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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神舟和特斯拉不一樣，神舟根本沒有和任何一家簽定總代協議，嘉明和興盛只答應幫忙鋪貨，但是做到何種程度，就看兩者的心情了。

沖她點了下頭，秦主任回道：「到了這會，有點眼界的都看出來了。鵬程想要特斯拉，趙宋，又何嘗不想要鵬程？」

一個小時后，特斯拉宣布跟進，至於價格還是老樣子，零售價比鵬程低，經銷商的利潤比鵬程高。

鵬程440元。

「怎麼回事？幾天沒來中關村在線，內存怎麼便宜這麼多？」

「劉總，他們不是在清庫存，他們在是打架呢！你死我活的那種！」

「趙總裁，那小子和爾必達簽的那個沙比合同，全中關村都知道了！」秦主任沒好氣的看著趙榮說道：「我也管不著是你還是興盛透漏出去的，但是事放在趙宋身上，除非英特爾錯了，否則特斯拉輸定了！」

「1年多了，當時還是我給辦的呢！」秦主任自豪地說道。

16:00。

神舟420-425，特斯拉反應時間再次提前15分鐘。

「……」劉總不吭聲了，過了一會才問道：「老秦，我還記得鵬程在我們這邊的分公司成立，華強北街道二把手都來了。」

「你看出來了？」

秦主任無可奈和*圖*書何地說道：「劉總，特斯拉不牛逼，但是神舟牛比！」

秦主任苦笑道：「劉總，你們那邊的經銷商向你抱怨了嗎？」

「從現在開始，」秦主任打斷了她的話，「只要有我在的一天，中海不歡迎你們！」

「消息太突然，商家搶著清庫存唄。」

「特斯拉成立多長時間了？」

對於技術她不懂，但是英特爾在行業里的地位，趙榮知道的一清二楚。

神舟128M報價385-390，降價包補差價！

……

突然一聲叫聲響起，「快看中關村在線！」

11:30。

「……」電話里先是沉默了一會，才開口回道：「不是興盛，是中原幫。老秦，他們把神舟內存鋪滿了整個華強北！」

「你不知道嗎？神舟的總裁就是趙宋，神舟內存就是特斯拉代工的！」

「……或許，特斯拉看它不順眼？」

「英特爾錯過嗎？」

看著IT網站上密密麻麻的留言，所有散客都有一種感覺，再等等，再等等，還會降！

「它在你們京都，應該更牛比吧？」

「坐標歐洲，這邊同樣如此！」

「……老秦，趙宋多大來著？」

「轟~~~」

「因為新技術原因，這兩條內存大降價我能理解，今天怎麼一https://m.hetubook.com.com會一變？電腦城裡的那些商家變聖人了？」

「有京都的網友在線嗎？」

15號這一天，對於所有中關村的鋪商來說，都是很神奇的一天。

13:15。

「新產品上市，至少有一段準備時間吧？再說了，PC133一時半會也淘汰不了，我還打算過段時間升級個128M的呢！」

神舟430-435，這一次，特斯拉的反應時間比第一次快了半個小時。

「沒錯，坐標美利堅，這兩天這邊的主機板廠商剛剛發布的廣告上，i980晶元組將在銷售旺季聖誕節上市，還有一個半月呢。」

「聽說是京都中關村那邊，新出來的神州內存和代理絕大多數灣灣系內存的經銷商打起來了！」

「……」趙榮低下頭沒有說話。

「特斯拉比它還牛比？」

再等等，還會降！

「網友們，跑題了。我想知道特斯拉為什麼要跟那個代理商打起來？而且降價對他們兩方有什麼好處？」

在中海主通道巡視的秦主任，看了一眼手機上的來電號碼，無可奈何的接起今天的第N通電話。

「你覺得誰會贏？」

上午10點，鵬程128M灣灣系內存以450元的價格低價放貨，條件是和_圖_書現金支付。

這一刻，無論是不是IT行業里的人，整個中關村，甚至整個京都的商界人士全都把目光投向了中海電子商城。

無數IT媒體的記者共赴中海電子市場，各大IT網站開始出現內存價格走勢的滾動新聞。

秦主任停住腳步，驚訝地問道：「興盛公司怎麼會這麼積極，這麼快就把貨鋪到你們那去了？」

秦主任回頭，是趙榮。

「……」

「關特斯拉什麼事？」

他們經歷過許多次內存炒作，在那種時候，一天之內幾變價格都是很常見的事情，不過那都是往上漲的，斷崖式下跌他們也經歷過，但是哪有像今天這樣的……

各大IT網站內存滾動新聞更新。

「……牛比！」感嘆了一句，華強北賽格商城的劉總就掛斷了電話。

「……」趙榮無言以對。

聽到喊聲，人們匆匆打開電腦。

「……」

「特斯拉霸氣，要是把它自己的產品降價就好了。」

那個在今年異軍突起的年輕小子，知道他自己在幹什麼嗎？

17:55分，中海的歇業預備鈴響起，鵬程再沒有任何消息傳來。

說完秦主任砸吧下嘴，感嘆道：「渠道遍布全國的鵬程！」

鵬程430元。

13:00。

「老秦，你那邊沒完了是和_圖_書不是？我們賽格從中午到現在只有不到百台攢機單！」來電話的是深市華強北經理，此時，正用怒氣沖沖的語氣質問著。

但是神舟想讓誰鋪貨，也不需要看任何人的臉色。

趙榮毫不在意的笑笑，「老秦，這也是教學的一部分……」

「20。」

各地電子市場的散客攢機單，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減少起來——三天，從700多降到475。三個小時，從475降到420。

「鈴鈴鈴~~」

「樓上，你做夢呢！特斯拉品牌的產品只會漲價！到現在我還後悔沒早點過去排隊呢，估計以後再也買不到賽揚版冰雪奇緣了。」

說實話，就算神舟內存的價格比鵬程的貴，憑藉它漂亮的外觀，依舊是一個一款熱銷產品。

秦主任無聲的笑笑，把手機揣進褲兜里，這時，身後傳來說話聲。

「……」

那個紅色內存的品牌名，經銷商們還是願意把他叫做特斯拉，而不是神舟。

「對！」

說完，秦主任轉身就走，邊走邊喃喃自語道：「黃金六號有點小，我得給趙兒留個大地方……」

神舟405-410。

16:09分。

11:00。

……

18:01。

怎麼說你也是個老總，怎麼能滿嘴俗語？

「樓上的，英特爾發布新的和-圖-書晶元組，支持的是最新Rambus技術的內存！」

「那會是什麼情況？」

「老秦，鵬程我了解，賭性一直就這麼大，特斯拉……」電話里停頓了一下，「他們就那麼看好Rambus技術？這麼著急清庫存？再這麼降下去，對我們這邊的內存經銷商能帶來多大的傷害，你知道嗎？」

隨著IT網站新聞的即時更新，這場詭異的價格降低戰，讓全國的目光都聚集到這裏。

三通一達送？圓圓的二叔鋪？秦主任不可思議的看了一眼大門緊閉的特斯拉總裁辦公室。

「那小子從創立特斯拉開始，就沒個一帆風順的時候！」秦主任直視著趙榮，鄭重地說道：「再怎麼說，他也是你們的學生，怎麼當起漁翁來都這麼起勁？」

中海電子商城在這一刻，完全停滯，隨著商城管理方夥計在各個通道散發著最新的價格單，無數散客看了一眼后，全部掉頭就走。

18:00，中海歇業，無數鋪商夥計都放鬆下來，紛紛湊到一塊談論今天的大戲。

聽到特斯拉跟進，所有鋪商都慶幸起來，然而在他們剛開始感嘆面對向來霸道的鵬程，特斯拉表現得更霸道更噁心人的時候，鵬程再度降價！

「有！我是中海的夥計，特斯拉太霸氣了！」

鵬程415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