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鎮守府求生指北

作者:海底熔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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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六十六章 花吻在上

第五百六十六章 花吻在上

「大。」
「本來說得好好的,又說忙,什麼意思啊……我最討厭鴿子了。」密蘇里抱怨。
密蘇里撥了撥興登堡頭髮,說道:「好了,不說那些,我們洗頭了。」
因為準備洗澡,密蘇里早早脫了衣服。相比密蘇里大大方方,興登堡扭扭捏捏好半天總算脫了衣服,即便如此還穿著內衣始終不願意脫下來。
密蘇里此時坐在興登堡的床鋪上東張西望,興登堡的房間普普通通,張口就來:「真的好久都沒有來興登堡的房間住了。」
「嗯?」興登堡眼睛亮了亮,又垂了下去。她從來不是樂觀主義者,當然也不是什麼悲劇主義者。反正只要不抱希望就不會失望。
興登堡的反擊來了。
作為好多年的朋友,密蘇里深知如何對付興登堡,那就是不給她拒絕的機會,她自然會妥協。密蘇里鬆開興登堡的肩膀,從後面推著興登堡往浴室走,問道:「興登堡你喜歡用什麼香味的洗髮水,香皂還是沐浴露。」
頓了頓,密蘇里調皮朝著興登堡的耳蝸吹了一口氣,說道:「我鬆手了。」
「就像是這樣。」密蘇里關掉了吹風機放到旁邊的床頭桌上,抓住興登堡的雙手,「像是這樣……提督的手比我的手大一點,手指也要粗一點,皮膚也要粗一點,更有男人味……不,牽手不是這樣的。」
「你不是女孩子了。」興登堡不爽說,不管如何終於脫|光了衣服準備洗澡。
密蘇里沒有乘勝追擊,相反後退一步遠離興登堡,說道:「誰叫你半天脫不完衣服……兩個女孩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不知道。」興登堡說。
「不用。」興登堡拒絕,「我自己脫就可以了。」
「難又難了,簡單又嫌簡單。」密蘇里說,「我稍微加大點難度,但是放滿速度。興登堡覺得怎麼樣?」
「可以的。」興登堡說。
這是晚上九點中,位於德系住宅區的興登堡的房間。
「好www•hetubook•com.com吧。」興登堡不希望氣氛變得那麼僵硬。
站到興登堡門前的蘇夏有些猶豫,就這麼進去嗎,想起密蘇里中午提醒他的話,猶豫了好久敲了敲門,擰開房門把手走了進去,穿過玄關走進房間,只見那一張床鋪上面密蘇里將興登堡壓在身下。
「隨便做什麼……」密蘇里收起支在床上的雙手躺到床上看著興登堡眯了眯眼睛,「在這個床上打滾也可以嗎?」
興登堡表情一沉。可以的話,她不想當什麼女孩子。
密蘇里哈哈哈笑:「我問你啊,我寫的什麼東西。」
「上個月不是來了嗎?」由於密蘇里坐在床邊,興登堡只能選擇坐在梳妝台前面的凳子上,靠在梳妝台上。就算是她也有梳妝台的,從遮暇、散粉、眉筆到唇膏什麼也不缺。
兩個人打打鬧鬧足足花了半小時洗完澡,穿好衣服回到客廳。
「可以。」興登堡打開了衣櫃找衣服。
「沒有洗面奶你拿什麼洗臉。」密蘇里問。
興登堡捂住內衣,心想混蛋密蘇里那麼欺負她,總有一天狠狠揍她一頓。不要總有一天吧,不然明天就邀請她決鬥,空手道、跆拳道或者自由搏擊都可以,狠狠地捶倒她,騎在她的身上笑話她。
「抱著興登堡的枕頭就著興登堡的被子打滾,滾成毛毛蟲也可以嗎?」密蘇里扯起興登堡被子的一角蓋住,越來越過分了。
蘇夏發現來兩個人紛紛看向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那,那個……」
「你說什麼?」興登堡橫眉豎目。
興登堡不說話。
密蘇里笑道:「讓我幫興登堡脫衣服。」
「香皂。」興登堡說,「我覺得洗面奶不如香皂好用。」
位於大海深處偌大的小島上只有那麼一家鎮守府,如此一來鎮守府可以利用的土地可謂多得不能再多了。那些房間想要多大便可以多大,好像衣阿華的大浴室擺了大浴m.hetubook•com.com缸依然寬敞,不像是某些小區房一個衛生間做完乾濕分離后,浴室櫃和馬桶只能擠在一起,簡直可笑,更有甚者一伸手便可以摸到鋁扣板。
興登堡吃了一驚,拍開密蘇里放肆的雙手說道:「密蘇里你幹什麼呢。」
「那麼一起洗澡可以嗎?」密蘇里突然若無其事問。
「可以。」興登堡沒有注意密蘇里突然換了一種要求,「都可以。」
「不,我不答應。」興登堡說。
只有密蘇里滿臉笑容,輕輕地攬著興登堡。
總而言之,興登堡的浴室很大,就算兩個人站在裏面也絲毫不顯擁擠。
「好好好,玩遊戲。」興登堡實在無奈。
「那我抱著興登堡的枕頭在床上打滾也可以嗎?」密蘇里又問。
「蛋。」
「沒有洗面奶。」興登堡說。
「登。」
「一二。」興登堡說,「這也太簡單。」
「說起來興登堡和提督進展到哪一步了。」密蘇里突然問,「牽手了嗎?」
興登堡發現蘇夏,一副幾乎被欺負得快要哭出來的表情。戰列艦哪裡是導彈戰列艦的對手。
「興登堡不要動。」密蘇里突然說。
「來了就來了。」興登堡看著手機,群裏面說提督剛剛還在咖啡廳陪大家下棋。
「香皂不好。」密蘇里說,「就算是艦娘,我們的皮膚和人類差不多。而香皂中含有鹼性物質,pH值很高,但我們的皮膚呈弱酸性,長期使用會引起不適破壞我們的皮膚皮脂膜,最後洗的越多,臉會很粗糙。」
「誰跟你玩了……」興登堡說。
「笨。」
「滾蛋。」興登堡不客氣。
浴室里頓時充滿了歡快的空氣。
「好好好,興登堡自己洗。」密蘇里說,「我現在幫興登堡洗背。」
「我幫你。」密蘇裏面對興登堡伸出雙手從她的手臂下面穿過。
「聽不懂。」興登堡說,反正就是擺爛。
「好了。」密蘇里從床上跳了起來,輕輕地攬著m.hetubook•com.com興登堡的肩膀,眼看興登堡近在咫尺的漂亮耳朵上淡淡的絨毛浮現,想起某個人奇怪的癖好,想要試試還是忍住了,「都是女孩子有什麼不好意思的……」
「堡。」
「打。」興登堡不客氣說,她已經舉起了拳頭。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興登堡故作無所謂說,天知道她的想法如何。
「你夠了。」興登堡打開密蘇里的手。笨蛋女人為什麼那麼喜歡欺負人。早知道不答應她的要求了。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啊,不要撓我的腳掌。」興登堡踢密蘇里,「你這個笨蛋……啊,看我的……你以為就你會嗎?」
眼看密蘇里那麼一副期待、憧憬的模樣,興登堡完全說不出拒絕的話。
密蘇里放開興登堡的手掌,又抓住興登堡的手掌。這次是十指相扣。
「這樣,牽手是這樣的。」密蘇里說。
興登堡一個字一個字念。
「興。」
密蘇里開始寫字了。
「隨便你。」興登堡擺擺手無所謂說。密蘇里就是喜歡開玩笑,她相信密蘇里只是一時口嗨而已。不是口嗨也無所謂。
「幹嘛。」興登堡說。
「幫興登堡搓身子啊。」密蘇里嘿嘿笑。
「好好好,我換簡單的字。」密蘇里偷笑,「不然興登堡的腦子不夠用。」
興登堡很快反應過來,說道:「你詐我。」
「頭髮洗乾淨了……轉過來,現在開始洗臉。」密蘇里走到浴室的那頭,那裡懸挂著浴室架,浴室架空蕩蕩的看起來有些可憐,「洗面奶,怎麼沒有看到洗面奶。」
陪著大家下了會兒棋后的蘇夏卡著十點來到德系住宅樓。雖然從來沒有去過興登堡的房間,還是知道興登堡的房間在哪裡,和俾斯麥她們住在一層,位於走廊盡頭的單身公寓。
「什麼人啊……討厭的鴿子。」密蘇里說,「等他來了,我們一起打他。」
接下來,密蘇里認真地幫興登堡洗頭——首先取下花灑試試水溫,和圖書接著幫興登堡打濕頭髮,抹上洗髮水,揉搓出滿滿一頭白色泡沫,最後用水沖洗乾淨,水珠順著興登堡濕噠噠的頭髮和下巴落在地上,自始至終沒有任何多餘的動作。
「那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密蘇里打了一個響指立刻坐起來。
「我什麼也沒有說。」密蘇里投降,又在興登堡的背上寫了兩個字。
「我們互相幫對方洗頭、搓背吧。」密蘇里繼續說。
密蘇里看著興登堡,她們的臉距離很緊,鼻子幾乎碰在一起,說道:「興登堡和提督親過嗎?」
「可以、可以。」興登堡不耐煩說。
「你想幹什麼?」興登堡慌張問。
「臉的話,我自己洗好了。」興登堡繼續說,主要是嫌麻煩。
密蘇里找來香皂幫興登堡背上塗上香皂,接著幫興登堡搓背,搓出泡沫,從光潔的後背搓到勻稱柔美的肩膀,再到修長優美的漂亮頸脖,到胳膊,肱二頭肌到肱三頭肌,到腋下,再到胸前……
「現在說得好聽,等到提督來了,某個人不要捨不得。」密蘇里抓了抓興登堡的頭髮,感覺已經吹得差不多了,又幫興登堡把頭髮撫整齊了,「約好了啊。」
密蘇里一直陪著興登堡,陪著她下午參加演習痛揍L20發泄心頭不快,隨後一起散步海邊堤壩眺望蔚藍的大海,爬上高大的燈塔迎著大海吹風,最後一起吃晚餐,大塊吃肉、大口喝酒,最後回宿舍。
「什麼亂七八糟……」興登堡吐槽,隨後因為聞到酒味皺起鼻子,看起來晚餐時喝酒不小心把酒撒到衣服上了,想了想晚上也不準備出門了,當時從座位上站起來,「你隨便做什麼吧,我先去洗澡了。」
「明明那麼期待……興登堡真是喜歡口是心非。」密蘇里看著興登堡,「不要不好意思,喜歡就大聲說出來。」
「不想玩遊戲。」興登堡對遊戲沒有興趣。
興登堡穿著睡衣坐在床邊,密蘇里則穿著她以前幫興登堡買的睡裙拿著吹風https://m•hetubook.com•com機幫興登堡吹頭髮,一隻手拿著吹風機一隻手幫興登堡撥動微濕的頭髮,說道:「洗白白,吹乾頭髮……我問了提督,他只說晚上忙,沒有說不來。」
密蘇里在興登堡的背上寫了幾個字。「這是什麼字?」
「已經解開了。」密蘇里揉亂興登堡的頭髮。
「玩啊。」密蘇里就是耍賴。
興登堡反應過來,怒吼道:「密蘇里,你寫的什麼?」
「憂鬱的臺灣烏龜。繁體字。」密蘇里說,「那麼簡單都不知道。」
密蘇里伸手在興登堡的背上寫字,說道:「吶,興登堡,我們玩遊戲吧。我寫字,興登堡猜猜我寫的什麼字。」
「哪裡簡單了。」興登堡大聲說。
密蘇里一眼便看出興登堡臉上失落之色,類似的表情從鎮守府這個人那個人臉上看過不知道多少次,笑道:「機不可失時不再來,那麼可愛的興登堡不知道珍惜,那是他的損失。」
「我看你很想知道。」密蘇里推倒興登堡,把她壓到柔弱的床鋪上面,撓她的胳膊窩。
「兵不厭詐,願賭服輸。」密蘇里說,「輸不起不要說。」
「就是詐你又怎麼樣。」密蘇里說,「反正你答應,我們一起洗澡。」
興登堡想到了那麼一句話——比悲傷更悲傷的是空歡喜。
氣氛冷了些。
「上個月就是月前的事情了。」密蘇里雙手攀在興登堡床上,整個人向後仰去,一頭微卷的長發垂落,「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一個月三十天就是九十年,四捨五入就是一百年,一百年沒有一起睡了還不久嗎?」
「約好了。」興登堡說,她就不信提督會過來。
「興登堡知道親吻是什麼感覺?」密蘇里好笑問。
想到這裏,興登堡好笑起來,好像她已經贏了。
「好,我不是女孩子,我是女人。」密蘇里看著興登堡一直不好意思橫著擋住胸口的手臂拿來了,不客氣地伸出手準備摸一把被興登堡狠狠一把拍開也不惱,「興登堡是女孩子,可愛的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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