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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卒過河

作者:惰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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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6章 祖宗

第2506章 祖宗

看得外面的牛哥十分不解,但他已經有點習慣了自家老爺的神奇,兩口子也常常被窩裡討論,這老爺恐怕是某個了不得的大國的王子淪落於此?
他的方士冠,為固定而系在喉下的絲帶,被輕輕的一帶而斷,他沒感覺到劍氣的凌厲,只感覺兩截絲帶拂在脖頸處,有些痒痒的……
車隊遠遠停住,沒有靠近,車夫們緊拉韁繩,不敢讓馬匹發出一點聲音。
也不太會回答,因為不知道答什麼才合適,情急之下一轉身就飛奔進坊,大喊道:
要注意,說你該說的,過份的要求不要提!」
牛哥領著六人進來,也不敢進廳,只在外面守著,手裡抓著根扁擔,心中猶豫,真出了事他是進去幫忙,還是轉頭通知石陣中的女人們趕快跑路?
婁老爺搖搖頭,無奈道:「去請人進來吧!老子不待茶又怎地?這宇宙之中,漫天神佛,妖魔鬼怪,又有幾個喝得起老子的茶的?」
「老爺老爺,禍事了,你之www•hetubook.com.com前待客連杯茶都不給人準備,現在人家帶人來找你后賬了!」
他這一劍,錦繡大陸沒人能硬擋,除非後退避開,否則斷無幸理!當然,退開后他就佔了先機,還有無數的后招等在後面。
搖了搖頭,以他的智力水平實在也是猜不透發生的這一切到底意味著什麼?只要不是禍事就好,這兩年花坊的年景不錯,老爺夫人也大方,收入比以前翻了好幾倍,他可不想改變現下的生活,但心中實在是沒底,就因為這個老爺完全讓人摸不透。
正是婁老爺本人!
他的身法已經很快了,揮劍動作更快,能一劍揮過而燃香不倒!但即使是這樣快的劍,也被對方全程把握……
木棘強壓心中的激動,「上師容稟,石保一系並未和全真教合併,他們也沒走道教的路子,而是創建了草原天可汗一脈,成為了大草原中鼎鼎大名的黃金血脈!」
婁老爺端hetubook.com.com起茶杯,老氣橫秋,「嗯,也算是下了點功夫!勉強能砍柴了!既然已經知道了自己的能力範圍,那麼你可以說出自己的來意了!
就只聽座上的人淡淡道:「我記得還有個石保的?他後來也在全真教中么?」
嘆了口氣,久遠的歷史又浮現在腦海之中,在妙峰山,幾個道人,幾個草原蠻子,一個士子書生,就不由一嘆,
木棘就一直保持著躬身的姿勢倒退,腦袋都差點碰到地上,神奇的是退得有板有眼,也沒被門檻絆著磕著,就這麼一直退出客廳,繼續退,直到退出花坊大門!
「不過隨便指點,沒成想還讓木南那個書獃子給做成了!」
神神秘秘,瘋瘋癲癲的。
就根本不在一個等級上!就像一個孩子舞著木刀沖向久經殺陣的武士!
繼續做工,套車洗馬,搬肥運柴,外面的活計基本上都由他操持,花坊中都是女人家家,唯一的公的還懶得不行。
跪伏在地的六個人心m.hetubook•com.com中大震,發生在他們眼前的是這麼的真實,又是這麼的虛幻,千年前的老祖,嗯,可能也不算老祖,而是老祖的授業恩師,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他們的眼前!
因為木南老祖明確說過,當初他並沒能拜師,這是他一生中最大的遺憾,他雖然也因此創建了全真教,但卻失去了更重要的機緣,也是在錦繡大陸誰也不敢提起的領域。
就連婁老爺都被他的反應驚訝到了,回去想想?一個練劍的,至於腦袋這麼木么?
「我,我腦袋有些亂,如果您不介意,我想回去想一想,然後再過來聽候發落,順便,提出我的要求!」
於是不動聲色,擺擺手,「去想吧,想清楚點,下次來就別再耽誤老子的時間了!」
對方沒躲沒閃,只是和他同時揮劍,然後他的劍就被剖成了兩片!不是橫截,而是縱剖!於是現在就剩下了光禿禿的劍鍔。
木棘渾身顫抖,也不知是激動還是喜悅,他是最清楚眼前這位傳www.hetubook.com.com說中人物的實力的,但卻不知道到底該如何稱呼他?
六人進廳,倒也沒太畏首畏尾,反而直勾勾的看著他,看著看著,六人緩緩跪下,伏倒在地,中間一名老者泣不成聲,哽咽中從懷中取出一幅畫像,舉過頭頂,看這材質已是年代久遠,但畫中之人卻是眉目清晰,栩栩如生!
眼瞅著車隊直直衝小凡花坊而來,心中打鼓,這還沒完沒了了?
喉頭蠕動,有些發乾,他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像說什麼都很尷尬,不是下不了台,而是根本就沒上檯面!
六個人走了過來,其中一個就是方才進去過的中年人,來到花坊外,恭恭敬敬的向牛哥行禮,
沒過半個時辰,街道又傳來了馬車聲,足足數輛,僅從外表來看就透著華貴,等閑人家就是有錢也不敢用的制式!
木棘這一劍,看似簡單,其實卻是生平所學的精華之所在!真正的劍法是沒有那麼多的花哨的,就在所有力量內力的完美融合!
牛哥急忙跳起,扎手紮腳和圖書的,雙手沒個放處!他雖腦子不太清明,但基本的東西是懂的,對方行的可不是一般的禮儀,那是真正的大禮,是普通人對上位者,是後輩對長輩的禮數,他活了這幾十年,這些大人物連看都懶得看他這樣的底層人物一眼,現在怎麼的,變天了?
完全違背了常識,卻又讓他們不得不信!
「勞煩這位大哥,再為我等厭客通報一次,得罪麻煩之處,稍後自有孝敬奉上!」
木棘慢慢彎下腰,就恨不得貼到地下,這不應該是一名劍客的氣質,死亡是一回事,氣節是另一回事!但他似乎對此不以為然,謙卑中竟然還隱約帶著一絲欣喜。
『嗆啷』一聲,對方沒退,甚至都沒站起身,仍然斜倚太師椅上,饒是木棘眼光敏銳,也沒看清楚對方的劍從何起?又從何而收?
這聲音並未刻意壓低,練武之人又是耳目格外的清明,外面三人聽得是真真切切,卻無一人留露出異常,彷彿天經地義一般。
全真教最犀利的一劍,在人家面前就是個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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