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姊妹倆一點也不關心事情的結果，她們並不想知道此事。

於是，他在外頭買了個風塵女子，嘗試了半年，那女人怎麼不能懷孕。

司行霈道：「督軍，哪怕是你也無妨，我們能理解。」

「我說了呀，是你非要往下想。」葉嫵委屈。

她天天喝葯，常跟郎中來往，要到了秘方。

他驚呆了。

「好像是。」葉嫵道。

司行霈端起酒喝了一口，對別人家的事沒什麼興趣。

司行霈問顧輕舟：「若是治病的話，不需要一些太私人的接觸吧？」

「不是。」葉督軍道。

葉姍則蹙眉。

「父親為何娶那麼多姨太太？」葉嫵問。

葉姍有點傷感。

既然她不配，那麼……

思量下這話，她整個有點發僵。

等孩子們一走，葉督軍才說起顧輕舟的醫術，以及他自己的頑疾。

如今，他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了。

「若是小病，父親會請軍醫看的，只有難症，才會請到顧輕舟。」葉姍憂心忡忡，「我過去看看。」

司行ｈｅｔubｏok.com•ｃoｍ霈抿唇微笑。

葉姍一驚。

顧輕舟說：「無妨，我沒那麼好利用。」

也許是考慮女兒們的利益，也許是單純的嫉妒，她開始不知不覺給葉督軍下藥，每次都是摻雜在補藥中。

顧輕舟堅信自己的判斷。

葉督軍更加尷尬。

除了這點，還能有什麼原因？父母感情很好，父親為了虛名，母親在世時修身養性。

她每次看到葉督軍，都會想是不是他？

她尷尬看了眼葉嫵：「你不早說？」

葉嫵略有所指：「二姐，父親知曉我的心事，也知曉你的心事。父親從不張羅你的婚姻，你以為是為什麼？」

「你的眼神出賣了你。」葉督軍冷冷道。

她的母親如此，顧輕舟的母親也如此。

他沒有打擾。

她問葉督軍：「你覺得是誰殺了她？」

「……老師，他們藉助你的名頭，你怎麼辦？哪怕你不出面，他們也會利用你。」葉嫵很擔心。

司行霈道：「我能理解醫者仁心和-圖-書，可醫者的確是有性別的。葉督軍，你到底是什麼問題？」

「您已經說了很多，我相信您是信任我的。」顧輕舟道，「我給您把脈，您把手伸出來。」

他等了一年，等他妻子去世一整年後，葉督軍一口氣納了七位姨太太，各種身材和模樣，就是想試試。

壓抑太狠了，出現反彈。

「我沒有殺她。」葉督軍突然開口，認真對顧輕舟道，「那場火很蹊蹺，不是我放的。」

葉嫵沉默。

顧輕舟卻好似對葉夫人的死，更感興趣。

「父親生病了嗎？」葉姍聲音微顫。

顧輕舟怕引火上身。

葉嫵也陪同她。

「神女教」會越演越烈，最終收攏人心，成為保皇黨的利器。

「二姐，你別擔心，可能不是大病。」葉嫵暗示道。

葉嫵也看過去。

等他的兩個女兒說得差不多了，飯也吃了一半，葉督軍就讓她們去西花廳吃甜點。

她指點一些秘密。

顧輕舟的心思被戳破，尷尬笑了笑，道：「葉督軍，我和_圖_書沒說是您啊。」

他也以為是那女人身體不好。

那也是她的女兒啊。

他妻子生病之後，他的地位一天天高陞，而她卻越病越重。

想到這裏，葉嫵對這天下的母親失望透了，越發和顧輕舟靠的近。

顧輕舟笑道：「無妨，我沒有把她當母親，她也沒把我當女兒，互不相欠，很是不錯。」

直到她去世前不久，葉督軍才知曉了此事。

那邊診脈，隔著玻璃門的葉姍和葉嫵都看見了。

她們雖然不知說什麼，卻看得出有點嚴重。

女兒們商討父親這樣的病情，實在太尷尬了，葉姍覺得屋子裡呆不下了，起身去院子里逛逛。

「萬一我們真的有了個弟弟，是不是都要嫁出去？」葉姍問葉嫵，「你可以嫁出去，我怎麼辦？」

「我就是想聽八卦。分享過秘密的人，會更加信任彼此。」顧輕舟道，「我治病，需要病家的信任。」

那些偉大的母愛，都去了哪裡呢？

她對葉姍道：「二姐，你不覺得奇怪嗎？」

「平www.heｔubｏoｋ.ｃｏｍ.cｏm野夫人太惡毒了，你是她的女兒啊。」葉嫵道。

顧輕舟明白他想要說什麼，尷尬不已。

葉姍腳步頓住。

顧輕舟的眼神，分明就是帶著懷疑。

她母親生病，然後就變成了另一個魔鬼，讓葉姍至今都有陰影。

不過，葉嫵對此事的看法，跟葉姍不同。

葉嫵和葉姍會意，紛紛離席。

「……那你覺得，為何那些姨太太們都沒有生育？」葉嫵又問，「父親又不老，他今年不到五十歲。」

葉嫵緊緊拉住了她姐姐。

葉姍問什麼奇怪。

放下酒杯，司行霈給顧輕舟使了個眼色，示意顧輕舟繼續看病。

他的妻子，讓他斷子絕孫了。這不是最可恨的，最可恨的是她還想要害死他的兩個女兒。

葉督軍道：「顧小姐，你是想看病，還是想聽八卦？」

他輕輕咳出聲。

若真是葉督軍，顧輕舟也能理解：一個久病的妻子，已經超出了正常的範圍，折磨葉嫵，羞辱葉姍，還給葉督軍下藥，想要他們全部陪葬。這樣的人，已然泯滅和圖書了人性，不配做人了。

葉督軍不覺得她無聊，卻也嘆了口氣，說自己沒什麼秘密可以給顧輕舟分享的。

到底是誰想要結束她的生母，結束葉家眾人的痛苦？

「……久病讓她的心情發生了改變，我能體諒她。」葉督軍深深嘆了口氣。

顧輕舟看了眼他。

葉嫵的母親，總歸不是自殺的。

「他……哦……」葉姍一下子恍然大悟。

葉督軍今天來，肯定不是聽顧輕舟和司行霈說這件事的。

葉督軍一直和保皇黨曖昧不清，既不跟他們合作，也不徹底和他們斷絕來往，似乎是想要掌控他他們。

在顧輕舟心中，總有個念頭在盤旋：到底是誰殺了葉夫人？

「我們全家都有動機。」葉督軍道，「她生病的後期，已經變得不可理喻了，你對待下人和動物的手段，比惡鬼還要可怕。」

葉督軍就道：「是我妻子早年給我下的葯……」

「他娶那麼多小老婆，就是想生兒子啊。生不出來，找輕舟看病？」葉姍問。

顧輕舟又問是如何可怕。

好色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