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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舟

作者:明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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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8章 范大人的來意

第1928章 范大人的來意

「……尚寬哥,你來了都不玩一玩就要走?」顏棋立馬打斷了他的話。
謝尚寬得知顏棋沒提此事,隨便和顏桐閑聊了兩句,掛了電話。
「那我能去嗎?」王致名又問。
謝尚寬等了一上午,也沒等到她,打了個電話給顏家。
「怎麼來了?」他開口就這樣問謝尚寬。
敲門時,傭人開門的,說:「少爺和少奶奶還沒起來。」
范甬之略微抿唇,沒接話。
范甬之果然在辦公室。
倒也不是她多麼認真負責,而是她爹哋那邊給了壓力,不好好教書,又不知道要怎麼懲罰她。
范大人向來不願意自己動腦子,別人帶著他玩,他很少有反對意見,只說:「好。」
顏棋後來突然想起了這檔子事,打了個電話回家,才知道謝尚寬找過她了。
她拿過了旁邊的小勺子,一勺勺喂她的小侄兒,姑侄倆玩得很開心。
謝少爺向來是個很有分寸的人,不會多插手人家的私事。
他自己去找范甬之了。
謝尚寬也覺得挺熱,不過很舒服,他本身怕冷不怕熱。
電話是顏桐接的。
陳素商和顏愷和*圖*書去了香港兩天就回來了,因為顏天承有點水土不服,到了那邊不停的哭。道長怕自己這邊的風水,小孩子承受不了,把他們趕了回來。
陳素商打算起來的,顏愷抱緊了她,不讓她動:「沒事,她一會兒就走了,今天他們要出去玩,尚寬說的。她是過來小坐的。」
「嗯。」
她早早去了學校。
「……好玩的地方?咱們公寓門口的那條街,不就挺好玩的嗎?有吃的、喝的,還能看電影、跳舞。」司玉藻道。
他把他們倆請到了自己的辦公室,秘書給他們上了茶。
「嗯。」
他們倆相識多年,范甬之的朋友圈子,幾乎都跟謝尚寬挂鉤,說起一些事會很瑣碎,不知不覺到了午飯時間。
范甬之已經穿戴整齊,等著她過來。
他即將要邁入人生的下一個階段,希望能親口告訴父母,並且把父母也接到倫敦去小住。
「那我先去趟我哥哥家,等他來了,你打電話給我。」顏棋說。
說罷,她自己突然覺得這些都不算是特別好玩的。
顏棋一時還真沒想起有什麼好玩的m.hetubook.com.com。不過,應該是有的吧,反正她在新加坡長這麼大,從來沒覺得無聊過。
傭人有點惶恐:「少奶奶不讓喂,讓小少爺自己吃。」
謝尚寬同意。
顏棋把自己找到的幾個好玩之處,都打電話告訴了范甬之。
「去過一次。」范甬之答。
他已經斷奶了,只是還沒有學會自己吃飯,正在用手抓東西往嘴巴里塞。
顏棋的心思,總是來得快、去得也快。
顏棋:「……」
「滾。」司玉藻掛了電話。
顏棋見他弄得滿手滿身,不太高興:「怎麼不喂他?」
第二天她還要上課,忘記了昨晚約謝尚寬去看范甬之的事了。
飯後,二人略微閑聊,回到了銀行的時候,在門口遇到了顏棋。
一瞧見他,他那張萬年不會笑的臉上,露出一點欣喜神色——一點點而已,不仔細揣摩看不出來。
「適應嗎?」
他頭一回這樣叫范甬之,在英國的時候,他都是叫范甬之的英文名字。
他們約好了周六。
「是我一個朋友。」顏棋笑道,「他性格有點孤僻。」
新加坡雖然很https://www•hetubook.com•com小,可玩的地方卻不少。
「我們去沙灘游泳,或者出海去捕魚。如果覺得這樣不好玩,我們還可以去喝酒跳舞看電影。」顏棋道。
顏家老宅在南洋很出名,不需要特意打聽,隨便查一查就能知道。
「怎麼說?」謝尚寬問。
果然,不過十幾分鐘,電話響起,顏棋接了電話,很快就出門去了。
兩人尋了咖啡店坐下,謝尚寬問他對新加坡的感覺如何。
范甬之離開倫敦的時候,特意去找了謝尚寬,問他要了顏家的地址。
王致名想了想:「是單獨約會?」
顏棋拿了一盒她帶過來的小餅乾,去了哥哥的公寓。
顏棋聽他們說話,謝尚寬的意思,是過幾日要直接回倫敦了。
他忍不住想,到底是什麼樣子的朋友?叫「范大人」,肯定是一位男士,而且私交很密切,到了能彼此取外號的地步。
他這次回來,是打算跟他父母說一件大事。
謝尚寬則很領情:「聽著都不錯。是不是,甬之?」
謝尚寬又道:「你去過顏家沒有?」
就在新加坡城裡逛逛,因為范甬之和和-圖-書謝尚寬對新加坡都不熟,想看看幾處名勝,以及嘗嘗美食。
謝尚寬笑道:「不請我坐坐,喝杯茶?」
「我周末約了朋友。」顏棋說。
「有什麼可玩的嗎?」謝尚寬問。
他知曉范家的銀行,查到了地址,直接去范甬之上班的地方尋。
陳素商:「……」
轉眼到了周六,顏棋帶好了幾樣點心,早早去了范甬之的公寓。
「范大人,我們還想給你驚喜!」顏棋道,「沒想到,尚寬哥先過來了。」
要是不了解他,還以為他不歡迎。
王致名心裏一時空落落的。
謝尚寬已經不是小孩子了,他回新加坡也不是為了玩。
他搞清楚了狀況之後,沒有再提顏棋,而是和范甬之聊了聊其他事。
「范大人?」
她特意到了銀行門口,等了足足半個小時,謝尚寬和范甬之才回來。
顏棋搖頭:「下次吧,這次是說好的。范大人他不太喜歡跟陌生人玩,下次不帶范大人的時候,你再去。」
顏棋:「姐,你過得好枯燥。」
「沒怎麼說。」范甬之略微蹙了眉,「普通朋友當然會見面、做客,這沒什麼。」
和圖書致名神色有點落寞。
顏天承早已醒了,由傭人照顧著,正在喝米粥。
「外面坐?」范甬之問。
「姐姐她去學校了。」顏桐說。
大概范甬之那時候才知道顏棋出身不同尋常。
「太熱!」范甬之道,「熱得過頭了,沒一點喘氣的機會。」
周五的中午,顏棋和王致名搭夥吃飯,說起周末,王致名問她:「周末有個畫展,想去看看嗎?」
「不是,好幾個人。」顏棋道。
謝尚寬:「……」
「尚寬哥還沒到?」顏棋問。
「……你這不是自找罪受嗎?」謝尚寬笑道,「非要到新加坡來。聽說你父親為此很不高興,差點氣病了。」
顏棋提前做好了準備,寫下了不少她覺得有趣的地方,還特意問了她姐姐司玉藻。
司玉藻雖然成天臭美,對吃喝玩樂卻不精通。她小時候要背中醫的藥方和醫典,還得跟著父親和弟弟們學槍法;長大了要念書,後來又參戰;回到新加坡就進入了醫院,醫院時常三十六個小時輪班,一年到頭難得有空閑的時候。
范甬之端起咖啡喝了一口,沒接這句話。
「進來說。」范甬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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