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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俄羅斯，尤其是頂尖的那幾所大學，比國內還是要強一些。

想到這，方辰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來，他突然有種現世報的感覺。

他如果有錢，直接砸的那些世界頂級晶元，液晶面板工程師，科研人員眼花繚亂，立刻能夠入籍華夏，全家舉家遷徙。

他已經打算，讓孩子直接在莫斯科讀大學，然後等孩子大學之後，在讓其自己考慮其是要回國發展，還是留在俄羅斯。

方辰突然說了一句，讓段勇平壓根摸不著頭腦的話。

華夏的互聯網企業重要嗎？

說真的，他還是覺得互聯網這種，太容易傳播，做大做強的企業，還是不要太過於壟斷的好，百花齊放才是春嘛！

大到，連他都忍不住心動，幾乎無法拒絕。

他在俄羅斯已經待了這麼多年，也早已經習慣現在的生活，更是覺得幹得有滋有味，一點都不覺得累或者煩。

而偏偏這兩位都掌握在他的手中。

但到了嘴上，馬芸只能說：「我覺得我在貿易公司乾的還不錯，但您放心，只要您一聲令下，您讓我去哪我就去哪！」

見段勇平沒有上鉤，方辰眼神中閃過一絲失望，但很快他就釋然了，畢竟這句話，他打死也不可能給段勇平解釋。

「沒什麼，我就是問問，沒有擺弄就好，你也不要告訴他，我問起了他，更不要問他什麼是即時通信軟體，等他什麼時候有這個意向了再說。」

畢竟對於男人來說，權利是最好的春|葯，他在中俄貿易公司幾乎可以說是一言九鼎，說什麼就是什麼。

「行了，不跟你扯這犢子，我就是覺得你在俄羅斯發展的時間太長，心裏面會不會有想回國的念頭，既然沒有的話，那你就好好乾。」

他就算是扔到河裡，心裏也不會有多少負擔。

雖然覺得方辰的狀態不太對勁，但方辰既然願意考慮，那他的任務就達到了，段勇平點了點頭，便去忙他自己的事。

那麼擎天和圖書也就沒有，在方辰開拓出來的，已經在國外作出卓越成就的互聯網領域中，落後的道理。

馬化騰作為擎天通信第一批副總，也是全公司最年輕的副總，在公司裏面的地位還是很高的，幾乎處於第三把手的地位，除了他和董嘉木，接下來也就是馬化騰了。

「沒什麼指示，就是問你在貿易公司幹得怎麼樣？」方辰笑著問道。

早在兩年前，他就已經把東歐給攻陷了下來，一火車一火車的華夏產品，以莫斯科作為中轉站，賣到了整個東歐。

以小馬哥的級別，想要找他彙報工作，都是不可能的，更別說他主動打電話找小馬哥。

平日里，大都是他們主動給方辰打電話，彙報工作問好，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方辰上次給他打電話，已經是兩個月前。

尤其是，在他將張英也給接了過來，生了孩子之後，就更是不想回國了。

所以原則上，副總只能向分公司總裁彙報，即便真的要跨級，那也頂多跨到總公司的副總裁，連跟段勇平彙報工作的資格都沒有。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東倭不但要倒退三十年，更要倒退四十年，甚至五十年之久，其經濟結構註定東倭已經沒有未來。

他想進一步去問，但一看到方辰臉上的笑容，瞬間就打消了這個念頭，他就算是憋死，也不會問方辰一句。

雖然這些年，跟方辰的關係還是那麼的親近，但現在擎天畢竟發展的太大了，各分公司已經從原來的三四個，裂變成了十個以上。

作為華夏互聯網領域T0P2的存在，在各自領域中，還沒一個人，一個企業能斗得過兩馬，甚至如果不是互聯網有國界，兩馬在國外大殺特殺，也只是時間問題。

說到底，他現在是一千個一萬個不願意調離貿易公司。

「方總，您有什麼指示，居然今天主動給小的打電話。」

「成吧，互聯網企業，我們肯定是要發展ｗww.heｔｕbｏoｋ.ｃｏm.ｃoｍ的，但如何發展，有誰來領導，我想一想。」

然而最重要的是，他在莫斯科，能確保自己家孩子一定可以上莫斯科國立大學、聖彼得堡國立大學這類的頂尖大學，而在國內，那可真是未必了。

這已然超越了產品本身。

段勇平走了之後，方辰直接抄起電話，電話鈴聲沒響幾聲，只聽電話那邊馬芸的聲音響了起來。

或許這兩位都不是什麼做產品的高手，但絕對是玩弄，掌握人心的高手，其能夠將人心深處的慾望，最大可能的釋放出來。

可以說兩馬的發展史，完全像人們展示了一副，勇士殺死惡龍，又是如何慢慢長出鱗片的畫捲來。

「工作態度還是挺認真的，前兩天還給我看了一個尋呼機的樣機，並且無線尋呼台，也拿出了新一代的系統。這幾天還跑到邊遠地區親自考察去了，那邊想要建一個無線尋呼網路，畢竟那裡地大人稀，而且經濟情況不太好，建設移動網路的代價有點太大，負擔不起。」

念頭一動，方辰對著段勇平說道。

雖然鐵路運輸的運費，沒有海船那麼便宜，但時效性卻是遠遠超過海船，尤其是在將莫斯科作為中轉站的情況下。

可以說，他只要稍稍動那麼一點點的心思，把這兩位引導到即時通訊軟體和電子商務裏面，然後再給那麼一點點的資源。

在二十一世紀的頭二十年中，不管是美國也好，華夏也罷，這些互聯網企業都是各自國家中增速最快的行業。

至於華夏和美國，為什麼在這一眾大型經濟體中，脫穎而出，依舊保持強大的增速，各自國內的互聯網企業，絕對是功不可沒的。

他相信也就一兩年的功夫，華夏的晶元就能比肩英特爾，而液晶面板更是超越世界各大液晶面板企業。

經濟增速連年下跌不說，尤其是到了08年挨了一波金融危機之後，十幾年過去，大批量的西方發達國家和_圖_書GDP還不如08年之前，說他們倒退了十五年，一點都不過分。

輪到他們跟方辰的親近的時間，自然而然也就少了。

雖然他這樣說，有表功的意思，但事實也是如此。

「至於說即時通訊軟體？那是什麼東西？」

毫無疑問，是馬華滕和馬芸這兩位。

在前世，國內互聯網不可忽視的兩位頭馬是誰？

但說真的，方辰現在並不太願意將兩馬放出來，去摻和到華夏互聯網中。

「這個您放心，我一定牢牢的為公司扎在俄羅斯，並且還有一件事情要向您彙報，我準備協調西歐各國的鐵路軌道，將國內的貨通過東歐賣到西歐去！」

畢竟在影碟機、交換機、手機等等多個領域，擎天已經做到了。

以現在擎天所掌握的資源，一旦將兩馬放出來，方辰說一句，未來華夏互聯網界姓方了，估計在座的沒有一個人反對。

天竺之所以能在二十一世紀快速增長，則是因為本身的體量太過於小，而人口和資源稟賦相對而言十分出色。

毋庸置疑，十分重要！

他前一段時間，還拿不分錢給港府，其就能有三百億美元隨便花來刺|激朱院長，而現在自己卻也面臨同樣的問題。

一時間，馬芸的心頓時亂了。

說一句，兩馬以自己龐大的用戶體量，以及經濟實力，扼殺了無數華夏中小互聯網創業者，碾碎了他們的腦袋，激|情，使得華夏互聯網的創造力大幅度後退，絕對不過分。

「馬華滕最近工作幹得如何？有沒有擺弄什麼即時通訊軟體？」

畢竟，一旦放出兩馬來創辦互聯網企業，那多掙的錢，豈不就是白得的，他怎麼花就怎麼花，想怎麼干就怎麼干。

畢竟實際上1%，對於他們來說，都是天譴一般的存在。

不過，現在方辰覺得，自己之前為什麼沒有想起來發展華夏的互聯網企業，除了疏忽以外，其實是有個他潛意識裡，不願意麵對的問題。

馬芸喜笑hetubook.com.com顏開，眉眼含笑的調侃道。

他在方辰的手底下，待了這麼久，方辰還是第一次問他這樣的問題！

他最近還在想，是不是跟方辰商量一下，把這些資深副總的職級給提到Q3。

說完這話，方辰就把電話給掛了。

畢竟全公司，Q4級別的副總，零零散散的要有一百五十位以上，這麼多人，要是都歸他親自指揮，累死他，他也指揮不完。

想著想著，方辰微皺的眉頭漸漸舒緩開來，嘴角揚起了一絲絲的怪異的笑容。

可以說縱觀全世界，大型經濟體裏面，二十一世紀只有兩個半國家做到增長，那就是華夏和美國，以及半個天竺。

至於說東倭那就更慘了，雖然GDP一直在五萬億美元上下波動，但世界已經不是1995年的世界了，東倭這五萬億美元GDP在全世界經濟的佔比，已經不足1995年時的三分之一。

一邊是快速將擎天晶元和京東方發展起來，另一方面則是保留自己的良心，希望國內互聯網能夠百花齊放，百家爭鳴。

如此一來，似乎方辰投資國內的互聯網企業，已然是板上釘釘的事情才對，甚至他早就應該站出來，引領國內互聯網企業的發展。

電話一接通，方辰直截了當的問道。

聽方辰只是在關心自己，並沒有別的意思，馬芸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拍著胸脯大聲說道。

他剛才腦中閃過的一道念頭，似乎能夠很好的解釋，他為什麼至今還沒有考慮在國內作為互聯網的原因。

接下來，方辰又打了個電話，不過他這電話，並不是打給馬華滕，而是打給了沈偉。

這也是為什麼，段勇平今天會如此急匆匆過來，跟方辰提這個問題的原因。

但哪知道，他還沒有找方辰彙報工作，方辰就先劈頭蓋臉的來了這麼一頓，尤其是最後半句話，他聽都聽不懂。

至於說安南之類的小國，雖然經濟增速不錯，但想要成為大型經濟體，先把自己的ｈｅｔｕbｏok•ｃｏm•cｏｍGDP佔世界GDP的比重提升到2%以上再說。

有簡單的聊了幾句，問一些貿易公司的近況，方辰便將電話給掛了。

說個不好聽的，東倭、英國、法國、德國等一眾在二十世紀牛逼閃閃的發達國家，為什麼一到二十一世紀便徹底萎靡了下來。

像段勇平這類跟方辰十分親近，又掌握著擎天的人，更是覺得擎天先天性就要在國內的互聯網版圖中，佔據很重要的一角，又或者半壁江山也不是不可以。

沈偉一臉蒙圈的回答道。

數以萬計的國內供應商和俄羅斯，乃至於整個東歐的經銷商，都要討好他才行，這種感覺說是不飄飄然，那真是假。

馬芸的回答並沒有出乎方辰所料，而且也算是幫他下了一個決定。

說個不好聽的，擎天處理器，京東方液晶面板，為什麼還沒有走到世界前列，成為世界第一，不就是因為他投資的錢不夠嘛。

至於為什麼這麼做，原因也很簡單，因為小馬哥不夠格。

聽著電話裏面「嘟嘟」的忙音，沈偉一臉懵逼，方辰這話說得他真是雲山霧繞，不知所云。

但兩馬所能在互聯網時代，給擎天所帶來的經濟收益，實在是太大了。

這也是為什麼暴發戶和拆遷戶們，容易揮霍無度的原因所在，他們的錢來的太容易了。

「行，你就好好乾吧。」

「有時候，手裡面的牌太好了，也是麻煩。」

聞言，馬芸心中頓時一咯噔，腦袋飛速的轉了起來。

畢竟人才都被他給挖走了，剩下的那些企業還發展個屁。

原因無他，兩馬各自發展壯大之後，在互聯網跑馬圈地，見什麼吃什麼，只要有利可圖，必蜂擁而去，然後留下一地雞毛的場景，在後世，真是不要見得太多。

難道，方總對他最近的工作不滿意，覺得中俄貿易公司發展的太慢，所以準備讓他挪挪屁股，退位讓賢？

絕對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方辰不由苦笑了一聲，他這抉擇著實是有點太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