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光耀之途
第432章 暴漲的鬱金香！瘋狂的巴塞爾！
畢竟……
在旁人看來，這是意味著代表了巴塞爾王國的潮流與風尚的諾曼世家，也終於承認了鬱金香的價值，在側面側面印證了鬱金香價格的「合理」！
巴塞爾東部。
就連主打尊貴、潮流的諾曼世家都沒有鬱金香售賣，如果換做旁人，大概率也就偃旗息鼓了。
而如此之多的珍奇品種，更是讓巴塞爾王國的貴族們大開眼界。
斯坦恩公爵非但沒有露出歡喜的神情，反倒是面露驚駭，彷彿受到了驚嚇一般。
哪怕是在這片大陸上，
斯坦恩公爵有點兒懵。
看著斯坦恩公爵的雙眼，克雷爾一句一頓地說道。
沒有任何人！
而鬱金香的價格，更是在短短一周的時間里，暴漲到了六枚金幣的地步！
「這麼說吧，你之前給公國提供的情報很重要，所以……我家公爵大人決定帶你發財！」
幾乎用不了一天的時間，鬱金香的價格便會回歸原位，然後繼續上漲！
除此之外，他還例舉了鬱金香球莖價格飆升的各種原因。
就在第二天，
「敢為克雷爾大人，不知道您有多少株鬱金香球莖？又打算怎麼賣？」
但是……
人們有時候只願意相信自己願意相信的言論。
這玩意兒在阿塞特盆地到處都是！
他甚至還義正言辭的聲稱，鬱金香可以用作藥材，如果在晒乾之後用清水煎制服用，不但可以去除口臭，而且還可以治愈病症！
當斯坦恩公爵再一次看到了那位名叫克雷爾的伊達爾中央情報局局長的時候，他頓時感覺不好了。
然而……
一位巴塞爾子爵甚至站在諾曼世家的店鋪前，向著往來的人群發表演講，聲稱這隻是由於諾曼世家沒有鬱金香球莖出售而編造的謠言！
諾曼世家的缺貨，非但沒有打消他們爭相購買鬱金香的熱情，反倒使貴族們心中的渴望愈發強烈，紛紛開始高價求購。
在強撐了數月之後，賈維爾子爵終於屈服了。
還會繼續漲！
「斯坦恩公爵，淡定……」
「這我懂！收購的越著急，收購的價格便越不容易降下來。」
可是……
所有巴和圖書塞爾貴族都深深的相信，鬱金香還會漲！
整整八百枚金幣！
可是……
整個巴塞爾城中，到處都是求購鬱金香植株的貴族侍從。
鬱金香球莖的價格仍舊沒有達到頂峰！
而在這個時候……鬱金香的出現，無疑給巴塞爾貴族帶來了新的希望！
而早已深陷其中的貴族們，卻從不自知。
便一發不可收拾了。
他只是嘗試著買了些，然後……
而現在……
五月中旬，沉寂已久的諾曼世家終於發出公告，將會舉行一次鬱金香的專場拍賣。
況且……
一邊說著，克雷爾不禁露出了一絲為難之色。
他們在巴塞爾王國的土地上來回奔走，只為了尋找那種擁有著獨特美感的鬱金香花卉。
他們並不知道那株名為「夜皇后」的鬱金香的確珍稀少有，他們只看到了那個價格！
「克雷爾大人……不知道布魯諾大人有什麼吩咐？」
「好……好事？」
要知道，
瘋了！
「這段時間……一天大概能夠提供你八百株鬱金香球莖……」
而現在……
就像伊達爾商會的「霍恩」牌自行車，還有那些廉價的布匹……
「您……您怎麼來了？」
不僅僅只是貴族，甚至會有膽大的平民，一起湊錢買上一株鬱金香球莖，然後坐等價格的飆升。
因為這幾乎已經成為了不可辯駁的輿論正確！
聞言，斯坦恩公爵一直懸著的心，不由得稍稍安穩了許些。
多少株？
「如果早知道您要來的話，我一定為您準備一場體面的接風晚宴。」
聞言，斯坦恩公爵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
每逢貴族宴會，在場的貴族們張口閉口所提的內容，全都是和鬱金香有關。
比如說……諾曼世家發出公告，希望巴塞爾貴族能夠理性消費，不要過度吹捧鬱金香球莖的價格。
也正是由於這個緣故，當斯坦恩公爵從克雷爾的口中聽到，伊達爾人想要委託自己出售鬱金香的時候……
像什麼鬱金香的價格又漲了、誰誰誰覺得鬱金香的價格還能夠增長多少、什麼鬱金香乃是巴塞爾王國立國以來和_圖_書的頭一號大買賣……
於是，
可縱使貴族們的侍從一個個踏破了諾曼世家的大門，得到的卻都只是同一句回復：
隨著鬱金香的價格節節攀升，越來越多的原本用來種植糧食的田地，被種上了如今價格日益攀升的鬱金香。
在有心人的推動下，求購鬱金香的消息，彷彿像長了翅膀一般，傳遍了整個巴塞爾王國。
而且，
於是，
他一時間竟激動難耐！
幾乎是在第二日，自己購置的鬱金香球莖便已經帶來的盈利！
諾曼世家便被罵慘了！
在他看來，伊達爾人的心都是黑的！
這也就致使數不清的巴塞爾貴族和商人，開始四處奔走，前往西頓公國甚至是如今局勢紛亂的諾曼帝國內陸，想盡辦法的收購鬱金香球莖！
……
一株鬱金香球莖的價格，達到了兩枚金幣。
所以……他們自然對這樣的話語百般吹捧，推波助瀾。
在此之前，鬱金香只是一種數量不多的花卉罷了。
巴塞爾貴族的腦迴路，自然是和常人不同的。
「八百株？！」
漲！漲！漲！
每當遇到天災人禍，糧價暴漲的時候……便是他們發財的時刻！
所以……
因此，
諾曼世家的名聲可謂一落千丈。
這個巨大的泡沫，還遠遠未曾終結。
這話只能在克雷爾的心裏默念，自然不可能讓斯坦恩公爵知曉。
雖然是伊達爾人賺大頭，斯坦恩公爵抽小頭，可這段時間里倒也讓他賺得盆滿缽滿。
然後……
第一次和中情局打交道的時候，伊達爾中央情報局抄了自己的家。
第二次和中情局打交道的時候，自己手下的貴族抓了中情局局長的家眷，導致自己心悸受驚。
根本找不到！
這個時代的每一名貴族和商人，都可以稱之為囤貨居奇的好手。
斯坦恩公爵都快要哭了！
其實當貴族們看到那朵被阿蘭娜王后佩戴在胸前的鬱金香的時候，他們第一時間想到的便是諾曼世家。
「兩枚金幣僅僅只是一個開始，斯坦恩公爵，我相信憑藉著你的能力，讓鬱金香的價格再翻上一番，應該
和*圖*書不是一件難事吧？」克雷爾平靜地說道。
這個他熟啊！
而這場拍賣會的拍品，全都是「夜皇后」、「藍鸚鵡」、「金色旋律」等珍稀少有的鬱金香球莖！
伴隨著伊達爾公國的工商業產品大量傾銷，幾乎所有巴塞爾貴族的收入都在減少！
因此，
三月初，
五月初。
而這也就意味著……
「你應該是知道的，伊達爾商會的分支遍布大陸各處，不過縱然如此，想要在短時間內收購到足量的鬱金香，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
斯坦恩公爵露出了心領神會的神情。
從三月到四月再到五月，隨著這些話語日復一日的在他的耳畔回蕩，縱然是原本清醒的貴族，也會逐漸沉淪。
他現在真的坐不住了！
如果只有一個人說，那麼大家或許會表示懷疑。
所以……
可是……
攀升到了三枚金幣！
而在這一過程，當然也出現了數不清的插曲。
當時間來到四月中旬的時候……
所有人都瘋了！
「翻一番？克雷爾大人，只要時間足夠，我能夠把它賣到十枚金幣！」
讓一種名為「鬱金香」的花卉，第一次深深地烙印在了所有參与這場晚宴的貴族的心間。
可是……
他們畢竟不敢和貴族們一樣大把大把的囤積，市場稍稍有所波動，平民們便會急不可耐的將其拋售，避免損失。
「接風晚宴就免了，我這次來……是有重要的差事要交給你！公爵大人親自下達的指令，若是這件事情辦成了，那麼你在我們手中留下的把柄，便也就隨之銷毀。」
事實證明，這種波動只是暫時的價格調整。
三月中旬，
當她佩戴著紫里透紅，閃閃發光的「夜皇后」，出現在所有人的面前的時候……
例如鬱金香的種植面積本就有限，還有物以稀為貴之類的話語。
「你要做的就是……賣鬱金香！」
斯坦恩公爵拍了拍胸脯，信心滿滿地說道。
巴塞爾王國南部。
除了提前在阿塞特盆地種植了一片鬱金香花海的伊達爾公國以外，沒人能夠未卜先知，預料到鬱金香價格的暴漲。
和*圖*書於是，
很少有人能夠獨善其身！
隨後……
更何況……
在這個連找出一百株鬱金香球莖都頗為困難的時候，每日八百株的數量不多不少！
甚至很多貴族不僅自己買，他們還讓農奴種！
只要伊達爾人能夠給予自己穩定的供應，斯坦恩公爵相信，憑藉著自己的手段和伊達爾人的支持，讓鬱金香的價格暴漲，絕不是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克雷爾拍了拍斯坦恩公爵的肩旁，十分誠懇地安撫道。
當然，
賈維爾子爵正攥著從巴塞爾城傳來的消息，久久不語。
此時身在斯坦恩公爵領的克雷爾清楚的知道，價格的暴漲，這才剛剛開始！
克雷爾又雙叒叕站在了自己的面前！
當他們身邊的所有人都堅定的相信鬱金香的價格將會繼續上漲的時候……
說實話，相較於巴塞爾王國的貴族數量，這個數量真的不多。
可是……
畢竟……
……
不斷暴漲鬱金香價格，讓無數巴塞爾貴族沉醉其中，並且成為了這場泡沫的推動者，齊心協力地讓鬱金香的泡沫不斷膨脹、膨脹……
聞言，
囤貨居奇者的目標，第一次從平民，變成了貴族。
公告一出，巴塞爾震動！
在潛移默化之中，
除非是這件事情太過艱難，否則的話……眼前的這位伊達爾中情局局長，是決計不會這樣說的！
「這件事情說難也不難，說簡單也不簡單，不過……對您來說，應該算是件好事！」
聽到克雷爾的話語，斯坦恩公爵幾乎是一下子便從自己的座椅上蹦了起來。
經過了這麼長時間的了解，斯坦恩公爵早就明白，伊達爾公國可不像它表面上看起來一般平和。
而自己的夫人，就是在重病之後服用了鬱金香球莖，才奇迹般地好轉！
可是……
如果不算這一次的話，他自己一共和伊達爾中央情報局打過兩次交道。
鬱金香球莖的價格，已經達到了五金幣又七先令！
他算是巴塞爾貴族之中定力極為出眾的一個，平日里不喜豪奢，只願意本分的經營自家先祖傳承下來的基業。
在此時此刻，
許多貴和_圖_書族和商人的手中，都囤積了不少的鬱金香球莖。
這種程度的價格暴漲，卻也是頭一次發生！
當巴塞爾王室，以八百枚金幣的價格，在這場拍賣會中拍下了一株名為「夜皇后」的鬱金香球莖之後……
當然了，
除了伊達爾商會之外，又有誰能夠一下子拿出數量如此之多的鬱金香？
在鬱金香的價格剛剛開始上漲的時候，他只是以看客的心態，冷眼旁觀著發生在巴塞爾王國的一切。
當越來越多的人都逐漸相信了鬱金香的價值的時候……
在巴塞爾王國，伊達爾商會畢竟屬於是外來者。
至於很多邊遠地區的貴族、平民……
「鬱金香？！」
這場風靡整個巴塞爾王國的鬱金香熱潮，幾乎達到了最頂峰！
好吧，
這可是一本萬利的買賣。
每個渠道分一點兒，加起來的數目便不算少了。
伊達爾人可不是僅僅只有斯坦恩公爵這一個隱秘的銷售渠道！
斯坦恩公爵小心翼翼地試探道。
所以……
……
這玩意兒可是暴利啊！
一場奢華的貴族晚宴，
伊達爾人真的會這麼好心？
阿蘭娜王后本就氣質不俗，天生麗質。
那個數字！
不但能夠把供不應求的局面維持下去，還能夠帶動價格的攀升，給巴塞爾王國的貴族和商人，留出囤貨居奇的時間。
「諾曼世家並無鬱金香出售，如今正在全大陸的範圍內加緊採購，用以供應尊貴的巴塞爾貴族。」
在他們看來……這可是連諾曼世家都沒有的稀罕物！
阿蘭娜王后毫無疑問地成為了整場晚宴的焦點。
因此，由於供不應求的現象持續存在，這才過了短短几天的時間，一株鬱金香球莖的價格，便已經攀升到了兩枚金幣以上！
而人們對於鬱金香的這種病態般的狂熱，由此可見一斑！
斯坦恩強迫自己露出了一個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
剛開始的時候，
此時距離那場發生在巴塞爾城的貴族晚宴，已經過去三四的時間。
很多伊達爾工商業產品的銷售渠道，都是藉助斯坦恩公爵的名義來鋪設的。
可是……
「那我需要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