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婁小乙得意洋洋，嘉華無言以對！天道不公，就總是對惡人更寬容些！

「這片空間，俺一隻耳扛把子！」

「你怎麼知道我會來歸墟空間的？是不是我母親……」

嘉華已經免疫了這人的古怪，連半仙先天靈寶都敢騙，也不知這人的心是怎麼長的？

婁小乙搖頭，「碎片沒有歸屬，此處空間就不會破，沒有半道退出一說，既然來了，總要盡一番心意，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雲淡風輕的反而惹人注意，所以，師姐你把你的太虛道境放出來，咱們也去碰碰運氣，也省的見人就跑，說不定別人感覺到你的氣息，先跑了呢？」

嘉華沒有異義，這就是自信的不同，帶給不同修士的不同行事方法，她就只能一路小心翼翼，結果遇到的麻煩反而不少；像這傢伙一路大搖大擺下去，反而屁事沒有！

於是，大家都躲著他走！不跟瘋子一般見識！

但像他這樣的極度壓縮型元嬰就完全不同，那是容不得一絲的雜質，否則過高和_圖_書密度下，就會在嬰體內產生空腔，裂縫，嚴重時還會有崩潰的危險，就只有用最純粹的玉清紫清，才能從根本上避免這種情況，所以，元嬰丹藥他是一顆也不會吃的！

婁小乙就糊弄道：「師姐，一看你這道境體悟就不夠深，愛到深處就是恨，虛到極處就是實！我已經虛到一定程度了……」

轉來轉去的，這片區域都知道了有這麼一個雙人組合，有這麼一個劍瘋子，專門尋人打架！後面還跟了個輔助！大家都懷疑這傢伙沒有太虛道境，因為他根本就沒體現出來一絲一毫！不過這是歸墟洞真的問題，他們也管不著！

這麼一個本身可能壓根就沒有需求的劍瘋子尋你打架，劍上實力還恐怖異常，你願不願意？

她不喜歡當流氓，但不得不承認，流氓之道，它也是道！

相對貧瘠的總量，配合恐怖的爆發，堅持下去會出現什麼情況就是個災難；對他來說，增加總量是個需要時間的漫長過程，所以和圖書現下能做的，就是把頭三板斧子如何磨得快些，更快些！

嘉華半信半疑，「母親才不會說這話呢！她一定會給你大葯來換取對我的幫助！喂，既然你不需要太虛碎片，我也不強求，咱們是不是能出去呢？」

話又說回來，你可以自己不是流氓，但一定要認識個流氓！

一路上，她總算是明白了流氓是怎麼煉成的！

很有好處！比認識些道貌岸然的君子有用多了！

這樣的方式，在修行中對靈機的需求就是個天文數字，因為要往嬰體里壓，密度更大，損失更多，上次和夏冰姬同行中一番收羅，夏冰姬感覺夠她數十年之用，但對婁小乙來說也就是十年之用，這是個很大的坑，意味著他在築基金丹都沒犯過愁的資源問題，反而在元嬰期出現了。

也沒必要解釋，更沒必要去培養，如果這修真界大家都是這種心態，修真界早晚玩完！

扛不過去就是個死，扛過去了，人已經跑逑了……

婁小乙的修為在元嬰修士和_圖_書中不值一提，屬於真正的初期修為，但他恐怖在修為爆發上，可以爆發出元嬰後期修士才能做到的單位時間法力輸出！

戰鬥，需要天賦，這一點上嘉華理解的不錯；但更需要的是，一顆澎湃的殺戮之心！她就根本沒有那種屠萬人為雄的心態，這才是真正的原因。

這也是他一直在拒絕嘉真人關於元嬰期丹藥的原因，正常成嬰，丹藥對嬰體有益，能加快修為提高速度，因為嬰體也不會過份精淬，所以少量的丹藥殘渣也能一邊修行一邊排出；

變態的爆發力，變態的精神，變態的劍術，變態的飛劍，這就是他和人戰鬥甫一交手留給人的印象！

這也是人類的天性，凡俗世界如此，到了修真界也一樣！關鍵是，這樣的流氓也不是是個人就能裝的呢！

遇見和尚，直接出劍開干！他那流氓三斧子，一般三人以下都會在吃了大虧后迅速脫離，畢竟大家是來找碎片的，不是來和瘋子打架的！

她本來一直是懷疑這傢伙和-圖-書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心懷不軌的，現在這想法也淡了，愛幹什麼就幹什麼吧！你指望一個流氓老老實實，安份守已的，也不現實！

這就是他每一次戰鬥后都要仔細復盤的原因，比如這次殺那兩名元嬰，他花了四息時間，那麼怎麼把這時間壓到三息？出劍的道境組合有沒有瑕疵？節奏控制能不能再變幻些？時機把握存不存在偏差？身形的移動哪些是必須的，哪些是無謂的，等等。

遇見道人，挑釁的方法就多些，瞬間接近，言語無忌，囂張跋扈，咄咄逼人……

嘉華就嘆了口氣，這傢伙沒胡說，看他當初選人去搖影就知道，這人的本質就是這樣！

如果再配合他強悍無匹的精神力量，他和人打架，頭幾斧子就是個元嬰後期能力的老嬰，頭幾斧子過後就變成了正常中期元嬰的水平，幾十斧子后就會原形畢露，變身菜鳥，當然，這時候他一般早就跑遠了。

婁小乙點頭，「虧了嘉真人準備的心血感應之物，否則我還真未hetubook.com.com必能趕過來，這地方太大，找一個人何其麻煩……嘉真人就在外面等你，讓我告訴你在裏面什麼都得聽我的，不要耍脾氣拿架子……」

碰見心虛遠遠躲開的不用提，也沒必要追人家；遇到那不躲的，流氓就一定會率先挑釁！

看嘉華不善的目光盯過來，乾笑道：「作弊進來的……」

婁小乙還在那裡吹噓，「這世界上哪有真流氓？都是裝出來的！只不過像我這樣的，想要逼出我的良善本質就困難些，得流血，得送命！

「耳朵，為什麼你也能進歸墟洞空間？別跟我說你成嬰后的道境方向是太虛，我很清楚太虛道境，就根本沒有你這樣的，一點兒也不虛……」

真流氓，還有些真性情！

做不到？那我就是真流氓！」

很不要臉的打法，是為縱劍！

「我好了！耳朵，咱們做什麼去？」一個半時辰后，嘉華完全恢復了過來，她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遇到流氓，越躲越有事；但如果你像流氓一樣的在滿大街晃悠，就輪到了別人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