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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傀儡皇子到黑夜君王

作者:蟒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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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郡主和無名,大戰倒計時

第169章 郡主和無名,大戰倒計時

是小郡主……
白淵帶著無情來到了龍下學宮的桃花別院,又把自己平日里和墨娘、小郡主相處的細節說了一遍,待到無情能夠徹底扮演的時候,這才離去。
白淵道:「我無意捲入奪嫡。」
這一處禁地變得極為神秘而可怕,在人們心中,這風雪森林里定然發生了一些詭異的變化,其中定是恐怖難言。
無情明白此事之中,無名先生必須出面,於是便去和諸葛先生「請假」,然後替換白淵,這替換時間初步定了四天,主要是白淵想趁此功夫直接再感悟一門六品法門。
朱玉墨可能因為自家那位的身份而原諒了他,可無名先生……顯然不願意原諒。
這一切,都是無名先生和他的背後勢力所做的。
但出乎無相意料之外的是,長髯白袍男子卻行禮,謙和道:「呂家學士呂純元,見過無名先生。」
居在湖上,水光映天,天有明月,宛在足下。
他穿越前挺喜歡吃干鍋牛蛙之類的,於是便上前提出了中肯的建議。
要說在這個世界上誰對他最熟悉,那答案是很明確的。
約莫一個半時辰后。
酒樓的雅間房門被推開了。
……
無名先生連神靈王朝都敢一鍋端了,還怕六皇子?
呂純元雖然是儒門學生,但卻是儒門三家之中管事兒最多的呂家人,而且還是支持弘王奪嫡的政客。
而大凶則是抓著另兩隻巨大的蟾蜍腿,正在火中烤著。
無相道:「此事應該無礙……但我還需再與老師商量一番。」
他是借事生事,所以對呂成那般出賣狐妖的行徑自然不齒,只覺多聽一句都是污了耳朵。
無名先生竟然連和她說話都不願意。
白淵道:「何意?」
呂純元緩緩搖頭。
那蛤蟆非常大,長約兩米多,一身的肉看起來也是相當好吃。
小郡主看著無名先生離她越來越近……
終於,小郡主鼓起了勇氣,壓下早已超標的心臟跳速,帶著燦爛而卑微的笑容道:「安雪見過……」
在他看來,呂純www.hetubook•com.com元根本不是這麼禮貌的人,也不是害怕什麼強者的人,這是一個心比天高、寧死不屈的人。
而這三處,都是以無名先生一方勝利而告終。
無相正疑惑時,呂純元後續的話卻解了他的困惑。
她想為天人組織探清自己的底細?
還來?沒看清我是誰嗎?
呂純元道:「那先生是站在何立場,來管此事?」
明天,必須得好好和白淵說說了。
白淵暗暗吐槽,然後拋開雜念。
對呂子義的呵斥,卻是因為子義容易心軟,故而需要正他心神,讓他不可對古妖生出任何同情之心,也算是因材施教。
——「凌晨時分,我被關在呂家的鎖妖籠里,然後不知怎麼回事,周圍忽然起霧了,我隱約聽到奇怪的咕咕聲,好像有一隻大蟾蜍在吞雲吐霧……」
我呂家雖知那是普通小妖,卻不知是誰在和古妖文明勾結,故而將計就計,想要引出這幕後之人,然後……當斬則斬。
她怎麼敢過來的?
懸空坊,被吞併!
白淵被他說的自己差點兒就信了。
……
白淵把他的想法說了遍,
……
白淵又去見了無情。
小郡主有些緊張。
樓下。
「人族?」
同時,呂家也在積極地籌備著。
明月醉仙居。
……
他淡淡回了一禮,道:「純元先生,請坐。」
結果是,月桂姑娘弄明白了無名先生的底細,懸空坊主去進攻了平安坊,然後……
小郡主也越發緊張。
……
小郡主前些日子在得知了神靈王朝的更多細節,並進行復盤后才了解。
他再怎麼演,一些細節,一些身體上的動作,都很可能無法瞞過小郡主。
旋即,她長嘆一口氣。
那她也不想想,你都不是修士,層次不夠,來說個屁啊,有沒有腦子?
結局所有人都知道了。
這些人都錯了。
這樣的人,若和你說「願意將一切實情相告」,那應該只會說三分,若是再刨根究底了,那大概會說四五分www.hetubook.com.com,想要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那你得真正地和他同一陣營了,那才可能。
然而,她必須來。
無名先生是個神秘莫測的大人物,而且自家那位在北城的時候似乎與無名先生有過過節,這都怪那月桂姑娘,要不是月桂姑娘非要拉著自家那位去百花湖上,自家那位也不會被牽扯進去。
長髯白袍的男子走入,其雙目好似天上驚雷耀電,令人不敢直視。
小郡主算清了這一層關係,心底便是生出拔涼拔涼的感覺,如今她和那位冒充六皇子的小僕人是同生共死的關係,她自然希望能夠幫他把這些隱患給抹平,然後明天還要警告一下他,讓他別再對朱玉墨那麼沖了,同時還要再問問組織該怎麼辦。
呂某本以為此事有誇張之嫌,先生身處黑暗,怎可能不殺錯人?
如今,自家那位拜了平安坊的朱玉墨為師,而朱玉墨又是無名先生的情人。
無相道:「那也是……對了,先生有何妙法,請說來。此案看似浮於表面,卻又暗藏波濤,我就怕會出大事。」
可以說,無相已經把面前的無名先生當做「異父異母的親兄弟」了,雖說這位「兄弟」強的有些離譜。
「呂某敬的不是先生的本事,而是先生的為人。
白淵越發緊張。
看來問題比她想的還要嚴重。
先生以為如何?」
皇都。
可……今日一見,呂某竟覺先生比之傳聞更勝三分。
無名先生對自家那位的觀感必然很不好……
呂純元道:「先生有參与奪嫡么?若是沒有,只要先生肯支持弘王,那呂某自當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她抓著梨花仙人釀,深吸一口氣,然後露出了讓人無法討厭、甚至有些卑微的笑容,快速往樓下走去。
旋即,白淵帶著無相入了皇城,然後在在皇城內的一處專供談事的酒樓里等待。
三人達成共識,便暫時分道揚鑣,準備著後續的事了。
再加上無情那一句「不論何時何地,你們可以永遠相信無https://www.hetubook.com•com名」,更是給把這信賴提升到了新的程度。
……
面對這麼香的食物,當然是一起吃了。
這態度讓無相徹底愣了愣。
黎明前……
事關破案,無相頓時來了精神。
而白淵聽了他的話,則是舒了口氣,眼前這呂純元至少是個明白人,那就方便了,於是他把之前和無情商量的「偷梁換柱,靜觀其變」的法子說了遍。
夠了,別再過來了。
若是某一天,這位刺客新皇不爽了,隨手宰了六皇子,那可如何是好?
兩人正要離去,卻忽見不遠處燈火輝煌的梯口走下一道盈盈的嬌影。
無相問:「純元先生,你呂家定於何時斬妖?」
白淵看著小郡主越走越近。
然而……
如果這個世界上還有人能拆穿無名的身份,那定是小郡主無疑了。
一處林地。
只是不知為何,看著這隻蟾蜍,白淵總會想起蘇紫說的話……
呂純元著實地愣了下,然後雙目閉上,沉吟良久,道,「呂某佩服,若如此呂某還藏著,著實有些不妥了。」
他喉結忍不住滾動了下。
神靈王朝的攻伐不止在翡翠城,不止在自然神廟,還在遙遠的人間邊界。
當白淵出現在恨域時,看到了「溫馨」的一幕。
而另一邊,無相也完成了「悄提妖犯、偷梁換柱」的申請。
木頭架子架著一口大鍋,鍋中有大半截蟾蜍身子,還有蟾蜍腿,隨著「咕嘟咕嘟」的冒泡聲,而散發出連飛雪也無法凍結的奇香。
呂某見過許多強者,但如先生這般明明臻至高處,神色卻猶似平常的,呂某從未見過,故而知先生乃可深交之人。」
懸空坊主,死!
遠處,正走來的小郡主也是再度做了幾次深呼吸,太緊張了,眼前這個神秘莫測的男人乃是地下世界的新皇,乃是北地江湖的神話,乃是背後有著大勢力的恐怖存在……
這件事若不處理妥當,必然引來大禍,還真是防不勝防……
白淵已經叫醒了無相,並且與無相簡單說明了來意。
和圖書白淵淡淡道:「不欲節外生枝。」
「總歸不會是那隻蟾蜍吧?」
他先去到荒山,把那名為蘇紫的小狐妖安頓好,準備在關鍵時刻讓她登場。
西方城。
這事兒還涉及到龜家私提妖犯,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可總歸要人擔著這責任。
呂純元道:「不瞞先生,我從未認為那小狐狸精乃是古妖文明的重要妖精,我呂家要斬她,另有它意。」
白淵還沒等她說完話,抓著無相瞬間閃出了明月醉仙居。
而呂純元自身的實力亦是深不可測,據老師說,很可能已經達到了六品或是偽六品,這般的人物完全無需在無名先生面前如此……
呂純元道:「今日午時,為了給這幕後之人製造機會,我呂家會在北城之外的小鏡湖邊斬妖。」
無名先生背後的勢力有多強?
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感籠罩了她。
隨著無名先生的出現,這些原本還比較隱晦、甚至沒有得到足夠重視的問題都在她腦海中浮現。
無相點點頭道:「我過去和呂家有些關係,也有些朋友,而今晚呂家人應該是無法安心入睡的……我去的話,恰到好處。」
第二重天,乃是老林的恨域。
一方面,他心底有儒門學問,一方面,他又是個政客。
白淵淡淡道:「人族。」
江湖神話無名先生,端坐湖邊,雙目微閉,開始了感悟和等待。
大半個時辰后,白淵和「家人們」吃完了夜宵,便提前去往小鏡湖邊,開始等待午間即將上演的大戲。
一種莫名的緊張感頓時籠罩了他。
兩人也不是第一次合作了,雙方彼此信任的程度也是非常高的。
無相問:「無名……先生,認識小郡主?」
呂純元道:「自當如此。」
建議才提完,一隻鐵鍋又飛了過來,然後開始遵從白淵所說的,製作干鍋蟾蜍……
這到底是是怎麼回事?
自家那位曾經惹了這位恐怖存在,那麼……若是沒遇到也就罷了,既然遇到了,她得來打個招呼,可能無名先生根本不會在乎,可她必須表明態度,能和*圖*書降低多少敵意就降低多少敵意吧。
她看似平靜,可卻已經緊張的快說不出話來了。
這隻巨大的蟾蜍顯然就是昨天的收穫。
白淵自然不信。
小鏡湖上,薄霧騰騰。
呂純元坐下,道:「請說。」
個中細節難以揣度,可無名先生的恐怖不言而喻。
先生身為強者,卻從不濫用力量,劍下無一冤魂。
呂純元撫須思索,然後點點頭道:「先生此法可行,只是……」
白淵的瞳孔縮了縮……
片刻后。
白淵看到這一幕也習慣了,畢竟小凶的「因果系感應」可以讓它到血脈長河的外圍肆意捕捉妖獸。
無相緊隨其後,急忙要介紹,他知道呂家這位的脾氣,生怕兩人話還未說就打起來。
小郡主愣愣地站在原地,看著消失在原地的無名先生和無相,有些無語。
……
可自家那位對朱玉墨卻似乎很不恭敬……
……
別看無情和他彼此無秘密,別看墨娘和他關係親近,可這些都比不上和他朝夕相處、甚至手把手教著演戲的小郡主。
這個人就是「鎮北王家的小郡主」安雪。
呂純元道:「有人借那小妖生事,並且還牽扯出了古妖文明。
……
白淵開門見山道:「純元先生果以為蘇紫是古妖文明的重要妖精么?」
即便真要行禮,也得做過一場分了輸贏再說。
他又側頭看向無相。
所以,呂純元又是矛盾的。
靠窗處,看著越來越近的小郡主的白淵也越發緊張了,這惡毒的女人到底想幹什麼,她是天人組織的人,而自己所在的長生樓某種程度上卻是站在天人組織的對立面,難道說她想試探自己。
隨後,又來到了風雪森林第二重天。
最近因為這恨域里著實多了些恐怖的存在,長生樓的引路生意變得很不好做,領人進入風雪森林的業務也停了,因為沒法做。
在無名先生這般的人物面前,他不會說謊,這是強者對於強者的尊重,若是說謊便是落了小道,心底終生蒙垢,因小失大,不值得。
此情此景,可讓酒不醉人人自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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