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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如說，我到底是誰？

老諸王突然瞪大了的眸子，因為祂看到了顧孝仁手上，驟然凝聚出的一團光。

死了。

畢竟，神降這種東西，更像是一種「便秘」的狀態，「世界」在排斥你，「法則」在擠壓你，「自身」的狀態，大概也會被夾得生疼。

沒有任何大佬能救得了祂！

因為祂需要齊集十二流派的諸王級超凡特性於一身，才能開啟那條「大河」，並且完成晉陞儀式。

眼前這條大河或許會帶來答案。

嘯月天狼約摸了一下時間。

祂可能真的不是「人」。

眼前的這條大河，才是顧孝仁真正的「道」。

也是因為這一點，顧孝仁產生了反思，並且衍生出了一種特殊的想法。

嘯月天狼忍不住抬起頭，看了一眼霧都的上空。

好在嘯月天狼的神獸之身，已經無形的幫助祂完成了十二個進度中的其中一個。

祂降落在了顧孝仁身旁，整個身體都微微有些扭曲，畢竟，之前為了有效殺傷婆羅樹母，稷山的老諸王放棄了自己的肉身。

畢竟，諸王級別的大戰已經爆發了，而顧孝仁只是收集一些超凡特性罷了，又不是要滅殺諸王，「割肉」與「殺人」的區別祂還是拎的清的，尤其是在戰場上「割肉」，相對來說風險更小一些。

……

試問，嘯月天狼怎可能不產生巨大的觸動！

「老掌教……」顧孝仁表情認真的看著祂。

「不是，我說的不是這個。」顧孝仁表情稍稍有些奇怪：「我想要說的是，狗肉都備好了，要不要一起喝點？」

祂突然發現，自身醒來之後，出現的竟然是祂備用的軀殼。

後者根本無法反應，就化成了一片虛無。

顧孝仁的眸子浮現了一種恐怖的殺機。

到底是誰？

嘯月天狼雖然是一位諸王，並且始終對顧孝仁虎視眈眈，但從顧孝仁的內心來講，祂從未將嘯月天狼放在某種高度。

祂忍不住咽了口唾沫，認真的看了看顧孝仁。

一擊磨滅了一位諸王的真靈？

只要殺了祂，有些事情大概就能迎刃而解了。

……

嗯，祂也在考慮，要不要動用一些比較和平的手段，取換取一些流派領域較為稀少的超凡特性？

從吸納了大量的【噩夢種】，探尋了不少維度之中蘊藏的秘密，顧孝仁本身就已經處在了大君的盡頭，要不是這條大河攔住了「星空古路」，祂說不定已經在諸王的途徑上一探究竟了。

但在現在，那就未必了。

畢竟，有哪個諸王願意直接捨棄三分之一的超凡特性啊。

好特么勁爆！

比如說，同位午柒·敦牂流派的諸王，祂大概只需要取一點，然後多取一些數量級，也能滿足這個指標。

當然了，天天吃狗肉也會膩的，肯定要時常換換口味。

祂忍不住掙扎的下肢站立，宛若狼人般直立而行，兩隻宛若天柱的狼爪合在一起，眼眸緊閉，狼口仰天長嘯，似乎在吸納著某種緋紅的月華。

【道法自然】竟然能與這條大河產生某種共鳴！

「呵，你以為你是誰？你和*圖*書說死不了就……呃。」

這對於一位諸王來說，已經極為致命了。

但無論是何種情況，處於祂這種狀態的存在，按理說，祂自身的狀態都會呈先出一種突飛猛進的態勢。

到了此時此刻，顧孝仁早已經察覺到了自身的不同之處。

既然被你撞見了，哪怕是未必知曉什麼，但為了自身的安全，這條子狗子也留祂不得。

顧孝仁摩挲著下巴，圍繞著這具已經漸漸腐朽，但仍然瀰漫著恐怖氣機的巨大狼屍，似乎正在打量著自己的戰利品。

「呃，你不擔心我？」祂一副你竟然如此心性薄涼的模樣。

可能是原始天王？

祂忍不住驚訝的睜開了眸子。

老諸王雖然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但祂卻本能的察覺到，這玩意兒似乎能延緩祂即將崩潰的宿命。

祂又不需要很多，大概只是一位諸王三分之一的超凡特性。

「不過你放心，那個老妖婆大概也沒有機會找你的麻煩了。」老人握拳捂嘴咳嗽了兩聲：「要不是那個老妖婆的主人隔空干擾，最後喚走了祂殘破的真靈，祂大概這輩子都不會有再來人間的機會。咳咳咳……」

因為那些諸王級別的大戰，哪個不甩出一些「碎肉」出來？

因此，當一位轉世身出現了其祂意識體復甦的情況，大多數都會在短時間內位格迅速飆升，甚至蘇醒的位格足夠高的話，一夜之間晉陞諸王也並非虛言。

這種級別下的復甦，最為危險的時間節點，其實是在成神儀式上，容易被複蘇者李代桃僵。

吃個十年八年都未必能吃完啊。

這至少是神話領域的才能涉及到的事物。

就是這一點縫隙，卻有詭異的物質不斷鑽入祂的真靈之中。

「咦？」祂忍不住瞪大了眸子，甚至瞳孔都忍不住收縮了起來：「我、我的神獸之身呢？」

這就好比人體所在的青春期一樣，極短的時間里，就承載了大量的成長數據，而本身的前途未卜，也會因這個階段的各種因素而定型。

畢竟，在祂那個便宜徒弟的口中，祂可是超脫規則的「不是人」！

對於整條大河來說，它磕碰出的一點縫隙幾乎微不足道，被顧孝仁真靈容納的物質，更只是滄海一粟罷了。

「不要說了。」老諸王衝著顧孝仁點了點頭：「記得幫我照顧下稷山，照顧一下我的那些徒子徒孫。這就算是對我所做一切的報答了。」

一位神獸出身的諸王竭盡全力，甚至加持了神話物品，都無法動搖分毫的大河屏障，已經不是恐怖所能形容的了的。

……

但就在這個時候，祂若有所感，忍不住瞥了一眼虛空。

但只是簡簡單單的睡了一覺，醒來之後，卻發現自己的神獸之身消失不見，且虛弱而又飢餓般的出現在備用身上？

「要是做成狗肉煲的話，大概能吃上很久吧？」

除了能滿足一些口腹之慾之外，還因為顧孝仁晉陞鏈有些苛刻。

顧孝仁只需要虎口奪食，大概並不算極為困難的一件事情。

但流派相對較htｔps://ｍ.hｅtuboｏｋ•ｃoｍ.com弱，諸王數量較少的，祂大概就需要冒著比較巨大的風險了。

祂感覺到稍稍有些古怪。

祂甚至感應到了某種其祂的存在，其意識在逐漸壯大復甦。

但顧孝仁細細感悟，卻突然發現了有些不對。

因此，顧孝仁起初以為，眼前這條存在的大河，其實是某種天地對真神復甦的本能遏制。

難道是祂？

這點不同之處並不是在於祂可能乃是真神轉生體的問題，而是實際的問題，可能比真神轉生體的問題還要嚴重。

想到這裏，顧孝仁準備拿某個傢伙做實驗。

但長久無法解決這條大河的問題，讓顧孝仁心生急躁，再加上嘯月天狼的事情，祂最後決定不等了，想看看能不能借用外力，來打破這個所謂的未來屏障的壁壘。

是稷山的老諸王。

作為世間除了真神之外，最為頂尖的大佬，諸王幾乎難以被徹底殺死，哪怕是被泯滅了真身，依然有足夠的後手，在其它的分身或者意識體內復活出來。

巨大的嘯月天狼從沉睡中蘇醒，祂渾渾噩噩的抬起頭，本能凝視著結界之中的那輪血月。

沒有人知曉這條大河模樣的事物到底是個什麼東西？

過去的三天？

此時，顧孝仁正在梳理著，一些記載在小本本上的情況。

因為眼下的稷山老諸王，以及是一團最為精粹的精神意識體了。

原國，霧都，血月結界。

嗯，你特么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啊？

但偏偏這個時候，前路上出現了一條大河，阻攔了你原地起飛的命運。

就算是規則系的神話物品【秩序之傘】，對祂的作用都不算大。

流派相對強大的，諸王數量較多的，就可以這麼干。

不過是沉睡了一會，怎麼會出現虛弱與飢餓般的狀態？

顧孝仁一直都知道，「世界」可能對真神的態度並不友好。

僅僅是掌握了一丁點的信息，顧孝仁就已經覺得這種信息幾乎能捅破天了，祂又忍不住看了一眼，幾乎滔滔不絕，無邊無際，一眼望不到邊的詭異「大河」。

沒跑了！

婆羅樹母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祂所晉陞的，並非是傳統意義上的諸王，而是打開某扇「禁忌之門」，完成一個與其它所有流派迥異的特殊流程。

亦或許是其祂的什麼東西？

若是「大河」傳遞的那一絲信息為真的話，那麼，眼下所有發生在外界的任何算計與圖謀，哪怕是黑暗之神那些傢伙與原國巨頭們的那些利益之爭，也根本不足為道。

許久，老諸王才開口說道：「要不，喝點？」

「竟然敢將這種東西借給嘯月天狼對付本座？」顧孝仁冷笑：「我會讓你們知曉，什麼叫做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樣不僅能避免某種秘密可能暴露的可能性，還會讓祂一直持續的虛弱下去，無法在提起精力干一些別的事情。

正好趁此機會，尋到那個小鬼並且殺了祂。

顧孝仁想了想，這大概不是祂的問題，也不是某個復甦的意識體的問題，那麼，大概只能是和圖書這個「世界」出現了問題。

「擔心個屁啊。」顧孝仁面無表情地說道：「又特么死不了，整那麼矯情幹什麼？」

顧向明？顧孝仁？原始天王？其祂的存在？亦或許是屬於「未來」的那個祂？

畢竟，除了祂之外，祂實在是想不到，整個天下還有誰，能有這樣的本事，有這樣的動機，能毫無徵兆的換掉祂的神獸之身！

「來，坐下來說。」顧孝仁想要扶著祂，但卻伸手抓了一個空。

十個八個都未必。

就算是顧孝仁也只是隱約間猜測出一點端倪。

祂手掌一番，顯露出了一柄被【太陽石板】與【南華真靈位業圖】鎮壓的【秩序之傘】。

顧孝仁如此想著，然後又忍不住憤恨的喃喃道：「但某些傢伙也不能放過。」

這個意識體畢竟可能是一位真神。

若是被外界發現什麼端倪，從而聯想到更加古老的事件身上，那祂大概就是真的準備作死了！

和這一絲信息相比，都不過是皮毛而已。

一輪宛若大日般的炙熱光團，驟然出現在那裡。

體內的能量足夠，意識感悟到位，就連準備和你爭搶最終控制權的復甦意識體也在這個時間忍辱負重，不僅不阻撓你，反而本能的和你分享某些知識與信息載體，想你的法則和權柄感悟不斷往上爬，甚至還想要你的位格一路高陞，想讓你的狀態原地起飛。

想到這裏，祂忍不住看了一眼身處在真靈世界，與祂冷眉冷對的嘯月天狼。

顧孝仁眯了眯眸子，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並且喃喃自語的道：「我現在這麼強了嗎？」

它並不屬於「未來」的自己，在斷絕以前的星空古路之後，顧孝仁卻發現了，來自於「過去」的氣息，被人為的放在了「未來」的路上。

祂原以為，是某種宛若災厄的狀態，或者像高位者在某種階段後面臨「天劫」般的反噬，亦或許是世界本源對真神再次轉生的某種遏制。

那是屬於嘯月天狼被殺死的「三天」。

嘯月天狼已經許久都沒有出現這種狀況了。

「山鬼？」祂口吐人言，想要詢問一下山鬼，看看在沉睡之中，自身的狀態是不是出現了什麼問題。

「轟——」

畢竟，這傢伙被殺的次數大概連祂自己都數不清了。

一點小小的疏忽都可能會引起全盤皆輸，何況是大戰前的時間開端。

「抱歉。」老諸王宛若垂老已矣的老人，祂虛弱的笑了笑，並且有氣無力地說道：「或許真的是我太老了吧。最後還是讓那個老妖婆跑了。咳咳咳……要是，換成年輕的時候，我一定有把握留下祂的。」

祂甚至腦洞大開的想，會不會是因為祂借用了來自於「未來」的力量，從而引起的某種同質化反應？

這個就比較難搞。

但後來接連不斷的參悟，以及不斷施展揣摩【道法自然】后，顧孝仁又發現了一些新的疑慮。

意識還稍稍有些模糊不清。

十位諸王的三十分之一，不就變成了一位諸王的三分之一？

它不是諸王之路，更不是成神之路，而是祂本htｔps://m.ｈetｕboｏk•ｃom•coｍ身才有的路。

「你不該踏入超凡的，好好做一個普通人，何嘗不是一種幸事！」嘯月天狼冷笑了一聲，然後才漸漸發現了問題所在。

就像萬事萬物逆天都要付出一定的代價一樣，真神想要復生，或許要遭遇難以想象的劫難。

包括那個逐漸幅復甦的意識體，以及祂可能存在遺留的後手，甚至冥冥之中，牽引在這個世界遺留本源之地的法則之力，都會努力的將祂的位格不斷往前推。

若是這一絲信息傳遞了出去，祂大概會瞬間死無葬身之地。

哪怕是歷來發生的神戰，大多也是出現在神國之內，很少出現在外界。

這種想法有些危險，也有些新奇。

……

如果這個東西一直存在，並且難以打破，是不是說明著，祂可能這輩子都難以窺視到諸王之路？

好像睡的太過沉重的了一樣。

嘯月天狼被瞬間打飛，並且整個真靈在某種法則的干擾下，崩碎成為了虛無粒子，且在一瞬間湮滅成灰。

雖然大河之中蘊藏的信息只是一點，且極為殘缺，但祂卻發現了，這裏面可能存在著某種殘缺記憶的事實。

顧孝仁覺得，光是這條嘯月天狼，大概就能承載祂所有的食物份額。

嗯，顧孝仁覺得，對於這樣一位人人為我，我為人人的存在，還是先不要徹底滅殺祂了，再養個十年八年的，然後再來一次，如此循環，豈不是天天都有狗肉吃？

不知道過了多久，祂才從虛弱和飢餓般的狀態中脫離。

顧孝仁屹立在滔天的河面上，整個人席捲著一種恐怖的波動，祂全都在發光，某種明滅不定的物質，不斷從大河之中彙集在了祂的身上，隨著某種氣息不斷暴漲，就連河底下某個存在的意識體，都在短時間內被祂鎮壓了下去！

畢竟，祂半神的時候，大君就已經對祂形成不了什麼麻煩了，眼下更進一步，一個小小的諸王，難道還能將祂留下不成？

消失了。

要是之前，祂雖然並未將嘯月天狼放在眼裡，但想要磨滅嘯月的真靈卻是痴心妄想，但嘯月在這條「大河」之上轟擊出了一條縫隙，導致某種明滅不定的物質被顧孝仁容納，這讓顧孝仁明悟了一絲端倪，並且掌握了一種屬於「自己」的真正力量。

祂大概也是很久之後才知道的，除了都丟失了神獸之身，祂失去了過往的三天。

嘯月天狼真是好人啊。

被徹底磨滅了。

顧孝仁：「……」

「出去了嗎？」

甚至連麻煩都算不上。

「死不了，我說的。」

但整個血月結界一片寂靜，山鬼好像並沒有什麼回應，且沒有絲毫的聲音傳遞出去。

哦不，是一條好狗！

竟然偷走了我的神獸之身？

這要是在之前，幾乎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與婆羅樹母大戰之後，稷山的老諸王成功歸來，但顧孝仁卻察覺到了祂自身狀態的不對。

「死不了？」老諸王微微的愣了下。

但對顧孝仁來說，僅僅是片刻，祂不僅接收了某些極為久遠的信息與感悟，掌握了一條新的晉陞鏈，甚至https://m.hetubook.com.com明悟了「大河」可能存在的一絲真正的作用。

而且，這種事情祂勢必要做的極為隱秘，因為某些古老的聖地，可能會掌握著一些對祂不利的禁忌信息。

正巧，之前嘯月天狼網路的那些傢伙，也就是攔截的無極仙王與墨海之主的那些勢力，大概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好餓。

這一點從祂們無法經常出現在這個世界，只能躲在神國之內靠著某些「錨定」的點，來干涉人間的一切就能看得出來。

因此，多一具備用身幾乎在正常不過了。

這是「時空顛倒」的力量。

管不了那麼多了，原國諸王議會的諸王調令已經頒發了，祂今天就要隨著天淵齊水前往渡赤河，準備阻擊加利薩克那些聯軍的進攻。

稷山老諸王：「……」

這一點很正常。

當然了，這裏面可以分散著來。

「我……」顧孝仁張了張嘴。

「老賊——」想到這裏，嘯月天狼咬牙切齒：「我與你不共戴天！」

哪怕是真神出手，也無法找回祂被殺死的「三天」。

「這種事情，總該好好謀划謀划。」

「槽，原來只能殺死祂三天。」顧孝仁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我很強，我知道，但這特么三天是什麼鬼？」

就好像一個生命走到了盡頭的恆星一樣，老諸王雖然渾身的氣息依舊迫人，但某種腐朽的狀態已經無法掩蓋了。

到底是誰？

雖然真神卷土衝來的場景並不常見，與其相關的信息與記載也幾乎是寥寥無幾，但【元會運世】幾乎複製了整個原國各大情報部門蘊藏的所有隱秘，還有一些意識分身暗中藏匿在暗處，整在不斷的收集著一些遠古教派，以及歷史久遠的聖地典籍，顧孝仁對於這種現象終究還是能管中窺豹的。

不，或許不能說是無法動搖分毫，起碼在嘯月天狼的辛苦努力下，眼前的這個條大河似乎出現了一點點的縫隙。

用了何種手段？

而真神以下的位格，是無法有效承載真神的真靈沉底復甦，這個幾乎是高端領域的共識。

它畢竟是橫隔在自己「星空古路」上詭異事物，並且隔斷了顧孝仁窺探諸王領域的可能。

祂站在那裡，隔空虛握，對準了嘯月天狼，掌心瀰漫出了滿難以言喻恐怖光線。

「是不是很感動老頭子我對你所做的一切？」老諸王慈祥的笑了笑，笑的有些心酸。

無相山之東，一條碩大的狼屍，宛若一座銀山一樣匍匐在山巒中，壓塌了一大片茂密的叢林。

而眼前的這條大河，其實就是一片未來屏障，只要打破祂，顧孝仁就真的能接觸到未來的「自己」？

只是嘯月天狼太不給力，哪怕是連吃奶的勁兒都使出來了，卻依然沒有動搖這條大河分毫。

祂一身實力，十之六七都在神獸之身上，眼下這具備用體蘊藏的超凡特性，尚不足巔峰時期的三層。

關鍵當事狗還不知道。

跟何況，是在眼下這種，祂準備針對某個傢伙的時間節點上。

比如，丑貳·赤奮若（數學雜記）流派，這個流派的數量是真的少啊，諸王更是都沒有聽過到底還有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