就開始夢到她……夢也很恐怖。」

白忻就是那個綜藝中死去的女二號名字。

經紀人轉向嚴昱澤：「嚴少，你說該怎麼辦？」

韓萌回憶著什麼，身體微微顫抖一下說：「那個夢……實在太可怕了。我每次還記不住，直到上個禮拜，我半夜裡驚醒過來，才記得到底是什麼內容。」

經紀人愣了一下說，「萌萌，你做夢了？你只說睡不好，沒m.hetubook.com.com說做夢的事。」

阮棠看著那個小百萬有點迷糊，又問：沒其他的？

韓萌兩手壓著太陽穴說：「是白忻，她站在我房間門口，盯著我看。」

阮棠：「……」媽媽你真相了一部分。

阮棠沒有親眼目睹，但遐想就更為豐富，韓萌她是見過的，既漂亮又會撒嬌，原本在記憶里快要遺忘的畫面一下又清晰浮現，阮棠記得她對著嚴昱澤撒嬌並坐在他腿上的樣子。

錢佑曼給他一個別有深意的眼神。

韓萌和經紀人都有一瞬的僵硬。

「好。」韓萌有點讓人意外的爽快點頭。

嚴昱澤向來就不是能被拿捏的脾氣，嘴角挑起一絲笑，有幾分譏諷的意思，「你還不知道我們分手的原因？」

嚴昱澤意思一下，把人就送到辦公室門口。轉頭一看，錢佑曼和黃宇貌似在忙，實則在關注門口。

光是想象已經覺得可怕。

嚴昱澤回她風水上的事經常十天半個月的沒什麼事，今天有一單都算heｔuｂoｏk.com.cｏm不錯，哪還有其他的。

經紀人一愣，她還真不是很清楚，原先韓萌和嚴昱澤談戀愛時，本身是公司無名小花，沾了嚴昱澤的光分到一些資源，沒有因此大紅大紫，好幾年都處於工作不斷，但也沒有出頭機會，直到兩人分了手，韓萌結束原公司合同，賺到寰星后，少東家傾力培養，現在事業明顯有了起色。經紀人只是背地裡感嘆，到底還是資本的能力大，嚴昱澤當年自己流量再強，也不能做到現在寰星的這種程度，至於分手具體原因，她並不清楚，而且在她看來，這個分手也並不可惜。

「看夠了？」嚴昱澤掃他們一眼問。

她在床上翻了兩個滾，長長地嘆氣。

阮棠在家休息，午飯之前陪著爸媽去了一趟超市，路上她時不時要看手機一眼。惹來阮媽的教育，「別老是低頭，手機還能和你談對象呢。」

韓萌猶豫了兩三秒，拿起符紙，小心翼翼地塞進自己的小包里。抬頭看嚴昱澤，「如https://www.hetubook.com.com果還有什麼情況，我可以打電話給你吧？」

聽她說話低沉的語氣，嚴昱澤和經紀人都看出她的確是有些情緒上的逃避，不想面對。

「到底看到什麼？」嚴昱澤問。

……

嚴昱澤沒好氣，「除了風水業務還能是什麼。她是被自己嚇哭的。」

「不夠不夠，這是那什麼緣的女主角吧，嘖嘖，瘦的跟排骨一樣。」錢佑曼評論，「你們在會議室里談什麼了，她怎麼是哭著走的？」

講真，也就是前幾年和嚴昱澤還算熟悉，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不可能被冒充，所以兩人此刻還真的是震驚的無以復加。嚴昱澤樣貌俊美，就算此時穿上道袍，也是適合扮演上古神衹，而不是神棍，但他現在的舉動，活脫脫就是一個騙錢的神棍。

眼看她又要開始哭上了，嚴昱澤飛快皺一下眉，「如果她只是這麼說一句，你應該不會這麼在意，後來又發生什麼事？」

還99。8萬……經紀人覺得這數字也詭異，像極了商家的傳統套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