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凱文沉默片刻：「行，沒問題。」

「樓保勒國過年之時，能將法術投影到天空之上，以至於所有人仰頭就能看到春晚。我的想法是，我們也能在這裏複製這種操作。而且成本更低，幾乎舉手之勞。」賽因解釋。

「因為是正規網站，所以他會把那些書封掉。我讓他把封掉的書給我不就行了嗎？」凱文義正言辭的反駁。

「你，你……」猛虎團長急的滿頭是汗。他發現對方是看過他小說的，但自己沒看過對方小說，此時完全沒法反駁。

「什麼是頻率？」

「好吧，」猛虎團長終於橫下心來，「大家都是成年人，我就直說了吧。這三本小說是好小說，我保證城主沒有看過。城主平時忙碌，也可以拿來陶冶情操。」

「送兩位學者出門。」城主示意身邊僕人，僕人急忙上前。賽因和猛虎團長對視一眼，當即辭別城主。

「你腦子有問題，我建議你自己抽自己兩巴掌，解除幻術。」賽因冷冷嘲諷。

「額……」猛虎團長乾咳一聲，「能否單獨……我的意思是，找個……那個……」

「關於……姿勢，場景，以及……新奇體驗……」猛虎團長儘可能含蓄，臉上笑容都顯得猥瑣起來。但在兩人詫異的目光中，最終變成了尷尬。

「那你知道我是誰么？」猛虎團長開始威脅，「你今天敢跟我作對，只有死路一條。」

「這……」猛虎團長尷尬的說不下去，直接僵在原地。

城主點點頭：「那需要做什麼？」

「是是是。」杠精無話可說。

「不不不，我只是想給您看，這是一種新奇的體驗，」猛虎團長終於忍不住打開本子，「看這裏，男主可以用高超的實力，以50赫茲的頻率引和-圖-書發全城共振，那畫面，想象一下……」

「頻率的單位。」

猛虎團長乾笑兩聲：「不，不用謝……」

「城主喜歡聽故事嗎？」猛虎團長想了想，換了一個說辭，「我這裡有三個故事，我覺得非常適合城主。」

「很簡單，首先在主城的周圍建幾個塔……」賽因拿出早就準備好的地圖，給城主指出位置，並簡單介紹魔法塔的建造方式，當然如果是臨時用，直接用木頭搭一個架子就行。內部的魔法陣圖則由賽因自己完成。

「念給我聽。」城主卻懶得看，依然半眯著眼靠著。

舔狗當即開始舔：「不愧是吟遊詩人，我們可以看到真正的藝術品了。」

「你們怎麼都不說話？」牛頭人城主靠在椅子上，還是半眯著眼睛，「要是沒什麼事，那就回去。」

猛虎團長僵著沒動，沒有真的抽自己這麼傻。但是他偷偷捏了一下自己的屁股，疼痛之下眼前景象並無變化，這才確認此人不是凱文。

城主笑了笑：「說吧，你要什麼？」

「那……這裡有一份提議，請城主過目。」團長遞上三本本子。

「頻，頻率的倒數。」

賽因冷冷一笑：「猛虎團長，當初你被凍都哈士奇嚇的不敢動手，最終帶著人跑到了這裏。現在聚集一些狐朋狗友，還想嚇唬我嗎？」

「我們早就得到了他們的本子，立馬就知道什麼套路。我們就想，只有踩著對方上去，才是最容易的。」賽因興奮的幾乎坐不住。

「哈哈哈哈……」賽因在邊上忍不住笑出了聲，猛虎團長愈發尷尬。

「這看起來並不難嘛。」城主聽完賽因的描述，不由信心十足。

賽因點點頭，收起了笑，微微一鞠躬，httｐs://ｗwｗ•hｅtubook•ｃｏｍ•com表示禮貌：「好的城主大人，我帶來的東西和這位學者不同，我帶來的是真正的藝術。」說罷，賽因也掏出了幾本本子。

「那還是先等等……」猛虎團長猛地想起自己的稿件被盜過，如果盜竊者就是此人，那他先說完，自己就沒什麼可說的了，「還是我先說吧，我……我內容少。」

城主茫然片刻，問：「什麼是赫茲？」

「而你的小說，把大段篇幅用以描寫那些重複動作，縱然弄出一些什麼50赫茲，也不過藉著一點學識，搞一個噱頭罷了。看你的小說，基本上都是一目十行，甚至還要快進翻閱，看完之後除了片刻的激動之外，馬上顯然深層的空虛之中，索然無味中。就你這小說，能和真正的藝術比嗎？」賽因語氣強烈。

猛虎團長僵硬片刻，還是乖乖的收起來，不敢再說什麼。而賽因在邊上已經露出勝利的笑容，此時靜等城主看完。

「這隻是第一部，城主大人。」賽因笑著回答。

凱文一邊將地圖記錄下來，一邊不由冒出新的想法：「哪一天你們真的搞事的時候，或許可以給國內的觀眾直播。讓他們看看牛頭人的歡樂也不錯，也有些教育意義。」

「好，我明天就找個施工隊，來給你幹活。」城主爽快答應。

「哎，首功怎麼能是我的呢？首功肯定得是領導的。」賽因突然謙虛一把。

「咦？這後面怎麼沒有了？」城主翻了幾頁，心急直接翻到最後，想看一眼結局。卻發現結局並不連貫，明顯還有沒寫完。

城主：「……」

賽因笑著問：「怎麼？難道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

「那快點。」城主倒是無所謂，只是催促。

和_圖_書就城主只是掃了一眼，就揮了揮手：「拿回去吧。」

「好！」賽因當即掏出地圖，放在水晶球前。

「那你要做什麼？」城主再問，「你想要出版嗎？」

賽因不由啞然失笑：「我見過一些拿錢賄賂的，拿美女賄賂的，拿其他珍奇古玩賄賂的，還第一次看見拿黃書來賄賂的。哈哈哈哈……」

城主更是疑惑和詫異：「寫什麼的？」

「你還在用省略號！」賽因拔高音量怒喝。

城主終於睜開了眼睛，眼神極其詫異，猛虎團長越說越冒汗，磕磕絆絆幾乎說不下去。賽因在邊上也不打斷，只是冷靜觀察。

凱文冷冷回應：「我又不打算自己寫，回頭我找斯達特，讓他發個兩三百本黃書過來，就說國家徵用。」

猛虎團長憋紅了臉，急忙爭辯：「這不是黃書，這裡有很多專業的名字，這種專業書籍怎麼能叫黃書呢？」

這次，城主倒是饒有興趣的翻看起來，只見其字體優雅，排版整潔，文辭華美，乍一看似乎還不錯。城主從未見過類似文章，倒是來了興趣。

「城主，那要不也看看我的吧？」猛虎團長還不死心，急忙也遞上自己的東西。

剛出大門，猛虎團長當即變了臉色：「你到底是誰？」

「那個……機密，比較機密。」團長找到個借口，連連重複。

城主點點頭：「我聽說過這種技術。」

「好吧，可是他不是正規網站嗎？」杠精終於找到機會開口。

「周期的倒數。」

「你，你是凱文？」猛虎團長下意識驚呼，「我也中了看凱文不像凱文之術？」

賽因頓時笑逐顏開：「謝謝城主。」

凱文不得不表示讚許：「不錯不錯，這次如果成功，那算你首功。」

賽因用最正直和-圖-書的語氣回答：「我是一個學者，我的目的是將真正的藝術傳遍大陸。我來這裏也是這個目的之一。我借這座主城的天空一用。」

猛虎團長只能撇過頭去，一言不發。賽因大獲全勝，微笑著把藝術集遞給城主：「請過目。」

邊上猛虎團長還在尷尬的站著，城主倒也客氣，沒有刁難他，也伸手過來相握：「也謝謝你，老色批。」

賽因只是笑了笑：「你們的情報工作未免太差了吧？我今天可沒蒙面，也沒化妝。」

「少來這套！」凱文回應，「說點正事吧，我這邊需要什麼支援？」

「什麼是周期？」

猛虎團長整了整自己的領子，平時都很少穿正規的服裝，這會兒氣氛尷尬，愈發難受。

說完賽因轉身離去，留下猛虎團長臉色一陣青一陣紫。繞過幾個街道，幾個小弟試圖跟蹤賽因，但賽因直接走進早就準備好的一次性傳送陣，傳送離開，傳送完自毀。小弟當場傻眼，回報團長。團長深知此人不簡單，不敢再節外生枝。

「好，」賽因點頭，「不過我的內容比較多，等我說完，可能就沒有你說的機會了。」

城主不由皺眉：「你是不是想用故事隱喻什麼？沒必要，你直接說，你要幹嘛？」

「我聽說城主……身體強壯、姿勢繁多，而且經久不衰，我……我特意準備了……一些新奇的……那個……」

「天下沒有難的事情，畢竟樓保勒國都能做到，牛頭人自然也是輕而易舉。不過這種技術和天氣有一定影響，近期都是晴天，適合施工。如果過了這個時期，恐怕就要等很久。」賽因再提醒。

「什麼機密？」城主有些不屑，「機密不機密由我來判斷，不是由你來判斷。」

猛虎團長當即嘲諷：hetuｂｏｏk.ｃｏm•com「不會也和我一樣的吧？」

「賽因，」凱文正色回答，「你把你們造塔的地圖和地點都給我看看，我這邊配合王立學院，也許可以給你簡化一下，或改良一下。」

城主早不耐煩了，當即表示：「那你說。」

「有這種技術，傳播藝術就大為方便，同樣傳播城主的命令或威嚴，也大為方便。」賽因笑著提醒。

城主也笑著搖搖頭：「我水平不高，也就懂一些皮毛，你給我整這些，我是看不懂的。還是這位，你來說吧。」

猛虎團長：「……」

當晚，凱文終於從飛艇上下來，馬上通過水晶球和賽因等人取得聯繫。賽因十分得意，手語的手勢都顯得更飄忽一些，自己的高光時刻更是被添油加醋一番。

「當然不一樣，」賽因反駁，「真正的藝術，每一段文字，每一個場景都有給人藝術的體驗。擁有華美的文字，充實的想象，其內容貼近生活，發人深思，能讓人得到心靈的升華，以及精神的愉悅。就好比那些放在廣場上的裸雕像，會有人認為是黃的嗎？」

城主站起來，和賽因愉快握手：「我也要謝謝你，你是真正的學者。」

「我們賽因長官一出手，那真是不同凡響。」邊上舔狗也急忙跟進，而此時杠精只能一言不發。

賽因乾咳一聲：「那要不我先來說？」

「天空？」城主驚訝。

「還有，真正的藝術沒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我們作為藝術人，介紹作品堂堂正正，哪裡需要像你這樣畏首畏尾？滿臉猥瑣？你看看你的作品，有多少省略號？你就這麼喜歡斷斷續續的講話嗎？」賽因乘勝追擊。

「時間緊迫，給城主的那個小說我們只寫了一半，那個……希望正牌吟遊詩人給我們寫後續。」賽因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