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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

趙宋抬起手，向窗外指去：「離這不遠的數碼市場，我用五塊錢就能給你買一張未剪輯版《泰坦尼克號》！」

「晚上好，南希。」

趙宋低頭沉思，片刻之後，深沉地說：

「你在做什麼？」

「啥？」

李琳娜無力的靠在趙宋的肩膀上，她永遠也適應不了男朋友的神轉折。

「……」

靠到趙宋身邊，李琳娜輕聲問道。

趙宋彷彿沒看到李琳娜的樣子，繼續悠然神往地說道：「到時候，研究生學歷輕鬆拿下！」

「傑克和露西在車裡那段！」

趙宋摸摸身上薇薇集團訂製制服，手上的勞力士閃閃發光，想著家裡面一沓房產證，四個黃金藏匿點……他沉默片刻，才笑著說道：

兩分鐘后，兩人相對而坐。

趙宋轉過頭，看著漂亮的大長腿，笑著親了她一口，才繼續解釋：

趙宋認同的點點頭，大言不慚地說道：「所以我負責實驗，一些數學家和程序員負責建立模型，到時候，我主筆，他們在後面署名就好了。」

「就這個……越粗越好的結論？」

深夜十二點，黃浦江邊依舊燈火通明，在這個繁華的東方魔都里，真正的夜生活才剛剛開始呢。

奧美國際不愧是最專業的，趙宋滿意的點點頭，笑吟吟的看著南希：「先不說他們有沒有在低價回收股票，時代華納和圖書的股價漲的可是挺快的。」

趙宋攤攤手：「她們掙錢，我享受，兩全其美。」

……

靜謐的酒吧，酒保在不遠處安靜的擦著杯子，酒吧的正中間，兩個盛裝女孩子在用鋼琴和小提琴合奏巴赫的《G弦上的詠嘆調》——趙宋說，聽巴赫能提高記憶力！

「兩個上音的學姐在特斯拉兼職，下學期留學差了點生活費，所以……」

李琳娜悶聲問道。

李琳娜笑的東倒西歪。

趙宋尷尬的看著角落裡冒出頭來的小雨，剛想說什麼，卻被一陣高跟鞋聲音打斷。

只見他嘚瑟的說：「所以啊，琳娜，學習很重要，最重要的就是學習，咱們不能和小雨那樣，一根大腸通大腦，學到多少拉多少，那是要不得的！」

李琳娜獃獃的看著趙宋：「網上不是說，這是世界未解難題嗎？」

酒吧門口，金髮大媽南希禮貌的和趙宋打著招呼。

趙宋不屑地說道：「一個物理系大學生都能告訴你這是熵增加原理：在孤立系統中，一切不可逆過程必然朝著熵（注1）的不斷增加的方向進行。」

李琳娜懵懵的聽著，一副我就看你吹牛的表情。

「繩子越粗越好，粗到一定程度，它就不會打結了！」

「……」

「然後到時候你們一起合夥欺負我？」

「五年！」

「聽網上瞎扯！」

和-圖-書趙宋可不敢一勞永逸的低價買斷版權，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的。

南希握上了趙宋的手：「成交！」

……

南希掏出一份嶄新的報紙，遞到趙宋面前：「我的同事剛從美利堅帶來的紐約時報，趙宋，你再這樣宣傳下去，美利堅音樂界好像就要步進末日了！」

誰知道呢！

南希鄭重的點點頭。

李琳娜沉默了好久，才哭笑不得地問道：

「不，不！」

「耳機線纏繞問題！」

李琳娜百無聊賴的聳聳肩，伸了一個動人的懶腰，那優美的曲線讓酒保都不由自主的偷瞄兩眼。

趙宋啞然失笑，「南希，特斯拉給他們的條件除了版權年限，其它的幾乎跟時代華納一模一樣，未來可見最優秀的生態系統，最具誠意的分成條件，哪裡苛刻？」

看著桌子上的一堆長繩子、短繩子、不長不短中繩子；粗繩子、細繩子、不粗不細中繩子。

南希恍然大悟，欣賞的看著趙宋：「這是一個好辦法。」

「什麼產品，需要這麼多繩子！」

南希咬牙切齒的看著趙宋。

角落裡，穿了一聲悶哼！

「所以南希，雖然難以啟齒，但不得不承認，在我的國家，版權不值錢！」

可惜她不知道，在過個十幾年對女孩子來說，沒有比買那些東西更浪漫的事了！

「真厲害！」

「啪~」hetubook.com.com

李琳娜看著在瘋狂搖動小盒子的趙宋，輕輕一笑，更浪漫的事，她的首富男朋友真得不太會做。

「……」

「……」趙宋看著南希，緩緩的伸出手：「影視版權我需要同等條件優先權，違約金要調高！」

「趙。」

趙宋無奈的揮揮手：「我現在，在試著用數學理論——拓撲學的分支學科，紐結理論來來解釋這一現象。」

「趙！」

苦行僧？

「嗯？」

趙宋好笑的問道。

「和某些事情一樣，越粗越好！」

李琳娜忍住笑，她愛死了自己男友這種不要臉的樣子了：「所以，有結論了嗎？」

注1：熵（entropy）指的是體系的混亂的程度，它在控制論、概率論、數論、天體物理、生命科學等領域都有重要應用，在不同的學科中也有引申出的更為具體的定義，是各領域十分重要的參量。

「尼古拉斯！」

「噗嗤~」

「……」

「……趙宋，你好像連會計學都沒學完，就不去上課了。」

這些日子里的夜晚，這件酒吧就是她和趙宋兩人的專場，除了偶爾小雨會過來湊湊熱鬧，其他的時候，再也沒有人來叨擾他們。

趙宋點點頭，站起身來，談完了正事，該哄妹子去了，大半夜的跟一個中年大媽實在太煞風景了。

「五年！」

「哦。」

「所以和*圖*書？」

南希從兩個音樂女孩身上收回目光，笑著說道：「趙，資料上說你過著苦行僧一般的生活，沒想到你還挺會享受的！」

「論文就發表在《PNAS》（美利堅國家科學院院刊）上！」

「四年！」

「哈！」

我要打死他！

除了偶爾送花，剩下的，就是買香水，買化妝品，買衣服，買手錶，買汽車，買房子……

李琳娜眼睛亮亮的看著男朋友，崇拜傾慕的表情溢於言表，讓趙宋爽的不要不要的。

李琳娜在當灰姑娘的時候，所有能想到的最浪漫、美好的環境，就是這樣。

「哼~」

「就是年限，趙，數字版權的分成年限，他們要和時代華納一樣。」

南希盡量讓自己保持平靜，低吼道：「三年！」

「尼古拉斯·趙宋！」

李琳娜微微一笑，親了一口趙宋，就到角落找小雨聊天去了。

南希眼神一亮，用西方人特有的豪放問道：「哪段？」

趙宋回頭。

「趙宋，神舟已經7連跌了，你需要利好消息，你需要發布會早點舉行，所以，三年半！」

南希叫道。

是啊，為什麼？

「What？」

「無論你把它放進褲兜、收納包、抽屜里，過上一段時間，它總是會纏繞在一起，為什麼？」

南希思考了很久，抬起頭，謹慎地問：「加上影視版權呢？」

趙宋回答完，就把盒子和圖書打開，裏面露出纏成一團的繩子，他仔細的觀察了一遍，才從桌子上拿起一條新繩子，放進了盒子里繼續搖晃。

南希急促發問，完全不像一個步入中年的金髮大媽，在這個時代，李奧納多·迪卡普里奧的魅力簡直無人可擋！

「哦~」

「研發產品，順便寫一篇畢業論文。」

「卡住的！」趙宋攤攤手，盡量收斂住猥瑣的表情，「未剪輯的畫面，得靠我們自己去想象。」

賈回國是怎麼跑的，一部分原因是他很早就低價買斷了部分版權，得罪人了！

「當然不是。」趙宋啞然失笑道：「我們會求出最佳粗細比例，還有三角線，彈性線等方案都要註冊專利，琳娜，在未來，除了華強北那個盜版天堂以外，全世界只會有特斯拉的線材不纏繞！」

「完整的？」

「你該取一個英文名。」

南希搖頭道：「趙，今晚我代表的是其他唱片公司！」

那玩意兒還有未剪輯版？

五塊錢你還想要什麼質量，能播到露西把手拍在車窗上，都算經過品控了！

眼前這位，可是最頂級的產品經理，她可不敢隨便亂質疑。

趙宋無奈的看了李琳娜一眼，強顏歡笑地說道。

「所以特斯拉的條件太苛刻了，他們不能接受！」

趙宋矜持的接受了這份讚美：「所以，南希，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嗎？」

「種花家總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