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武館
「好久都沒來了，哪裡玩去了？」
他不是來白老頭面前裝逼的，只是來重複自己的生活軌跡的。
接著他繼續說道：「原來我以為你要是一直堅持練拳明年才能達到這個地步，但現在一看，你已經夠格了。有沒有興趣進行下一步啊？」
武館里響徹學徒們一招一式的打拳聲音。
白鶴亮翅……仙鶴回山……靈鶴擒蛇……鶴上九天……
傳聞練武練好了也能成為超凡者，那就是武道家！
雖說這是一手交錢一手教學的武館，也不算什麼言傳身教視若親子的那種師徒傳承，而是屬於生意，從教完靈鶴拳的架子和基本拳路就不再教更深層次的東西便能看得出。
他們都屬於老館主門下的弟子，如祁風一樣靈鶴拳正式入門之人。
如果用上內力加持，這一套靈鶴拳的威勢將會更加恐怖，遠超現在演給白老頭看的。
「大師兄。」
但祁風對白老頭仍保持著該有的尊重。
「哈！」
「呼！」
過了訓練區是武館的大堂，亦是迎賓客堂。
祁風心裏吐槽一聲，然後離開。
「m.hetubook.com.com成，難得跑這來一趟，你把拳打兩遍，我看看你退步了多少。」白老頭見祁風還算恭順，有點滿意，便直接說道。
祁風神色一動，想到了自己曾經瀏覽的情報，不禁問道。
……
這就是靈鶴武館的館主白山，江湖人稱『白老頭』。
正站在訓練區最前頭，背著手觀察掃視著所有學徒練拳情況的陳明轉過身來，見是祁風，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只是開口問道：「你不是說最近有事不來了嗎？解決了？」
「嘿嘿，都是師傅教的好。」
「師傅，下一步就是武道家的修鍊了吧？」
「是，師傅。」
「哦，那就好。」陳明點點頭，轉過身去繼續觀察訓練區學徒們的情況。
「師傅說的是。」
而在大堂中間有一張搖搖椅，一個頭髮半白的老頭正懶洋洋的躺在上面，閉著眼，一手拿著蒲扇扇自己，十分悠閑舒服的樣子。
「嘿，你小子倒是痛快，這個數！」
「嗯。」
但祁風是來幹什麼的？
祁風深吸一口涼氣，覺得這hｅｔuｂoｏk•ｃｏｍ•cｏm老頭是在搶錢。
「嘿，師傅，我不是有生意要照看嘛。」
「好。」
再者，就算自家的孩子沒有那個天賦和際遇成為武道家，練武亦能強身健體不是？
「師傅，不好了，有人來踢館了！」
祁風一路來到靈鶴武館，走進門和前台的吧員小姐姐打了個招呼后便一路來到訓練區。
白老頭睜開眼，望著祁風，淡淡說道。
這老頭就喜歡說教，祁風早就習慣了，順著他來就對了。
「薇薇姐最近又漂亮了哈。」
「師兄。」「師姐。」「師弟。」「師妹」……
祁風依次對那些領著學徒練拳的幾個男女們打招呼，有人轉頭露出笑臉，有人頷首示意。
哪知道白老頭深深地看了祁風一眼，撇撇嘴道：「你想什麼呢？五千能夠？是五萬！」
祁風有板有眼地把靈鶴拳打了一套，拳風陣陣，聲勢十足。
祁風搖搖頭，不當冤大頭：「師傅，我現在錢不夠。」
這邊前腳剛走，就見一個師弟慌張的跑進來。
「哎呀……現在的年輕人啊，學什麼都是腦子一ｈttps://ｍ•ｈｅｔubｏｏｋ.ｃｏm.coｍ熱，長則將就個十天八天，短則幾個時辰，都沒有股子長勁兒。需知，這世上做什麼事不都需要長久和耐性啊？你說是不是？」
至少，任何人都會喜歡一個尊師重道的人，而不是欺師滅祖之輩，道德上的外衣祁風覺得自己有必要穿上，不管是掩飾也好，真心也罷，不能沒有。
白老頭果然發現了端倪，臉上稍微露出了詫異之色。
所以，他打的這一套靈鶴拳，頂多就比從前打的時候強上幾分。
在黑市上五千塊能買到一把嶄新的全自動步槍和一支戰術手槍，外加兩箱子彈和備用的槍械零件，還要附贈好幾枚戰術手雷！
「嘿嘿。」
「哎呦，這不是小祁嘛，小嘴還是那麼甜。」
祁風一愣，出乎意料。
五千塊，正好是鐵鎚全部的身家，他現在所有的。
祁風直言不諱問道。
祁風沒有二話，開始在白山面前打起靈鶴拳來。
陳明的性子自打祁風認識他起就這樣，一直沒變過，做事有板有眼，嚴肅認真，性格亦是木訥耿直。
超凡者在這個世界上有著超乎想象的和-圖-書能量和權利，人人都想成為掌握超凡力量的超凡者，而不是在超凡之力下瑟瑟發抖的背景板，都以成為超凡者為榮。
「這跟我沒關係，學的都是一樣的，我也都是一樣教的，也沒給誰開小灶，學好學不好都是你們個人自己的本事。」
「還早著呢！」
隨後懶洋洋的補充了一句：「來了？」
「呦，沒成想你這拳不僅沒有退步，反而更是精鍊，已經不算登堂入室了，而是有點爐火純青的意思了。」
其實以他現在的武功和天賦，這一套小小的靈鶴拳昨天就給吃透了，甚至已經改良延伸出了更多套路架子，以及精簡的殺招。
白老頭也沒藏著掖著，伸出一隻手掌。
「師傅。」
白老頭揮手一搖，然後接著說：「不過的確也是，因為下一步就會涉及到我們武館的核心武學，能給你們成為武道家的機會。」
『要不是我還沒壞到那種程度，我今晚就當蒙面人來欺師滅祖。』
祁風在三米之外停下腳步，做了個長揖。
「五千？！」
「是，現在解決了。」祁風回答說道。
老館主教徒弟這些年來htｔｐs://m.hｅtuｂｏoｋ•ｃｏｍ•ｃｏｍ當然不止就這五六個弟子，還有更多，只不過他們和祁風一樣都有自己的事情，並沒有選擇留在武館擔任教官的職位。
祁風很會拍馬的說了一聲。
大師兄叫陳明，是老館主真正的關門弟子，據說是把他向著繼承人那方面培養的。
祁風來到一個身材魁梧高大，面容卻極為木訥的青年面前，抱拳問好。
「師傅，多少錢？」
白山繼續躺在搖搖椅上舒服的搖晃，眼睛都沒睜一下的應了一聲。
白老頭的臉色恢復平靜，擺擺手說道。
所以祁風沒有因為他的態度而有什麼想法，因為他就那樣。
五千夏元能買什麼？
可是無數底層的群眾對那種能教授超凡知識的學院、宗門求路無門，他們只能退而求其次選擇，在點錢的前提下把自家的孩子送到武館學武。
訓練區里大概有數百號少男少女們，他們分別被幾個稍年長的男女帶領著練拳。
「不夠？去去去，去玩去吧，錢夠了再來找我。」白老頭瞬間閉上眼攆人。
怪不得白老頭都這麼大歲數了還有一個十八歲的女兒呢，該不會是賺了這麼多錢來找女人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