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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鴻一現，只留下了諸多談資。

陶知命喜笑顏開，找對人了。

北野武愣了，聽著錄像里很有感覺的音樂，忽然認真說道：「你這個提議很不錯！」

「先改變舞廳的氣氛，就是初步的勝利！」陶知命不以為意，「其他的，我會解決。怎麼樣？干不幹？」

陶知命不信他們全都經過了專業的訓練，無論多麼好笑，都不會笑。

陶知命開心得很：「怎麼會呢？北野君這麼受歡迎，現場的氣氛肯定更好。」

陶知命樂呵呵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幫我聯繫他吧，就說我們想邀請他演出。」

屋裡屋外，相談甚歡。

更何況，北野武可是一個富礦啊，潛力無限。

這麼說，雖然他人在霓虹，卻已經在香島和內地都有一些能量了？

「對啊，經常上電視的那個。」

屋裡的大佬們有的臉上含笑，有的放聲起鬨。

但陶知命是因為東京那邊發生的一件事，才提前結束行程的。事出突然，陶知命落地之後，入江雄太已經等在機場了。

所謂漫才，可以看做霓虹的相聲。一個人負責吐槽，另一個人負責裝傻。

演藝圈的明星，如果不是中年以後德高望重又繼續擔任了更多的社會職務有了不一樣的地位，終究也只是這些老闆們賺錢的工具、宴席上的點綴而已。

夜幕降臨，舞廳再次迎接客人。

聊得高興之餘，鄒懷文放聲說道：「各位，我們雖然一直都有在想辦法開拓霓虹的市場，但一直沒找到最好的拍檔來做這件事。陶生在霓虹有實力，有能力，又是自己人，有熱情。阿梅，榮少，你們也讓陶生看看我們香島明星的風采啊。大家說好不好？」

陶知命在二樓往下看著，看了一下之後就感受到入江雄太所說的瘮人局面了。

如果每天晚上進來的客人都只花個小几千円，舞廳倒是真的會入不敷出。

……

霓虹那邊，佔了個有文化語言隔閡的便宜，他的主要力量都是霓虹，所以查庸相信他有這個實力做好。

不用說，要麼是赤岩家，要麼是傑尼斯事務所了。

陶知命服了：「你不是已經有妻子，還有情人了嗎？」

和*圖*書陶知命幾乎不怎麼費力地就搞定了這件事。

「……這個小女孩有男朋友嗎？」北野武卻指著最熱情的美依飛鳥問道。

北野武樂不可支：「你很了解我啊。」

童延楓不是沒有實力，只不過以他的身份背景，如果是通過官方渠道介紹過來的，反而會讓人心裏產生警惕，不敢輕易接觸。此刻以這種方式認識到了這些香島名流，他再輕描淡寫地點到在內地可以做哪些事，連帶著讓眾人對陶知命再度高看了不少。

陶知命讓入江雄太把之前錄下來的畫面給他看：「是不是很有挑戰性？」

陶知命咧嘴樂起來：「這裡是舞廳啊，言語上的尺度怕什麼？大家就是來放鬆的。」

陶知命皺著眉，這可真有點軟刀子了。

陶知命看了一陣就笑了，這招雖然讓人使不上力，但陶知命還是想到了法子。

「沒關係，不上節目的話都來這裏。我給的錢最多對吧？」

因為有這樣一場晚宴，第二天香島的花邊小報上，對陶知命的信息就報得更全了。

北野武看著他感覺眼神不對勁，然後看了看入江雄太，遲疑著問：「你，不會是喜歡男人吧？」

大有就算拼者拿出1億円來，也要讓陶知命的舞廳冷場幾個月開不下去的架勢。

陶知命懂華夏文化又在霓虹長大，還是東京大學的高才生，有足夠的素養背書，又加上現在事業有成有熱情，不交給他交給誰？

北野武振振有詞：「情人當然是越多越好了！如果只有一個情人，就會形成一種三角關係。如果有兩個，就會形成四角關係。照此類推，情人越多，關係就越接近圓，稜角也就越少。這樣的話，彼此間的摩擦和風波也會減少！」

……

看梅芳華過去唱歌時候，雖然臉上一如平常應付自如，但從她沒有一個眼神專門地看向自己，陶知命明白她因為那天晚上的事心裏過不去。

「有110多萬。」入江雄太很無奈，本來每天都已經突破了500萬円的收入，現在降到了不到三百萬円，就是因為這批人很多。

就如同這一晚，來到這裏的明星雖然有好m.hetubook.com.com幾個，而且都是陶知命耳熟能詳的人物，但他最多的時間還是花在和老闆們的交談之中。

陶知命呆了一下，然後瞪眼說道：「開什麼玩笑！約法三章，在舞廳工作的女孩子，一個都不準碰！」

陶知命微笑著看這一切發生，也只是對他們表示了謝意。

北野武很有趣地笑了笑：「尺度呢？有什麼限制嗎？」

陶知命覺得應該是赤岩心水吧，只有財大氣粗如赤岩家，才會因為火納江陽水這個逆孫和荻野吉藏等人的反水氣得心態崩了之後做出這種事。

入江雄太有點暈：「北野軍團？」

「我知道。」陶知命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上田夏納笑了笑，「別擔心，這隻是小事情，我會想出辦法破解的。」

談及內地的盜版錄像帶和盜版磁帶，香島這些老闆都很無奈。所以如果陶知命如果真的能幫他們多賺一些正版的錢，自然是皆大歡喜。

入江雄太一副有點受不了的樣子：「會長大人，這傢伙，真的不會把客人都趕跑嗎？」

「查了一下來歷嗎？」

「把經過詳細說一說。」陶知命坐上車就面色嚴峻。

「雄太，昨天晚上那種客人，一共收了多少錢？」陶知命卻先問入江雄太。

入江雄太想不到好辦法，於是只能請陶知命回來了。

陶知命這才說，自己在內地已經投了一個磁帶廠。

「你在電視上脫過，我又不是不知道。」陶知命想了想說了第三點，「你不能因為覺得我的舞廳很棒，就帶情人到包廂里去啪啪。」

「當然！男人如果失去了X欲，就再也沒有半點創造力！」北野武看了看舞廳里客人間的那種詭異畫面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這幫人是傘兵嗎？到了舞廳來像是參加葬禮一樣。」

只要他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陶知命聽得呆了呆，隨後很認真很謙虛地說道：「這方面，我要向你學習。」

陶知命見到北野武的時候，他還沒有因為受傷真的面癱了。

他找到了入江雄太問道：「現在表演漫才的，最有名的那個北野軍團，找著聯繫一下。」

問了問他，才知https://www.hetubook.com.com道這時連內地都還沒有正版的。雖然聽說內地現在已經傳得有些廣了，但都是盜版。陶知命知道自己現在又提內地版權什麼的，反而不合適。因為他在內地毫無根基，也不是在圖書出版這個領域已經有成功戰績了。

有名有姓，甚至還刊了照片。年輕帥氣又多金，聽說當晚去的時候都沒帶女伴，香島的名媛千金和娛樂圈靚女們一時紛紛動心。

讓他們破功的話，不就行了？

陶知命先把上田夏納送到了家，臨別之際，上田正裕囑咐了一句：「不能貿然使用強硬手段，他們肯定就等你這麼做。」

「……還有兩個呢？」

關鍵問題是，人家也不鬧，還是正兒八經花錢進門的，難道趕出去？

「但是沒辦法每天都演，還有節目要上。」

北野武是作為漫才表演者從酒吧這種夜場出道的，可以說已經在這行當了打滾了很多年。他的「毒舌」功底是自小和母親鬥嘴的過程中鍛鍊出來的，但最主要的還是因為他的「三俗」風格。對於平日里十分拘束的霓虹人來說，放蕩不羈的北野武可謂一股濃烈的「濁流」，總能逗得哄堂大笑。

「所以才說有挑戰性啊！我覺得，憑你的能力，一定能讓他們忍不住笑成傘兵，然後因為心虛無地自容。」

北野武嘆了一口氣：「是啊，你給得很多，讓人無法拒絕。這種事我以前做過！那時候，我工作的酒吧生意也最好，就有對手派這樣的人來冷場。放心吧，對付這樣的人，我經驗十分豐富。」

北野武好奇了：「專門送錢給你，然後進來製造詭異氣氛？」

不就是氣氛不太好嗎？這些板著臉製造尷尬的人，陶知命不信他們都是面癱。

隨後才有消息路子更廣的人探出來，陶知命住宿的酒店在哪。

恍惚之間，陶知命也有點疑惑起來。

「表演脫褲子可以，但只能讓別人看屁股，不能看正面！」

而且北野武可不是等閑人物，大師級吐槽高手。現場互動指著一幫人互動吐槽，陶知命不信他們綳得住。

陶知命就點了點頭，然後對北野武說道：「北野君，你的挑戰來了？hetubook.com.com」

近藤真彥最近還真低調著不露面了，而傑尼斯事務所的喜多川也一點動作都沒有。難道說借題發揮懟了上去，喜多川背後的米國勢力不願因為這件小事幫助喜多川做點什麼？

真正的客人其實也看出來了不對勁，是有人故意讓WanderDance難受。但如果氣氛始終這樣，真正的客人自然也會越來越少。

「開個舞廳就是要開心玩對吧？現在我的敵人每天給我送這麼多錢來，然後安排進一些板著臉製造詭異氣氛的傢伙，坐在那裡不動，也不消費，還讓其他的客人難受。」陶知命嚴肅地說道，「像是受過訓練的樣子，故意不開心。幫我把這幫傢伙逗笑，他們的錢全給你。另外，其他客人每天的門票錢還給你一半，加起來也有快200萬了吧？干不幹？」

北野武在對面打量著陶知命，古怪地說：「請我們做節目，現在價格不便宜的，至少要100萬円一場。我的情人還在等著我，咱們搞快點吧。」

入江雄太搖了搖頭：「查了，但是沒什麼明顯的線索。我們開門營業，有人預訂的時候也不能拒絕。別人進門了，也不能強制要求消費。這樣的人越來越多，所以我才向您彙報。」

這些客人是無法去追究什麼的，而這個局面如果不破解，又只會讓舞廳里的氣氛變得越來越詭異。

陶知命早有了解，笑了笑就把一直在不遠處的童延楓拉了過來：「我介紹一下，這是專門從內地過來的童生，童延楓。」

然而此時的陶知命卻已經退掉了酒店，回到東京。

不過不論是尷尬還是埋怨，陶知命並不在意，而且目光也並非一直停留在她身上。

「……」忠誠的社畜入江雄太表示已經很久沒看過了，一心撲在工作上。

北野武很肯定地點了點頭：「當然了。但他們如果開開心心地玩起來，但還是不花更多錢，你的目的達不到吧？」

WanderDance怎麼說也能容納大幾百人，就算每天晚上只塞進一半這種冰塊臉，舞廳也能收到一百多萬円。

當然也還有一些真正的客人，想要玩得很嗨。然而當他們周圍總是有人正襟危htｔps://m.heｔuｂｏoｋ•com.ｃｏｍ坐板著臉的時候，就會有一種「老子是不是傻逼」的感覺。

趁此機會，陶知命也跟TVB、嘉禾、新藝城等公司的老闆談了一些錄像帶和音樂專輯的代理。具體的細節自然需要後面詳談，但鄒懷文就很關心地問：「陶生，內地現在對這些東西進去卡得很嚴，我們的片子也只能由夏影買斷髮行，名額還受限。陶生還有辦法解決這個問題？」

就算減少提前預訂的名額，也沒用。人家既然出手了，自然能做到始終在舞廳里塞進足夠多這樣的客人。領錢來排隊的，總比正常的客人更積極。

1億円的投入聽上去不少，但如果陶知命的舞廳就此關門了，他損失的錢可比這個多多了。

「現在很不好辦。就從你去香島之後的那天晚上開始，舞廳里每晚都是滿座。」入江雄太很頭疼，「一開始我沒發現異常，但第二天晚上就發現，營業額驟減。雖然是滿座的，但其中的很多人，去了之後並不喝酒。我們只是包廂有最低的消費，那些人，基本上都只出了門票的錢，而且進去之後就坐在那裡板著臉，讓舞廳的氣氛一天比一天壓抑。」

對身家已經暴漲到10億米元級別的他來說，用這種方式進行別開生面的對決，洒洒水啦。

不管是誰想用這種方式騷擾他，那可真是打錯算盤了。

老實說，這種每天晚上穩定給陶知命送點錢的精神，陶知命還挺佩服的。

WanderDance這麼好的劇場式舞廳，還能有這麼多觀眾，以後融入越來越多的表演形式，本就是陶知命的計劃。

此時，北野武也已經是名氣不小的喜劇明星了，經常登上電視台做節目。儘管還沒有開始拍電影，成為霓虹未來的電影巨匠，但入江雄太居然不知道，陶知命就無奈吐槽道：「雄太，你不看電視的嗎？」

預定的時候，核實身份信息也沒用。如果是赤岩家或者傑尼斯事務所出手，找這樣的人來辦這種事輕而易舉。

「……你在說什麼？」

原因無他，和查庸聊了幾句他的小說，就輕易證明了自己確實讀過。隨後，還沒有出版過霓虹文版的查庸，自然願意自己的作品能傳播得更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