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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作者:YTT桃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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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二章 兔子急了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兔子急了

其二,我想自己帶點兒盤纏錢,再叫幾個信得著的,最好見過那群賊人的,當然了,沒見過也不要緊,我認識,我腦子裡刻著那一張張臉了,我會指給大夥看。
直到左撇子哽咽,才喚起她的神思,聽到讓五叔別再管了,也急忙跟著點頭說道:「對,對,五叔,您別摻和我家的事兒,就裝作啥也不知道。您幫這麼多忙,我們家不能連累你。」
不是因為小麥不在,為哄大女兒心安,才朝峻熙頭上推,是事實上指定就是峻熙。
而他在梁主簿眼中不足為懼,只有他小妹夫才是重點,這才拐了個彎兒轉移禍害,多悲哀,明明賬本是他偷的,都不拿他當個人物。
翻點身就會被打回原形。
而外面正抱雞哭的甜水,哪裡知曉她頭上會天降大任,正一邊傷心大哭,一邊仰天罵道:
左撇子就忽然上前攔住道:「五叔,您別說了,我求您,也別摻和了。事情到這一步,這是我們誰都沒想到的,確實,那人也更是我們得罪不起的。所以,我不想讓您再管我家了。」
聽說,那叫縣裡眼下最有權的,家裡也老和_圖_書有錢了,雇的那打手估計都得一沓一沓的。
他還要把那些人的家裡情況摸清,等他的女婿們回來,將那些人的地址交給孩子們。爹的本事就這些,到時由德子他們接過。
她要挖個坑埋上,不知中不中:「姥姥?就中了吧,嗚嗚嗚!」請成全她。
左里正才說了一句話。
總之,還是羅峻熙。
左撇子說重點了:「五叔,我能再最後求您一件事兒嗎?」
這不是朱興德也一直懷疑小妹夫被搶被劫道,是惹誰嫉妒羡慕恨了嘛,要不然為報復他,劫他小妹夫幹啥呀,吃飽了撐的還兜個圈,他就想茬了。
一個四十八兩的仇,大不了還給他們九十六兩唄,啥仇啥怨啊,又不是朱興德殺的人。聽說啞巴娘都承認了就是啞巴乾的,梁主簿他至於嗎?
長輩們:「不,是峻熙。」
秀花像頭一回認識她女婿一般,聽到左撇子說:
我想著,那梁主簿即使再一手遮天吧,他也只敢在咱縣裡,府城他至多暗戳戳禍害。
「咋不下個大雷咔嚓咔擦劈死殺我咕咕的,咋不嘎嘣一下瘟死他們,和-圖-書這些個該挨千刀活剮的畜生啊。」
前面不遠就是賊人中,偷偷摸過小麥臉的那位「衙役」。
「我要是還不起,五叔,那我就?我?」
白玉蘭哪有心思管給雞挖坑的事兒啊,她都聽懵了,感覺得罪了那樣的人,前路都黑了。
隔天。
只有她家峻熙殺出重圍,考的越好越好,才能將眼前這一條黑路趟出光亮。最起碼的,你梁主簿想禍害一個白丁家和想禍害一個秀才家,要費的心思得有挺大區別吧。
那咱家連續派人提醒德子,以德子的腦子,還有滿山和柱子他們背幾百斤野豬都不急喘的,再算上咱接連派去的仨人,三胖子、常喜、朱老三,全是信得過的,這些人抱成團兒,定會護峻熙順利科舉。
小稻懵了一下,她總不能當著五爺爺面兒告訴,還做夢了吧。
「你要錢幹啥。」這話是仨人一起問的。
「那什麼,那我就先說正事兒,能再借我、十?」好像十兩不是那麼足夠,萬一不夠還要回來。不如多借點兒,有剩給拿回來:「借二十兩嗎?」
白玉蘭急忙讓小稻坐炕沿邊,和_圖_書別太激動,這才保住孩子,有話慢慢說。
沒聽說嘛,趕明還要來新知縣,你對秀才下手,不得掂量掂量?
左撇子給自己粘了個鬍子,帶個小帽,換個形象。
哪怕這一生都報不了仇,那他也要記下那些人的名字、住的地方,將來告訴甜水、告訴所有的外孫外孫女們,要給他一代代傳下去,就這名單上的,全是咱家的仇人,給姥爺報仇!
找幾個人隨我一起去縣城,我要日夜跟著。」
哪裡知道渡過那一大劫后,還把他家給禍害了。
小稻以為四位長輩的第一反應會是:「為四十八兩銀錢給家裡惹這麼大禍?」會被氣的不輕呢。
對方要是想故意禍害咱小老百姓,可不就是沒法翻身。
他要跟著,看那些賊人,到底家住何方,是哪個門裡養出的敗類。
書上一定是記著什麼,而朱興德是寫字都畫圈兒的主,咋可能是德子?另外,只有峻熙在縣裡書院念書,經常在縣裡行走,容易看到什麼梁主簿的壞事兒。
「就讓甜水接著還。總之,到了這一步,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能讓您攪進這攤混水裡。www.hetubook.com•com您家裡還有一大堆子孫。」
連秀花都感覺眼前發黑。
秀花認為: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全家人緊緊護住羅峻熙。甭管啥災啥難,咱都要一起咬牙挺過去。
而就在這時,小稻再也受不住心裏的煎熬,哭著推開門就說道:「五爺爺,外婆,爹、娘,我知曉是咋回事兒,是甜水她爹惹的禍。」
只能不停強調:「是真的,是甜水她爹惹的禍。」
一是為確保送羅峻熙必須進考場,二為別看是羅峻熙惹的禍,但敗在他,成也在他。
總之,他決不能就這麼不明不白的認命。
更何況,還讓人怎麼幫忙?
他怕連累左里正。
「其一是想給朱家三小子點兒盤纏錢,讓他帶腦子活的常喜,在三胖子之後再去府城。
秀花眼下全部心思都在:再派人,快,再加人去府城提醒小心。
倒是此時如若小麥在,可能才會給羅峻熙清白。但小麥不在。
而小稻並不知曉賬本的事兒。
左撇子深吸口氣,一指外面早已經醒過來,正抱雞哭的甜水:
當這四位長輩聽完小稻的話,什麼賭氣偷了王家四十八兩銀錢,王賴子被和圖書殺,指定是查到朱興德頭上了,人家王賴子妹子是梁主簿的小妾,梁主簿指定是因為這事兒在報復家裡。
孩子嗓子都哭啞了,她的咕咕啊。
左撇子抓住左里正的胳膊哽咽道:「您這麼照拂我,幫我把帳墊上,又踏人情一頓搜家,說實在的,從您回來,我就不知該咋說感謝話,說啥都顯得飄輕。眼下,我就更不知道該咋還您這份情了。我家看這樣還是得罪的大人物,我都怕我這輩子還不起。」
能幫的全都已經幫了。
給左里正氣的:「什麼最後一件,什麼將我摘我出去,你少說那些沒用的。」
她將從村裡學來所有的罵人話,全都罵了一遍。
不過,對於長輩們來講,事實上誰惹了那「大賊人」已經不那麼重要了,重要的是,是不是咱家女婿乾的吧?是就一個都沒跑。
再一個,還偷咱家書了。
聽說,五叔還想給大孫兒活動到縣衙謀職呢,咋能得罪梁主簿。
小稻:「……」這咋還解釋不明白了呢。
他挑著擔子,行走在縣城裡:「炊餅,賣炊餅。」
卻不想,四位長輩說:「就這?」
哪是白玉蘭感覺眼前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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