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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麼一大段話里，只有無恥兩個字最真實！

「泉水……」澤口靖子牽了牽她的手。

「當真？」岩崎龍之介眼睛一亮，「行情規矩的話，是市價還要加部分溢價的。」

陶知命知道她的內心太過於敏感，也許另一個時空里的英年早逝就有心思過重的原因。

「……上田大人怎麼會？」澤口靖子完全想不通。

澤口靖子看到他眼裡寒光凜冽，忍不住問道：「你……是在生她的氣，還是……」

只見他的眼睛里一片坦蕩：「我無法再放手的原因太多了，最不能忽略的一個，就是無法容忍將來有一天，萬一你們被作為目標。不管是綁架，還是殺害又或者其他的狀況，那都是我無法承受的。是我害了你，但是給我一個機會，讓我一直守護你，給你一份雖然有缺憾但絕對快樂更多的人生吧！」

一直還在留心的中森明菜看到了她們的身影，眼裡的情緒很複雜，隨後就不再想這些，專心準備接下來的記者會。

還說道了什麼法律的層面，既覺得是在認真地思考這個問題，有一點感動；又覺得荒謬至極，恥感爆棚。

「……大概是有理由的吧。」

「沒什麼錯誤不錯誤。」陶知命心志極堅，「但是，也要為這件事找一個解決的辦法了。況且，這是父親大人提出來的建議。」

「……畢竟是岩崎家的家主，讓他們受到這樣的羞辱真的沒關係嗎？」澤口靖子被這排場搞麻了，擔心地問。

坂井泉水一時心亂如麻，竟然下意識地看向了澤口靖子。

車子一直開到了機場，上了飛機，澤口靖子才問了一句：「去哪裡？」

他仰天長嘆，終究還是過去乖乖土下座：「請原諒我！」

陶知命吐著氣，似乎在排解內心的煩躁：「從三年前開始，就已經有了一場龐大的計劃。我這一邊的盟友，是現在宮澤桑和橋本桑代表著的執政黨，還有三井、住友……」

陶知命看著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的眼睛：「如今計劃的核心，是我！岩崎龍之介這些傢伙，既是我的盟友，也是和我將來競爭戰果的人。一旦我不再能夠做出理智的決定，那麼就會有難以預料的結果。他們既需要我，又害怕我。我還太年輕，等他們這一代人都老去，他們的後輩能夠應付我嗎？」

而岩崎龍之介竟然長嘆一聲：「原來你不願意接納我的女兒，是因為沒有感情嗎？看來是我當初想錯了，說不定呆在身邊讓你們多見上幾次面，你會覺得她可愛的。」

「希望和現實，始終是會有距離的。現在我已經接受了這一點，是時候結束這場夢了。有了一段華麗的回憶，已經能讓我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感到經歷了足夠精彩的前半段人生，不再遺憾。所有的一切，舞台，作品，被崇拜，被喜歡著，我都已經經歷過了，不是嗎？」

坂井泉水心亂如麻。

坂井泉水疲憊地躲開了他的眼神，閉上了眼睛靠在舷窗邊輕聲說道：「我們回去吧……」

兩個女人全都心中劇震，獃獃地看著他。

坂井泉水順著陶知命的手看過去，才記起當時一和-圖-書起去過禮文島，還跟著上田大人學過劍術的岩崎橫久。

岩崎龍之介走過去很乾脆地就撲通在地：「請接受我的道歉，不要在因此介懷了。做這件事，最終也是對陶君有利的，只是低估了你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才讓他現在做出了瘋子般的舉動。橫久，過來！」

重生以來，這恐怕是陶知命說的最無恥的話了。

說完這些話，他看了坂井泉水很久，然後才輕聲道：「貪心的我是該受到懲罰，但輪不到別人來懲罰。幸子，不要離開我，好嗎？」

就算是他這樣近乎已經得到了一切的男人，也免不了會有遺憾存在的。

「對我而言也是人生中重要的一刻。」陶知命正色說道，「你們都知道，自從父母意外去世以後，我在霓虹就是孤身一人。如今你們已經將人生託付給我，是我向你們的家人謝罪，而且拿出態度的時候了。」

但說著說著，眼淚還是撲簌簌地往下掉。

人生始終是要做出選擇的，做出選擇之後，可以偶爾遺憾，卻不要後悔。

回答的還是澤口靖子。

一個關係到整個國家全體國民未來的計劃，一個放在全世界爭鬥背景下、連執政多年的黨派也暫時放棄了明爭暗鬥一起陪他下場的計劃，一個已經確定好了要覆滅兩個半財團、崛起一個新財團的計劃。

陶知命厚著臉皮笑了笑：「所以父親大人就提出了這個建議。當然最重要的是，我也會拿出一大筆財產，轉移到上田家的名下，相當於是……對所有人的補償和保障吧……」

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有點不安起來。

畢竟日常中的坂井泉水，始終與其他人有一些距離感。

坂井泉水竟盯著他：「這是要用這些事，綁架我的心，動搖我嗎？」

陶知命從後視鏡里看了看坂井泉水，她始終低著頭，心事重重又眼神茫然。

「我沒有……」坂井泉水仍舊在口頭掙扎，窘得不行，對這種快進式的做法難以適應。

陶知命嘆了口氣道：「如果……你們願意的話，會以上田家人丁單薄現在卻又越來越興旺的理由，將你們……都收為養女，還包括千代、玖美奈和梨子……」

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一直低著頭，跟著陶知命上了車，才聽他說道：「有沒有責怪我，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公開地談論這件事？」

「……真的要這樣？」岩崎龍之介無奈至極。

陶知命沉默地看著她。

「夏納現在冠著我的姓氏。」陶知命認真說道，「你們原本都是非常優秀，完全不需要依賴我就能很好地生活下去的女人。但是，既然我們已經都確認過彼此的心意，我也始終想要表達自己的態度。從法律的層面上來說，有兩種做法。」

只有她一直假裝著，只在和他單獨在一起的時候，假裝其他的一切似乎都不存在，能與他有些微的親密舉動，似乎正在談著一場青澀漸進的戀愛。

「……太失態了！」坂井泉水已經驚得躲在了澤口靖子身後，眼睛藉著撩頭髮的動作四處看，而澤口靖子也紅著臉嗔怪，「快……穿好……」和*圖*書

雖然有套路，但陶知命也確實有誠心。把扣子重新扣好之後，他就小聲問道：「先跟我一起，去別的地方再好好說吧。在這裏的話，恐怕你們也不自在。」

「我不是那樣的人！」陶知命義正言辭，「我對自己的人生，已經很知足了！再說了，夏納也不可能接納她！」

「……所以上一次，崛川信彥會安排那個死士盯著你們。而做好了防備，將你們都接到天國之門的我，也讓其他人發現了你們在我心目中的分量。對芙蓉、三和來說，這是生死之爭，是可以不擇手段的！我無法承受那樣的結果，父親大人也明白這一點。所以哪怕背負上罵名，他也願意那樣做。」

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名字，還包括繼續要傳承春野家之名的春野遙，女兒已經被收為養女、實質上是義妹關係的小野寺留奈。至於那些不是霓虹人的女人，更不必提。

兩人哪能有什麼意見？

岩崎橫久腦袋嗡嗡的：我特么……

「什麼時刻？」坂井泉水咬了咬牙，固執地問道。

那傢伙眼裡異彩連連，竟很有一點躍躍欲試的激動。

「也必須這樣做。」陶知命神情凝重，「既然這次有人拿這種形式來攻擊我了，將來難保不會出現一種可能，他們還會從你們的家人入手，進而影響我。」

兩人都沒說話。

澤口靖子看了看陶知命，之間他的臉色苦悶不已，也只能嘆了口氣。

如今虛幻的泡泡被戳破了，她的心裏只有難堪。

坂井泉水呆了呆，澤口靖子則好奇地看了看兩人。

「我不答應！」陶知命聲音堅定。

雖然現在不是掌控者了，但畢竟是三菱財團的創始家族。上任家主被陶知命害死了，現任家主又成了盟友……還要讓他來給自己兩人土下座謝罪嗎？

他當初對自己無緣無故的欣賞與肯定，後來又似乎無情的克制與保持距離，始終是她心中的謎。每次總會問，每次都語焉不詳。

「你！」坂井泉水看著他，又難過又氣惱。

「不。」陶知命搖了搖頭，深深吸了一口氣，「我確實是個王八蛋，但是卻不會逼迫任何一個我珍視的人。這次不讓他們付出足夠的代價，將來說不定還會拿我的家人作為脅迫的籌碼！」

「還有，具體做事情的，是這個！提供了禮文島者所在的情報！泉水，你認識的吧？」

「怎麼會？」陶知命聲音冰冷，「看來是我想簡單了。既然岩崎龍之介的謝罪也沒有意義，那麼這次這樣的做法始終是在挑戰我的逆鱗了。芙蓉與三和財團是必須徹底毀滅了，岩崎家也該從歷史中煙消雲散！還有那些傢伙……」

她倒不排斥什麼，反正已經是人生如戲的態度。

這又是幹什麼？在這裏？

看岩崎龍之介一臉苦惱，倒是有點怕這場面的坂井泉水連連擺手：「不必如此……」

坂井泉水爆發了，聲音大了不少：「開什麼玩笑？這樣的話，別人會怎麼看待我們？其實一開始就都是錯誤，就到這裏為止吧！餘生的話，在一個不會有人認識我的地方，通過某種方式總能生活下去的和_圖_書……」

萬萬沒想到，事情會發展成這樣……

岩崎橫久狂翻白眼。

「可是數十億円……」澤口靖子忍不住說道，「而且說這樣做對你是有利的，那就牽涉到更大的利益了……」

陶知命也就是表一下誠心。

「你不是喜歡舞台嗎？」陶知命問道，「希望像那些開朗樂觀的人一樣，在舞台上盡情用歌聲表達自己。」

澤口靖子看了一眼坂井泉水，輕輕點了點頭。

私人飛機起飛后，就一直往東，很快來到了大洋上空。

現在車上仍然不是個說話的好場景，如今的坂井泉水必定是內心敏感至極。就算緒方敏夫是個她已經不陌生的人，卻仍然難以放鬆下來。

坂井泉水的睫毛顫了顫，嘴巴緊緊抿了起來。

澤口靖子反倒很好奇：「法律上……怎麼可能還有這樣的漏洞？」

陶知命揉了揉太陽穴，語不驚人死不休：「父親大人想見見你們的父母。」

陶知命點頭解釋：「第一種，就是離婚、結婚、再離婚，最後大家都保持單身的法律身份，但會因為所謂撫養費的關係連接在一起。但是這種方式，對夏納來說是一種傷害。第二種方式，就是收為養女，可是我們年齡接近……」

大洋上的高空，爆發的情緒里，她說出了大段大段的話。

他沒有下令飛機返航，而是輕聲將一直以來的籌謀娓娓道來。

除了一些細節，沒有什麼隱瞞。

坂井泉水哭笑不得。是了，她說是因為想把人生當做一場戲來度過，那麼還有什麼樣的真實人生大戲，比這個壞蛋已經描述出來的更精彩、更刺|激呢？

儘管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對於這個層面的鬥爭是不懂的，但也通過陶知命邏輯清晰的講述，聽得驚心動魄。

誰讓你這麼花心呢？

算了吧，認命。

「千金難買她們開心。無非額外的數十億円，但我要你的態度！」

「必須的。」陶知命義正言辭，「要是做到了，股份的收購價，可以按行情規矩來？」

因此這至少也是四個人之間的故事，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被口誅筆伐的點可太多了，以至於她們如今事業的成就也受到質疑。

因是他，果也是他。

看著一直獃獃往窗戶望出去的坂井泉水，陶知命開口說道：「你們一直也不是走偶像的路線，都是憑藉作品獲得的成就。等這一陣風波過去之後，就會好的。」

「我不要。」坂井泉水如同受驚的小鹿，遇到了現在這樣的風波，已經只想逃離，「我們回去吧。隨後我就會宣布隱退，離開霓虹。」

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果然都睜大了眼睛看過來。

岩崎家婿養子的機會，不是每個人都能攀得上的。

岩崎橫久咬牙切齒地看著陶知命，只見他咧嘴一笑。

過了一會，她抬起頭問道：「一切都有緣由，靖子的緣由我知道。那我呢？我們本來就只是……」

她一陣恍惚，又想起自己：恐怕也只能一遍一遍地告訴自己，將人生當做一場戲一直這麼貫徹下去，才會抑制內心偶爾的失落。

想到她可能因此多一個一生都難以解開的心結甚至終究還是抑和*圖*書鬱成疾，陶知命煩躁不已。

實際上想到如今兩人地位的差距，他對自己這樣的神態，也不無當初作為「戰友」的情誼。

陶知命已經開始下一階段了，冷笑一聲半真半假地說道：「雖然現在是盟友，但居然敢對我做出這樣的事！聽到我提出要他土下座開始，他就已經明白我是認真的。做不到的話，我會殺了他，滅了整個岩崎家也在所不惜，哪怕現在的合作計劃會大受影響。」

當初就那麼主動的她，內心比坂井泉水要強大得多。

此時此刻，又是關乎自身安危，又包含了彼此內心的情感，甚至還頗有牽涉到國與民未來的沉重包袱。

「這傢伙當年就暗戀夏納，做了岩崎家的婿養子還不甘心，居然還要報復我不專心對待夏納，搞出這樣的事情來。雖然我理解他的感情，但他確實傷害了無辜的你們，也必須道歉！」

岩崎龍之介這樣的大人物土下座道歉了是一方面，自己能為此身受苦痛，那在這兩個心裏有他的女人看來自然更不一樣。

這一次發生這樣的事，陶知命也很清楚最難安撫的就是她。

澤口靖子嚇了一大跳：「你在胡說什麼！」

儘管媒體手中的「實錘照片」，確實有陶知命和坂井泉水牽著手的樣子，證明他們關係不簡單。

好氣啊！

結果陶知命拉開了衣襟露出了被上田正裕虐出來的淤青：「夏納已經出過氣，原諒我了。對不起，是我沒有保護好你們，這次……可以先原諒我嗎？」

陶知命又笑了笑：「放心吧。聽完剛才我說的那些話，還不明白我也不是好惹的嗎？何況接下來的計劃，以上田家為依託，也有很多事需要人手去做了。這……也算是一次家族會議吧。」

「……開什麼玩笑？」坂井泉水總算開口了，咬著嘴唇說道，「本來就是一個錯誤……以後……」

坂井泉水的內心激蕩不已，這是她從來沒有接觸過的層面。

腳底下只有雲與海，機艙里其他人把飲料和點心送過來之後就把這裏完全留給了三人。

陶知命從坂井泉水的表現里看出了成功的苗頭，趕緊趁熱打鐵地伸出手去，一隻手抓了一個：「你們都知道，我不是殘酷的人，也不是只因為慾望才……一切都有緣由，才讓我的人生走到了今天這樣一個局面。但現在我已經非常滿足了，接下來的人生，就只剩下全力以赴，為了守護我們共同的未來，還有……孩子的未來。」

這話一說，澤口靖子微笑了起來，而坂井泉水雖然抽了抽手，卻始終是被捏住了，低頭尷尬起來。

「不用怕給我帶來麻煩。」陶知命只說了這麼一句，隨後就對岩崎龍之介說道，「你覺得我能輕鬆搞定的事情，那還真的不是！雖然很無恥，但對兩位，我確實是抱以真心的。出了這件事後，每一刻都在自責給她們帶來的傷害！我跟你說，讓你真誠道歉只是微不足道的開始，我還得用上一生去彌補過錯！」

坂井泉水和澤口靖子張了張嘴巴，一時明顯慌了一些。

陶知命默默地坐在那，看了坂井泉水很久。看她漸漸抱起ｈｅtｕboｏｋ•ｃoｍ•ｃoｍ雙臂，彷彿保護著自己，終於咬了咬牙：「從我要求岩崎龍之介向你們土下座謝罪開始，他就徹底確認了你們在我心裏的分量。從今以後，就算離開了我，我將來的敵人也會知道怎麼令我陷入徹底的狂怒。幸子，就當我是在綁架你的心。留在我身邊，既是我在守護你，也是你在守護我。」

至少上田家的關係，已然完全亂七八糟起來。

「真是霸道啊。」澤口靖子先是笑著調侃了一下，然後也嘆了口氣，「普通人又不是傻子。這樣的方式，反而證明了一切。雖然我對於名聲不那麼看重，但這樣的話，所有人，包括上田大人，上田家，還有你，就會成為永遠的笑柄，落後和倒退的象徵。其實不用這樣，頂多就是徹底隱退，我覺得也許我還能找到另外感興趣的事情做。就是泉水……」

澤口靖子大翻白眼：「你可真是個王八蛋……」

陶知命想了想，露出了一個笑容：「我們先回去吧，先見一下父親大人，怎麼樣？既然已經明白了彼此的決心，就當做是以後都需要互相關心的家人吧。」

「誒？」坂井泉水又慌了。

懲罰這不是已經來了嗎？

陶知命猛地一揮手：「賺錢對我來說是再簡單不過的事，相比之下，沒有什麼比你們更重要！」

這傢伙真肯在女人身上花錢，剛才道貌岸然的甜蜜話也離譜，怪不得這兩個名氣這麼大的女人能接受這樣的身份。

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儼然已經是心態崩了。

現在態度果然這麼決絕。

他說完就解開襯衣扣子，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一時又羞又懵手足無措。

「就到海上轉一轉，不會有任何人打擾，也不會被任何人看見。」

真的因此就能讓岩崎家多得數十億円的話，這一跪是躲不掉的。

之前在會議室里，當大家都以為陶知命是過去安定人心的，然後聽到他直接談起這件事，而且在隨後應對中沒有提及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時，事實其實已經被暗示出去。

陶知命愣了一下，最後很認真地思考了一陣，才開口說道：「此生都留在我身邊吧。你要的無法迴避的緣由，一定會知道的，在某個時刻。」

沒聽這「父親大人」已經在配合他演出了嗎？說什麼低估了你們在他心目中的分量。

看著自己緊緊捏起的手，坂井泉水又是茫然又是無奈：怎麼就……似乎真的無法回頭了呢？

「幸子！」她糾正道，「我叫蒲池幸子，也許一開始就應該選擇那個平凡平靜的人生。」

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面面相覷。

一番鬧劇之後，這沒下限的翁婿倆出去了，只留下腦袋懵懵的澤口靖子和坂井泉水兩人。

陶知命搖了搖頭：「毀譽由人，重要的始終是我們自己的感受。你說得沒錯，我是個王八蛋。但傷害之後卻無法負責，我做不到。外面的風雨，由我來承擔。至於你們的事業，相信我，這隻不過是暫時的。我也會做很多事，來讓世人明白有些事情的無可奈何，這就是人生，一切都是命運！」

至於澤口靖子的照片就更加明確了，有擁抱的，還有親吻的，鐵證如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