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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作者:YTT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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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打臉(為瑩瀧想吃龜苓膏打賞+)

第四十四章 打臉(為瑩瀧想吃龜苓膏打賞+)

白玉蘭抓著她老頭子:「你快點兒。」
甜水咯咯笑,用小手幫太姥姥一邊搓背,一邊講黑白無常什麼的,小稻趕緊打岔,大晚上的可別聊這些,小孩子容易做噩夢。
這也就是親閨女吧。
「那等消停兩日的。」
這一天天的,真是。
「把那都好好洗洗,手指蓋子摳摳,別糊弄。腚溝子也搓兩下,打點兒胰子,你下晚拉稀啦。我給你再搓搓背,那多舒坦。我發現你這人咋不會享福呢。」
「不中,今晚你和姑爺們一起睡,你熏著人家呢。姑爺子們嘴上不說,心裏該嫌棄你啦。尤其咱小女婿,人家是乾淨的讀書人。頭回和小女婿睡覺,你別給留下臭烘烘的印象。」
左撇子急啦:
一邊跑,娘一邊小聲嘀咕,罵咱小女婿那娘,說那羅婆子你給我等著,難怪你拿米面。
不知為何,老娘捂肚子一臉壞水的說要去羅家清算,那陣她聽著心裏竟然躍躍欲試。
實在沒想到,嫁過三家,那彎路走的那叫一個九曲十八彎,再難都好好活著,到了閨女家,閨女燉倭瓜差些要她命。
沈秀花一飲而盡,看到甜水和圖書在旁邊眼巴巴瞅她,對曾孫女嘆口氣道:「太姥姥不是嘴饞,太姥姥是剛剛差些見到閻王。」
正和老頭子磨叨著,忙的一腦門汗,聽到小屋裡吵吵嚷嚷的,白玉蘭抬頭看屋門,對外面喊道:「又咋滴啦?」
合著是打量,拿那麼點兒東西就想讓俺們為你賣命,你做夢。
「沒錯,眼睛都吐花啦,好像看著他啦。」
咱長這麼大也沒聽說過。
他反正是打算看看,明日有沒有野豬來再說。
……
娘說要去找那羅婆子好好嘮嘮。」
白玉蘭卻撇撇嘴,「有那麼個娘在,像個攪屎棍似的,也不知咱小女婿真做了秀才公會不會還像現在這樣老實。啥感情被那樣的婆婆摻和也會鬧薄啦。」
而且女婿今晚說啦,考的好,我瞅著還要接著出息。再一步就是秀才,這節骨眼兒,咋能因為她娘和咱家吵嘴分心念書。別不知深淺。」
左老漢嘴上這麼說,動作倒挺配合的邁進盆里。
白玉蘭挑選出乾淨的、補丁少點兒的裡衣遞給老頭子,聞言小小聲道:
「我又不是沒擦,明兒幹活也是一身泥,和_圖_書整那麻煩事兒幹啥。」
這大木桶還是她們姐幾個出嫁前用的。
秀花都不知該咋評價這事兒了。
左撇子從帶豁口的木桶里站起來,拿帕子簡單擦擦身:「你信那話不?」
實際上,原話是,要找羅婆子清算。
準備地說,是人家楊滿山在默默幹活,羅峻熙拎土籃子來回穿梭,土籃子裝著灶坑灰。
這要是還在上一家過日子,她絕對會敲鑼打鼓告里正,繼子們要殺她。
左撇子擰眉。
朱興德蹲在園田地里,順手揪個黃瓜咔嚓咔嚓咬,腦子裡琢磨獵豬那套事,時不常還拍兩下手,將嗡嗡叫的蚊子拍死。
小稻端著白糖水在哄秀花:「您先喝點兒糖水,都吐出去啦,熱水一泡該迷糊了。」
秀花外婆回吼:「你說怎滴啦,我要臭死啦,水怎還沒燒好。」
莊戶人家通常睡得早,這個時辰有好些人早已進入夢鄉。
「你偷聽啦?」
對了,你猜娘聽完這事兒和我說啥。」
再著,你當小女婿對親娘能是差了的人?就那一個娘。
左撇子梗脖子:「我不想洗。」
麥田靜靜的迎風招展,和_圖_書似在說:「快來收了我呀。」
白玉蘭和左撇子聽到小屋消停啦,秀花終於不再這事那事。
村邊溪水倒映岸邊一動不動的垂柳影子。
「要啥錢。那什麼,你今晚給我個大嘴巴子。」
小稻過來啦,先對妹夫們說:「受累啦,剩下的讓你們大姐夫干吧。」
總有人說讀書人花花心腸多,可是通過這幾次接觸,我算是品出來,咱家小女婿老實巴交的很,還不敵咱家大女婿花花心腸多。
白玉蘭瞪眼:「咋啦,你別又和我提張瞎子,他不中用。人家黃半仙貴是貴了點兒,反正不是我掏銀錢,號稱小鬼谷!你也別說讓我不準去羅家,娘有句話說的對,最起碼姑爺來家說完這樣的大事,親家之間不嘮嘮?左家是她老羅家的長隨啊?聽她一句客氣的,麻煩咱家受累,是應該的吧。」
即便咱那親家不提讓咱幫幫忙,咱能眼瞅著?那是親姑爺,又不是兩姓旁人。
「閻王爺嗎?」
他爹,如若明日真又獵到野豬,那咱家真得當回事兒。
爹娘一直刷乾淨的留著,他們沒捨得用過。
「我是信的。
與此同時www.hetubook.com.com,仨姑爺在後園子里,正打掃外婆留下的髒亂差現場。
這不是常人能理解的。
院落里火把影動,灶坑裡的火也燃燒旺旺的。
小豆急忙應聲,「外婆,這就來。」
滿山和羅峻熙知曉大姨姐可能是和大姐夫有話說,也沒啥活了,就去前院用涼水洗澡。
所以她嘴上應著老頭子的話,心裏卻覺得有些話真要去點點羅母。
而後園子里,小稻正問:「你找我幹啥,我這還伺候外婆呢。是要進城的銀錢嗎」
羅峻熙望著二姐夫那一身腱子肉,再看看自己這一身白斬雞似得身材,默默扭回身,背對二姐夫洗澡:「……」
他最不愛洗澡,頭髮挺長的,洗完就歇覺。枕頭該濕乎乎的,躺著不得勁兒。
不是不相信羅峻熙,實在是覺得這事太玄乎。
「我曉得輕重,我要說的是,回頭還真得去趟羅家。去問問小女婿招這些亂七八糟的,是不是家裡供了啥仙家,還是上頭老人供啦,讓羅母出銀子隨我再去趟黃半仙家。」
「可不準那樣,你管著點兒岳母,別讓她惹事。
這樣的孩子,不可能說胡話。估摸都被逼著和*圖*書的沒招啦,才不得不和咱說。
是他往後念書,離開咱村的寒山,路上還有別的山頭,趕明要是有大造化接著考,趕考路上的山……
小女婿好啦,咱家小麥才能得好。
左撇子心想,老娘們嘮嗑就是東一榔頭西一杠子的,說著說著提岳母。
不是說獵豬賣銀錢要當回事。
眼淚嘩嘩的,邊吐邊哭的那叫一個過癮。
白玉蘭拿著皂胰子,肩膀搭布帕子,又絮絮叨叨道:
老兩口這才交心道:「我聽見姑爺們和你說的話了。」
她好久沒哭過,今兒卻吐哭了。
左家卻正熱鬧非凡。
白天喧囂的的小山村,到了夜裡,寧靜的只剩幾聲狗叫、蛙叫、蛐蛐聲。
和小妹一起抬浴桶。
「我哪是干那事兒的人,你還不了解我?是娘偷聽,我從旁看著她,怕她聽到什麼再激動推門進去,順便聽了幾耳朵。」
而且不用問就知,老岳母指定沒好話,估計又會罵他不會挑姑爺,眼睛瞎,嘴上卻配合:「她說啥?」
咱那親家婆子不是善茬,再對上你那親娘的癖性,鬧難堪啦,回頭難為的是咱家小麥還有女婿。
「那時我倆肚子疼,朝後園子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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