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卷 龍血龍魂
第三章 世界大不同
羅伊拉了他的肩膀一下，露出一個有危險，警告的凝重眼神。
他沒有過多猶豫、一手按住了法師星座石，一絲微弱的魔力順著指尖匯入其中，星座石表面閃過一縷淡淡的白光，湧向尖頂處，接著一條白線直衝天際，與隱藏在天空中的星座交匯。
「可為什麼是我，不是鎮里的其他人？」弗里恩還是搞不懂，「難道我看上去像個跑腿兒的。」
羅伊動了動鼻子，聞到了麥芽發酵的氣味兒，非常濃郁，工藝似乎比維吉瑪黑啤更加古老。
然而這裏的月色又有些與眾不同——天上掛著兩輪月亮，一圈圈美妙的環形山尤在眼前。
羅伊暫時沒做選擇，打算等等看，積攢兩次強化機會有沒有變化。
……
而獵魔人環顧四周蒼翠的樹木和茂密的植被，一邊緊跟上去。
「塔洛斯保佑，總算是安全逃了出來。」拉羅夫感激地拍了拍弗里恩和羅伊的肩膀，「多虧兩位掩護，不然我早死在帝國士兵手中。」
星座祝福·盜賊星座（被動）：出生於盜賊星座的時令，夜星月（12）的人，通常富有冒險精神，並且天生對危險更敏感，更擅長於躲避攻擊和隱藏身體，感知+1，進行潛行的時候，獲得百分之二十的加成。
眼前浮現出一個小鎮。
隨後一股獨特的力量返回羅伊體內。
山坡夾道長滿了一種莖葉帶刺、覆蓋白色軟毛，花朵呈紫紅色的植物——薊叢
拉羅夫啊拉羅夫。
弗里恩這才戀戀不捨地收回了目光。
意志：27→29
生長環境：低海拔地區均有這種植物的蹤跡，
「兩位見過這東西嗎？」拉羅夫雙手環胸侃侃而談道，「星座石，整個天際省一共分佈著十三枚，跟我們熟悉的星座數量相當。」
……
剩餘：1技能點、1屬性點。
另外，他還見到了一隻威武雄壯的大公雞，沿著鎮中小道自顧自地散著步，偶爾啄一下路邊野花，一副趾高氣昂的模樣，讓人忍不住想把它塞進鍋里做成美食。
因為戰爭之中殺了數百人，屠戮技能處於升級邊緣，現在使用不划算，技能點還是留了下來。
星座祝福·法師星座（被動）：出生於法師星座的時令，雨掌月（4）的人，比其他人更容易變得驕傲自滿，也比常人擁有更好的魔能天賦，精神+1，在學習魔法、冥想的時候，獲得百分之二十的加成。
「珊瑚、雷索，傑洛特、特莉絲……也不知道大家現在如何？」
「這個世界的施法體系與獵魔人世界存在極大的區別，有機會定然要見識見識！」
拉羅夫本以為他是一位出色的戰士。
「可我們殺過帝國士兵……」弗里恩搖頭，「現在去您口中的雪漫領豈不被當成通緝犯抓起來！」
技能：屠戮Lv7、獵魔人法印Lv3、長劍專精Lv2、弩專精Lv3，獅鷲派秘法Lv6、獵魔人感官Lv2、觀測Lv2。
區區一隻雞，卻讓他心頭隱隱不安，然而觀測的信息卻無異常。
羅伊掏出那枚湖中女士贈給他的血寶石，當初放走昆古蘭的靈魂后，它就變得空空蕩蕩。
「嗯？」羅伊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三人小跑了半小時。
然而一想到溪木鎮會被巨龍燒成灰燼，心頭就有一個強烈的聲音催促他做點什麼，彷彿這是他的使命。www.hetubook.com.com
「你的冥想已經達到滿級，信息不足，暫時無法提升。」
敏捷：15.5
其中一種成分直接飛走。
很遺憾，這完全陌生的冥想世界里，他並沒有看到代表雷索、珊瑚的光團，也許是世界之隔太過遙遠，遠到難以尋覓。
三人進入小鎮，迎面就走來兩個背負弓箭守衛模樣的男人，弗里恩頓時噤若寒蟬，而拉羅夫大大方方地沖兩人點頭致意，徑直越了過去。
月光如水。
可現在看來，也許法術才是他最擅長的手段。
「別擔心，歌爾朵，塔洛斯和英靈殿里的英雄還想讓我再戰鬥幾年，我這不是好好的嘛。對了，我為你介紹一下這兩位朋友。他們還不是『戰友』，但拯救過我的性命。」
但他下不了手，把一個救過命的關係良好的人變成坐騎，未免太過邪惡。
……
至於他的三件綁定武器。
而羅伊看了眼窗外，臉色獃滯……月亮盤踞在遠處雲霧繚繞、白雪皚皚的群山之間，灑落皎潔的月光，大地在月光下窸窸窣窣地活潑起來。
……
什麼情況，提升意志沒能提升預想中的屠戮能力，反而增加了坐騎欄位。
「這就是『伊瓦爾·邪眼』口中不能留下的意思嗎？把我放逐到另一個世界，好大的手筆，他們究竟怎麼做到的。」
「魔能比元素更加純粹、細微，應該也能聚合成元素，釋放魔法。」
他嘗試著繼續往十級的冥想上點，但不出所料，毫無反應。
他明明該拒絕對方的。
「兩位勇士想必……」
「總之，咱們也算是共患難過，有那麼一份交情在，接下來兩位有什麼打算？沒有別的安排，不如到溪木鎮躲上一陣、避避風頭！」
羅伊思忖著，技能點用哪兒呢？
「他們因為帝國士兵的顛倒黑白失去了落腳地，我希望……」
感知：12
體質：24
「唔唔……」
意志：29→30
他暫時無法決定。
而另一種，一縷縷淡紫色的光湧入了血寶石，但沒有人類靈魂那麼桀驁不馴，而是乖乖待在晶壁里，擠滿每一個角落。
多年生草本植物。
已綁定獅鷲歌爾芬，剩餘1坐騎欄位。
他同樣上前一步，站在了圓陣中央。
「拉羅夫已經動身返迴風盔城，加入抵抗帝國的大業，兩位也見識到了帝國勢力之殘暴，連邪惡的巨龍，都忍不住破壞他們私下審判烏佛瑞克領主的陰謀！」
弗里恩作為一個諾德人為不禁嘆息，帝國和風暴斗篷本是自己人，在梭默的挑撥下，偏偏憋屈地內鬥起來。
三名「逃犯」不約而同深呼一口氣，
……
「這位是弗里恩，一個……呃，旅行家，這位是金眼，來自於帝國以外的遙遠之地，所以聽不太懂咱們的語言。」
……
……
可歌爾芬佔據了他的坐騎位，又是他唯一的回家的坐標，不可能輕易解散。
溪水左岸，一根根原木堆砌成小山，一張簡陋二寬厚的木床上，圓鋸正在伐木水車的動力推動下切割木頭。
他又想起了四大宗師的話，
充滿靈魂的血寶石。
……
「你沒搖頭，我就當你答應了，」弗里恩現學現賣拉羅夫的作風，笑容滿臉地搭著他的肩膀，怎麼看怎麼覺得他順眼，「不愧是我的兄弟！」
力量：15和_圖_書
生命：320（青草試煉+80）
變得憂心忡忡，連進食也失去了樂趣，味同嚼蠟。
窗外灑入的月光照出一張年輕英俊，而又淡淡憂傷的臉來。
與其進行魔能交匯后，沒有星座的你將獲得持續一個月的星座祝福·戰士星座（被動）：出生於戰士星座的時令，末芽月（8）的人，性格堅毅、暴躁，通常擅長使用各種兵器，你的力量+1，你對各種武器的掌握速度將提升百分之二十。
若是能帶回去，沒準能為兄弟會的鍊金項目和青草煎藥改良提供一些靈感。
「等等，拉羅夫去哪兒了呢？」弗里恩緊張地心頭一緊，他本打算歇兩天就離開此地，「他不能自己送信？」
這意味著，在這裏，他不需要殺戮，打坐冥想便能獲得經驗。
進入這個陌生的世界，擺在面前最大的難題就是語言不通。
獵魔人Lv12（890/12500）
身份：蝮蛇學派獵魔人、飛獅怪學派獵魔人，狼學派榮譽成員，維吉瑪湖騎士，獵魔人兄弟會成員
驟然間，模板中掠過一大片字眼。
但法師之所以稀缺，應該不止是法術晦澀、艱深的原因，羅伊感覺還有點別的什麼因素。
那麼這技能點，用來提Lv2的觀測，亦或者等級第二高的Lv7的屠戮。
這些密集的空洞湧出更為細小的、光斑一樣的能量粒子，填補羅伊體內的魔力。
屠戮技能若是達到十級，又會在3階的意志影響下產生進化，同樣令他心動。
幾個小時以後，羅伊掌心出現一枚散發淡紫色光芒的棱形寶石。
「自古以來的，信封真神和先祖塔洛斯就是我們諾德人的光榮傳統！而帝國簽下那個恥辱又荒謬的《白金協議》，禁止我們的信仰，還要讓那個該死的敵人梭默來監督！」歌爾朵臉色發紅，頗為憤怒地說，
羅伊很少見到這麼亂糟糟的房子，微微有點頭暈目眩。
羅伊異色瞳孔閃過一絲冷光。
這描述中的魔能，又與獵魔人世界的混沌能量有何區別？
法師守護石
而羅伊感受著脖子間輕輕震動的蝮蛇吊墜，看了眼同伴，弗里恩的手往星座石上一放，原本女士星座增強的1體質、1意志，統統變成了+2。
「金眼，你到處採摘這些野草幹嘛，難道你是一位醫師、鍊金師？」
……
至於技能點的選擇。
溪木鎮坐落在山腳下，一條叮咚流淌的小溪右側，由一圈斑駁石圍了起來，規模不大看，一棟棟石頭房子分佈得雜亂無章，居民大概就一百來戶。
冥想Lv10，鍊金術Lv3。
他閉上眼走了上去。
遠處天際，羅伊所熟悉的地、水、火、風四大元素位面同樣蕩然無存
鎮如其名，溪流和木頭組成它最顯著的特徵。
你的意志已經達到了三階，你獲得……你的意志相關技能屠戮尚未達到10級，未獲得相關能力。
「不過我希望兩位若是有空，能幫個忙為鎮子的領主帶去一個消息，巨龍在雪漫領現身，請領主派兵來保護溪木鎮。」
「至高者碎片，融合？」
這次升級沒能獲得新附魔，仍然只能在已有基礎上選擇強化，但都不太附和他的心意。
羅伊疑惑地皺了皺眉。
屬性：
女人拽著拉羅夫的雙手細細打量，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瘦削和圖書臉頰上的尖下巴與略微凸出的顴骨與他如出一轍，「我聽說烏佛瑞克被抓了，我以為你也出了什麼意外。」
弗里恩緊接著跟了上去。
拉羅夫見狀挑了挑眉梢，臉上閃過一絲驚訝和遺憾，逃亡途中，他親眼見識到羅伊的身手，雖說劍術水平稀疏平常，但反應和力量超出大多數諾德人。
獵魔人心頭一凜，目光好似冰冷的月光。
得找個當地的法師鑒定鑒定。
山的另一邊，聖地鎮遭到巨龍摧毀，生靈塗炭，化作一片火海，然而溪木鎮仍然寧靜祥和，鎮民們對潛在的威脅一無所知，悠然自得地耕地、鋸木、打鐵、打獵。
「哪個真正的諾德人受得了這種侮辱？風暴斗篷只是在行正義之舉，恢復我們的信仰！」
法師，神秘、強大、又脆弱，喜歡躲在自己的象牙塔里，研究不為人知的勾當。
「別著急，都是你們的，慢慢享用。」歌爾朵顯然很高興兩人的享受的吃相，說出了一番令人感動的話，「接下來的時間就在我這兒安心住下吧，想住多久住多久。」
兩小時后，夜色依舊深沉。
「語言不通是個大問題！」拉羅夫摩挲著下巴，「我就勉為其難地替你起個外號吧，兄弟這眼睛著實令人印象深刻，不如叫做金眼如何？」
他盤膝在床……端詳自身的狀態。來到這個世界前，升了一級正好沒來得及整理。
弗里恩不禁搖頭嘆息，他預感得到不久的將來，溪木鎮也將化作一片灰燼，但自己只是一個卑微的流浪漢，什麼也做不了，也許該儘早離開這塊是非之地。
瀏覽完模板。
不過這個方式現在不合時宜。
你的意志足以令更多生物臣服於你，你能懾服更多坐騎，坐騎位+1。
你通過冥想吸收到了一定量的靈魂。
唰——
區別於從前，這裏沒有色彩斑斕的元素粒子、混沌能量，四周充斥著一種更為細小的粒子。
心念一動，屬性點消失。
他輕合雙眼，嘗試在這個嶄新的世界，進行第一次冥想。
但當他加持了吼之後，增幅卻不如另一個世界，因為空間里充斥著大量魔能，但沒有太多元素。
異色瞳孔掠過三枚守護石——
獵魔人世界的薊叢，無論效果和外形，都與它截然不同，再加上完全陌生的星座、諾德人、巨龍、他已經可以確定，自己身處另一個世界，因為世界與世界之間的隔閡，才聯繫不上歌爾芬。
盜賊守護石
魅力：9
弗里恩再也找不出反駁的理由。
魔力：300（青草試煉+80）
羅伊閉目片刻，除了精神暫時性+1外，並無太顯著的感受，估計得冥想實戰才能感覺出來。
他陷入進退兩難的地步，而這下問題解決。
他嘗試在冥想世界中連續釋放阿爾德·震顫，伊格尼·怒焰等等七種法印，驚訝地發現法印威能增大了三成。
兩小時24點，要是持續不斷地閉關一天則是288點經驗。
基本每一面牆上都掛著東西，要麼風乾的肉乾、大蒜、要麼作為裝飾品的皮毛。
經驗值+24（法師星座祝福+4）
然而唯一的聽眾，他的兒子卻不以為然，只把她當做老眼昏花，不停地安慰。
「不，不，」弗里恩略微窘迫地擺手，「我笨手笨腳，沒幫到什麼忙，反而是你們救了我！」
神奇的世界啊。
觸碰完星座石，三人繼續順著山坡蜿蜒而下，而羅伊來者不拒，掃蕩沿途所有新類型的草藥植物，一樣來一份揣進懷裡，什麼奈恩根、薊叢、尖刺草……與他從前熟知的兩百多種草藥有部分藥性重疊之處，也存在不同之處。
正如四大元素位面源源不斷湧出元素、混沌能量，補充羅伊的魔力。
效果：增加冰凍抗性、？……有微弱毒性？
羅伊睜開眼，暗金的目光轉向美夢中，咧嘴笑的龍裔。
半山腰一個拐角處，他們在一塊圓形平地前駐足，三座一人高的祭壇石呈現三角形排列。
弗里恩揉了揉太陽穴，熱情滿滿地把咱們帶回家，自己拍拍屁股就走人，原來打這個主意！
難不成，這個世界出生於法師星座時令的人，都能掌握魔法？
上古之血（被動固化）、青草試煉（被動固化）、貪婪（被動固化）
「好了，兩位，我已經從拉羅夫口中了解了整個事情的經過，感激你們沿途為他的付出。」歌爾朵將硬邦邦的麵包和山羊乳酪、加熱的肉湯，擺放在兩人面前，「啵」扒開了一瓶阿爾托酒，為兩人滿上。
十級的冥想如流水般順暢，幾秒過後，光線從身周抽離，他進入了一個漆黑的世界。
「金眼居然選擇法師星座。」
而且速度絲毫不慢。
它們通體圓柱形、中央留有孔洞，光滑表面刻畫著三種截然不同的圖案——提劍的人，握持匕首的人，與拿著法杖的人。
「吼」操縱元素，對於魔能影響卻有限！
「這三個分別是被稱為守護者的主星座——戰士星座、盜賊星座、法師星座。如果與你們自身星座相符，稍加觸碰便能強化你們與生俱來的『天賦』，效果大概持續一個月。」
不，他立馬否定，那群帝國士兵里可沒有一個施法者。
「如果他真是一位法師，那麼恐怕與風暴斗篷無緣。」
在諾德人眼中，法師是「弱者」和「邪惡者」的專屬，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太陽般耀眼、不停輻射光輝的巨大空洞，以及無數個、像是夜空中點點繁星般的空洞。
精神：22→23
而羅伊若是能夠訓化一名當地人，那麼便能藉由心靈感應與他們暢通無阻地交流，相當於多了一個聽話的翻譯。
信息不足，那沒準以後還能提升。
「忘了你聽不懂。但別往嘴裏塞，荒郊野外地中了毒沒人救得了你！」
天際省九大領地，幅員何其遼闊，弗里恩作為一個年輕的流浪者，確實平生第一次見到星座石。
漸漸地，帶給他一種熏熏然的陶醉感。
女人儼然是個風暴斗篷的堅定擁護者。
弗里恩點頭往山下河對岸遠眺了一眼，「我到處流浪，居無定所，有人願意暫時接納我，自然感激不盡。至於這位兄弟，咱們還不知道他的名字？」
……
弗里恩掃了羅伊一眼，天塌了有高個兒頂著，得叫上這位高手陪他一起去！
「我姐姐在鎮里開了個鋸木廠，離這兒不遠。」
收好血寶石，沉默片刻。
至少在這塊土地上，法術掌握于少數人手中。
「金眼，明天跟我一起去雪漫報信吧？」
怎麼說了，比羅伊曾經見過所有鄉下破爛小屋都要獨特。
他不打算馴服普通人。
你獲得了星座祝福·法師星座（持續一個月）。
「你沒搖頭，我和-圖-書就當你答應了！金眼兄弟……雖然你聽不懂，但看你這副沉默寡言的模樣，也是無家可歸，寂寞慣了吧。」拉羅夫勾了勾羅伊的肩膀，沖他眨眨眼，「跟我走！」
山洞之外，恐怖的流星火雨、肆虐的巨龍、燃燒的小鎮統統被一座山巒隔開。
完成一輪冥想，精神煥發的獵魔人豁然瞪大了眼睛，眸中亮得彷彿閃爍星辰，滿臉難以置信。
酒足飯飽，又擔驚受怕、運動了一天的弗里恩，很快在房間的木板床上打起了呼嚕。
這可比他在獵魔人世界的正常效率要高不少！
「原來如此，這個世界的魔能並不等同於元素，而是包含了靈魂，以及別的什麼。」
……
一個全新的世界，獲取信息的觀測技能顯得極為重要。
戰士守護石
這是個不錯的訓化對象。
諾德人、帝國士兵，風暴斗篷，巨龍，十三種星座祝福，兩個月亮，還有什麼奇迹在等待著我揭曉？
「這點倒是不用擔心，巴爾古夫領主既不偏向于風暴斗篷，也不偏袒帝國，他是個中立派！只要兩位遵守領地法規，不存在任何問題。」
「先跟我來……」歌爾朵轉身環顧了一圈，先是打發自家兒子和長毛狗子去鎮口放哨，盯著可能出現的帝國士兵，接著叫上那個鋸木機器上工作的丈夫胡德，謹慎地說，「我們到屋裡說！」
年齡：16歲
牆壁和地面全部由一塊塊大小不一，毫不規整的石塊堆砌而成，扎著個茅草屋頂。
這個模板能聽到他的心聲嗎，竟為他解決燃眉之急——
弗里恩心頭一動，他的女士星座便歸屬於戰士星座之下。
「難不成這玩意兒真是在根據我的需求塑造，進化？」
「四大宗師、伊達蘭，這份『恩情』，我遲早會加倍償還！」
「不，你別誤會……」歌爾朵趕緊解釋，「你親身經歷了巨龍之災，你的話更令人信服。」
那麼這個世界的魔能，則是度數更高的矮人烈酒。更精純、充沛。
微風輕拂，橘黃色的美麗晚霞浮現在天邊，只剩下矮山之上的宜人風光。
除了擅長治療和附魔，能給予戰士支持的法師，專精其他系法師，都惹人生厭！
……
牛角蠟燭灑落的光芒照出一間粗獷的、充滿原始風情的屋子。
羅伊
鎮門口第一棟房子外，一個白髮蒼蒼老女人正情緒激動、大喊大叫地描述她的見聞，什麼從山那頭飛過來一頭恐怖的黑色巨龍。
「瑪拉保佑！」鋸木廠入口，一塊陳舊的磨刀石邊，一個綠色長裙，金髮披肩的中年女人驚喜地迎了出來，「我親愛的弟弟，你總算是平安歸來！」
屋子裡堆滿了東西，壁爐里的鐵鍋、劈好的木柴、貨架、木桶、木箱、貼著牆壁的幾塊木板釘成的餐桌，擺放食物，以土豆、烤魚為主。
羅伊端詳片刻，他感覺這玩意兒應該會有點特殊用途。
羅伊心頭一跳。
他和弗里恩相視一望，毫不客氣地狼吞虎咽起來。至於拉羅夫，不知道去了啥地方。
假如獵魔人世界的混沌能量、四大元素是啤酒。
他得尋找一個更好的目標！
如果說四大元素是果實，那麼這種新的粒子相當於果核，簇擁在他身邊，不冷不熱。
模板中多出一排記錄——
獵魔人Lv12（840/12500）
他嘗試繼續冥想，將匯入身體的魔能，導引進血寶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