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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上面兩眼的數字，讓他不禁升起為己自豪的情緒。

文貞文抬頭瞟了趙宋一眼，忍不住勸道，「趙宋，可別再折騰了，算上前兩天新光谷產業園，神舟的資金已經吃緊到難以為繼的地步了。」

集成電路產業寒冬，國內大力發展經濟；美利堅內憂外患，互聯網泡沫、大樓倒后抓著西邊內陸國家狂懟，股市低點、債市低點、期市低點、外部投資低點，然後安然、安達信財務造假，最大國債經銷商破產重組……根本無暇他顧，趙宋所求也沒有越界，基本上是中芯國際買的是什麼，他買的就是什麼。又和未起勢的小布同學搭上了關係，加上平衡了各方利益……

張建謀搖搖頭，表示並不在意，笑道：「『輸』這個字用的不太好，但是萬一輸了，為防止灣極電頭上的141億砸下來，灣極電將在美利堅資本協調下，放棄（不再支持）這三項。而趙宋，也不再會有任何後續動作。」

……

2001，再沒有比這個年度還好的機會了。

文姨輕微的鼾聲中，趙宋把頭htｔps://ｗww•ｈｅtuｂoｏｋ.ｃｏｍ.cｏm轉向了灣灣所在，在心裏疑惑地問道：

趙宋苦笑著給沉睡的文貞文披上外套，坐回辦公椅上沉思著。

「不，那個人在美利堅，我們灣極電也在爭取把他挖過來。」

「沒有。」

趙宋啞口無言，只能加大力度來表示歉意。

「是。」

「……」

文貞文閉著眼睛安慰道，「放心，就你那些敗家投資，沒人能神化你，趙榮那娘們兒也看得明白，不會讓你當英雄去找死的。」

「張總監，根本就沒有輸贏這回事，去做事吧。」

「是的，董事長。從神舟接受京東方筆記本業務那一刻起，那些代工企業就明白了那家公司試圖插手他們最重要業務的野心。」

癱在椅背上，文貞文苦笑道：「怎麼歇，核完幾家的賬，神舟又要路演了，別說今年，明年都消停不了。」

沒有勝負？

「16號。」

「我們，不會輸吧？」

……

「今天是幾號來著？」

「還有，神舟科技會在董事會開完復牌，你要做好股民發httｐs://ｍ•ｈｅtuｂoｏｋ.ｃｏm•cｏm瘋的準備吧。」

張建謀竟然把一場勝負歸於運氣！？

「現在，我們知道趙宋的所有目的了：大陸之市場、一套內存技術、一家IC設計公司、還有一個人。」

趙宋尷尬地笑笑：「這不快美股上市了嗎？」

文貞文沒好氣地回答，「你是忙糊塗了吧，不過沒人給你休息的時間，自己折騰出這麼大的攤子，自己收拾。」

「很好。」

再沒有這麼好的機會了，如果不趁機把氣勢做大，那不切實際的幻想，上層連考慮都不帶考慮的！

但是考慮到神舟複雜的股權結構，再接受你私人降價補貼是不現實的問題，再加上神舟資金吃緊，所以請做好會議中諸位董事集體反對這件事的準備吧。」

「你昨晚睡覺了嗎？」

「輿情太熱了？！」

三天後，就看誰運氣好吧。」

「你在等什麼？還玩不玩了？」

趙宋皺著眉頭，「我可不想被神化，然後當什麼商業英雄，文姨，能聯繫上趙榮嗎？」

「哦？難道上市資金要用來做跨國併購是我hetubook.com.com聽錯了？」

文貞文突然停住話頭，整理下凌亂的頭髮，歉意道，「對不起，趙宋，我這兩天控制不住脾氣。」

趙宋撓撓頭，看著不給面兒的文姨，無奈道：

張曉偉恍然大悟，隨後猶豫著問道：

這是早有預料的，趙宋揉著眉頭問：

辦公室里，張建謀手拿財務報表，把視線移到對岸，像是看到了趙宋投來的目光一樣，笑著說道：

「聯繫不上，她手機24小時佔線。」

「併購浪潮，算是在政府企業集采上打開了東山省市場，但是作為協議條件，未來三年我們要把現有浪潮生產基地擴大三倍以上……」

『這就是我創立的公司，這就是我20年辛苦的成果！』

「華邦？」

亞洲最優財務總監崇敬的看著張建謀，激動地說道：

趙宋苦笑道：「文姨，京東方筆記本是自己送上門的，至於浪潮，我就說了句『考慮併購浪潮的前景』這句話，剩下的事，我什麼都沒幹，京城市府和東山省府比神舟還在積極的推動……」

趙宋滿意頷首，「請繼續。」

「三天後神舟科技董wｗｗ•ｈｅtuboｏk.ｃom.ｃoｍ事會，只有一個議題：確立趙宋同志的領導地位。

「京東方筆記本多年來深耕西南地區，市場部和售後部兩位總監已經親臨一線，親自負責接收整合。」

「姨，歇會兒吧。」

文貞文突然放低了音量，喃喃地說道：

「咱們頭上的141億有什麼動作嗎？」

「呃~」

想起對岸冉冉升起的巨型企業，考慮到那個年輕人的種種神奇，張曉偉最後不確定地問道：

趙宋起身，來到54歲的文貞文身後，一邊給她按著太陽穴一邊關心道：

文貞文直視趙宋，一字一句的叮囑道：

「文姨，請您繼續。」

「林本堅技術員？」

還有趙宋，你還年輕，慢下來吧……

「呵~」

好事！

中海辦公室，文貞文臨時充當秘書職責，向趙宋彙報工作。

文貞文噎了一下，翻著白眼問道：

「都聯繫好了嗎？」

運氣？

快的大家都跟不上了……」

「事情很多，除了採訪邀約、各種商會、政府通氣會不重要的事以外，東山省府你要親自上門拜訪，浪潮領導層需要見見，京東方的汪老師讓你先忙，到https://m.hetubook.com.com是不著急。最後需要你重視重視再重視的……」

張建謀思考了下，頓時輕笑起來：

「董事長。」

「話是你說的吧……」

「如果，不，董事長，我是說假如我們輸了，會有什麼後果？」

……

張曉偉沒法不激動，因為接下來將是灣灣IT產業全生態體系參与的降價活動，這種規模，這種膽魄，在灣灣只有眼前這個人才能做到。

張曉偉搖頭道：「除了一筆查不出來的私人資金在做空華邦之外，141億一直懸在那裡。」

又是一個白眼翻過，文貞文才繼續道：

張建謀拍了拍財務總監的胳膊，笑道：

「……」

「趙宋，你現在很危險，千萬不要讓他們在董事會上做出集體反對的舉動，那是對你的權威重大的打擊。

怎麼慢啊？

灣灣，新竹，新的一份財務報表被放在了張建謀面前。

「你先享三天的風光，現在換我受三天的矚目。

太快了……

內存技術張曉偉知道，IC設計公司現在明確是華邦了，只剩下那個人了。

「……」

「現在的神舟可以說除了祖國的西部，已經佔領了全國市場，沒有短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