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我討厭這種發生在身子上的可怕反應，只能強忍衝擊，喉間發出低低的幾聲哀鳴。

我想再次強調自己是石頭，可為了大局，忍了又忍，還是沒有打擊他。

我深呼吸一口氣，雙手緊緊抓住床單，微微分開雙腿。

我道：「我卻是恨你的。」

我不相信宵朗愛我，但我相信他會傷害我。

他笑著問：「同意什麼？」

你欠我的，你傷害我的，統統都要加倍還回來。

習慣了的身體，再沒有前兩次的痛苦，取而代之的是可怕的快|感，酥麻入骨，侵蝕著身體，擠壓著靈魂，幾乎能將眼淚逼出來，我害怕自己在他身下產生的瘋狂快|感，恨不得開口求饒，以求脫離這種瘋狂的感覺，哪怕是慢一點也好。

被玷污了的身子，還有洗乾淨的機會嗎？

他緊緊抱著我，就好像纏到獵物的蛇，用盡一切手段束縛，直至窒息也不分離。

他侵入得更加徹底。

要像戰士一般勇敢面對未來，靜靜地等待，等待手持利劍復讎的hｔｔps://ｗｗｗ•ｈｅｔuｂooｋ.cｏｍ.cｏｍ時刻到來。

我冷漠地說：「你是魔界強大的王子，我是天界送來的人質，你想上我，我還攔得住你嗎？請便吧。」

師父的出現帶來曙光，讓我知道天界從未放棄誅殺惡魔的計劃，而我是其中必不可少的一環。既然已選擇犧牲自己換取三界安寧，就不能在這種關鍵時候做出愚蠢的行為，激怒宵朗，讓他戒備增強，或是將我送去不方便與外人聯繫的牢獄，前功盡棄。

我用力閉一下眼，鼓起所有勇氣，緩緩鬆開了拉扯他衣襟的手，食指、中指、拇指……每一根手指的放開都僵硬得像冬天被冰雪凝固的冰條。我決然看著他的雙眼，軟軟躺在藍綢錦被上，不再反抗，不再怒罵，用行動表達了抉擇。

內裙被向上撩起，那枚龍飛鳳舞的刺青和隱秘風光一覽無餘，他用手指緩緩探入原野，在峽谷探秘，最初是周邊嬉戲，然後試探玩耍，最後侵入得很深很hｔtps://ｍ.ｈetｕｂｏok.coｍ•cｏｍ深，再來一根又一根，像三個醉酒的瘋子，在裏面橫衝直撞。

更巨大的物件，趁我身子鬆弛的一瞬間，迅速擠入狹小的空間，將愛與恨的世界相連，將所有的慾望填滿。

「傻瓜，」宵朗輕聲反駁，「愛和欲本是一體，相依相存。或許有欲可無愛，但有愛必有欲。愛一個人就想抱著她，擁有她。上千年的夜裡，我都想抱著你入眠，我想佔有你的身子，獨霸你的靈魂，我想……你的眼裡只看見我，正如此刻。」

宵朗柔聲道：「恨會隨著時間磨滅。」

指尖抽出，帶著濕潤，在刺青上描紅，拖出字跡。

「蜷起膝蓋，將腿再張開些，」宵朗的無恥沒有下限，並不因我的順從而饒恕半分，他淡淡地說，「張到最大。」

宵朗無所謂地挑挑眉，抱肩坐在床邊，落下白紗簾，彈指在空中升起幾個燦爛光球，照得拔步床間明若白晝，就連藍綢錦被上暗線繡的蝙蝠紋也絲毫畢現。他看著和_圖_書我的神情，彷彿漫不經心地吩咐：「張開腿。」

不能死，不能逃。

「你是屬於我的，屬於我的……」他不停吻著，念著，要灌入我心裏。

「我……同意。」我的聲音沙啞，每個字都透著刻骨的冰冷。

弱者腳下的路，全部掌控在強者手中，不管有多少彎曲，終歸通往他想要你通往的那一個歸屬。

我終於忍不住，發出一聲不知是痛苦還是快樂的呻|吟。

宵朗看著我的行動，眼中充滿玩味，他不依不饒，硬要從我口中套出最恥辱的屈服：「小阿瑤，你同意我上你嗎？」

抬起頭，半長的指甲抓過他的胸腔，抓出四道長長的紅痕，彷彿可以緩解我身上的感覺。

宵朗知我性子，也不再強求，他親自動手，用力將我的腰拖到他腿上，雙腿架在他腰間。我想併攏，卻無法掙脫，只換來更緊的纏繞。

我忍不住反駁：「愛與恨也是一體的，若恨會磨滅，愛也會磨滅。」

我的頭腦被逼至瘋狂，只看見滿室白光。恍惚間我彷m.hetubook.com.com彿看見了師父，眼角落下一滴淚，我毫無知覺地祈求道：「師父……救我……師父……」

戰慄的衝擊逼著身子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就像低微的雷電落下，擊得人恨不得尖叫撕咬。

後面的話，我已忘記說了什麼。

沒有，就算鮮血也洗不幹凈惡魔留下的污跡。

宵朗玩弄著我，口中卻一遍遍述說著惡魔誘惑的呢喃：「阿瑤，我愛你。」

我將膝頭縮起，羞恥已到極限，死活也無法將雙腿再分開絲毫。

被傷害一次兩次還是三次，有區別嗎？

雙腿被高高抬起。

「或許吧，」宵朗停下動作，愣了愣，似乎從未思考過這個問題，過了好久，他垂下一雙如地獄火焰的瞳子，彷彿壓抑著無數情緒，幽幽道，「卻不知是你對我的恨先磨滅，還是我對你的愛先磨滅。」

我難忍體內痛苦和酥麻混合的感覺，不自覺弓起腰，忍耐得滿額汗珠，兀自辯駁道：「你不愛我，你只愛自己的慾望。」

宵朗的身子重重一沉，停下來，皺起眉頭，和_圖_書遲疑地伸手捂住心口，似有痛楚。過了片刻，他調整完氣息，再次攻城奪地，瘋狂地發泄了一次又一次，永無止境。

選擇順從，宵朗會侵犯我，很恥辱。選擇不順從，宵朗也會強行侵犯我，說不準還會生氣對我做出更可怕的處罰，依舊是恥辱。

他的眼睛如最灼熱的火焰，和他的慾望一同燃燒著。

我的指尖揉亂床單上的白色木蘭花，因過於用力壓迫而失去血色。

他拉下我雙肩的衣裳，露出胸前大片肌膚，然後用滾燙的雙唇吻在微溫的肌膚上，用力吮過雪峰上的粉紅花朵，帶來陣陣刺痛，然後滑下，停頓。他扭過頭，側耳在心房外靜靜地聽我心跳的節奏，最後在上面狠狠吻下，轉瞬間，頸部、胸前、腰間、小腹、腿上，都是一個個被刻意烙下的暗紅色印記，張牙舞爪，宣告著領地的歸宿。

瘋狂的衝刺如琴弦上最快的摘踢挑，緊繃尖銳得幾乎要隨時斷弦。

「小阿瑤，我知道你喜歡的地方了。」他笑著俯身，在我耳邊吹氣，指尖卻在輕輕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