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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玉鵬目瞪口呆。

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毫不在意。

「你問。」

此時，劉玉鵬不知道想著什麼主意，像是忘了剛才文靜的話語，慢慢地點點頭，凝重地問道：「他穩的跟個王八似的，我們怎麼快？」

文靜，我跟你說啊，要什麼私人飛機，坐不同的商務艙，換著不同的空姐看不香嗎？」

劉玉鵬撇撇嘴：「丫還不是京城人呢。」

車隊平穩地行駛在機場高速上，此時，已經通過了五環，右邊，是正大興土木的望京新區，曾經的荒地和破舊樓房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樓大廈。

神舟本該是他想送出去保命保財的衍生品。

陽光熾熱，曬化了馬路上的瀝青，讓破舊的平板車越騎越吃力，自己卻懶洋洋地坐在上面，四周是滿滿當當的主機和顯示器，前面，是汗流浹背的趙宋，他在站著身子咬著牙蹬車。

「你們好。

我們活生生的逼出了一個世界首富！」

「不是我們，是另一撥人！」劉玉鵬面紅赤耳。

「那就747。」趙宋大笑道，「下層能打乒乓球、桑拿洗澡，上層能足療、SPA和睡覺，空姐必須帶技|師認證，點滿技能點的那種……」

但是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在回想那些女人的時候，刻意忽略了這一點——徐靚穎，也曾是備胎。

他只會站在陽光下，張開雙手，擺出一個露齒微笑，向所有打他主意的人們表示歡迎：

「文靜，要是那個黃金商鋪還在就好了。

現在，他真買了兩架飛機，不是747，而是更美麗的空中白天鵝，協和客機。

「沒問題。」劉玉鵬立刻點頭答應下來，隨後猶豫道，「不過我們有一個問題。」

劉玉鵬盯著文靜，心潮湧動，嘴裏說道：「不算貨物庫存，銀行內部統計涉及資金有近22億之多。」

許久之後，文靜艱難地張開嘴：

「可不是。」劉玉鵬也跟著嘆氣，「從來沒見過石油系統跟外人這麼熱心過，跟親兒子似的。它們出資和DK研究院合作一個國家重點實驗室，幾個月時間就出了重大成果，聽說為此升了不少人。」

「操作市場謀取暴利！」

劉玉鵬想了想，不確定wｗw•heｔuｂｏｏk•cｏｍ.ｃom道：「大概意思是用超算確定了渤海灣有10億噸石油儲量，可惜短期內不具備開採技術條件。」（注）

「那場內存大戰，涉及多少資金？」

「那就好。」劉玉鵬明顯鬆了口氣，想到那些高管們，他就有心驚膽戰的感覺，不用全出，只一個趙榮就能把他拍成鵪鶉。

劉玉鵬隱晦地瞥了她一眼，回道：「不光它們，趙宋是油田子弟，只要隨他爸媽調動過的地方，全都起過心思，黑省（大慶）、遼省（遼河）、北河（東冀）、津門（趙母、大港）、滄市（父）。」

然而，那是真的嗎？

文靜自嘲一笑：「你們，是你，是我，是我們，是所有打過他注意的人。」

徐靚穎，武鳴科技總裁，全國人大代表，北河省政協常委，全國工商聯……

「你其實一點也不牛！

「德龍系啊~」

白麗，伊人老闆，還是全國最大廣告公司董事。

轟~

於是他不得已自己做品牌機，被商場業主在零配件做手腳。

「不知道。」劉玉鵬篤定地回道，「除了高層，沒人知道。」

他躲著我們，不去碰房地產、金融、股市、所有能和我們碰到的傳統行業。」

「請叫我文靜。」文靜皺著眉頭。

圓圓，被他從深淵撈了出來，給了她最符合身份背景的成長路線，易拓科技總裁首席助理。

「……」

「趙宋，等以後有錢了，你會幹什麼？」

「鋼鐵！」（注）

「所以說你們挑了好時機。」文靜篤定地說道，「特斯拉非主觀二次融資上市，每一點股份都代表著巨額損失，所以未來一段時間，特斯拉第一管理層除了趙宋以外，全部會在美利堅應付那些投行巨鱷們，我的人會在那面盯著他們的。」

「特斯拉的那些國內高管，一人一個大圈子，如果加上他們，我們一點把握也沒有。」

沒有否則，因為就算是他能做決定，也會這麼想的。

劉玉鵬毫不猶豫地點頭承認，反正這事跟他關係不大，他十分確定地回答道：「當天晚上，趙宋在京大博雅酒店等陳寧和興盛的時候，就有人在那盯著，工作組計劃也做好了。」

他想做組裝hetuｂoｏk•ｃｏｍ•cｏｍ機，卻又被同行坑的差點傾家蕩產。

「說。」

隨後，她的目光慢慢堅定起來：「那就做吧，失敗的話，我背鍋，成功了，我要一半！」

如果你是兩個女人的備胎，那麼你還是備胎。

「津門和北河呢？」文靜漫不經心地問道。

她和特斯拉高管們不同，那些人在和國際巨鱷們慘烈廝殺的同時，她已經在國內劍斬四方。

走進大堂，文靜獨自來到了一旁休息去，任由保鏢們倨傲無禮的驅趕走其他顧客。

我們才牛逼！

文靜攤攤手，無所謂道：「那有什麼關係，我掙錢了，你們的窟窿也填上了。」

「我們沒想對付他。」劉玉鵬連忙撇清——人家關係多沒事，人家是首富也沒關係，關鍵是那小子是個顧問，顧沒顧誰也不知道，但是確實給他開了和上層對話的渠道特權！

所以，我們的動作一定要快，快到他反應不及，快到那些高管回來也無濟於事。」

金錢，就是原罪。

如果，你是十個女人的備胎……

「全是雷！」劉玉鵬陰沉道，他是京官，暴雷與否本與他無關，可是想到那幾個外放的慘樣，他無可奈何地搖頭，「單一個西部貧困省（寧省），國家就出錢賠償了13個億。」

「是的，我們只要錢。」文靜臉色平靜地點點頭，「他是首富，可以有特權，但是不能違法，否則就花錢買退路。」

她喃喃地問道：「剛才的聲音，是那架飛機進入超音速了吧？」

說到這裏，文靜狠狠地揮了一下手。

那個夜晚，他贏了，甚至他坐在京大博雅酒店等人的時候，看的都是房產雜誌。

浪潮之巔！」

他在心裏默默念道著：「我們只想填窟窿，我們只想填窟窿。」

「是的，無所謂。」劉玉鵬越來越興奮，「小靜靜，目標是哪個……？」

他知道，這隻是心裏安慰而已，只要有人出頭，後面絕對會跟上無數心裏有過想法的人，到時候會釀成什麼後果，誰也不知道，他只是小卒子，他做不了任何決定，否則……

「有錢？」

文靜卻沒有絲毫興緻去欣賞家鄉的巨大變化，她疲憊地靠在座椅上，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劉玉鵬失笑道：「花hｅｔｕｂoｏｋ.ｃoｍ.cｏｍ錢脫身，還是給了他特權吧。」

文靜雙眼迷離的看著對面空蕩的沙發，彷彿回到了那個夜晚，沙發上坐著一個年輕人，正興奮的看著各種房產廣告。

喜歡過他的郝瑩，國際歌星，神秘的東方公主。

「嗯，聽說這段時間因為他的落戶問題，淀海和平昌大打出手，連夕陽區都暗地裡託了不少關係。」

我聽說在當初，也就是內存大戰的時候，當美利堅傳來Intel放棄rambus標準之時，有人立刻組織成立了調查工作組？」

「那可是協和，即將僅存的兩架飛機，只要那玩意兒在天上飛一天，特斯拉就相當於向全世界做一天巨額廣告！」文靜咬著牙說道，「京城企業，京城人的飛機，京城老百姓驕傲、嘚瑟還來不及呢，誰會投訴。」

他只想買房子。卻把機會留給了他的『備胎』們。

一切只是因為自己曾經是他的女友，還有，那個夜晚的那條告密簡訊，是老八發給趙宋的。

「他穩，不代表手下也穩；他穩，不代表以經濟挂帥的今天，某些地方政府不會冒進；他穩，不代表他沒有缺點，不碰傳統行業，或許會少點利益衝突，但是他最大的失敗，就是作為首富竟然沒有在輿論控制方面下過苦工！」

文靜是知道他和趙宋的故事的。

又或者，是備胎。

錢太多不好，1億2億的掙錢，根本就不是自己的，這樣多好，一年五六套京城兩居室，到時候我們想住哪住哪。

坐在迎接車輛里，文靜又想起那年夏天。

文靜表情變幻莫測地繼續道：「現在，他肯定知道還會有人逼他，所以為了別人不打他的主意，他肯定會在最短時間把錢撒出去，或者說做好規劃。

「是夠多的，足夠某些人發瘋了。」

劉玉鵬眼前一亮。

「呵~」

「是我們逼著他撿起了曾經的夢想（晶元），只在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搗騰。

「呵~」文靜笑著搖頭，她才不擔心自己的父親，撐死也算是關係好而已，不過她沒打算反駁，「股市暴雷了？」

劉玉鵬興奮點頭：「我們提前布局，到時候，要麼用他的私人資金要麼用特斯拉的二次融資收拾殘局……」

「……」

原來，我m.hetubook.com.com是退路，我們都是退路。

「油老大啊~」文靜感嘆道。

不過沒關係，我好好賣電腦，到了過年，花五萬塊錢找文阿姨打點下，應該能拿到地壇廟會白銀攤位。

趙宋甩下頭，晶瑩的汗水隨之揮灑在地，片刻后就消失的無影無蹤，「有錢了，車算啥，老子買兩家私人飛機，坐一架遛一架，開著空調喝可樂，順道看空姐的大腿。」

這些，現在的趙宋毫不知情。

「……」

「是我們逼著他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是我們逼著他一步一步拓展自己的關係網。」

「……」

特斯拉本該是國內上市，為跟過他、幫過他的人做個回報，然後他慢慢退居幕後，安心當他的富家翁。」

「不過，做計劃之前，我也有兩個問題，希望你們能認真回答我。」

那是趙宋，實在太有錢了。

李薇，種花最大的國際貿易商。

他急切地解釋：「現在全國上下一盤棋，經濟挂帥……我們……」劉玉鵬指了指文靜，強調道，「我們也包括你父親，缺錢！」

……

現女友李琳娜，樂視總裁，國際知名服裝設計後起之秀，神秘祥雲紋高訂特約設計師。

文靜坐直了身體，目光灼灼的盯著劉玉鵬，又或者是他身後的那群人：「可是你知道嗎？

在董小姐還在默默積蓄的時候，徐靚穎已經是全國最具知名度的鐵娘子。

「至於冒進的地方政府，」文靜指著劉玉鵬說道，「那就是你們的事情了，趙宋從來不碰的傳統行業、又跟徐靚穎有關的，難找嗎？」

「哦？」文靜意外地轉過頭，「趙宋的戶口還在京機院呢？」

「牛逼！呵呵~」

「不算旗下公司，他私人到底有多少錢？」

文靜在心裏嘆道，耳邊，彷彿又傳來了那充滿炫耀的聲音：「文靜啊，你看這個股票，這個股票，這個股票……還有這個股票，你能想到嗎？這麼些股票全是一家公司的，牛逼不牛逼！？」

「好。」文靜毫不意外，最後漫不經心地問，「那就剩最後一個問題了：

他跟自己說的那些話，根本就不是無意的，更不是炫耀，原來他真的在找備胎。

文靜說出了『你們』兩個字。

「……」

有人說，如果你是一個女人的備和*圖*書胎，那麼你就是備胎。

他只能自己去拓展渠道，沒想到要面對全國前五的渠道商聯合圍剿。

「好，隨你。」劉玉鵬毫不在意，期待的看著他。

他想要黃金商鋪，被一群炒內存的逼走，甚至帶走了女友；

還有自己……

劉玉鵬暗暗感嘆，果然是坑了趙宋一次，還活得滋潤的牛人！

歡迎光臨2003。

……

「什麼名義？」

他跟自己說的話，本就是自己的機遇，甚至在硬碟項目上坑了他上億，好像也只是罵罵咧咧。

「私人飛機？」文靜煞有介事的想了想，隨後不屑道，「國內好像有了吧，既然你說的幾個項目在未來那麼有前途，還就這點追求？」

到時候，一年整個一兩百萬沒問題。

「文靜，你是白富美，將來萬一我混不下去了，我還奢望你能記得我的好，你是……退路，是……哈哈……備胎。」

文靜意外，問：「什麼成果？」

文靜沉默，過了好久，她才緩緩地問道：「你們想好了嗎，要對付這麼一個人？」

「應該是。」劉玉鵬攤手苦笑道，「說來也怪，那大傢伙在京城起飛了幾次，憑那麼大的噪音竟然沒有接到投訴。」

那麼，她們就是你的備胎。

眼角，一縷晶瑩閃閃發亮；耳邊，彷彿又傳來那洋洋自得的聲音：

「讓他最激進的手下和最冒進的政府去融合、碰撞，當事情收拾不及時，再讓輿論介入！」

文靜看向車窗外，此時，她所在的車隊已經平穩地進入機場高速入口。

「什麼是揀了芝麻丟了西瓜？你們就是！」

趙宋，你到底是什麼妖魔鬼怪，兩年前你就看到這一天了嗎？

在劉玉鵬莫名其妙的目光中，文靜突然笑了起來。

「你知道嗎？」

更何況有錢到他這份上。

伴隨著響亮的答案，車隊緩緩地停在了京大博雅酒店，這個文靜制定的住宿地。

……

還有那個工商大學的『P』友，被他托關係在劍橋留學。

遠處，隱約傳來的音爆，把文靜從回憶中拉回現實，她苦笑搖頭——這是2003年，那年夏天可能再也找不到了。

「不穩的手下，所有人都知道——徐靚穎，她的貪功激進雖然讓她創出大名聲，但是之所以沒翻船，是因為有趙宋的托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