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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郁！」

「老元，既然把柄在人家手裡，華石為什麼還跟人家打？」

「砰~！」

「……」電話里，趙宋沉默，試試，就是還需要投入資金，否則三千多萬的資金在池子里兩個浪花都掀不起來。

神舟科技董事長，在特斯拉投資沒有落地之前，一直列在趙宋對外身份的第一個，尤其是在某國資委官方文件中把神舟科技列為其直屬企業身份之後，趙宋更是憑藉這個身份成為APEC組委會的籌備組成員。

「對！第二階段開始前，我們能多做一場，畢竟抬得越高就跌的越狠！」

該怨誰呢？

「93.2，散戶們又進場了，總監，成交量紀錄已經翻倍了！我們贏了！」

「老元，我該聽你的。」

「明白！」

……

一億三千萬！

見趙宋不吱聲，廖櫻竹用充滿蠱惑的語氣說道：「趙宋，這大半年來，我一直在復盤那場內存大戰，就像那些專家說的那樣，你把該想到的全想到了，沒人能比你做的還好，但那時候我們只是小嘍啰，一切都只能看別人的臉色行事，但是現在不一樣了，主動權在我們手裡，而且股票市場里有我，而不是那個不靠譜的李薇！

「董事長，特斯拉應該已經跑了。」

老謝苦笑的看著大屏幕，看著那密密麻麻的交易信息，不用信息官再給某家交易所去信，他也能猜到某些事情：

灣灣101大廈，華石大型操盤間里。

座機里，突然隱隱約約傳來咽口水的聲音，過了好一會，李郁才大聲回道：「明白！」

華石操盤手滿頭大汗地喊道。

『藍屏』、『一月維修六次』、『質保期內收費維修』、『大陸各大電子賣場銷售遇冷』等各種恐慌性詞語紛紛出現在曝光帖之中，為了加強真實性，李郁甚至體貼的為廣大灣灣股民送上了翻牆軟體，以及大陸各大IT網站地址。

「追加一萬五千手。」

「那個王八蛋神舟科技，它開會跟華石有什麼關係？」

「Boss，華石上漲加速。」

「啪啪~」

「……」

……

老謝不耐煩的問道。

他們，完成第一階段任務的神舟科技股東代表。

「趙宋，薇薇集團，還有神舟那些股東們都想入場，我覺得可以答應他們，不過前提條件是提前投入資金！」

死不道歉的史學斌？

「計算出特斯拉的資金量了嗎？」

老元喃喃自語地說道，華石股價已經開始窄幅震蕩，而且幅度越來越大，如果判斷不了形勢，早晚會把他震爆的！

「明白，一萬五千手。」

「空單，一萬手！」

老雲再次擦了下額頭上的汗水，擼了下炸起來的頭髮，苦笑著想自己的包間艱難的走去。

「是！」

窗外，夕陽西下，血紅色的陽光把腳下的紐約中央公約映襯的美輪美奐，配上小會議室里的鍵盤聲，吶喊聲，走動聲，竟形成了一首異常和諧的交響樂，讓人聽著舒適異常。

「所有人聽著！」廖櫻竹大聲喊道：「不用在乎咱們的資金量，不用在乎多方的勢力，只需記住一點，我們是莊家，莊家，是我們！」

「最後7000手，清倉。」

「贏了！」

同一時間和*圖*書，大陸各大IT網站在頭條位置下方，紛紛開闢出高亮板塊，後端介面全部接入到了中海電子商場的特斯拉客工部。

……

身後傳來重物落地的聲音。

會議室里，所有人都亢奮的大聲喊著。

第一批二億美金，90%的止損線，而學長，就是隨時叫停她交易的監督人！

廖櫻竹緊握著小拳頭，激動地說道：「一萬五千手。」

「一萬五千手，清倉。」

「怎麼回事？」

「隱蔽，不要用已經用過的賬戶，必須隱蔽！」

「在呢，給我10分鐘，和三大門戶網站建立介面需要時間，竹子，消息是廣告位發布的，我不敢保證這些人會不會相信！」

廖櫻竹看著手機里新來的簡訊，笑容越來越燦爛，點頭說道：「發出去吧，這將是倒數第二條！」

老元怪異地笑著。

「廖~」

「好的……」電話里，傳來一陣噼里啪啦的聲音，隨後，李郁的聲音響起：「竹子，神舟科技、京城國資委、新浪、網易、搜狐、企鵝廣告位同時更新完畢。」

老元咽了咽口水，想對著人群大聲喊點什麼，隨後苦笑著搖搖頭。

「什麼事？」

可惜，這個時候不會有人聽他的。

「是啊，太貪了……」老友神色木然地站起身，老元說的這些他都知道，他只不過想再多說兩句話而已，歸攏下衣衫，拍拍老元的肩膀：「和你一樣，拆藉資金前辦的離婚，如果認這份情，以後就替我多看看老婆孩子。」

「最後那一條，會是趙宋的什麼消息？」

「可能會再也不賣華石了。」

「等著。」

廖櫻竹的臉色變得極為凝重，小會議室里也變得安靜無比，所有人都在看著站立著房間中央的丑姑娘，等著她的最後下令。

「是！」

「廖，我們能問問……」

就憑它幾千萬的資金？

「……」

……

老謝看著K線圖，再回頭看一眼史學斌董事長，滿臉凝重地說道：「不是等我們嗎，那我們就先出手，不管特斯拉追加多少資金，根本就不是多方的對手，拉爆它！」

……

「趙宋，我沒有說神舟科技，而是神舟科技董事長！」

全國歷史上第一架大型私人包機在尚海機場誕生，它的客戶，是種花首富，神舟科技董事長，特斯拉創始人，趙宋！

又是一聲。

K線圖在天才廖櫻竹的指揮下，振幅越來越大，震出了美麗的心跳圖，震出灣灣股市的哀鴻遍野，震出歷史成交記錄，震出了交響樂的最高潮！

「那不違約嗎？」

老元的臉色越來越怪異，踏著踉蹌的步伐，消失在殘陽之下……

……

「……」

老謝腦袋已經快鑽進屏幕里了，他怒吼道：「怎麼回事？」

「是。」

尚海機場最大的停機坪上，一架波音747緩緩的滑行，直到停機坪的最中央才地勤割脖子的動作中停了下來。

「竹子，現在不是神舟科技入場的時候！」

「竹子，我相信這隻是一場意外，相對於某些操盤手輸錯小數點，貝爾斯等聽錯時間這個小意外應該值得我們慶幸，我們已經把華石全部資金引入到了股票市場里，因此可以說第一階段的目標已經完wｗｗ•ｈetｕbｏok•ｃoｍ•ｃoｍ美實現，三千多萬美金又不是全賠了，盡你最大努力就好！」

13:18，紐約文化東方。

老元轉過頭，看著多年的老友，不忍心道：「它是華石在大陸最大的代理商，旗下上千家櫃檯都在賣華石的產品。」

兜裏手機的震動打斷了廖櫻竹的思緒，這一刻，央財學長也從角落裡站了起來，現實向廖櫻竹比劃了個二的手勢，接著又比個八，然後指了指自己。

「賣了吧……」

艙門打開，青春靚麗的空姐一涌而出，站在鋪滿著地毯的梯車兩側迎接她們的顧客。

「是，多單，7890手！」

灣灣著名投資人、頂級財務總監老謝把頭緩緩的轉向西方，喃喃自語著：

看著眼前一群資本大佬們震驚的表情，廖櫻竹輕輕一笑：「各位，為了今天的局面，我的老闆犧牲了無數利益，準備了整整五個月，雖然我們的錢不多，但我們是莊家，毋庸置疑的莊家！」

「好！」

他特別想跟那些老股友們說上一句：華石會漲起來的，那些莊家就是從這一漲一跌當中，消耗著你們的耐心，割著你們的韭菜！

「為什麼？」

「5000手，空單！」

電話里，張老的聲音讓史學斌無言以對，他急促的呼吸著，他覺得全身發熱，熱的快要燃燒起來，他有很多話要傾吐出來，可是他的咽喉像是被什麼東西堵塞了，什麼也說不出來。

五分鐘后，這家波音747飛機騰空而起。

「92.5，總監，買盤加大，特斯拉沒動！」

「黑人，兩萬手！」

戴維轉過頭，看著越來越遊刃有餘的廖櫻竹，喃喃地說道：「這是個天才！」

「砰~」

「竹子，那只是意外，為了下一階段的合作，不要和他們過多的糾纏。」

「掙了點。」

老元眯著眼睛看著夕陽，喃喃地說道：

101大廈，證券交易所的操作台已經擠滿了瘋狂的人群，推搡、踩踏，拳打腳踢時有發生。

一輛輛賓士車快速的停在747旁邊，一個個西裝革履的大人物有說有笑的走上飛機。

憑什麼？

「本站消息，為更好的履行指數股責任，神舟科技將於今晚20:30分在京城798產業園區舉行緊急董事局會議，為神州科技產品線調整，做出最後一次表決！」

「越多越好！」

「我不知道你是誰，這一場，我輸的不是你，而是趙宋！」

「Boss，回落了，振幅開始加大！」

「Boss，賣單開始加大！」

同一時間。

老元發誓，賣完了，他絕對不會再碰華石股份，他敢肯定，華石只是開胃菜，他必須在那些和特斯拉站在一起的投行再次入場之前，確定下道菜到底是誰。

史學斌呆若木雞的舉著手機。

眾人紛紛疑惑地搖頭。

這時，一個操盤手大聲叫道。

「影響因子0.07。」

特斯拉憑什麼敢獨自和越來越多的遊子、對沖基金、華石盟友對抗？

「總監，股價開始下行！」

廖櫻竹點點頭，看著神情振奮的手下們，並沒有任何高興的表情，只見她嚴肅的拍拍手，大聲說：

13:30，灣灣股市收盤，華石報價89和-圖-書.78。

老謝激動地喊道：「特斯拉的槓桿率是多少？」

「……你有幾成把握？」

「……」

老謝興奮起來，回頭向董事長史學斌看去。

「帶著它至少30%的收益率！」

13:29分。

「調整產品線是什麼意思？」

「我有把握不賠錢！」廖櫻竹斬釘截鐵地說道，「只要神舟科技董事長下場！」

放下電話，史學斌看著老謝，面露猙獰地吼道：「給石通打電話，讓他在京城機場等著，一定要確認趙宋在不在那架飛機上。」

這個A股股王，IT屆新貴，在它的產品線還沒全面成熟，對幻想V等老牌企業造成威脅之前，在普通人眼中，它可能只是一個藉著首富名頭在股票市場呼風喚雨的角色，但是對某些人來說，它還有一個更加恐怖的身份——整合鵬程和嘉明之後，它是全國最大的電腦零配件渠道商，旗下代理的各大硬體品牌數不勝數，此外，它更是華石集團在種花家三大總代之一，並且，是最大的一個！

「聽著夥計們，股市收盤，但是我們的任務並沒與結束，今天還有十一個小時，拿出你們的全部本事，啟動所有備用賬戶，去場外找那些投資機構，期權，可轉股債權，我要一切華石相關的金融衍生品！」

足夠了！

血紅色的夕陽照的101大廈也變成了血紅色。

12:55分。

說起來，他應該感謝特斯拉，因為，他是空方。

戴維輕聲問道。

一個讓戴維震驚的詞彙被廖櫻竹脫口而出。

「Boss，多方主力越來越多，再這樣下去，我們會頂不住的。」

「因為大陸要開國際大會了，所有人都確定，在這期間大陸政府不會允許趙宋有大動作。」

「不！」廖櫻竹搖搖頭，悠悠地說道：「如果你們參与，就不是做夢，當然，就算大家都參与了，我們也可以把它當成做夢。」

「接著發布下一條！」

「剩下多少砸多少！」

「是。」

廖櫻竹看了眼手錶，帶著笑意說道：「頂住一刻鐘就好，以我們的資金量，足夠了！」

說到這，老元再次攏下炸起來的頭髮，近乎呢喃著說：「結果事到跟前，那些人又不確定人家趙宋會不會做了！」

她獃獃的看著屏幕里的K線圖，腦袋裡全想著半個小時前和趙宋的那通緊急電話：

「李郁！」

「是！」

「明白！」

「……」

戴維瞠目結舌地問道：「收購華石？廖，你在做夢嗎？」

……

「竹子，灣灣信息已經同步發布，1分鐘瀏覽兩千余次。」

13:20分。台北101。

「Boss，收益率需要十分鐘統計。」

這時，戴維和投行負責人門走了過來，笑呵呵地說道：「恭喜你，廖，真是一場精彩的決戰！要知道，對面可是有高盛這樣的龐然大物的。」

「老子不玩了！」

紐約文華東方。

「高盛入場，多家對沖基金入場，資金不大，但都是多方！」

「是逃單，總監，高盛跑了！」

「總監，到底了，91.2！」

「94.5，總監，特斯拉今天第一手快爆了！」

「最大的八倍！」

因為幾大投行的離場而輕鬆起來的氣氛漸漸和*圖*書變得凝重起來，無數操盤手和信息官正噼里啪啦的忙碌著。

只要神舟沒有動靜，華石股票的底價就在這裏，我們就賠不了！」

「三億！總監，他們投入越來越少，我相信他們的資金快見底了！」信息官回道。

「老元，趙宋上飛機了嗎？」

「明白，追加一萬五千手。」

「91.5元，窄幅震蕩！」

突然，操盤室里響起歡呼聲。

「總監，著名的武石路交易所掛起了巨額多單，是遊資，遊資進來了，站在我們這邊！」

「……」

「92.1。」

「好的。」

「那是我們的責任。」戴維颯然一笑，和其他幾位負責人相視一眼，隨後問道：「看樣子，你們今天的節目並沒有結束。」

「……」

「那些投資機構呢？」

老謝疑惑的看著K線圖，巨大的疑問在心中升起：

「可是我們本來能盈利的！」

「好！」

這就是股票市場，這也只是股票市場，和老友說話之前，他接到了交易所的融券電話，讓他知道，更冰冷殘酷的場外的大戰就要打響了。

廖櫻竹矜持的點點頭：「謝謝，各位，也非常感謝各位的全力支持，否則，我們的資金可沒有那麼快的速度到達灣灣。」

此時，史學斌正在一份資金拆解合同上籤上了自己的名字，隨後他輕輕的向老謝點點頭。

「拉起來了！」

「資金……不夠了。」

101大廈。

廖櫻竹收回視線，掏出手機，打開李薇發來的簡訊，看見上面的數字，不禁微微一呆……

老袁呆愣了一會兒，隨後麻木的點點頭。

「沒上。」老元似笑非笑的回答：「真真假假、假假真真，真假之間，逃不過那一個『貪』字！

……

看著突然放大的成交量，廖櫻竹輕輕地笑了起來，聲似銀鈴地說道：「李郁，第三條。」

「一萬五千手。」

「等等！」

「老元，為什麼？」

「特斯拉？」

史學斌站起身，對著手機說了兩句才掛斷，隨後對著老謝說道：「老謝，一會兒會有兩筆資金進場，還有，華石新產品上市消息根據你的需求，可以隨時發布！」

「沒有動靜，他們應該在等我們反應。」

「明白，第三條是華石主板電源介面短路問題，附上國家有關部門的鑒定報告，這是華石在大陸的主力銷售型號，淀海區工商已經開始進入相關程序！」

「……需要多少錢？」

五分鐘很短，尤其在風雲變幻的股票市場，五分鐘的時間，盯著大盤發會呆就過去了。

老謝狠狠的點頭，大聲吼道：「9000手，把特斯拉那單給我吃下來！」

「總監~」

13:12分。

「空單，3000手！」

「一個不確定的消息，讓所有人都失了分寸，這就是那個年輕人的影響力，史董，今天就到這吧，如果明天有什麼情況，我會伸出援手的，不過我想，也許用不了明天了。」

「91.9，投行、基金、遊資加大掛單，總監，特斯拉沒有反應！」

老友，我們都太貪了，不同的是，我對了，你錯了。」

「不信也得信！」廖櫻竹揮揮手，充滿自信地說道：「那是趙宋，種花首富，神舟科技集團股份公司董事會主席www.hetubook.com.com！」

這就是史學斌想忽視卻又不敢忽視趙宋的原因，這也是幾大投行離場之後，華石股票沒有暴漲的最大原因。

「抓緊。」

對於廖櫻竹來說，自從半個小時前的突發事件發生后，讓她由更風幾大投行聯合坐莊變成獨立操盤，五分鐘更是短之又短。

話還沒說完，就被一聲驚呼打斷。

史學斌滿面笑容的拿起手機：

「拉起來！」

老元木木的坐在大廈前方的台階上，在他的身邊，臉色慘白的股友時哭時笑，偶爾還喃喃自語著。

「什麼為什麼？」

老友笑了，再次拍拍老元的肩膀，轉身向101大樓走去。

年少氣盛的趙宋？

他沒有回頭，站起身拍拍屁股就像遠方走去。

老謝連忙問。

……

「特斯拉到底追加了多少錢！」

殘陽如血，如血的殘陽，照的101大廈猶如殘酷戰爭后的殘垣斷壁一樣，是那樣的血肉模糊。

101證券交易大廳。

廖櫻竹聲音清脆的吩咐到。

「可我還是想試試！」

說他是股民其實並不合適，所有參与這場多空對決的散戶們，更應景的稱呼，應該是投機客，因為他們很多人都是加了槓桿的。

紐約文華東方。

「是違約……！」老元點點頭，唉聲嘆氣地說道：「和華石的合同是現任特斯拉公共事務總監趙榮簽署的，華石違約賠2個億，而嘉明，也就是現在的神舟違約……沒有賠償金額！」

「這會兒，你還覺得那個小子沒有資格和我會面嗎？」

「明白，兩萬手！」

「明白，一萬五千手！」

在那裡，別說八倍，就算是百倍槓桿都有人敢接！

「應該……不在……」

角落裡，戴維和陸續趕來的各大投行負責人對視，紛紛看出對方眼中震驚的神色。

「華石品質，堅若磐石！老友，那時候誰能想到，這麼好的牌子會沒人做！？」

「好！」

「李郁，放出去吧。」

……

老元身邊老股民絕望的吶喊一聲，跌跌撞撞的向操作台走去。

那已經套裏面了。

2001年6月28日，下午13:20分。

老謝鄭重的點點頭，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大屏幕。

「敵意收購！」

「張老，看來第一場是華石贏……」

四個小時后，灣灣。

……

「好！」

「跟我有毛關係！」

老謝陰沉的看著大屏幕，對著信息官吼道：「新產品上市消息發布了嗎？」

這時，黑人信息官大聲叫道。

「發布了，總監。」

「Boss，停漲了！」

她沒想到李薇竟然這麼有錢，看來那場內存大戰贏家，除了INTEL和特斯拉之外，就是這個心思多多的『臭娘們』了。

老元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

12:39分。

「高雄安一路交易所入場，遊資，多方！」

「股價91.4，總監，漲起來了。」

「是的。」

「華石P3 815主板頻頻死機疑雲！」

「把最後的資金投進去，拉爆它！」

在老元的不遠處的大型操盤間里。

貪婪無度的自己？

「你要做多？」

灣灣最大的三家股民論壇上，繼上一條華石質量曝光帖發布三分鐘后，第二條帖子再次出現在所有人面前。

「老元，我全賠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