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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真的什麼都不行的話，」企業捧著他的臉，「那麼提督就老老實實做一個吉祥物吧。提督只是一個花瓶、吉祥物，鎮守府的事情全部由艦娘負責，這樣的鎮守府還是蠻多的。好像有些地方，老公天天打牌，老婆在外面工作，回到家還要做事。」

列剋星敦表示，一定可以的。

企業繼續說道：「誰還沒有犯錯的時候……你說曹操，強佔鄒氏害死長子曹昂、典韋，一場赤壁死了多少人馬，那又如何。」

「不是。」蘇夏說，「我也不想當曹操。」

姑且不論逸仙驚訝他們為什麼這個點還沒有吃，大家一起吃完午餐，勝利號和L20往辦公樓方向走，蘇夏一個人往活動室大樓的方向走，來到活動室，只見這裏一個人也沒有，不知道那三個小傢伙跑到哪裡去了。

蘇夏盯著企業。

「什麼知道了？」蘇夏問。

「喬五嗎，可以的。」企業說，「喬五最擅長的事情，可以長篇大論一整天，最後你仔細想一下，可能發現她壓根什麼也沒有答應、承諾，說可以也可以，說不行也不行，好處卻什麼都不能少。」

企業又問道：「前往艦娘總部，提督覺得有問題嗎？」

「不，我就在這裏坐了兩次。」蘇夏說，「我才奇怪怎麼又遇到你了。」

蘇夏抬起頭，又見到那個熟悉的金髮女，喊道：「企業？」

「哪裡得了……」蘇夏說。

蘇夏這下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了。

「外交辭令……」

論說空話、套話，總之就是說外交辭令方面，還是英王喬治五和_圖_書世比較擅長。反正勝利號最後推薦的英王喬治五世，不知道是不是作為英系別有用心，反正蘇夏同意了。

「選好了誰嗎？」企業問，手指輕輕點點胸口，「不然我毛遂自薦。」

「除開那個什麼獎勵制度以外，我覺得沒有什麼問題吧。」蘇夏說，那一份大食堂改革計劃，是由三個小傢伙搞出來的，主要還是他們之前討論過的改革方法。大方向沒有問題，只是欠缺細節。

企業微笑：「你可以是曹操。」

「我知道我的問題，但是就是害怕，我怕我選錯了。」蘇夏說，「事實上改革大食堂也是，我一直害怕做得對不對。是不是要發起一個投票，到底應該怎麼改革比較好。這一次去艦娘總部也是，我怕我到時候說錯話、做錯事。」

「我煩惱的事情……」蘇夏說，「其實，選誰陪我出去都無所謂吧……當然不是真正的選誰都無所謂，而是選列剋星敦、密蘇里、赤城、喬五、華盛頓，或者是企業你，哪一個都可以。」

蘇夏想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為什麼，如果像是企業說的，他有三條命隨便怎麼玩，感覺一下子好像敢做事了。這種感覺好像在玩遊戲，只有一條命的話畏手畏腳，還有命的時候不管怎麼莽都敢，根本不怕摔得頭破血流。

「傻瓜。」企業伸出雙手，掐住蘇夏的臉蛋，「不管老公再廢物也是老公，不管提督再廢物也是提督，要怪就怪我們識人不明。」

企業號能夠有那麼輝煌的戰績，是不是有我「泡澡女王和*圖*書」薩拉托加百分之一的功勞？

企業突然笑起來，說道：「我知道了。」

「然後，」企業問，「有什麼問題嗎，提督為什麼又一副煩惱的樣子。」

蘇夏和勝利號聊得愉快，完全忘記了還有吃飯那麼一回事。難得L20也沒有喊餓，手機有那麼好玩嗎？事實上，他們能夠想起吃飯，肚子餓得受不了是假，主要還是L20在旁邊念叨著現在什麼時間、肚子癟了。

蘇夏來活動室，主要就是一直很麻煩，他過於優柔寡斷了。揉揉小蘿莉可愛的臉蛋，可以稍放鬆心情。

蘇夏又撥通了英王喬治五世的電話。

企業抬起下巴，說道：「犯錯三次，那就拿走提督一項權力，指揮權、財政權、管理權、外交權、教育權……」

艦娘在正常情況下，也是需要吃飯的，一旦晚了就會餓，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

「我們這樣吧。」企業說，「我們約法三章。」

企業巧笑嫣然：「提督不會連吉祥物也不知道怎麼做吧。大概就是陪吃、陪喝、陪玩，三陪。」

「誰敢保證不犯錯，無非盡人事聽天命。」企業說，「企業號在二戰創造了那麼輝煌的戰績，幾乎以一己之力對抗了整個日本艦隊。她真的那麼厲害嗎，再來一次，她還敢嗎。無非是趕鴨子上架，無非盡人事聽天命。」

企業雙手抱胸，說道：「那不就得了。」

「當然有的。」蘇夏說，他覺得他必須有所作為。

「既然這樣，」企業說，「那就是有緣吧。」

列剋星敦表示，提督決定就好了。和_圖_書不過電腦已經買好了，託人幫忙買的，只花了十萬不到，目前在快遞的路上，提督無需再買了。支奴干還是蠻大的，可以坐得下許多人，提督和英王喬治五世忙活那些公務，列剋星敦就不湊熱鬧了。提督還沒有好好買點衣服什麼的，等事情忙完了，需要好好逛逛街。

蘇夏放直了雙腿，歪過頭看企業，只見企業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他猶豫了一下，把明天準備前往艦娘總部參觀的事情說出來，前往艦娘總部肯定會遇到許多事情，剛剛和勝利號商量了一下，到底選誰陪同比較好一點。

「中餐廳。」

「可以的。」蘇夏說，他盯著她，只是覺得她很有魅力。

「一次還不行，一錯再錯，那就沒辦法了。」企業說，「說明提督沒有天賦。」

「就算你那麼說，」蘇夏頓了頓，「這不是說了不怕就不怕的。」

蘇夏表示，不知道支奴干能不能坐得了那麼多人，要問問不撓的意見。

企業一把坐到蘇夏的身邊，問道：「看提督你那麼一副樣子，又遇到什麼事情了？」

蘇夏繼續說道：「就是，有時候想一下。我現在是提督，姑且算是一個領導吧，是不是太拿不起放不下，畏手畏腳、瞻前顧後了。就像是這一次一樣，明明選誰都可以，但是始終猶豫不下。」

企業想了想說道：「我們鎮守府還是蠻強的，就算錯那麼幾次也沒有關係，輸得起，有容錯率。提督隨便做什麼，隨便怎麼做，三次機會，就算是做錯了也沒有關係，我們絕對不會多嘴一和-圖-書句，不會怪罪你。」

「是。」企業說，「說到底，你不是去做什麼談判，那麼誰都可以。」

企業攤手道：「可是那個老公有把老婆當做老婆嗎？」

既然沒有人，蘇夏離開了。離開活動室大樓，坐在活動室大樓附近的台階路上。

「啊？」蘇夏說，「不，我不需要你提供場外援助，沒有什麼能夠難倒我的。」

蘇夏最後還是沒有拒絕L20，他當然也是喜歡中餐廳。但是不能再吃白食，難得辦公室三個人一起就餐，就辦公室出錢報銷啦。就算公款吃喝又如何，來查賬啊。

蘇夏失笑：「吉祥物還是會做的。」

「我去找提督，還是提督來找我，去提督的房間，還是我的房間，學外交辭令。」

「怎麼？」企業說，「提督不願意那麼玩嗎？」

他很喜歡那一條長長的窄窄的台階路。

企業號伸了一個懶腰，說道：「我倒是覺得那個獎勵制度是點睛之筆，畫龍點睛。」

「總之，」企業說，「我的意思是，提督用不著那麼害怕，就算做錯了也沒關係，誰都會錯。」

英王喬治五世的聲音從手機裏面傳來。

企業整理著頭髮離開了，蘇夏依然坐在那一個台階路上。首先打電話給列剋星敦，表示他明天準備去艦娘總部，由不撓做飛行員，英王喬治五世陪同。順便，出去了，他準備買一台電腦。

蘇夏說道：「我不是曹操。」

「首先，」企業問，「提督你覺得你的大食堂改革計劃怎麼樣。」

蘇夏突然笑起來，說道：「那個，企業是我的婚艦吧，就是hetubook.com.com我的老婆，哪有老公找老婆幫忙，還要報酬的道理。」

蘇夏當然喜歡美食，但也就那樣罷了，對吃的不是那麼講究，他猶豫不下去哪裡吃，L20如此提議。

「提督你怎麼又在這裏坐著了？」

雙手手肘支在窗台上，手掌托著下巴，看了一下不遠處大玉蘭樹鬱鬱蔥蔥的樹冠，遠處商業樓在陽光的照耀下閃亮亮的幕牆，最後微微垂下眼皮。

企業笑道：「提督你是不是天天坐在這裏，我怎麼感覺每次路過這裏都看見你。」

「勝利號也是那麼說的。」蘇夏說。

「原來肯定不行。後來和勝利號聊了一下，感覺還好吧。」蘇夏說，「我不是那種自大的人，別人隨便說一句話好話就找不到北。反正勝利號提過需要注意的事情，我覺得應該還是能夠保證不犯錯吧。」

「選好了。」自然是決定了，否則事情還沒有做完，他們也不會分開，蘇夏說，「英王喬治五世。」

蘇夏問道：「如果什麼都不行怎麼辦，那就不配做提督了？」

「哦，我知道了。」

「如果遇到什麼事情不能解決，提督可以請求場外援助，比如企業我。」企業朝著他張開五指，「就是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我要報酬。」

「那就這樣了，我會和大家說的。」企業說，「好了，提督，現在你有三條命，放心、大胆去做什麼吧。」

「提督隨便打劵，我幫大黃蜂要的。」

「什麼報酬？」

「明明只是一件小事。」蘇夏說，「我也知道喬五最合適，始終不敢做決定，還要勝利號推薦，然後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