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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無疑又是一個重磅消息，一時間網路上又是風起雲湧。那些厲聲批判的人這次終於是舒坦了，原本在第一天就準備的噴亡靈巫師文章，終於可以發出來了，而且還追加了不少新內容。什麼道德淪喪，不男不女，生性邪惡，嘴臉醜惡等等等等，幾乎把能用的詞都用上。

間諜張了張嘴，但著實沒有台詞，只能長嘆一聲。

帝國魚卻反問：「亡靈法術本來就是邪惡的，你們還想打一場聖戰嗎？」

「哦……」間諜微微思索。

「一些基本的政治資料，還有凱文的幾篇論文，」賽因隨手翻給他看，「放心，我給你看的都是可以隨便看的。」

間諜哪敢反駁，只能連連點頭。

「是嗎？那亡靈巫師被擄走了，什麼時候送還你們？」大家也都不好忽悠。

賽因走出廁所，目光頓時被書桌上的資料吸引，走過去一看，卻見都是一些基礎數學或物理。邊上還寫寫畫畫，彷彿很多公式他都忘了，嘗試重新推導出來。

「聽說這裏的廁所昨天堵了？」賽因開門見山的問。

「但我需要知道一下大家的反應，為我下一步計劃鋪墊，」基佬國小魚回答，「我的確是暴露了，但凱文似乎並不打算殺掉我，而是根據傳聞，讓我學習。在我看來，這反而是接近凱文的最好時機，他甚至請我去問問題。」

「還有啊，亡靈巫師的技術我們也想要啊！」

賽因這才滿意離開，關上門出去，一看左右無人，頓時歪嘴狂笑，心中竊喜：太好了，論文都可以找人寫了，回頭可以發表在刺客內網上。自己可以署名為指www.hetubook.com.com導老師。

對方驚疑不定，不敢回話。

面對網路上大批量的斥責和反對，國內一些有關部門也不免有些緊張，深夜時分，數位高官遠程連線凱文，詢問具體情況。凱文對此坦然回應，認為目前情況都在預計之內，而且也沒有爆發什麼遊行示威，問題不大。至於網路環境，有組織的網軍必然先一步佔領輿論，他們大量的人員和高度的紀律性可以進行集中攻堅，這是普通網民所不可比擬的。

高官再度被凱文說服，這些高官倒不是什麼聖階強者，多是一些管理民用水晶球的部長或者台長之類。要知道一旦失敗要追究責任，上面的聖階肯定動不了，凱文自己不在乎，這些配合的官員多半要倒霉。

「不可能。這東西能讓我偷到？」

通常來說，一個優秀的節目所產生的各種連帶效應，都是不可估量，宣傳效果相較於其他模式，近乎碾壓。如果反對者一定要詆毀其中某個觀點，僅以網路對罵反而會讓自己處於劣勢，其他各種小伎倆也沒什麼用，只有自己也製作更優秀的節目，自己的觀點才能讓其他人信服。

「好好學習吧，」賽因拍了拍間諜的肩膀，「不過既然是好好學習，那總得有點成果。這樣吧，學完交一篇論文給我。離我們節目結束還有兩天時間，兩天寫一篇論文，沒問題吧？」

「圖紙我已經準備好了，」帝國魚不管太多，接著往下說，「明天還是由基佬國朋友幫忙吧？你就假裝去問問題，出來的時候我和你擦肩而過，我把圖紙塞和*圖*書給你。然後你就聲稱這是你偷到的，並給船上遊客逐一觀看。誰看不懂，你解釋給他聽，如何如何就會爆炸。」

眾小魚又一次沉默。

「沒有啊？」間諜一驚，下意識回答。雖然昨天確實一條魚塞住廁所，但他已經自己疏通了，而且也沒有上報。

「賽因先生說笑了。」

「好了，」帝國語發言，「如果你能正常接近凱文，那倒是可以讓你辦一件事。去偷點東西出來。」

而且可怕的是，經過這些人這麼反覆一說，不少人似乎真的覺得這兩個美女，不怎麼好看了。

「你們要是真想學，不妨學習一些政治理論，我們的體制究竟以怎樣的方式運作，我覺得你們根本不了解。我們和你們雖然有很大不同，但畢竟不是敵對關係。相互了解，才能增進合作。哪怕是搞間諜活動，大家也能愉快一些。」賽因真的從空間戒指里翻出一些資料。

但如果這麼干，凱文將會對船上的這些間諜進行極其可怕的報復。真要查起來，哪怕一千多人單獨刪選，逐個催眠，雖然成本巨大，但沒有人能逃掉。

「如今我們都知道船上有諸多爆炸物，但苦於無法證明，但如果有全船的施工圖紙之類的東西，那就是鐵證。」帝國魚回答。

「沒用，寸草也用官方套話來對付我們，不要緊張，絕對安全之類。」

有人反駁至少人長得還挺好看的，頓時遭到對方怒斥，什麼下半身思考的動物，什麼膚淺，什麼都是化妝的，什麼都是整容的，什麼都是墊的……一套連招下來，讓人都不敢接話。

眾小魚：「……hetubook.com.com」

眾小魚：「……」

提著桶，帶著拖把，賽因一路哼著小調敲響了基佬國間諜的門。此時已經是深夜11點，但這位間諜還沒睡，亮著燈，似乎還在工作。

賽因不再廢話，徑直走進廁所，嫻熟的檢查起來。抽水數次，晶石使用情況，測量水箱水位……一套下來，賽因滿意點點頭：「還原的不錯，就想沒堵過一樣，不愧是干你們這一行的。」

深夜12點，又是間諜們的聚會時間，船底的小魚再度集合，有一條小魚姍姍來遲。其他人倒沒有表達不滿，反而非常關切：「聽說賽因又來找你了？他說了什麼？」

「愛學習是好事，」賽因點頭表示讚許，「你要有什麼不懂的，也可以來問我。我平時就在底樓掃廁所。當然，問凱文也可以。」

如此一來，就算凱文後台強硬，但現場的一千余觀眾和吟遊詩人也可以選擇罷演。整個節目就會辦不下去。

「這還需要我說明嗎？」賽因笑了笑，結果最近歪嘴太多，這普通一笑也不免弧度過大。

同時，船上的間諜也需要敲打敲打，順帶也試試能不能在他身上找到突破口。凱文暫時抽不開身，賽因倒是自告奮勇的接下了這個任務。

帝國人大為不滿，但想想時間還有兩天，稍稍給點時間，不妨讓他想想清楚。

「不是說要找寸草推理嗎？」基佬國小魚換個話題。

間諜驚訝不已，一時間都接不上話。

「我一個掃廁所的人能給你什麼指示？」賽因笑著回應。

「你要是寫不出來，那隻能把你扔進海里餵魚了。不要以為我們做不出來，依照m.ｈｅｔuboｏｋ.com•cｏｍ我們的管理，不滿足我們及格條件的人都得死！對於底層人士，他們做題目做卷子。而對於你，就需要論文答辯！你聽明白了嗎？」賽因語氣逐漸冰冷。

「偷什麼？」

「那你的意思是，有機會刺殺凱文？」有小魚頓時興奮起來。

「我考慮考慮。」

「我站在我自己這邊。」基佬國人也不多解釋，解釋太多也扭的累。

帝國魚不由直接斥責：「這並不好笑！」

「我愛學習，愛學習。」間諜連忙回答。

「各位，」帝國魚再度開扭，「我知道你們在擔心什麼，你們放心。有我們帝國在，凱文不敢動你們，最多就嚇嚇你們。我保證就算是他抓了你，過兩天也得乖乖的送出來。」

小魚扭完，掉頭遠去了。良久，帝國情報局終於反應過來：「馬上更改接頭地點，我想辦法給你們第二套暗號本……可惡的基佬國人，居然背叛了我們！」

間諜心知早已暴露，但嘴上絕不承認：「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只是愛學習而已。」

但沒想到，那條小魚又遊了回來：「剛剛開個玩笑，大家不要害怕。」

小魚扭動：「我來就告訴你們一聲，我要學習了，反正我也已經暴露了。你們也不要來找我，我怕凱文誤會。」

「你們好好想想，如今擁有亡靈法術的，除了帝國就剩下我們。你們身為帝國盟友，也沒有這項技術，」賽因攤手，「你們這盟友當的，呵呵。」

「那我可能真的看不見明天的太陽了。」基佬國人確實很清醒。

「你放心，我到時候會煽動情緒，遊客都會保護你。凱文再怎麼樣，也不能www.hetubook.com.com大白天殺人。」

間諜只能幹笑兩聲：「賽因先生是還有什麼指示嗎？」

而眼下，短時間內對方不可能拿出更好的節目。那些網路噴子奈何不了凱文，而且最終會反存托凱文的強大。

「滾！」基佬國小魚不屑，「我只是嘗試假意站到凱文這邊，後續具體情況再說。」

魚群又安靜下來，大家都是老間諜了，懂得都懂了。一張假圖紙，如果再加上輿論宣傳，問題就會被瞬間放大。何況網上分辨真假沒這麼容易，很多人必然要求凱文自證清白。但凱文自證不了，因為船上確實有大規模殺傷性武器。

「啊這……」間諜表示為難。

「你不會真的站到凱文那邊吧？」有人不免不信任起來。

但這些網軍在第一天已經暴露一部分，即便是普通網民也有心理準備。再者說，網路抨擊的文字宣傳效果，和整個綜藝節目的宣傳效果，孰優孰劣？擁有大量物理特效，魔法特效，消耗大量經費的節目，其宣傳效果如果比不上網上隨便幾句話？那這個節目才是真的雜種。

第三天的節目結束了，結束之時留下了一些小懸念。表示明天的節目將現場教授亡靈法術，十個嘉賓分組學習。所有教授內容也將全程公布，所有水晶球前的觀眾都可以同步學習。

「不過對你來說，學這些東西，意義不大，」賽因卻搖搖頭，「我們給牛頭人教學，給史密達國的黑幫教學，那是因為他們缺乏基本常識，抱著給他們開智的心態。而你，不需要。這些技術學的越多，搞事起來越麻煩，對我們反而不利。」

「偷不到，我們自己偽造一張不就可以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