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眾人：「……」

小勺子突然靈光一閃：「啊我知道了！我只要撓他們痒痒，他們笑了，那就交配不下去了！哈哈哈！」

凱文笑了笑：「那你們打算招什麼人當臨時工？九階的？還是聖階的？」

「說實話，如果我是敵對國家的人，我可能已經在籌劃這種事情，」凱文壓低聲音，「這是多好的機會？網路剛剛興起，監管寬鬆，牛頭人又惹事不斷。弄點事情出來，然後來個抵制牛頭人的抗議活動，就算顛覆不了學校，也破壞正常秩序。」

賽因也沒再多問，三人就這麼回了學校。這邊，小勺子是真的風風火火，既然決定要當臨時工，下午就跑去應聘了。

話鋒一轉，凱文再說說缺點。毫無疑問，牛頭人是難弄的。而且由於普遍暴躁的性格，甚至還有一定的危險性。他們的文化和我們的幾乎格格不入，真要交流會有很大的文化衝擊，對雙方都是。所以初期辛苦是必然的。

賽因這下倒是安靜下來，小勺子也是搔頭不已：「會出什麼大事嗎？」

小勺子想了和_圖_書想，回答：「我就和他們講道理，告訴他們這裏不可以交配。」

「那就，那就……」小勺子陷入尷尬，她也知道學生是不能打的，至少官方說法是這樣。但如果只是搬救兵，叫校長來，那會不會顯得自己很無能？

凱文笑了笑，那了五把劍：「回去做一些實驗。」

「那要是他們不聽，繼續交配，怎麼辦？」人事部的人再問。

但又覺得沒什麼重要事情，光說幾句家常就讓鸚鵡飛來飛去，實在太浪費了，網速太慢，網費也不划算。三人看向烏鴉，要是烏鴉能免費當網線，那問題就算解決了一半。

凱文倒是饒有興趣：「這不錯，我買五把。」

「那……你的建議是？」小勺子問。

「那又怎麼樣？」賽因詫異，轉身欲走。

「這是我的一個老戰友，別看她小姑娘一個，其實特別能打……」凱文在人事部門面前，幫小勺子一通吹捧。

人事部的人沉默片刻，還是回答：「其實以你的鬥氣水平，恐怕還是打不過一些獸族人。」

小勺ｈｔtｐs://m.ｈｅtｕbooｋ•cｏｍ•ｃom子在邊上：「嘿！哈！」伸拳，踢腿，爆鬥氣。

賽因驚訝回頭，感覺凱文一定有什麼用意，但又感覺這毫無意義，只能幹笑：「你……還有這愛好？」

邊上賽因已經叫起來：「這麼貴？這不就一玩具嗎？」

「小勺子，我把優缺點和可能出現的最壞結果都羅列了出來，」凱文還是拉回剛剛話題，「還是你選吧？」

人事部的人陷入沉默。小勺子自己也急忙開口：「沒關係，我就試試看。我會對學生講道理的。如果不行，那就辭掉我唄。」

臨時工這個職位雖然聽起來沒正式工這麼高，享受福利也略少，而且有隨時被辭退的風險。但退一步說，如果你只是抱著試試看的心態，那也就無所謂辭退與否。

烏鴉則繼續吃他的烤蛐蛐：「味道不錯。」

眾人不再聊網路之事，改換其他話題。一頓飯吃完之時，已經是下午2點，三人抹著嘴巴走出飯館。前方正好有個攤販，在那裡賣玩具，其中滾筒劍擺在了最顯眼的位置hｅtubｏｏk.cｏｍ.ｃｏm。最近那個舞台劇在附近巡迴演出，這些舞台道具倒是也跟著大賣。

人事部的人想了想，出了一個情景題：「如果兩個牛頭人在你面前交配，你該怎麼辦？」

凱文代為回答：「你想找個有過管理牛頭人工作經驗的人？國內恐怕都不好找吧？」

臨時工最大的弊端，卻也同時是最大的優勢，那就是背鍋。一般的臨時工背鍋就背了，小勺子的背景身份就更加複雜，這中間可能就比較麻煩。

工作目標既然已經定下，接下來的話題就輕鬆很多。互相聊聊最近的趣事，暢想一下未來等等。三人還感慨，當初在狗頭人那邊的戰友，如今都沒了聯繫，有些遺憾。不過網路逐漸發達，或者可以建立一個網路組織，就幾個老朋友聚起來閑聊。

人事部的人當即拿出合同：「你被錄用了！」

凱文又說了其他幾個優點，比如離家近，都在都城，大家也有個照應。不用一個人去開拓什麼。周圍購物娛樂都很方便，工資不低，還有寒暑假。學校包吃包住，伙食都算可以和_圖_書。

還有，學校也是一個巨大的人脈體系。特別是這種頂尖學府，學生畢業之後幾乎都是各行業的人才，回頭哪怕只有一兩個人還能記得你這個老師，那就已經是一種財富。這比你一個人藏在什麼陰暗角落裡，當什麼刺客要強的多。

凱文一席話，別說小勺子，就連賽因都直起了脖子，大呼一聲：「我也要上學！」

熬過了初期就好辦，只要訓練出幾個優秀的牛頭人，然後就能讓他們學生自己管學生，省力很多。但如果沒訓出來，甚至於一旦出了事，那就麻煩了。

賽因：「……」

「我還是建議你來試試，」凱文回答，「理由我剛剛都說過了。」

賽因詫異：「這會不會你想多了？」

小勺子反駁：「你以為我是你啊？」

其實學校貼出招聘啟事已經有幾天了，但一聽說要管理牛頭人，不少人都嚇得不敢來，彷彿牛頭人會吃人一般。校長正考慮著要不要抬高工資，這時小勺子來應聘。直接由凱文帶著她過去，找到人事部門。

凱文看到不由頓了頓，走上前去：「這多少錢？」

賽因和圖書詫異：「你不再迷茫個兩章嗎？」

「這不一樣，」攤主解釋，「這是我純手工製作的，你們看，這裏還有機關，這上面的滾筒還能轉。」

「這不好說，」凱文回答，「牛頭人打架沒個輕重，他們自己死了也許沒什麼，要是誤傷了誰。然後被人挑撥一下，弄出什麼民族矛盾，就搞大了。」

「不是，我不是懷疑她的能力，」人事部的人解釋，「我只是想知道，她有沒有相關的工作經驗？」

「恩，好，那我就去應聘試試。」小勺子攥緊拳頭，彷彿給自己一個鼓勵。

一陣沉默過後，小勺子不免求助的看向凱文，但這種場合下，凱文也不好說什麼，只能略顯尷尬的笑笑。

另外，別看臨時工這個職位看似地位略低，這可是管理牛頭人的。如果能把牛頭人管理的服服帖帖，以後哪個老師要是上課管不住了，那還得求臨時工幫忙。到那時候別說老師，就算校長也不能隨便小看你。職位薪水等等，甚至轉正也不是不可能。

「1金幣一把。」攤主回答。

屋內一時沉默，賽因喝著飲料都感覺後背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