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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薦中華

作者:西方蜘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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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北伐中原 第306章 家事難決

第三部 北伐中原

第306章 家事難決

後花園里,依那喬心正和幾個宮女太監正在玩著蹴鞠,天真快樂的表情從依那喬心的臉上浮現。她興奮著不停地大喊大叫,汗水順著她的額頭流下,原本健美的身材,隨著劇烈的運動而更加顯得迷人,胸前的一對寶貝不時地上下起伏,晃得王競堯一陣陣眼暈。
她對著自己的丈夫,大漢帝國的皇帝蹲了蹲身子,深情地施過禮,便急著走了上來半攙半偎將王競堯迎入了自己的屋子之內。
現在已經接近中午了,不知道為什麼,楊太后今天覺得心裏有些緊張的感覺,好像就快要有什麼事情就要發生一樣。
一個太監上前一步,提醒著楊太后說道:「娘娘,皇上來了。」
「岳父。」王競堯又開口叫了聲:「我當年在常州的時候,要不是岳父的話,只怕我的一條手臂都要被廢了。在金陵的時候,要不是岳父的話,恐怕我這條命就扔在那裡了。所以你不僅僅是我的岳父,還是我的救命恩人啊。」
王競堯體魄健壯,又正是一生中最好的年華,短短的兩個時辰,竟然連續鏖戰兩場,一次次都風狂雨驟,山搖地動,卻仍然昂昂挺立,依舊戀戰不舍……
她的渾身上下,處處都顯示著成熟|婦人的風韻。這樣的女人無論放到哪裡,魅力都能把男人牢牢地吸引住,甚至有無數的男人,都甘願為她而墮落……
任曉晟垂著頭站在那一聲不吭,這事是當今皇帝的家事,自己本來就已經做錯了,現在既然已經發展到了這麼一個地步,還是少開口發表自己的意見好,否則誰知道哪一天會為自己招來殺身之禍。
「安雲雍!」王競堯忽然厲聲叫出了安神醫的名字:「你做的好事情!當年楊太後有喜,朕讓你去秘密幫她打掉,你倒好,隱瞞著朕幫楊太後生了下來。這倒也算了,偏偏你還從外面買回了個嬰兒,使了個掉包計,換出了楊太後生下的孩子,竟然幫著她撫養了一年多,直到朕領兵北伐之時,你才給她送了回去,你,你的膽子簡直比天還要大了!」
王競堯和妻子親自動手,用香湯浴身之後,輕輕擁抱著走進了寢室。他們都一|絲|不|掛,把自己的周身上下毫無保留地袒露給對方,讓對面的人飽覽無餘。真正相愛的夫妻是無須隱藏什麼的,包括那顆深埋在胸膛的心。
兩個人緊緊地箍在了一起,一塊兒衝上了這愛的波峰浪尖。
突然,不知是誰滑了腳,蹴鞠直接朝王競堯臉上飛來,王競堯猝不及防,正被蹴鞠擊中面部,當時就覺得眼冒金星,一隻手條件反射地捂住了面門。
當他快步走進寢室的時候,依那喬心已經笑容可掬。依那喬心早就不用看到王競堯的人,只用憑著那沉重而又節奏的腳步聲中,已經能夠辨別出是自己丈夫到來。對於她來說,這腳步聲就是再熟悉再親切不過的報春的使者,敲擊的她心頭如醉,召喚著她快步出迎。
「去把安神醫給我找來,朕要問問他是怎麼想的。」王競堯的語氣中也不顯得如何憤怒:「還有,明天朕要去趟興化,這事別讓別人知道。說起來,朕也很久沒有去興化了,還真是想啊……」
依那喬心一怔,接著象明白了什麼的拍手笑道:「原來陛下不會玩蹴鞠,想不到堂堂大漢帝國的皇帝,能指揮千軍萬馬在戰場上廝殺的大元帥,連這小東西都不會玩。」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太監慌慌張張地跑了進來,氣喘吁吁地說道:「娘娘……快……快接架……皇上……皇上他,他……來了!」
任曉晟咬著嘴唇說道:「這事臣是主謀,與他們並沒有關係,陛下要處罰就處罰我一個人好了。」
但是,既然背負了這個責任,他就只有前進,義無返顧地帶著這個國家前進。
這一來王競堯可就吃足了苦頭,這種雜耍樣的東西他哪裡www.hetubook.com.com會玩,直被弄得狼狽不堪,一邊依那喬心不時發出「格格」嬌笑,樣子迷人之極,未免讓皇帝陛下更加分心。王競堯咬著牙心裏發了狠,要不是這小娘們,自己哪會出這洋相,現在失去的面子,等到了晚上勢必要從床上扳回來才行……可憐的依那喬心,哪裡知道皇帝陛下心裏正在轉著這個念頭……
場中頓時一片死一般的寂靜,那些宮女太監們一個個面色如土。那踢出這一記的一個小太監當時就雙腿發軟,一下跪了下來,渾身篩子似的不住發抖。這說小了是侍奉不周,挨上幾十板子那是少不了的;說大了,說他是意圖謀刺皇上都可以,殺頭那還是輕的……
「但是……」果然,王競堯慢慢地說道:「你為什麼要這麼做呢,為什麼?我真的不明白,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當安神醫來到的時候,他還以為陛下的身體出現了什麼不適,這位皇帝可是自己的嫡親女婿,所以王競堯的一切用藥都是他說了算的。不過當安神醫見到皇上的時候,卻發現王競堯是在自己的書房中接見自己,而且書房裡一個宮女太監也都沒有。
「陛下,在想什麼?」依那喬心懶洋洋地依在王競堯的身上,臃懶之極地說道。
她趕走了所有的侍女,自己端來早準備好的熱水,送上了乾淨的毛巾,看著丈夫慢慢擦拭著自己的臉龐。等到丈夫坐下,她又早早捧上了一杯香噴噴的熱水,自己則甜甜地守候在一旁,看著丈夫慢慢的啜飲。
天色已經漸漸暗了下來,王競堯慢慢向自己的寢室走去。自己的三位妻子,正在歸家的路上,現在在屋子裡等著自己的,只有白天讓自己心旌動搖的依那喬心。
就在她胡思亂想的時候,王競堯已經走到了面前。幾個侍女和太監早慌不迭地口中一連聲喊道:「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岳父。」王競堯一張口就讓安神醫嚇了一跳,皇上可從來沒有這麼叫過自己,這樣反而讓安神醫心中有些忐忑不安。王競堯慢慢到說道:「今天在這裏沒有皇帝臣子,只有岳父和女婿,咱們好好的說會話,你先請坐著吧。」
重新坐下的安神醫這才感覺到了一陣陣的害怕,這位陛下忽爾雷霆震怒,忽爾輕聲細語,當真不知道他心裏的真實想法。不過,陛下說的一點沒錯,當時他救楊太后之子,除了可憐之外,考慮最多的也的確是醫生的職責,以及那陛下是王競堯的兒子。
但是現在自己的心思被依那喬心看破,王競堯臉上未免有些掛不住了,他脫去外衫說道:「朕豈有不會的東西,來來,朕今日就教教你們。」
皇帝卻並沒有動怒,他輕輕地拂去了落在肩上的幾張紙灰,向太監們擺了擺手,讓他們各自下去。
太監們都大吃一驚,一個個目瞪口呆。楊太后真的是昏了頭了?她這是在和誰說話?當今的天子陛下,這樣可是株連九族的大罪,難道她真的不想活可嗎……
一陣陣的細雨落了下來,滋潤了精細婉約的南方大地。古道兩側都鋪上,了一層綠色的絨氈。
「處罰?我怎麼處罰你們?」王競堯苦笑了下:「當年我還只是漢王,你們做的這一切全都是為了我在著想,難道我還能處罰你們?罰你們個欺君之罪還是什麼罪名?只是以後再也不要發生這樣的事了,說來說去這事還是朕錯在前頭啊,你們是在為朕善後……」
……
蹴鞠其實從春秋戰國時期已經出現,到了唐代開始普及流行,分為一人或者多人的踢法,而且開始出現了雙球門的規定,其實唐代的蹴鞠更接近於現代足球運動。而到了宋代之時,則取消了雙球門制度。唐代的雙球門,對抗性較強。宋代僅保留單、無球門踢法。對抗性減弱,m.hetubook.com.com這是蹴鞠運動的退步,但是它的表演性增強,使得宋代的蹴鞠逐漸向雜耍方向發展。宋代的人,尤其皇宮高官,大多會玩蹴鞠,北宋時高俅就是一個玩蹴鞠的高手。而在皇宮裡,太監宮女中的好手也不在少數。
任曉晟心中鬆了口氣,今天自己把此事告知道皇帝,本來就是擔著殺身之禍的。不過總算皇上開明大度,沒有再追究下去,否則誰知道會發展成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楊太后卻好像什麼也沒有看到一樣,對皇帝連看也沒有看一眼,緩緩站了起來,向著自己的屋子慢慢走去……
「新的非月?」任曉晟明顯怔了一下。「非月」,花稚梅已經光榮犧牲,帝國的這些情報全部都是經自己手負責,為什麼一個新的高級情報人員的出現,居然自己一點都不知道?
「現在朕當上了這個皇帝,情況變得更加複雜了。」王競堯沉聲說道:「當朕進行二次北伐的時候,如果有人利用朕的這個兒子來做出些小動作,局面將變得非常複雜。其次,等朕將來百年之後,太子繼位,嘿嘿,要是某位大臣將軍藉著這個兒子,高舉『義旗』,再偽造份朕的什麼遺囑。岳父,你想過這些沒有……」
安神醫像是豁了出去:「等楊太後生下一個健康的男嬰之後,她又對我哭訴,說陛下遲早都會知道這事情,到時只怕母子分離,甚至連孩子的性命都不得保,她求我幫她想個辦法。臣既然已經這麼做了,當時又想到了趙氏孤兒的典故,於是就到外面買了個男嬰,放在醫藥箱子中帶進宮中,秘密換走了楊太后的兒子……」
這蹴鞠看起來玩著簡單,不過等王競堯一上場,可就立刻大出洋相。起初那些宮女太監還應該對過站著的是皇上,讓著他幾分,不過等玩了一會,大家也就漸漸放了開來,加上王競堯平時在他們中也不太擺什麼架子,讓這些人一個個也都放開來了踢。
「朕堂堂一國之君,豈能玩這些喪志的東西。」王競堯把臉板了下來說道。
王競堯仔細打量著蹲在地上的這個女人,三十齣頭的楊太后,愈發地成熟了,她的每一個動作似乎都充滿了不可阻擋的魅力;她的一舉一動,都讓人覺得眼暈神眩。
對於王競堯來說,當上這個大漢帝國的皇帝並不是一件多麼值得高興的事情,相反,這意味這一種責任,一種負擔,有的時候幾乎就能夠把他徹底壓跨的千斤重擔!
她懶懶地梳理了一下,穿上了一身月白色的素服,烏黑蓬鬆的秀髮上什麼也沒有佩帶,有些蒼白的瓜子臉上,不施脂粉,也沒有描眉,沒有塗唇,像一株清清淡淡的出水芙蓉,一切都任其自然。
「你們這是做什麼?」王競堯奇怪地問了句,接著很快明白了過來。他苦笑了下,這要換到自己那個時代的足球場上,踢自己的人連個黃牌都撈不到,怎麼到了這就成了死罪了。
王競堯明顯地怔了一下,接著忽然有所領悟地大笑了起來:「不錯,想做就做,管別人什麼想法。我以前就是這樣的人,現在怎麼當上了這個皇帝反而有點畏首縮尾起來了?朕就是這麼樣的一個人,真的就算想裝斯文那也是決計裝不起來……」
「小狐,靈異……」王競堯念了一遍這兩個名字,淡淡地笑了下:「看來蒙古人也想學咱們的一套情報系統了,這事你和郭破虜一起去辦,儘早把他們找出來。我想忽必烈那總會有一些線索的,我會讓新的非月繼續偵察……」
王競堯笑了下:「你有什麼錯?朕既然當時貪污一時之快,就得做好承擔責任的準備。只不過你在這件事情上也有做的不妥的地方。這樣吧,第一,這事你必須守口如瓶,連小惠也絕對不能讓她知道;第二……」王競堯遲疑了下,說道:「你和*圖*書把太醫院的事轉交一下,明天開始去軍中做事吧,那裡正缺大夫……」
諾大的一座宋侯府里,如今只住著一個楊太后,剩下的就是大漢帝國指派的一些完全漠視她的宮女和太監們……
安神醫心中「撲通撲通」亂跳,又發現皇帝居然親自為自己倒了杯茶,安神醫緊張的覺得自己的汗都慢慢流了下來,「皇上今天這是怎麼了?」
這些日子以來,這個宋侯府已經荒廢了,就像一座荒草凄涼,人跡罕至的墳墓。除了大漢帝國派來的人以外,幾乎沒有一個外人再進來過這裏一步。
武夫的愛沒有愛撫,沒有輕柔,沒有和風細雨,一上來就是狂風大作,雷鳴電閃。隨著她孔武有力的進入和歇斯底里的衝擊,依那喬心早已經大潮洶湧,那份欲|仙|欲|死的舒適一浪高過一浪,忽然,隨著這個猛獸般的男人一陣突如其來的撞擊,她在不提防間也被歡樂的浪頭拋到了九霄雲外……
安神醫有些苦澀地笑了,這是陛下對自己變相的流放了,不過他心中也沒有什麼怨言,這對自己而言已經是很寬大的處罰了。就算皇帝要殺了自己滅口,那也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空曠寂寞的王府里,經過這段時候的寂寥、頹喪和死氣沉沉,也終於出現了一線生機。大自然毫無偏私,同樣在這裏注入了生命的綠色。枯枝敗葉,斷埂殘壁之間,各種野草披著嶄新的綠色,爭先恐後的往外擁擠著。那些無人管理的,往年栽種或者野生的各色小花兒,經過春風地撫摸,也都從容地綻放出了燦爛的笑臉……
安神醫點了點頭,這事自己後來也想到過。但事情既然已經發生,卻沒有挽回的餘地了。後來當楊太后秘密派人來接回嬰孩的時候,自己也曾經猶豫彷徨過,想著是不是該還出這個孩子,但最後情感終於還是戰勝了理智……
「你坐下來吧。」王競堯苦笑了下:「你這麼做也沒有錯,醫生本來就是用來救人,而不是殺人的。況且,你救的是朕的骨肉,朕也沒有理由怪你……」
「陛下,您的健康素來是有我負責的,等臣走後,請陛下一定要保重自己的身體。臣的小女安小惠和皇后,都頗通醫術,可以照顧皇上。」安神醫認真地說道,接著向皇帝請了個安,步履有些蹣跚地離開了這裏……
她似乎被這個世界遺忘了……
依那喬心連眼睛都懶得睜開:「臣妾只是一個化外之人,不知道什麼是好皇帝,什麼是壞皇帝,但依那喬心卻知道,天下沒有哪個男人能再比得過你。陛下想做的事就一定會去做,從來不會去顧忌別人的想法,從來不會去想這樣事情會不會失敗,結局又會是怎麼樣,這點是最讓依那喬心著迷的地方……」
正踢到興頭上,回首看見任曉晟站在不遠處等候著自己,王競堯停了下來,笑道:「你們自己好好練習,朕到時候組織一次比賽,打贏的重重有獎!」
本以為安神醫會嚇得魂不附體,誰知道安神醫一聽是這事,卻重重嘆了口氣,站起身子說道:「小臣知道這事必定瞞不過陛下,早晚有一天會敗露。是的,當日小臣奉了陛下的命令,但當我到了宮中,那楊太后對我苦苦哀求,求我讓他生下來。臣想著這也是陛下的骨肉,又看到太后傷心如此,臣,臣一時心軟就做答應了太后的請求……」
當王競堯走進屋子的時候,滿屋都已經是煙灰彌散。楊太后跪在兩個靈位前,正用一根細鐵棍撥動著那些已經點燃的冥錢。淡藍色的火苗忽上忽下地上下跳動著,大大小小的灰蝴蝶在化紙的銅盆里打著旋兒,然後飛了出去……
王競堯的體力也消耗得差不多了,他輕輕擁著依那喬心,什麼話也不想多說,只想安靜地享受著這激|情過後的歡愉……
王競堯苦笑了一下,像是被釘子釘在了www•hetubook•com.com那裡。一見面就碰了一鼻子灰,他感覺到有些尷尬。尋思了一會兒,還是跟隨在楊太后的身後,尾隨著她進入到了屋子裡面。
「但是你並沒有考慮過這事會發生什麼樣的後果。」王競堯嘆息著說道:「當時朕還只是個漢王,又正準備著北伐,萬一這事被反對我的人知道了,公佈於天下之後,朕的顏面受損那還是件小事,只怕北伐大計都會被你耽誤。」
他把一份卷宗遞給了王競堯,王競堯接過來才看了幾眼,臉上神色頓時大變,眼睛中閃爍著不信、懷疑、憤怒,接著又奇怪地出現了一絲柔情、回憶和苦澀……
「陛下!」偶爾一轉頭,看到王競堯就在身邊,依那喬心開心地跑了過來,一把抓住了他:「陛下,快來一起玩,這東西真好玩。」
王競堯笑了下:「朕有些安排你還是不要知道的好,你要告訴張傲雲,他並不是在孤軍奮戰,在大都,在蒙古人控制的領域內,還有很多人在暗中協助著他。這些帝國的情報人員,不能夠再做出重大的傷亡了。」
楊太后卻沒有回頭,甚至沒有起身,仍在不停地撥動著火盆里的紙錢:「在我的眼裡沒有什麼皇帝的存在,有的只是殺我兒子的仇人,一個篡奪了大宋江山的魔鬼!」
自己的兩個兒子趙昺還有趙昰都已經離奇地死了,她知道兒子是怎麼死的,但她卻不能響,也不敢響,她只能在宋侯府中為自己的兒子立下牌位。每日兩次,在靈前焚紙燃香,默默地誦經禱告,從來也都沒有中斷過。每次看到熏煙在室內繚繞,紙灰在半空中飛舞,她都會禁不住淚流滿面……
新鮮的東西讓依那喬心她們大是興奮,王競堯仗著自己對足球熟悉,加上那裁判看在他是皇帝的面子上,「黑哨」、「假哨」不斷,居然讓他一個人蒙進了六個球進去,氣得充當對方守門員的依那喬心氣得連連跺腳,看得王競堯大是得意……
像是大白天遇到了鬼魂,楊太后渾身打了個寒戰,打擺子似的抖動了起來。皇上?不就是那個殺死了自己兩個兒子,當初曾經讓自己意亂情迷,到現在也無法忘記的男人嗎?
一片嬉笑聲中,王競堯和任曉晟來到一處無人地方。任曉晟正色說道:「在大都的張傲雲送來了密信,蒙古人往泉州派了兩個高級探子,代號分別是『小狐』和『靈異』。此事是由脫不花一手操辦,而具體的詳情,甚至連忽必烈也不能完全知道,看來脫不花已經懷疑到蒙古朝廷之中有我們的人存在。我已經命令張傲雲這段時候暫且不要有任何舉動,以免暴露自己的身份。自從『非月』犧牲后,張傲雲在大都已經沒有了幫手。另外,蒙古人派來的那兩個探子我也在全力偵緝之中。」
她帶著兩名侍女,漫步出了屋子,來到了前面的草坪上。在和暖的陽光的暖洋洋的春風撫慰下,她在一棵合歡樹下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望著天空上那幾朵漂浮的雲朵出神。
「陛下,小撐不明白陛下的意思。」安神醫悄悄抹了下額頭的汗水。
「然後呢?繼續說下去。」王競堯坐了下來,冷冷地問道。
冷汗再次從安神醫的背脊上流了下來,這些問題卻真的是自己從來沒有想到過的。皇帝和楊太后的這個兒子,註定永遠也不會有什麼名分,那麼將來等這孩子長大了,知道自己的真實身份之後,誰也不敢保證他心中不會生出怨氣。那時也用不著別有用心的大臣或者將軍,他自己也許就會反了!
這已經是這些年來的規矩了,她必須要親自時候自己的丈夫也會覺得心滿意足。她絕不允許下人慢插手,因為這其中對於她來說,那份幸福和滿足,是任何東西也無法代替的。
「混蛋,你們這些混蛋,這麼大的事情為什麼不儘早告訴我,反而選擇了自己悄悄處理!」https://www•hetubook.com.com王競堯略顯疲憊地說道:「你、郭破虜、池文隆、周龍,張長永,你們五個人做的好事啊。雖然你們這麼做是為了朕好,可是你們想過其後會引發的一系列事情沒有?要是這事被別有用心的人知道了,那後果不堪設想!」
兩個人誰也不說話,此時此刻所有的語言都是多餘的。只有兩雙手在對方的光裸的身體上匆忙而忘情地撫摸著,在每一寸肌膚上彈奏著相愛的心靈的樂章。這是一種特殊的語言,是一種無聲的心曲,很快把對方撩撥得激|情如潮,都已波濤洶湧。
天色已經很深了,夜幕垂落,月光如水,皇宮中一片寧靜。知趣的宮女和太監們,已經悄悄地離開了這間屋子的門口。
「陛下,臣,臣錯了!」安神醫沮喪地說道:「臣完全沒有考慮到這些情況,當時只憑著一時的感情用事,請陛下治臣的大罪!」
「起來,起來,別沒事就下跪。」王競堯揮了揮手,接著靈機一動說道:「這麼踢著朕不習慣,我來教你們種踢法。」
見皇上毫不計較,這些人才長長鬆了一口氣,又聽到陛下說要換一種新的踢法,一個個又重新興奮起來。那王競堯在兩邊各設了一個球門,按照現代五人制足球的樣子,手把手地教他們踢起球來,還相模像樣的安排了個裁判,告訴他什麼是犯規等等之類。
他怎麼會來了?他來這裏做什麼?
可就是這樣的一個女人,說實在的,是毀在了自己的手上,也許自己真的負了她很多,不管自己是出於什麼樣的原因,起碼已經害得她家破人亡!
現在在王競堯的幾個夫人之中,也只有這個流求美女敢對王競堯這麼說話了,不過化外之人,不懂禮儀,也是情有可原,況且王競堯也從來都不是什麼看重禮法之人。
看著自己岳父落寞的背影,王競堯有點於心不忍,他很想叫住他,但終於忍了下來,要做一個有作為的皇帝,光有仁慈是遠遠不夠的,安神醫這樣的人,是無法留在身邊的……
「你說,我是一個好皇帝嗎?」王競堯忽然問道。
「安神醫糊塗啊!」王競堯長長嘆息了一聲,將卷宗交還給了任曉晟:「這事情不許讓任何人知道,還有,把她身邊知道內情的人全部換掉,都換成我們的人。哎,安神醫做事怎的如此,若再晚幾年知道,要是朕有朝一日戰死在疆場上,只怕會引起帝國內亂啊!」
任曉晟點了點頭,不該自己問的事情還是不要問清楚的好。他稍稍猶豫了下,壓低聲音說道:「另外,還有件事,和陛下家事有關,臣也不太好說。臣,臣本來已經瞞著陛下做了一些陛下不知道的事情,結果現在發現事態的進展和臣的預料不太一樣,所以不得不把這事如實報告給陛下。還是請陛下自己過目吧……」
她幾乎是每日以淚洗面,在說不盡的凄涼悲哀中度過每一天。她的心裏是那麼的陰冷,那麼憂傷,充滿了死一般的深沉寂寞。每到了深夜的時候,除了自己的兩個兒子以外,她還會突然地想起那個男人,那個可恨但卻又永遠無法忘記的男人……
王競堯終於發狂了,像在戰場上開始了白熱化的戰鬥。那雙握慣了鐵血寶刀的大手,在妻子那對豐|滿挺拔的雙乳上肆意掠奪。舌尖啟開了她的櫻唇,再她的小嘴裏忘情地攪動,而下身卻連續不斷地發起了上百次地不間斷地衝鋒。
依那喬心卻早已香汗淋漓,嬌喘吁吁。她滿足地依偎在丈夫那強壯的胸膛上,吃吃笑著說道:「陛下雄風神力,恕臣妾難以奉陪了。」
……
安神醫一句話也不敢說,自己的確為這個女婿感到自豪,可是他從來也沒有對自己這麼說過話。皇帝的語氣從從容容,真的像是在和自己拉著家常,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安神醫總覺得一場風暴就快要到來,也許是自己太熟悉女婿的性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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