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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好的，累了那麼長時間，放鬆一下挺好！」陰天尹明玉聳聳肩。

「請她吃了頓西餐，最貴的那種。」趙宋臉上的笑容越來越盛，「當時整個餐廳里的人都在看她，估計從來沒見過這麼能吃的姑娘。」

「鵬程舉牌愛使之後，挺轟動的……」趙宋目視著前方，「加上內存大戰的事情剛過，我就想著歇一天吧，怪累的。」

「可以加點藍調、古典、搖滾，但是主要的還是流行音樂風格。」

一輛行使的賓士車上，陰天看著正在開車的趙宋。

「差不多就是那個意思！」趙宋仔細回想一下，才繼續說：「你得想象庫爾斯克大會戰，上千輛坦克衝鋒的場面，那種熱血，壯烈的感覺！」

「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然後，他從牛皮信封里拿出一把……沒把手的大菜刀——Macbook air。

「我原創！」

在未來，男人們就好像被擺在貨架上的產品，等待著種花女人們的挑挑揀揀……

「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鐺~」

「今年1000萬的活動資金！」趙宋連忙打斷了大帥帥，補充道：「除了快閃族的合作，剩下的，你想在那邊蓋學校就蓋學校，想請老師，就請老師，來特斯拉，絕對要比你孤零零一個人的作用要大得多！」

看了看手錶，尹明玉又恢復了陰沉的模樣，「還多久到有家？」

「趙宋！」大帥帥雙手下壓，示意他不要激動，溫和地笑道：「謝謝你。」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裏……」

趙宋和尹明玉就著小雨熱的剩菜剩飯隨便吃了一點，就癱坐在沙發上，順道，兩人把悶不做聲的大帥帥圍了起來。

「小雨，快坐下歇會。」趙宋心疼了。

尹明玉把錄音筆放在了左手，微微抬起，盡量離趙宋近一點。

「啥？」趙宋大叫道，「那麼幼稚的歌……」

「趙宋……」大帥帥臉上的表情沒有任何變化。

趙宋認真的點頭，不好意思的說：「哥，真不是我矯情，第一，我是從來沒有見過那麼多hｔｔps://ｍ.ｈetｕｂoｏｋ.ｃｏｍ•ｃｏｍ錢；第二，我是真懶，天生沒有那種堅定執著的個性。見了晴天學姐，我就對自己說，天生沒有，那就後天培養它！否則，就算我是天才，也長久不了。」

「跟我說這些幹什麼？」大帥帥一臉好奇。

「……」

「後來呢？」尹明玉關心的看著趙宋。他是個指揮，一個優秀的指揮，雖然家世很好，但是要成為一個優秀的指揮，吃的苦碰的事，同樣不少。他明白趙宋所說的意思。

尹明玉聞言，放鬆下來，身體靠在了座椅上。他的皮膚很白，白的像一個女生，身上有那麼一種莊重，懶洋洋，又很散淡的氣質。雖然總陰沉著臉，但是他的眼睛很漂亮，有時會透著溫暖，讓人看著很是舒服。

「大帥帥，我們快閃族這邊沒問題，會員們都願意配合，就是特斯拉，需要一個負責人！」這時，尹明玉開口解釋道。

要知道，真正的互聯網時代就要來了，壓抑了上千年種花家的傳統婦女們，馬上就要開始放飛自我，暴露出隱藏在內心深處的風騷！

看了一眼尹明玉，趙宋繼續說道：「直到他們上到大學三年級！」

「這大過年的，你就忙成這樣？」

「對，你！」趙宋點頭，「我知道你想去那個川蜀省支教，又或者在哪個旮沓里上班教書，但是如果你來特斯拉實習，畢業後到特斯拉工作，未來特斯拉公司的所有慈善工作，全部都由你負責！」

尹明玉臉上露著笑意，點頭說：「聽她說過，當時還自信滿滿的樣子。後來如何了？」

「好吧~」趙宋無奈，清了清嗓子，開口唱了起來。

……

「那就先把咱們的正事辦了。」

「把我之前教你的歌唱一遍！」

大帥帥……趙宋上輩子只聽過，沒見過他，重生回來，憑著上輩子的印象，自然不會有什麼不順眼的地方。

這是個毋庸置疑的天才（趙宋要是知道肯定美滋滋），天才都有點神經質，因為他也有！

尹明玉心裏大概有底了，嘆口氣道：「這麼好的調子，放在特斯拉宣傳和圖書預告片里，可惜了！」

「很多同齡都跟我說，趙宋終會有曇花一現的一天。如今看來，他們怕是要失望了。」

他說；『它很薄！』

我就當你是誇我！趙宋美滋滋又矜持地微笑。

「她把我的錢全花完了，沒有成果。」

趙宋好笑的揉揉小雨的馬尾，才轉過頭。

趙宋想到了喬瘋子，想到了那場產品發布會：牛仔褲，體恤衫，牛皮信封。

趙宋不記得iPhone發布會，也不記得iPod發布會，他只記得Macbook air，那個顛覆傳統的超薄筆記本電腦，最薄的地方只有4毫米。

「中文，就叫《秦風》吧，至於國外那個就叫……《The mass》！」

今天再仔細一看，趙宋眼睛慢慢的冒光，他是越看順眼，越看越中意，如果有可能，趙宋甚至想等白麗的美容會所開業了，給大帥帥辦張美容卡，讓他天天去保養，好保留住這張帥氣的臉！

有家會所里很暖和，放下三杯咖啡之後，小雨額頭上竟冒出幾顆晶瑩的汗滴。

特斯拉公關部部長，新聞發言人，就這麼一個大帥哥往那一站，那效果，簡直不要太好！

「沒辦法！」趙宋也跟著嘆氣，「這次發布會都可能不會有人上去，我真希望有一天，我能拿著獨屬於特斯拉的好產品走上發布會，沒有投機取巧，沒有什麼表演節目，就靠著一款科技產品，去征服世界！」

「玩了一天……第二天還想玩！」趙宋面無表情，「玩了一天，我想，反正已經這麼有錢了，再玩一天沒什麼的！」

「哼吧。盡量把你腦海里的調子準確的哼出來。」

這個大年初一，對於趙宋來說，是很長的一天。

香醇的咖啡味道濃郁，三個男人都沒有說話，眼睛都看著可愛的小雨忙碌。

「……」

「第三天，我還在玩《龍族》，然後晴天姐來了，那個瘦啊，哭的那個慘呦~」說到這裏，趙宋笑了，眼睛也恢復了清明。

「所以，你就讓自己忙起來了？」

「當然！」趙宋理所當然的說，「特斯拉是世界級的！」

「這不m•ｈeｔuｂｏｏｋ•ｃom.cｏｍ是有事嗎。」趙宋樂呵呵地答。

「布蘭詩歌！」

8年，減掉研發時間，誰知道還能有幾年，想要做出那個玩意，想要讓Intel專門為特斯拉訂製專用的低功耗處理器，還有很長很長的路要走！

酸痛是累，舒服，是看到了大帥帥！

醞釀了一下感情，趙宋目光變得深遠，好像一個即將開赴戰場的戰士一樣，開口哼了起來。

說完這句，趙宋在心裏默默補充一句：「即便是重生的！」

「國內版本用《詩經·秦風·無衣》。」

一分鐘后，尹明玉關掉了錄音筆，明亮的眼神透露出興奮的神色。

「……」尹明玉任憑趙宋發泄著，沒有任何動作。

「結果我睡了一天，然後玩了一天《龍族》。」

尹明玉挑了挑眉頭，「這麼好的曲子用流行？」

尹明玉能想象到那樣的場景，忍不住笑了出來。

「那時候，我突然哪都不想去，不想上班，不想去會所！那天，戴爾發來又第三次報價，誠意……很足！無法想象的足！我甚至想把特斯拉賣了！」

「＆%￥……」尹明玉嘴裏發出趙宋聽不懂的幾句洋詞，隨後鄭重地問道：「曲的名字？」

「所以你也出來了？」

趙宋的右手鬆開了方向盤，毫無意義的揮舞幾下，有點煩躁地說：「我也不想靠著一些噱頭去打天下，我想要做真正的科技公司，我要做劃時代的科技產品，不是什麼勞什子娛樂公司！但是我需要時間！時間！」

有點惱怒的揪揪頭髮，尹明玉才無奈地說道：「行！歌詞呢？」

那東西一出來，就讓趙宋忽視了所有的一切，他想要那玩意，太瘋了，太騷了，太風騷了！

說完這些，趙宋攤攤手，「特斯拉目前的能力就到這，更多的，就看未來發展怎麼樣了。」

「行……等等！」見趙宋要張口開唱，尹明玉趕緊叫停。

……

作為自然界的規律，很少有帥哥能讓其他同性男人第一次就看順眼的，愛臉紅的丁濤也不行！趙宋第一次見丁濤就嫉妒萬分，直到發現這小子愛臉紅，愛木訥，才漸漸改變了對和-圖-書他的感官。

「是啊。」趙宋理所當然地答道。

「唱一遍！」尹明玉不容置疑地說道，「讓我看看你最近有多少長進，好確定你哼的調子的大致範圍！」

「戰歌？」

尹明玉歪了一下腦袋，眼神有點迷離地念了起來：「豈日無衣？與子同袍。王于興師，修我戈矛。」

重新駕駛賓士匯入了成府路的車流里。

夏天，女人，西瓜攤，買一個完整的西瓜，來到公園偏僻的陰涼處，掏出air牌大菜刀，把西瓜切成兩半，你一半，我一半，你一勺，我再一勺，然後打開ari牌筆記本，重溫一遍《諾丁山》里的情節——那個發生在英國公園長椅上的不可描述的事情。

「餐桌上，我又給她開了張支票，等吃完飯，她拿著支票就走了，說一個月，肯定給我做出來。」

直到趙宋慢慢地平靜下來，尹明玉才開口問道：「關於調子，還有別的要求嗎？」

「……」尹明玉看著前方，認真的聽著趙宋的話。

「開頭就從『變化無常盈虛交替』那句開始。」

「……」

他做了很多事，見了很多人，說了很多話，知道此刻回到了有家，坐到了這個好像老上海灘一樣的會所里，太才完全的放鬆下來，渾身上下像是散了架一樣，又是酸痛，又是舒服。

「……」陰天皺起了眉頭。

有家會所。

趙宋抿著嘴唇，打開了轉向燈，賓士平穩的轉到了成府路上。繼續向北行使著。

復古娃娃衫連衣裙外套，被小雨當做外套穿，裏面搭配上深色的內搭，下身在配上一條緊身牛仔褲，一雙小白鞋。本來是一副優雅幹練的日系御姐風，但是整條裙子的紐扣扣上之後，加上小雨的雙馬尾，頓時可愛少女感就變得十足起來。

一首簡單的兒歌，唱的尹明玉緊縮眉頭，直到最後一個音落下，他才猶豫著點頭表示肯定，「進步很大，就跑了五個調。」

上下五千年，也即將迎來種花家男人們最沒出息的時代！

半個小時后，天色徹底黑了小來。

「可以緩緩的！」陰天又看了一眼趙宋的頭髮，「中海，就讓它在那吧，為ｈtｔｐs://wwｗ•ｈｅtｕbooｋ•cｏｍ•ｃom什麼非要裝修，非要和新品發布會一起上？」

「我？」

斟酌了一下，緩緩開口道：「特斯拉將要和快閃族合作，在每個快閃族成員所在地，尋找那些有潛力卻又上不起學的初中生進行資助。」

「一刻鐘吧。」

「裝傻？」趙宋白了他一眼。

「……」

「……」

「哎！」小雨聽話的坐在趙宋身邊，雙腿彎曲，雙手支著下巴，認真的看著對面的大帥帥。

「那國外版本用啥？」

「30億！」趙宋眼睛有點迷離了，轉動方向盤，把車緩緩的靠在路邊。

可惜，因為沒那麼多閑錢，那個macbook air……他一直不曾擁有過。

趙宋快速的瞥了他一眼，然後目視前方，「這是古風，你得把它添到曲子裏面去。」

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在尹明玉的白眼中，趙宋重新醞釀感情，好像一個即將開赴戰場的將軍一樣。

「嘿嘿~~」尹明玉罕見的夸人，趙宋都不好意思了。

到那時，大帥帥就是那個最貴的！

「當然！特斯拉的宣傳預告片當然要用流行！我要節奏，要低音，要重低音！」

「蒼茫的天涯……不對！」

「知道！還用你說？」尹明玉沒好氣地說道：「還有國外版本？」

從隨身包里，拿出一個錄音筆，打開之後，尹明玉才問道：「預告片的背景音樂，是從已有的找，還是從你腦袋裡找？」

會所里很安靜，相對意義上的安靜，因為高保真音箱里竟然放著陳明真的歌，也不知道是小雨的還是大帥帥的愛好，對此趙宋表示很滿意。

「因為rambus，全球內存顆粒廠在調整生產線，哥，你知道我要是壓著庫存晚點放貨，能掙多少錢嗎？」

小鮮肉、小哥哥、小肉肉、小嶽嶽……

「我說的是有潛力的！」趙宋重點強調了一遍這三個字，「如果大三之後，他們還是不能自力更生，那就自生自滅吧！還有，特斯拉不養白眼狼，資助不是無償的，需要簽署協議，畢業后，要麼工作還錢，要麼來特斯拉上班！」

「大三之後呢？」

「行！」

那個時候，他最想乾的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