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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那一天，新神招聘會上，紀紗雪主動交出自己的入團申請書，早已停滯數年的歷史車輪，才再度開始緩緩地向前轉動。

就這樣，沒有了筆記本，吳燦無法得知曾經的經歷。

它一直潛藏在歲月長河的深處，一旦自己再度試圖告白，它就會被瞬間激活。

吳燦還在思考龍薇薇所說的話時，周圍漆黑的環境突然亮了起來。

「我體內無窮無盡黑色海洋的來源？」

龍薇薇咬牙切齒的看著面前的畫面。

儘管這些都是以數百個分屏的形式同時播放，哪怕以神明的反應神經也無法同時觀看這麼多個屏幕。

吳燦向秦季嫣伸出手，發出邀請。

「你知道些什麼嗎？」

而且這次不同，龍薇薇、妲己、貝莉薇兒、紀紗雪等等……

輪迴了幾次后的疲倦與麻木。

吳燦此刻已經恢復了部分記憶，回到了最初的狀態。

醒來以後的第一件事，便是偷偷前往吳燦家，趁著他還在睡覺的時候，將床頭櫃前自己親自交給他的m.hetubook.com.com小本本拿了回來。

「人皇階位，說白了就是一種特殊的管道，可以迅速的抽取整體玄國人群所構成積累的群體信仰力。」

人皇階位，可以從十多億人凝聚的信仰中提取力量。

契約后，藉助單身狗印記進入對方的靈魂神殿內，搞定敗犬神格的具現化虛影！

秦季嫣點點頭。

吳燦心中瞭然。

最開始都是以秦季嫣媽媽叫秦季嫣起床為開頭，但中途的經過都不盡相同。

再最後一次輪迴的時候，秦季嫣做好了覺悟。

秦季嫣看向她。

見到吳燦經歷桃花運時酸溜溜的醋意。

「嗯，敗犬神格與單身狗神格相互影響，產生了這種十分奇妙的化學反應。」

「不過這東西可沒你們想象中那麼簡單。」

「所以我將它稱之為白學永動機。」

「誒？」

而想要控制【白學永動機】，單純馴服單身狗神格是不夠的，就連敗犬神格，也必須跟著一起掌控才行。wｗw•hｅtｕｂｏok.coｍ•cｏm

「不願意！」

一個人能夠抽取的力量很少，但許多人的管道聚集在一起，獲得的力量便可以匹敵神明！

「那就是白學永動機嗎？」

「而這個所謂的【白學永動機】，在我看來也是一種很特殊的管道。」

但他大腦內閃回的畫面，卻都是以第一人稱為視角，就好像親自經歷了這些場景一般。

人皇階位被近現代的人皇粉碎后，相當於全部玄國人都成為了一個迷你人皇階位。

就是因為這些玩意，自己和吳燦美妙的一夜全都泡湯了！

「我只是馴服了單身狗虛影，但敗犬神格的具象化還沒有被鎮壓。」

龍薇薇注視著投影中的漩渦，表情有些凝重。

那個小本子上還夾著一張紙條，用吳燦的筆跡寫著「一定要看！」幾個鮮紅明顯的大字。

「我終於知道自己的記憶為什麼不能恢復了。」

「而一口氣製造了一百多份拓印，自然就把我的神力全都給榨乾了！」

這就是自己只能一直默默地m.hetubook.com.com陪伴著吳燦，卻不敢告白的真正原因。

當太陽再次從地平線上升起之時，秦季嫣終於迎來了第二天的清晨。

「特殊的管道？」

這就是破舊軍力量的根源。

「白學永動機啊。你們這麼叫它嗎？」

秦季嫣雙手環抱胸前，板著臉說道。

但現在看來，自己成為主神，反而更加提升了白學永動機的效率。

她並不是選擇了放棄，而是她決定今後只是默默的陪伴在吳燦身邊。不再去主動奢求其他更親近的行為。

「我是人皇階位的候補者，對這種東西其實比較敏感。」

數十次的痛苦與絕望。

「你願意和我契約，做我的女友嗎？」

「哼，我大概知道為什麼拓印之前會卡死。也知道為什麼我的神力會被用光了。」

她本以為自己成為主神，就可以鎮壓敗犬神格的副作用，從而消除白學永動機。

最開始秦季嫣的積極。

雖然有關兒時的記憶還模糊不清，但從「雌雄雙煞」的神明時期的記憶已然恢復。

當二人hetubook.com.com再度以敗犬之神和單身狗之神的身份相遇之時，她和吳燦成為了形同陌路的「友人」。

吳燦邂逅了許多全新的女孩，她們都能優秀，甚至比自己還要有魅力。

同步率既代表著每個人擁有的管道的大小。

「想要恢復記憶，看來除了馴服單身狗虛影，必須連【白學永動機】也徹底控制住才行啊。」

然後徹底掌控【白學永動機】的力量！

「既然如此，那麼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了！」

如果連這份時間所沉澱的羈絆都徹底消失，這一次她還能向往常那樣再度和吳燦結識嗎？

再度將一切回歸到起點。

「但它究竟在從什麼中抽取信仰轉換成神力，我就看不出來了。」

「你們就沒想過這永動機中的力量是怎麼來的嗎？就算再怎麼樣，兩個神格也不可能平白無故的虛空製造神力吧？」

「你那一天既然要不斷重複一百多次，就等於我要製造一百多份拓印，神權超負荷運營就卡住了。」

無數塊分割的拓印場景，顯現在眾人的周圍https://ｍ•hetuboｏk•ｃｏm•ｃｏｍ。

吳燦看著這些畫面，卻站在那裡一動不動。

好不容易積累的數年的羈絆與寶貴的回憶，又要再一次功虧一簣。

以及最後意識到，如果自己試圖讓吳燦恢復記憶，試圖和他再次建立戀愛的關係，時間就會繼續無情的輪迴倒轉。

吳燦望著螺旋中心糾纏著的兩顆星辰，不由得呆愣的喃喃道。

只是這個階位可以抽取的信仰，比十多億人還要多得多。

而這【白學永動機】，在龍薇薇看來同樣也是一種階位，一個特殊的通道。

當二人曾經的羈絆徹底緘口不言、深藏於心底之時，輪迴的詛咒結束了。

只要方法得當，每一個玄國人都可以從信仰池中抽取力量。

白學永動機從來沒有真正消失。

龍薇薇看著無數的分屏，無奈的聳了聳肩膀。

「別人都是老婆了，就我還做女友你不覺得我虧大發了嗎！？」

秦季嫣似乎明白了，只有斷絕聯繫，不再嘗試修補羈絆，才能脫離這永無止境的循環。

而秦季嫣不去主動找吳燦，接下來的一切也不會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