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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東京泡沫時代

作者:半畝南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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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崩 第440章 送上門的昭和最後絕色?

第四卷 崩

第440章 送上門的昭和最後絕色?

【在町屋的夜裡,做著一成不變的事,心遲早會死的吧】
陶知命有點意外,隨後也洒然笑起來:「既然這樣,靖子姐姐私下裡就叫我陶君吧。會長……那也是工作上的稱呼。」
澤口靖子聽到她一開始的大胆,還有那種對於所謂研究和表達「人性」的執著,聽了陶知命以她為例子構思的劇本,不禁有些呆了:「為什麼……我會讓陶君想起她?」
這就令澤口靖子意外了:「誰?」
澤口靖子跪坐在一旁之後,看陶知命的目光仍舊很平靜地望著院落中的池塘。
澤口靖子很快就隨著這個故事的講述,適應了甚至忘記了手被他握在掌心的事實。
等陶知命也坐了過去,她輕聲說道:「昨天聽到陶君唱歌了,既然陶君還能夠創作劇本,應該也創作歌詞吧?不知道有沒有別人從來沒有聽過的,由陶君完全創作的歌。」
「……讓你失望了。」陶知命想起去年的情況啞然失笑,「對於這樣沒有任何根據的流言,我始終是無動於衷的。」
但故事終究是殘酷的。
兩人對視著,陶知命端起了茶杯敬了敬:「靖子姐姐,請多關照。」
你喊我姐姐,我就藉機表露一下內心的希望。
【思考過很多遍,想不明白,想擁有愛情也有錯嗎】
短短几句話,關係似乎就比以前純粹的合作親近了些。
澤口靖子這才抬頭看著她,雙眼含淚:「我就把你對我唱的這首歌,當做你追求我的過程吧。」
第一次見到他,就是和堤義明一起去的。
然而澤口靖子還是覺得,他對自己講這個故事,有些別的寓意。
有了一路的閑談,兩個人之間走在一起的距離又近了一些。
「總要給我一點時間吧。」他思索了一下,就伸出了手,「先從一個故事講起吧。」
遊艇引擎的聲音不大,海浪互相拍擊的聲音倒是更加清晰。
澤口靖子似乎料到了有這樣的回答,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過了很久,她才輕聲回答:「陶君,這一生,我只希望有一個我愛的男人,會支持我一直演繹著不同角色的男人。在剛才之前,我本來覺得,也許你可以是這個男人的。但是,為什麼要對我講這個殘酷的故事呢?」
可他還是心中一動,然後問道:「那現在,有關係了嗎?」
身處大海之中,澤口靖子似乎洒脫了很多,笑了笑就回答:「當然了,我說過想留下更多更好的作品。這位莫妮卡·貝魯奇小姐的故事,又是怎麼樣的?」
沉默片刻,陶知命就站了起來笑問:「又或者,靖子姐姐願意和我一起度一天的假?」
美人相邀,陶知命雖然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是什麼葯,眼裡卻泛上了笑意。
如此才華橫溢,卻在暗示自己,這可以成為一樁很徹底的交易嗎?
很閑適的姿態,與印象中的他很不相同。
他開口了:「hetubook.com.com這個故事,是一個藝伎的回憶……」
跳躍的話題似乎被扯回來了,形成了一個自洽的邏輯。
澤口靖子無法迴避這個話題了,轉過頭靜靜看著他。
【那個女孩,化身為,可怕的骸骨哦】
「陶君不也是嗎?」澤口靖子笑吟吟地走上了甲板,背對著他裙裾飄飄,「悠閑地看看海,繼續向陶君請教關於電視劇和電影的藝術,這很好啊。」
陶知命就跟她講起這個莫妮卡·貝魯奇,一點都沒有隱瞞兩人的關係。
澤口靖子款款站起之後,就小聲回答:「能有一天的時間向陶君多請教,正是靖子一直期待的事。」
澤口靖子呆了:「怎麼會?那不是會激怒……宇野大人嗎?」
陶知命不客氣地抱住了她的肩膀,摟在了懷裡:「這樣的我,你如果覺得可以是你希望的那個男人,那以後可就只有一條路了。如果你是真的有這種堅持的話,我不僅能支持你一直演繹不同的角色,還能用更多這樣的故事,讓你走向演員這個事業的巔峰。講這個故事,用意僅僅是這樣罷了。」
你關注過我出生的年份,我甚至記得你是哪一個月哪一天的生日。
澤口靖子不答反問:「所以,陶君真的沒有其他無人聽過的歌了嗎?」
「那也是因為今天什麼事也沒有安排,心裏認為了這是個假期,所以才放鬆起來了吧。」陶知命看向了她,忽然問道,「澤口小姐,我沒記錯的話,我們似乎是同歲。」
【不會反抗,也不會逃走,成為籠中鳥吧,不再改變】
【抹上妝容去討好男人吧,反正我們只是女人】
可畢竟是因為他的才情,產生了「也許萬一,他是最合適的那個人」的感覺。
許久之後,她才輕聲說道:「實際上,堤會長對我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了。陶君,我也會給你帶來困擾的。」
陶知命看著她,想聽她還能說出什麼特別的觀點來。
讓大人物們都不得不謹慎對待的他,現在卻有了一些電影中洒脫貴公子的氣度,看荷葉招展看得出神的模樣又顯得非常感性。
Happy ending是不可能的了,這更像一個實際地位卑賤但精緻華美純粹的世界,向表面高貴體面但實則虛偽陰暗骯髒世界仰望的故事。
「是啊,不過其實沒有第一時間看《醬油阿香的女兒》。那個時候,準備開始忙著找工作了。」
「喜歡我的容貌?」澤口靖子嫣然一笑,「那看來這份喜歡不會持久,畢竟我已經25歲了。所以這種魅力,不是讓我心裏開心的事。」
「那是當然。」陶知命點頭贊同,「畢竟像朋友一樣,就這樣聊天,在我們之間還是第一次。我所說的,也只是我個人到現在對你的印象而已。」
陶知命看著她認真的發問,就凝視著她的眼睛反問:「靖子和_圖_書希望我了解你嗎?」
私人飛機又飛了一趟北海道,然後在室蘭那天遊艇碼頭車子的接送下,陶知命和澤口靖子上了放在南浦灣的這艘30米級別遊艇。
「是。陶君的假期,就準備在這院中閑坐嗎?」澤口靖子眼裡亮晶晶的。
他倒不是故意做給澤口靖子看的。對陶知命而言,澤口靖子來了也算不得什麼,他確實是看著這景色覺得很放鬆。
「你讓我想起了一個人。」
陶知命意味深長地看著她:「靖子是真的關心這些事啊。」
一個是「世界首富」,一個擁有霓虹「最尊貴」的身份。陶知命這麼說,確實沒什麼問題。
那他提到堤義明,是什麼用意?
「啊!那個新星導計劃……」
「……時間過得確實很快。」澤口靖子感慨地說了一句,「但現在已經25歲了,我的擔憂也是真實的。」
陶知命人懵了,跟這個有關係?
「……那就是關於我的回憶故事了。」
「不是的,陶君。」澤口靖子眼神複雜地看著他,「人生,怎麼會是一道題呢?就好比陶君說的,你對我的印象,也只是到目前為止的個人印象。在此之前,我們各自有各自的人生。就算你在我的眼中很優秀,我在你的眼中也很優秀,但那與自己的人生有什麼關係?」
在陶知命的口中,這個故事顯然已經更具有霓虹的風味了。
陶知命看著周邊現在的發展,隨後閑談一般說道:「堤會長拿了洞爺湖的開發權,卻還沒有大規模地啟動。僅憑我在這邊建的兩個高爾夫球場,兩個遊艇小碼頭還有一個影視基地文創園,還不夠讓這裡在短短兩年裡變樣啊。」
陶知命一直看著她的臉龐,聞言自然而然地點了點頭:「當然喜歡。」
澤口靖子輕輕閉上了雙眼。
澤口靖子看著他的手怔了怔,隨後還是將自己的手放到了那個掌心。
陶知命看著她的雙眼,笑著問:「現在,我對你唱了一首沒人聽過的歌。歌詞,也是我根據這個故事再創作的。你一定要我唱一首歌,現在該說為什麼了吧?」
澤口靖子抿了抿嘴唇,輕輕點了點頭。
「當然啊,和木下社長能夠認識,就是因為去了最上恆產面試。」陶知命輕飄飄地帶過去,「那段時間,我的人生里發生了很多事。」
陶知命微笑著看她:「靖子姐姐準備一直作為演員努力下去嗎?」
澤口靖子當然大概知道一些,關於陶知命的報道又不少。
「在我眼中,絕大多數人,每一個都也是有他獨特魅力的。如果陶君所說的魅力,是我理解的那種來自異性的魅力,那麼如果因為錢,堤會長不是更有魅力嗎?如果因為地位,道理同樣如此。」
「……不談工作的話,那當然就可以安排別的計劃了。既然靖子姐姐不願意打擾我的假期,那麼,是要下一次再約www•hetubook.com•com時間嗎?」
「昨天,那個時候……」澤口靖子眼神虛焦地望著海面,「拿到坂井小姐創作的歌詞,怎麼就能那樣快地唱了出來呢?」
聊到這裏,兩人說的話已經都很直接了。不管是美貌,還是金錢,似乎都只是關乎慾望的質疑。
【這白無垢,骯髒不堪,孑然一身吧】
澤口靖子卻笑了笑:「既然陶會長將今天當做了假期,那就先不聊工作上的事了吧。」
「陶會長……當時還找過工作?」澤口靖子一臉不可思議地問道。
澤口靖子卻緩緩低下了頭,不再有那份心情了。
等這一串嗓子喊完了,他就轉過身來笑著問:「怎麼樣?」
隨後他才看著澤口靖子,疑惑地問:「期待我的反應嗎?雖然那時候你還不知道我和莫妮卡的故事,但夏納你是知道的。在你眼中,我也是有魅力的嗎?是因為錢嗎?」
陶知命看著她這個如傾如訴的眼神,總感覺她現在是不是在演戲狀態。
陶知命喝了一口茶就帶著笑:「有這麼多粉絲喜歡你,焦慮什麼呢?我覺得你現在比三年多以前我剛關注到你時更美麗,更有氣質了。」
「很動人……」澤口靖子喃喃問道,「對我講這個故事,有什麼寓意嗎?」
但陶知命卻搖了搖頭:「當然不僅僅是喜歡你的容貌。從第一部作品到這次的《來自星星的你》,靖子的努力和進步,會有更多人看到的。」
陶知命感慨地說道:「如果時間再充裕一些,就有更好的安排了。你的名氣太大了,在霓虹不管去哪,都會引起轟動的。」
陶知命也沒起來,只是笑了笑:「失禮了。不介意的話,就在這裏坐一坐吧,風景更好,更放鬆。」
「陶會長?」澤口靖子輕聲地喊了喊。
陶知命微笑著捏了捏,柔軟卻冰冷。
……
「怎麼就忽然有關係了呢?」
「……是的。」澤口靖子莞爾一笑,「真是令人慚愧啊,我好像比陶會長還要大4個月。」
陶知命又打趣地說道:「說到堤會長,我還聽說,仁明陛下也十分仰慕你呢。」
陶然亭無名院落的迴廊下,陶知命懶散地靠在木柱子上。
聽他提起了堤義明,澤口靖子表情僵了僵。
陶知命緩緩踱步回來,喝了一杯咖啡潤了嗓,才輕描淡寫地說道:「沒有什麼特別寓意。實際上,這個故事也融入了部分早上你在料亭見到的美姬姐姐的經歷。現在宇野大人的醜聞這麼受關注,這個故事真的很適合拍出來呢。」
澤口靖子凝視著他,一時沒有說話。
陶知命愕然看著她,那你也太好追了吧?這跟送上門有什麼區別?
澤口靖子眼睛一亮,卻有些受寵若驚地般地說道:「哎呀,原來陶會長三年多以前就關注過我嗎?」
看著她這有點悲戚的笑臉,陶知命詫異地問道:「東寶……對你有很多過分的hetubook.com.com要求和安排嗎?」
還沒問世的《藝伎回憶錄》,這個故事從陶知命口中講述起來。
陶知命的眼神不迴避,也沒開口請她離開。
他啞然失笑:「那就盛大地宣布,蟠桃映畫準備拍攝這部《藝伎回憶錄》吧!」
陶知命無言以對:敢情是我裝逼卻打動了你?
「一個在伊達利認識的女人。」陶知命有些思念地想起來,「名字叫莫妮卡·貝魯奇。」
聞言她也搖了搖頭:「當然不僅僅是金錢。從無人知曉也毫無基礎的開始,到擁有這樣的財富和實力,你的人生也像是一部電影一樣。當你的人生這部電影出現了與我有關的劇情,我當然會期待你的反應。」
陶知命一愣,原來今天這出有這個緣故嗎?
澤口靖子眼裡多了些茫然,隨後抱著雙臂緩緩走到了甲板上的沙發旁坐下了,一手撐著臉頰。
再怎麼樣,也需要自己主動才恰當一點。
一個有著特殊顏色、迷人雙眸的小女孩,被賣到了京都的一家知名藝伎館。本想逃跑的她,遇到了一個溫和的會長。她忍受了艱難的訓練,成為了一個知名的藝伎,只為了接近他……
【無法理解】
某種程度上,演員這個職業,和當初的藝伎,相差也不是太大了。而他,剛好也有一個身份,是會長。
遊艇啟動,駛入了南浦灣。
陶知命懂了,咧嘴說道:「你的意思是,這是一個加分項和扣分項都很多的數學題。」
陶知命說道:「就在最後的結局,聽到真相的她,要回憶起她首次亮相被男人們競相出價『資助』的夜晚,然後得有一首歌!」
澤口靖子低著頭想了一會,才抬頭勉強一笑:「其實陶君也不了解我。」
澤口靖子心情複雜地看著他。
「因為你們都有令人驚艷的容貌,但也都有自己內心的追求,希望別人不只是注意到你們的美貌。這一點,我是很欣賞的。或者說,其實在你們心中,事業是比愛情和婚姻更重要的。」
澤口靖子卻一定會多想,因此矜持地笑道:「怪不得陶會長能創作出那麼優秀的作品,您的內心也是非常敏銳而豐富的。」
「昨天晚上靖子姐姐提到了幾個劇本,說說吧。」陶知命見她總是把話題拉到這裏來,就乾脆坐得更端正了,一副要處理工作的模樣。
可他的聲音溫柔了起來:「如果真的有那種一生只希望有一個所愛男人的想法,為什麼在這件事上要這麼隨便呢?是不是有別的原因?」
陶知命唱著唱著就走到了甲板邊,對著大海吶喊起《囍》當中嗩吶的旋律。
澤口靖子繼續說道:「剛才陶君提到了堤會長,提到了陛下,我就冒昧做個比較吧。」
澤口靖子沉默了一下,隨後堅定地說:「當然。雖然總是被作為作品中美麗的擺設,但我一直在努力地學習,提高著自己的演技。」
陶知命品味了一番這和圖書個表述,她說得倒是滴水不漏,對之前那個「期待他的反應」也做了解釋。
雖然自己被那麼多人覬覦著,追求著,見到了太多,聽到了太多,已經對未來在愛情和婚姻上不抱期望了。
「抱歉……」陶知命收回了目光,坐直了一些,「大概一直太忙了吧,突然覺得這樣安靜的景色很美妙,因此看得出神了。」
她只覺得,這像一個劇本,一個很好的劇本,是一個以女人為真正主角的劇本,而不是其他故事里為了愛情戲而設立的陪襯女主……
荷葉上的露珠,什麼時候因為漣漪的推動搖晃了荷葉而掉下來,這不就跟兒時看螞蟻怎麼爬是一樣的嗎?
【所愛之人,所恨之人,都無所謂了】
澤口靖子勉強笑著:「為了我,你願意付出一些代價,讓我從現在的會社解約,簽約到Wander Star嗎?」
河野美姬搬來了一個新的坐墊放在她旁邊不遠處,隨後又將房中的茶水和點心放在了托盤裡擱在兩人中間,就靜靜離開。
澤口靖子轉頭回來了,眼神也明晰起來,很認真地問道:「真的不能為我創作一首歌,沒有別人聽過的嗎?」
院落中水池邊響著潺潺的水流聲,鹿威一響時,池中的荷葉被傾入的水流激起的漣漪輕輕推動。
「……沒有。」陶知命說的是實話。
澤口靖子卻不能這麼託大了:「還請陶會長多關照才是。而且,為什麼要叫我姐姐啊。已經進入25歲的我,內心正因為年齡越來越焦慮呢!」
「陶君對我的魅力那麼肯定,那陶君喜不喜歡我呢?」澤口靖子似乎做出了某些決定,說話直接起來。
「陶君既然覺得我很有魅力,兩年了,為什麼沒有早一點單獨邀請我,了解一下我呢?」
【所以都是玩笑嗎?一直一直,一直忍著眼淚,一直等著你回來……】
「靖子很在意這些傳聞嗎?抱歉,只是覺得這也是你魅力的證明。這些應該是讓你心裏開心的事啊……」
形象上一直非常清純的澤口靖子,聊天的方式理智得出奇。
陶知命微微一笑:「不會,等這個電影拍出來,宇野大人,應該已經辭職很久了吧。」
澤口靖子被河野美姬領過來時,看到的就是這副景象。
【說起來,以前啊,有言道】
雖然邏輯上很通順,畢竟哥們多金有才又很帥。但別逗了,這怎麼看怎麼像是演技狀態,你就是想套路我捧你吧?
遊艇開動起來的海風吹得她的頭髮緩緩飄飛,澤口靖子的眼眸中笑意漸退,過了一會才問:「陶君一直喜歡這樣開玩笑嗎?」
「當然。」澤口靖子點頭的模樣也很認真,「之前因為我擔任Bravo Sport的代言人,因為我出演次元文化投資的電視劇,報紙和雜誌上就傳播過關於你和我的緋聞。在與我有關的眾多傳言里,只有這一條,其實我期待過你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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