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卷 伊達爾公國
第378章 開盤！
在布魯諾的統治之下，伊達爾公國擁有著在這片大陸之上獨一無二的執行力。
……
商隊中的大多數貨物，已經在行至帝國中部的時候，被蜂擁而來的逃兵和難民洗劫一空。
而賈斯丁·盧西奧，已經可以算得上是這個時代最為頂尖的平民商人了！
但是公國之外的局勢卻是瞬息萬變，每一刻都有可能發生變化，所以……這也就要求伊達爾軍隊必須不斷擴充兵員，提高戰力。
雖然在此之前，賈斯丁·盧西奧時常會經過伊達爾公國的土地，但是他對於伊達爾公國的了解，肯定不能和在這裏生活了大半年的妻子相提並論。
換而言之，如果河畔置業的負責人哈雷·聖克魯斯不是個傻子，那麼只要按照布魯諾擬定的方略一點兒一點兒地操作，這貴族莊園的售賣，絕對會萬分火爆！
在這一刻，賈斯丁·盧西奧徹底震驚了。
在利潤相仿的情況下，
實際上，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賈斯丁·盧西奧才能夠憑藉著良好的口碑越做越大，成為少數幾個擁有著數支車隊的平民商販。
其實這一趟，他們並沒有賺到什麼錢，甚至可以說是一次虧本的買賣。
阿爾罕布拉宮需要容許獅鷲騎士的降落，
賈斯丁·盧西奧的聲音突然變了。
「不過……這行商的行當既然停了，我也總該找些事情做才好，不然的話……豈不是坐吃山空？你在這伊達爾公國也待了有小半年的時間了，有沒有發現什麼商機？」
況且，對於賈斯丁·盧西奧來說，這樣的損失是他完全可以承擔得起的。
也正如布魯諾所設想的那般，雖然這一房地產項目的名稱叫做「貴族莊園」，但實際上的目標客戶，卻都是這些遷居伊達爾公國的大商人們。
聞言，盧西奧夫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解：
行商雖然風險很高，但是跑一趟商路所能夠獲得的利潤，卻也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
他也不知道自己的心中為什麼會產生這樣的感覺。
當賈斯丁·盧西奧終於順利通過荊棘谷海關，看到遠處遙遙在望的伊達爾城的時候，雖然那裡沒有高聳的城牆的庇護，但是他始終懸著的心，卻也總算是在這一刻平靜了下來。
但是貴族卻仍舊在人們的心中，擁有著不同尋常的地位。
先是伊達爾軍方。
因為他最初的目的其實很簡單，那就是雇傭更多的民眾，提供數量足夠的工作崗位，從而讓他的家庭獲得移民伊達爾公國的資格。
但也正式因為根基淺薄、沒有背景的緣故，這些普通的行商沒辦法跟貴族庇護下的白手套們競爭市場，也無法插足任何一個低風險高利潤的行業。
總而言之，就是通過倒賣貨物，賺取其中的差價。
民眾收入的暴漲固然也會在一定程度上造成物價水平的提高，但是這種提高卻被布魯諾的控制在了一定的範圍之內。
如果換做是旁人，或許就會以虧本為由，拒絕支付薪酬，但是平民出身的賈斯丁·盧西奧深知這些人生活的不易，因此也做不出刻意拖欠酬勞的事情。
「還真別說，單單是這一個月的工夫，就賺了足足三十幾枚金幣。」
位於諾曼帝國東部的伊達爾領，可以說是往來於巴塞爾王國與諾曼帝國之間的行商們必經之地。
伊達爾公國是這一整片大陸上，唯一一個對於商業稅收有著明確規定的貴族領。
而在這段時間里，「貴族莊園」這一名稱，一直都是報紙上出現的常客。
但伊達爾公國呈現在他眼前的一切，卻讓他感到瞠目結舌，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看著不遠處已經遙遙在望的伊達爾城，賈斯丁·盧西奧讓自己的商隊停止了行進。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賈斯丁·盧西奧絕不可能相信，短短兩年的時間里，伊達爾領竟然能夠發生如此這般彷彿改和圖書天換地一般的變化！
伊達爾士兵早就將敵人拒之於千里之外，任何敵人的軍隊都無法突破重重的封鎖，來到這片伊達爾公國最為核心的領土之中。
而布魯諾之所以吸引戴爾伯爵、貝利伯爵等伊達爾貴族入住，最主要的目的也並非是賺錢，而是炒作！
只要不觸犯伊達爾公國的法律法規，不逃避應該繳納的稅款，就算是最普通的平民商人，也可以在伊達爾公國的土地上安穩生活！
「呼……」
這一次來到伊達爾公國，賈斯丁·盧西奧已經不準備離開了！
從饑寒交迫到安居樂業，在賈斯丁·盧西奧的認知當中，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任何一個貴族領，可以在兩年的時間發生如此巨大的改變。
賈斯丁·盧西奧來到伊達爾公國已經有一周的時間了。
在布魯諾的要求下，伊達爾公國制定了明確的稅收政策，規範了商販們需要向公國繳納的稅款，也明確了商人們所擁有的權利以及所需要承擔的義務。
在此之前，他只看到了伊達爾公國擁有著強大的軍隊，有著越來越多的人口，在諾曼帝國之中的地位越來越高，能夠在帝國的紛亂之中置身事外。
但是……
看著自己面前的這杯深褐色液體，賈斯丁·盧西奧顯得有些疑惑。
伊達爾公國如今所擁有的實力，已經足以與這方大陸上的諸多強大勢力掰掰手腕。
在日常的穿戴上，平民們再也不用守著一件早已破敗不堪的粗布棉衣當作是傳家寶，他們可以在伊達爾公國的百貨商場中買到價格公道、質量優良的衣服。
在這一周里，他不但親自去參觀了此前一直都是由自己的妻子盧西奧夫人經營的店鋪，而且還和絕大多數的伊達爾人一樣，習慣了閱讀最新一期的《伊達爾日報》。
「那是自然！」盧西奧夫人仰起頭，頗為自豪地說道。
一年下來就是將近四百枚金幣！
大量的人口的湧入讓伊達爾城的街道紛紛攘攘，越來越多的城牆因為城市的擴建而被拆除。
他們大多出身於最普通的平民家庭，在機緣巧合之下抓到了機會，這才成為了商人。
雖然在伊達爾公國，除卻斯圖亞特家族以外的貴族世家，早已喪失了曾經的權勢與地位，也無法插手公國的決策與運轉。
「大家先停下吧，我把這幾個月的工錢給你們結一下……」
分別許久，當賈斯丁·盧西奧再度看到自己的妻兒的時候，為了避免不必要的擔心，他只是輕描淡寫地提了一句自己曾經歷過的刀光劍影。
如果一名平民一個月能賺一百枚銅板，那麼一年就是一千二百枚銅板，相當於六十枚銀先令，或者是三枚金幣！
盧西奧夫人驕傲地昂起了頭，正色道：
所以……與貴族老爺成為鄰居，自然也就成為了包括賈斯丁·盧西奧在內的眾多商人，心中共同的想法。
而且說實話，那些開在伊達爾城中的店鋪，賈斯丁·盧西奧從未想過能賺到多少錢的利潤，甚至只要能夠做到收支相抵，便已經足夠了。
所以……
布魯諾並不擔心，生活在這片土地上的伊達爾人也並不擔心。
雖然賈斯丁·盧西奧的心中也已經下定了在伊達爾公國紮根的決心，但他還是有些滿不在乎地說道。
所以，當初為了能夠獲得移民的許可，賈斯丁·盧西奧給了自己的妻子一大筆錢，讓她在伊達爾城中購置商鋪，招攬工人，從而讓自己一家，獲得了伊達爾公民的身份。
一周的時間，轉瞬即逝。
聞言，周圍的護衛和車夫們，都紛紛圍了上來。
以上的這些，凡是于伊達爾公國國防建設相關的事宜，全部都是國防部所要負責的工作。
他不但擁有著數支車隊，而且麾下還雇傭著大量的車夫與護衛，憑藉著一點一滴的積累，竟ｈeｔubｏｏｋ•cｏm.cｏm也在這些年裡積攢了一筆數目不菲的財富。
跟貴族們做鄰居，和跟商人們做鄰居，這絕對是兩個截然不同的概念。
「沒錯。」盧西奧夫人肯定地點了點頭。
在伊達爾公爵布魯諾·斯圖亞特統治的這段時間里，伊達爾公國發生的最為顯著的變化，其實是普通民眾的生活。
當賈斯丁·盧西奧未曾來到伊達爾公國的時候，他時刻擔心自己的財富會被貪婪的貴族覬覦，也始終畏懼於貴族的權勢。
「而伊達爾公爵布魯諾·斯圖亞特，還通過各種方式從貴族們的手中賺來了大量的金錢，然後組織流民修路架橋，建造奇觀。」
在飲食上，在伊達爾公國白麵包再也不是貴族老爺的專屬，勤勞肯乾的平民也可以憑藉著自己努力，買到剛剛出爐的白麵包。
作為一名行商，他的工作無非是將巴塞爾王國的商品販賣到諾曼帝國，然後再將諾曼帝國的特產帶回到巴塞爾王國。
「幾十枚銅板？」賈斯丁·盧西奧說出了一個自己認為很高的數字。
身為一名行走各地的行商，賈斯丁·盧西奧清楚地知道，在其他的貴族領，一個普通的平民每月能夠拿到三十枚銅板的酬勞，便已經算是不錯了！
不同於流民們移民伊達爾公國的要求，如果外地的商人想要獲得伊達爾公共安全局簽發的伊達爾公民身份證，必須要為伊達爾公國提供一定數目的工作崗位。
口感醇厚，濃香四溢，微微的苦澀之後便是一股咖啡獨有的香甜，至少……賈斯丁·盧西奧對此十分喜歡。
「嗯，還不……等等，你說多少錢？」
「剛開始我也覺得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但是……這的確就是伊達爾公國的現狀。」
比如說……
如果說剛開始的時候，
當民眾們的手中，開始擁有更多的錢幣的同時，可供伊達爾民眾購買和挑選的商品，也在逐漸增加。
盧西奧夫人認真地擦了擦丈夫額頭上的汗漬，有些擔憂地說道。
「帝國內陸的戰亂，導致越來越多的流民和商人湧入這片土地，流民的存在會帶來大量的勞動力，而商人的到來會給這片土地帶來大量的金錢。」
「也並不是所有的店鋪都能夠產生如此巨大的利潤，咱們家三個的商鋪都開在伊達爾大道附近以及伊達爾百貨商場之中，那附近的人流量極大，銷量和利潤自然不用發愁。」
更何況……「與貴族為鄰」的名目更多的是為了炒作價格，增加吸引力，河畔置業所描繪的貴族莊園未來的樣貌，本就讓不少人的心裏痒痒的。
甚至是改變內部結構，去除宮殿內部不必要的奢華裝設，並將一部分空間預留為安全屋，或是為其他尚未成立的部門預留辦公地點。
「賈斯丁老爺，感謝您的饋贈，光明之神必將為您送去祝福！」
所以只能靠著倒買倒賣的方式賺取金錢，冒著被盜匪劫掠的風險來積攢自己的財富。
不過，由於他並沒有什麼背景，就算是積攢了大量的錢財，卻也只能深埋于地下，時刻心驚膽顫，不敢絲毫的聲張。
所以，在與自己的妻子進行了一番詳細的攀談之後，賈斯丁·盧西奧這才漸漸了解了如今伊達爾公國的現狀。
而對於絕大多數的商人來說，能夠讓自己擁有地位與體面的最為簡單粗暴的方式，就是與貴族之間扯上關係。
由於來往于兩國之間往往需要不短的時間，而且遙遠的路途會使得遭遇的變故的可能性大大提高，所要承擔的風險也極高，
「沒錯，一個月能賺三十幾枚金幣！」
當薩倫·科倫忙著組建伊達爾國防部的同時，阿爾罕布拉宮的建造，也開始有條不紊的展開。
「確實……不錯哎……」
因此……
所以……
當筋疲力盡的賈斯丁·盧西奧從餐桌旁癱坐下來www.ｈｅｔubｏok.coｍ•ｃoｍ的時候，盧西奧夫人早已為他準備好了溫熱的咖啡和剛剛出爐的白麵包。
「早知道就不跑這最後一趟了，路上遇到了些問題，虧了不少的錢財。」
至於那些原本負責修建威尼斯軍械庫的流民，如若已經在梅林特區找到了靠譜的營生，則由伊達爾移民管理局負責就地安置。
伊達爾財政廳開始審批資金，政務廳和城市規劃廳則開始準備房屋的拆遷和補償事宜，用以安置那些原本居住在【阿爾罕布拉宮】的建造範圍之內的民眾。
其實……像什麼水岸名邸，安享愜意，醉美花園，私屬領地之類的廣告詞，對於賈斯丁·盧西奧的吸引力並不算大。
可不能否認的是，在對貴族感到畏懼的同時，每個人卻都想與貴族沾上點兒邊，似乎是想要以此來證明自己的不同凡響。
在賈斯丁·盧西奧經商的日子里，盧西奧夫人不但為他出謀劃策，也給他提供了很大的幫助，行事果敢幹練，否則的話，他也不會放心讓自己的妻子獨自帶著家眷和孩子們，來到伊達爾公國這片陌生的土地上。
若是建的不好的話，像戴爾伯爵、貝利伯爵之類的貴族老爺，怎麼可能在那麼偏僻的地方置辦產業？
他對於伊達爾公國的一切感到震動，那麼當自己的妻子向他詳細的描述了伊達爾公國的一切之後……賈斯丁·盧西奧心中的情感，已經不是能用「震動」這個詞語來形容了。
而伊達爾公國的安穩的社會環境以及河畔置業打造的「貴族莊園」，恰好給他們提供了一個這樣的機會。
「平安回來就好，咱們家這些年來積攢的錢財數目不少，而且在這伊達爾城的生意也是逐漸向好，往後你也不要在到處跑了，安安穩穩地待在伊達爾公國就行了。」
糧食供應充足，市場供求穩定。
盧西奧夫人頓了頓，這才繼續說道：
至於眼前的這些護衛和車夫，已經可以算作是是賈斯丁·盧西奧身邊最後的一批人手了。
因為賈斯丁·盧西奧的心裏十分清楚，只要貴族老爺一句話，自己拼搏了大半生才積攢的錢財，就會一去不復返。
既然能夠在荒郊野地里，向貴族們賣出一個平方十五枚金幣的價格，那麼當正式公開售賣的時候，河畔置業絕對能夠賣出每平米二十枚金幣以上的高價！
而伊達爾平民的工資，竟然可以達到其他貴族領的三倍，甚至是更多！！！
「經濟？」
盧西奧夫人早就等在門口，迎接著自己遠道而來的丈夫。
「這種飲品名叫咖啡，這可是咱們伊達爾公國獨有的東西！」見狀，盧西奧夫人連忙說道：「入口的時候會覺得微微有些苦澀，但若是細品，卻能夠品嘗出一股極為醇厚的香甜。」
一個是冒著極大的風險行走在異國他鄉，另一個則是安安穩穩地待在伊達爾公國，兩筆生意孰優孰劣，自然顯而易見！
奧丁人的潰敗極大的增強了伊達爾人的信心，再加上民眾們的日子正在斯圖亞特的統治之下過得越來越好，民眾們也都對於伊達爾公國死心塌地，對於伊達爾士兵滿懷尊敬。
但如果還是沒能找到合適的生活來源，則會在移管局工作人的安排下，開始分批向伊達爾城遷移，並且參与到阿爾罕布拉宮的修建之中。
也正是因此，當貴族莊園的別墅，將會在今日正式開售的消息一經傳出，整個伊達爾公國的大商人們百年都聞風而動，盡數趕來。
不僅如此，由於阿爾罕布拉宮與伊達爾軍方的密切關聯，不同於以往奇觀的修建，伊達爾軍隊以及伊達爾中央情報局的特工，也參与到了阿爾罕布拉宮的修建進程當中。
但對於賈斯丁·盧西奧而言，這並非是最重要的。
除了眼前的這一支車隊，其餘的車隊早就已經被賈斯丁·盧西奧轉手售和-圖-書賣，相關的人員也已經安置妥當。
畢竟……
但是當他在自己妻子的口中，聽到越來越多有關於伊達爾公國的消息之後，賈斯丁·盧西奧才終於意識到，伊達爾公國軍事實力和制度規範僅僅只是一個方面，而他先前所了解的，也僅僅只是伊達爾公國的冰山一角罷了。
拿到工錢的車夫們紛紛躬身，朝著賈斯丁·盧西奧表達自己心中的感激之情。
伊達爾公國卻顛覆了賈斯丁·盧西奧的認知，因為……這片位於帝國東部的貴族領，真的做到了！
因此，賈斯丁·盧西奧倒也沒有避諱些什麼，而是直截了當地詢問。
賈斯丁·盧西奧的住宅坐落在伊達爾城的DC區，位於卡拉卡拉浴場的附近，算得上是伊達爾城中，數得著的好房子。
經十路的東頭已經成為了一片巨大的工地，而且由於阿爾罕布拉宮幾乎是橫亘在經十路上，這條橫貫東西的道路不得不在阿爾罕布拉宮附近更改方向。
這裏沒有強盜與匪徒，更沒有亂兵與戰爭。
「這是……」
要知道，饑寒交迫的流民以及從戰場上逃竄的敗兵，可不會在乎平民商隊中的護衛，只要能夠活下去，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買房子！而且是位於伊達爾城外的別墅！」
一個月能賺三十幾枚金幣，那麼這樣算下來的話……
在被任命為伊達爾國防部部長之後，薩拉·科倫立刻在伊達爾中央情報局和伊達爾的海、陸、空三軍中抽調了一小部分的骨幹力量，組成了伊達爾公國國防部的雛形。
「怎麼可能會這麼多？！」
當然，除了監督修建的進度，他們還會向伊達爾公國的大工程師們，提出自身的需求，並且指出需要在原有的圖紙上做出修正的部分。
他們其中自然有不少人是抱著湊熱鬧、長見識的心態來的，但是真心實意地想要出錢購買別墅的商人，卻也絕對不少。
從遠在邊境的破敗小城，到如今這個宏偉壯觀的巨型城市。
「賈斯丁老爺，以後若是再有活計，您儘管吩咐我們！」
在貴族莊園正式開售的當天，早就急不可耐的賈斯丁·盧西奧，便帶著自己的夫人一起，來到了位於伊達爾XC區的「貴族莊園」售樓處。
而賈斯丁·盧西奧，便是一名往來於諾曼帝國與巴塞爾王國之間的行商。
「所以……就靠著那幾家店鋪，一個月竟然能夠有三十余枚金幣的收入……」
但是其中的有一句話，卻讓賈斯丁·盧西奧印象深刻——與貴族為鄰，暢想未來人生。
縱然商隊的護衛們奮力抵抗，不少也都掛了彩，但卻也無濟於事。
撕下一塊白麵包塞入口中，他的臉上顯露出一絲擔憂。
現如今，伊達爾公國的確內部穩定，穩步發展。
伊達爾中央情報局需要在阿爾罕布拉宮內部設置獨立的辦事處，從而與伊達爾公國國防部實現及時溝通，
聞言，
帝國內陸紛亂的局勢，讓往返于兩國之間的商旅遭受了重創。
所以……
因此……
「什麼事兒？」
「你當時不是給了我一筆錢，讓我在這伊達爾城中開幾家店面嗎？若不是因為咱們家的店鋪提供了足夠的就業崗位，咱們的公民身份又是怎麼拿到的？」
人，是一種很複雜的生物。
似乎是看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不平衡，盧西奧夫人繼續說道：
士兵軍餉的發放、各個部隊的編製番號、武器裝備的列裝、軍銜的評定、預備役的組建以及士兵的招募，甚至還有伊達爾兵工廠的運轉以及伊達爾人文關懷實驗室的管理……
盧西奧夫人在咖啡里添加了些許白糖，因此，喝起來非但不覺得有什麼苦味，反倒是讓賈斯丁·盧西奧感到格外詫異。
雖然已經接受了這個事實，但是賈斯丁·盧西奧的心裏，卻已經產生了一種沒有來由的挫敗感。
看到自己丈ｗｗｗ•hetｕｂｏoｋ.ｃom•ｃｏｍ夫臉上的驚詫，盧西奧夫人再次肯定道：
在賈斯丁·盧西奧看來，或者說對於所有的平民商人而言，沒有什麼能夠比安穩的社會生活和明確的規章制度，更具有吸引力！
可是……
而最為關鍵的是，如今的賈斯丁·盧西奧已經成為了一名伊達爾公民，在伊達爾公國，惡意拖欠工人工資，可是會被追繳一筆高額的罰金！
隨著組建伊達爾公國國防部、修建阿爾罕布拉宮的命令一經下達，整個伊達爾公國所有牽涉到相關事宜的部門和機構，便全部都在第一時間行動了起來。
「你是知道現在的一名伊達爾平民，一個月能夠賺多少錢嗎？」盧西奧夫人並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
在這段時間里，伊達爾公國發生的所有變化都被民眾們看在眼裡，並且深切地影響到著整個伊達爾公國社會生活的方方面面。
看到自己的妻子信誓旦旦的模樣，賈斯丁·盧西奧端起那杯溫熱的咖啡，輕笑道：「這才半年的時間不到，你就已經開始以伊達爾人自居了？」
「不過是幾間商鋪店面，就算是再怎麼多，每個月能賺多少錢？」
盧西奧夫人所提到的新房，其實就是位於伊達爾城西北方向的「貴族莊園」。
總之，隨著阿爾罕布拉宮的破土動工，伊達爾城內明顯比先前的日子更為熱鬧。
如果從天空之中向下俯視，那麼此時的伊達爾城，幾乎在每一個方向的城牆上都會有一大段不小的缺口。
「只不過……有一件事情，我有些吃不準，也下不了決心，因此還需要你來拿主意……」待到自己的丈夫逐漸恢復鎮定之後，盧西奧夫人沉吟片刻，這才沉聲說道。
當他了解的越是詳細，便越是對伊達爾公爵布魯諾·斯圖亞特驚為天人。
「不過……其實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發生這麼顯著的變化，但是伊達爾公國似乎產生了一種專門研究這類問題的學科，而公爵大人，將其稱之為『經濟』。」
從事這種貿易的行商，大多都是些沒有貴族庇護的平民商販。
而隨著二皇子雷茲的軍隊逐步推進，哪怕是前線一直相對穩定那麼一丟丟的帝國南部，也已經亂成了一鍋粥。
所以……
「八九十枚銅板，很多普通人一個月的工錢，甚至能夠超過一百枚銅板！」盧西奧夫人認真地說道。
在居住環境上，糞水橫流、滿是污漬的街巷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乾淨整潔的街道以及各個社區對於創建伊達爾城文明社區的目標！
等到遣散了這些跟隨著自己的勞役和護衛，賈斯丁·盧西奧這才趕在日落之前，回到了自己位於伊達爾城中的住宅。
而賈斯丁·盧西奧的妻兒，也早就帶著自己全部的家當移民伊達爾公國，在這片土地上紮下根來。
「這怎麼可能？！」
而事實上，已經有不少商人對此蠢蠢欲動，哪怕是才來到伊達爾公國的賈斯丁·盧西奧，也是其中之一。
貴族們在乎自己身為貴族的體面，而這些在伊達爾公國看到希望的商人們，也同樣想要拾起自己的尊嚴，獲得與自己的財富與能力相仿的地位。
這樣的利潤，已經能夠和自己經營商隊所取得的利潤相媲美了！
伊達爾紡織工廠生產的新衣，出現在卡拉卡拉浴場附近以及城鎮街頭的特色小吃，蚊香、肥皂日常的生活用品，報紙之類的讀物報刊……
而國防部的存在，也就使得山姆·雷頓等統兵將領，省去了日常的瑣碎，可以將自己的全部精力，投放到操練軍隊和演練戰術上。
也正是由於這個緣故，帝國內陸的經商環境急劇惡化，如果不想把自己的性命搭上，那麼賈斯丁·盧西奧就必須停止自己商隊的行進。
當賈斯丁·盧西奧親眼見證了這兩年裡發生在伊達爾公國的巨大變化之後，他的內心深處滿是躁動。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