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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這一刻，顧孝仁甚至忍不住想著，自己要不要做一條快樂的鹹魚。

嗯？

養熟了，吃掉可能治百病，但要是「葯苗」營養不良，或者紅杏出牆被祂神所奪，那麼，祂所面臨的，可能是田毀葯亡的下場。

「你還要見老祖？」

每一個有志之士，大概都不會放過祂這個協調其祂果位權柄的全能「萬金油」。

所以，所謂的像歷次死界入侵人間這種行為，其實算是佔山為王的強盜頭子扯旗造反，試圖想要將王朝正統拉下馬，然後自身在搖身一變，變成所謂的王朝正統？

顧家老諸王：「……」

嗯，而且，顧孝仁記得，冥界的誕生，好像就與那位名叫「太初」的傢伙有關。

「因為以前所有誕生並且出現的真神，都是『一』，相互之間沒有太大的差距，也沒有什麼攀比之心和危機感，但突然有一天出現了一個可以吞噬祂人的『二』，那麼，災難來了！」

「……這是思想家這一果位，第一次出現在這個世界之中。」顧家老諸王似乎眯了眯眸子：「那時候諸神才漸漸發現，原來竟然還有一位同類，能不受到十二流派的影響，並且對其祂權柄和果位進行吞噬。嗯，你知道，這一點代表了什麼嘛？」

但想必也不是什麼好下場。

半生無憂，劫難初顯，就特么是波大的！

嗯，但眼下，祂還能在群龍的虎視下，平安度過此劫嗎？

顧孝仁頗為失望的嘆了口氣，但祂好像嘴賤，還是頗為多嘴的順了一句：「什麼時候您若是感應到了，可能遭遇不祥，可一定要提前告訴我。」

想到這裏，顧孝仁忍不住開口問著：「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原始天王會消聲遺迹？祂真的死了嗎？」

嗯，末學後輩嘛，還是要謙虛一點比較好。

嗯。

搞了半天，祂顧老二竟然成為了某種果位之間的「潤滑劑」！

入了魔？

咦，老諸王感觸這麼深嘛？

聽聞顧孝仁的請求，顧恆均鶴髮童顏的面貌上，露出了些許奇怪的神色。

「……因為太初的出現，證明了真神果位是可以被掠奪和吞噬的，這導致後來整個世界都變得有些烏煙瘴氣，諸神之間大肆殺戮，並且試圖同化其祂存在的真神位果。」

顧孝仁開門見山，顧三祖略有意外。

畢竟，顧家的茶是想喝就能喝的？

「咳咳，我去問問。請稍等！」顧恆均覺得，還是先看一下老祖是不是在沉睡。

顧家老諸王的回應，讓顧孝仁始料不及。

而顧孝仁自然感應到了某種殺氣，祂趕緊岔開話題道：「難道沒有超神話生物嗎？就是所謂的超凡第十一階。從遠古到現在，那麼多真神嘗試過相互吞噬，難道就沒有打破超凡第十一階壁壘的存在？」

當然了，鹹魚這種事情也就能想一想，畢竟，對於某些處於極端的傢伙來說，祂幾乎就是一味「大葯」啊！

祂忍不住看了一眼霧都上空和-圖-書的那一位。

畢竟，好像只有思想家的果位不受到某種反噬的困擾。

顧孝仁微微一愣，這是祂第二次在公開場合，聽祂人說起這位神秘的大佬。

「太初呢？」顧孝仁似乎想到了什麼似得：「祂既然是思想家，那麼，祂能打破四個真神果位的魔咒嗎？」

面對顧孝仁的詢問，顧家老諸王想了很久才說道：「超凡第十一階是有的。」

「也就是說，真神果位的出現，分攤了超凡第十一階誕生的可能性？」顧孝仁眨了眨眼睛：「那麼反推過去，只要是吞噬夠了足夠的真神果位，那麼一定會有超凡第十一階的誕生啊！奇怪的是，好像沒有聽到了活著的，超凡第十一階存在的證據！」

不過，這一點，應該就是死界五君主那種等級的存在的行為模式了。

上次來到這裏的時候，顧孝仁還是一位半神，但此次，祂一隻腳已經踏入了諸王之境，與顧諸王相比，也勉強算得上同類相交了。

顧孝仁懂了。

唐突了。

嗯，顧家的祖地，那可真不是人呆的地方。

靠，一群打打殺殺的牛鬼蛇神，就知道搞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一點都不正能量。

估計是在奇怪為什麼會有人敢跑到這種陰氣森森的鬼地方來！

呵，這算什麼。

顧孝仁稍稍有些納悶的問著。

「然後呢？」

原來太初當初竟然也是思想家果位出身的！

骨灰都給你揚了！

不會吧？

老諸王隨點了點頭道：「大概知道億點點。」

「很久很久以前，或許有過。」老諸王想了想，才說：「但當真神果位出現之後，大概就沒有了。」

大抵上，是說世界是有定數的，嗯，應該就是說真神果位的數量，可能真的如木乙之神所言，只有五十個的樣子。

「差不多。」老諸王幽幽道：「疊加的真神果位越多，吞噬的權柄越強，越有可能遭遇到某種『不祥』的降臨。」

但顧孝仁仔細看了幾眼，原本熙和的笑容就漸漸止息了，就連原本勾起的嘴角也忍不住抽了抽。

當然了，顧老二也不算外人嗎？

「還有，難道沒有人告訴，讓你最近不要來霧都嗎？」

血月滔天，整個世界都在匍匐顫抖。

這是不是說明，五君主那種存在，其實也只是高級一點的界域生物呢？

咳咳，抱歉。

「皇帝。」顧大佬似乎微微嘆了口氣：「一位原國真神，祂或許已經盯上了你。」

顧孝仁點了點頭：「代表著，某種平衡被打破！」

「呃。」顧孝仁神色一頓，但還是點了頭道：「您說的是。」

「並且，這個時候諸神才發現，原來這個世界竟然還是有『二』的存在的。」

「不然，後世的那些思想家又是如何誕生的？畢竟，這世界之中誕生的思想家只能有一位。」

如果能提前獲取的話，給祂們就得了，祂又不貪，又不打算稱霸天下！

「當年嘛？」顧家老諸王語氣唏噓，https://m.hetubook.com.com彷彿在追憶往昔：「祂當年，入了魔啊！」

原始天魔？

祂注意到，老諸王似乎深深地看了祂一眼。

被打的多了，又有誰敢在老虎打盹的時候，去薅一下虎鬚。

畢竟，之前月亮之上弄出的動靜還是蠻大的。

註定是這麼多，但不可能永遠都是這麼多。

而且，現在好像竟然不止有一位大佬，想要用祂來徹底解決問題！

但要是顧孝仁嘛。

不過，眼下世界能發展到現在這種局面，那麼太初哪怕是沒死，但情況也不會好上多少，畢竟，「南華」血淋淋的下場擺在那裡，要是有思想家最終主宰了一切，眼下的世界大概不會出現現在這種尖銳對立，並且群雄並起的局面。

怪不得在超凡之路上，一路上這麼順，幾乎沒有坎坷，感情背後不止有一位大佬在撐腰啊，說不定連冥冥之中的命運，都將祂時若珍寶！

起碼，已經有很多年都沒有外人來顧家做客了。

我又不是真神，我怎麼可能知道這個？

「然後？」顧家老諸王冷笑：「祂妄圖轉世重修，以思想家的權柄位臨真神，然後在容納其祂的雙果位權柄，從而完成當世唯一三果位真神的存在。」

祂倒是成為真神了，那麼，亮出來的應就是獠牙了吧？

孝仁牌「潤滑油」，空天優選，飛天必備。

沒了？

那個勢力雖然沒有死絕，但也只能隱蔽的苟活在，身處在，不屬於這個世界的維度角落之中了。

「嗯？這又是為何啊？」

「你現在，也有資格知曉一些東西了。不過，這種事件扯的就有些遠了，嗯這麼說吧。」顧家老諸王幽幽地說道：「你可知曉，真神之間的利益矛盾，大多出自於何處？」

嗯，果然，牛逼的存在，哪怕是換了一個稱謂，依然顯得很牛逼。

「您……」顧孝仁挑了挑眉道：「您知曉其中的原因？」

嗯，顧三祖離開之後，顧孝仁忍不住打量著周遭的環境。

嗯，可以考慮。

這次顧孝仁去顧家探親，前來應付的是……哦不，是前來迎接祂的，還是顧家三祖顧恆均。

「失敗者要麼隕落，要麼退居界域，與維度同化，只能苟延殘喘……」說到這裏，顧孝仁倒是聽出了顧家老諸王語氣中的，那難以掩飾的某種劇烈情緒。

在線等，挺急的！

這豈不是說，哪怕是顧孝仁瘋狂作死，甚至跑到東帝邈，指著東帝的鼻子罵：你這個小次嘍！

你，大概就是這種模式了。

好吧。

「亂看什麼？」顧大佬的聲音驟然從桃止山內響起：「窺視祂人，可不是什麼禮貌的作風。」

怪不得歪嘴龍要對祂進行投喂。

然後顧孝仁就聽顧家諸王給祂講了個故事。

畢竟，又不是沒有深入交流過。

「嗯？」這下論到顧家老諸王驚訝了：「沒想到，你竟然還知道這個？」

「誰？」

但聽聞顧孝仁的詢問，顧大佬卻微微沉默https://m.hetubook.com.com了下來，許久，顧大佬開口說道：「祂回來了。」

只要不那麼刻苦成為真神，背後就永遠都有一群大佬在保駕護航。

不容易啊！

槽，怎麼辦？

比如說，某些真神大佬還是比較牛逼的，雖然在某種陰謀陽謀，單挑群毆各種狀態加持中一敗塗地，但最終卻並沒有隕落在某個時期，只是喪失了真神果位，祂們退入了界域之中，煉化了另一種維度法則，使得自己變成了某種只能存在於界域的怪物？

「我眼睛又沒瞎。」顧家老諸王幽幽地說道：「其實，你走的這條路，算是拾人牙慧。想當年原始機關算計，散去一切，就是為了解決個中弊端，沒想到如今卻便宜了你。」

若是有一天，我顧某人度過這個坎，定然要這些傢伙天天罰站，並且每個小時背誦三百遍富強、民主、文明、和諧、自由、平等、公正、法治……重塑一下這些大佬們的核心價值觀啊！

「太初？」

祂一直以為原始天王是被某個三巨頭害死的！

沒毛病。

「難道思想家的果位，無法被提前獲取嗎？」顧孝仁又有些疑惑的問著。

「沒錯。之前大家都在同一領域，相互之間的位格相同，就算是權柄稍有克制，但差距也不會變得那麼大。」老諸王嘆息道：「但太初的出現，改變了一切。祂起了一個很壞很壞的頭！」

嗯，要是成為了真神，那麼，想干祂的，又豈止是那一兩個。

「祂大概也是這麼想的吧。」老諸王意有所指的說著：「所以，祂現在已經『沒了』。」

遙想當年，隔壁門衛的大爺都能扯幾句世界局勢，賣菜的大娘都能將金融危機分析的頭頭是道，我這點微末的道行實屬是班門弄斧。

原本嘛，在世界之初，誕生的真神數量稀少，且都處於摸索階段，因為大家都是同一領域的真神，相互之間差距不大，因此並沒有太過激烈的矛盾爆發。

這種不肖子孫，當初為什麼沒射牆上？

有底氣自然就要仰首挺胸，堂堂正正！

畢竟，祂們已經沒有了，在真實世界的「營業牌照」了！

「你？」老諸王看了祂一眼：「當年原始為了解決自身雙果位的問題，不得不將主意打倒了思想家身上，祂聯合了一批志同道合的存在，征戰四方，一點點收集了，當初被分食的，那些原本屬於前一任思想家，也就是南華大帝的權柄。」

不過，不對啊！

不過，想到了從各處聖地收集的地攤文學，粗略情報典籍，還有木乙之神、稷山老諸王、墨海之主、大雪山藏書閣等等神或物那裡，所收集到的海量信息，祂嘗試著說：「難道是真神果位？」

就這樣，顧孝仁和這個不知道隔了多少服的顧家小妹聊著天，大概過了半個小時，顧恆均才姍姍來遲，祂再次將顧孝仁引入了一片桃花林之中，嗯，就是頭頂那座有些像桃止山的神山，中央還出現了一個宛若https://m.hetubook.com.com鬼門關的漆黑洞門。

「您能看出點什麼？」其實顧孝仁稍稍有一丁點驚訝，但想一想，好像不是很多的樣子。

就像封建社會一樣，沒戶口了，大概只能跑到某些鳥不拉屎的地方佔山為王了。

這是第一次有人用肯定的語氣告訴祂，超凡第十一階的存在，確有其事。

這麼有錢任性的嗎？

「那我呢？」顧孝仁杵著下巴。

要是真是睡著了，只能回應說顧孝仁不湊巧嘛。

「呃，這是為什麼？」顧孝仁眯了眯眸子：「難道這個世界無法容納超凡第十一階的存在？」

做神不能太飄！

那個時間段，真神之間的關係，哪怕不是相親相愛一家人，但也並非眼下這種尖銳對立，甚至生死相向的極致局面。

「但眼下的世界中，應該沒有活著的超凡第十一階了。」老諸王有補充了一句。

「遠古至今，吞噬真神果位最多的，大概就是太陽神，祂佔據了接近四個真神果位，就到達了真神的頂點！」

祂顧三祖都被揍過。

「因為面臨超凡第十一階的存在，大概都遭到了不祥，最後果位與權柄相繼崩潰，繼而死了。」

難道，那還不是第十一階嗎？

靠，同行啊！

至於喚醒老祖宗的事情，顧家還是沒人乾的出來的。

還有血肉衍生祭祀術，以及遠古時期以靈寶無量天尊為首那個勢力，其最終的源頭好像都是「太初」。

「哦？」顧孝仁似乎能感受到顧諸王在笑：「祂那麼著急的嗎？」

「所以，祂們遭遇到某種反噬？」顧孝仁詢問。

等著「潤滑」呢，能不急切一些嘛。

畢竟，因為起床氣挨揍的事件，又特么不是第一次發生了！

「那是定數。」老諸王幽幽的道：「定數未顯，果位不現。你尚未成就真神，所以眼下雖然會被時刻矚目著，但想來還不至於有太大的危險。說不定某些傢伙還會想方設法，不讓你出現什麼危險。否則，你若是死了，下一代的思想家誕生，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祂們大概沒有時間去等待下一代思想家的出現。」

而且聽顧家諸王的口氣，當初原始天王的死莫非不是人為？

然後祂聽著老諸王繼續說著：「……成功者，有太陽神那種彪炳史冊的存在，照耀萬古。但我說過，祂們不是太初，更不是思想家。吞噬真神位果和祂人權柄，又怎麼可能會相安無事。」

此時，一個盤正條順的姑娘上完了茶水和點心，然後還眨著卡姿蘭黛的大眼睛，正略顯好奇的看著祂。

顧孝仁面無表情的「哦」了一聲。

咦？

當初顧老大傳遞給祂這則消息的時候，祂還以為霧都的局勢可能出現了變化，但此次意識體降臨霧都，卻並未察覺到了某種反常的氣息啊？

這一切都源於一個存在的出現。

嗯，從相親相愛一家人，變成了血腥殺戮一家親了。

嗯，祂最後大概也是死不掉？

「嗯，就是太初。」顧家諸王幽幽的說著：「祂的出m.hetubook.com.com現，以一己之力，改變了諸神格局。」

因為可能會有大佬直接攔住那位所謂的東帝？

祂甚至懷疑過，月亮是不是一個活著的超凡第十一階。

顧孝仁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沒了」，和死掉隕落有什麼區別。

這次來顧家，祂顧孝仁也終於混到茶水喝了。

這玩意也是有增減態勢的。

嗯，眼下這個節骨眼上，正是緊張的時候，別人自然是不行的，誰知道你安的是什麼心思。

「天性促使著每一位存在，都想要成為『二』，但祂們卻忘了，祂們不是太初，更不是思想家。」

這麼牛逼的嘛？

嗯，一聽老諸王這樣說，顧孝仁就突然察覺到一些問題，祂稍稍有些慌。

「什麼不祥？」顧孝仁微微一愣：「渾身長紅毛？」

但這個只是定數。

「被截胡了？」

不是或許，而是已經盯上了。

顧孝仁感覺到，顧家老諸王似乎隔著桃止山，目光止不住在祂的身上打量著：「看來，你已經到了覺醒的臨界點了。怪不得祂這麼著急。」

「嗯。沒錯。」這個沒有什麼好隱瞞的，祂甚至開口試探地說道：「不僅言談甚歡，祂還送了我幾具諸王的神屍。」

所以說，我顧老二前半生是天命主角，後半生卻是「人體大葯」的結局？

「看來，你已經和祂打過照面了。」顧家諸王的饒有深意的說了一句。

顧孝仁微微一愣。

「太初？」老諸王似乎搖了搖頭：「不知道。當初祂好像主動放棄了吞噬第五個真神果位，嗯，沒有誰知曉祂為什麼要放棄。或許，就連思想家也無法打破某個『不祥魔咒』吧！而且，祂不光是放棄了真神果位，甚至連『思想家』的果位權柄也捨棄了。」

這種事情竟然還與原始天王有些關係？

我不配和顧大佬平輩論交！

沒看著這茶水，都特么像屍油一樣，黃橙橙的嗎？

一想到這個，顧孝仁就不得不謙虛一些，並且祂盤坐在那裡，示意道您繼續的模樣。

「算不上。」老諸王似乎也遙遙的凝視了霧都上空一眼：「原本保管東西的神，忍受不住誘惑，吞噬了成果，這不是很正常的一件事情嘛。起碼，思想家的果位還不在祂的身上，無法徹底融合，祂早晚會出現大問題。」

「超凡第十階，真神的極限是四個真神果位嗎？」顧孝仁開口說道：「那豈不是說，只要是吞噬第五個，就有可能誕生超凡第十一階？」

顧孝仁神情一震。

當然了，這種國寶級的待遇只能維持在真神以下。

只要想容納兩個真神果位之上的存在，大概都想拿祂開刀吧？

一家人說什麼兩家話。

前輩啊！

「我又沒有遭遇過，我怎麼會知道。」老諸王看著祂說著。

「其實算起來，祂才是已知的，並且出現的第一代的思想家。」

顧孝仁聞聽微微一愣。

不過。

顧家老諸王並沒有詳細談論「太初」的下場，只是一嘴帶過。

病主兒都要完了，誰熱么還管你葯還能不能躺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