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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立不知道，還說道：「有什麼要我幫忙的，大哥你儘管吩咐，不過我覺得我幫不上你什麼忙，這個東西太複雜了，我看著心煩意亂……」

林立咧嘴道：「合著還是要充錢啊！我還以為佛創造虛擬世界，是讓人人都永遠幸福的，極樂凈土還要充錢？」

林立無語道：「越多就越多，那又怎樣？這算什麼貨幣啊。」

好在，任何東西只要做過一遍就行了，保存了以後能隨便創造。

這種虛擬世界技術，包括佛骨指本身的能源技術。黃極已經知道了它的設計圖紙……等把數理化再學得深入點，其核心技術他也能看穿。

林立頭皮發麻，這玩意兒太複雜了，他一個字都看不懂。

兩人在虛擬世界，忙活了一天。

「其次這附帶的虛擬世界，也很有用。地球上，除了探索微觀粒子的強子對撞機以外，沒有比這裏更好的實驗室了。」

黃極說道：「我猜，被業火燒死，等於視為臨時放棄公民權，成為虛擬世界的高智能NPC，佛將拿你作為高級奢飾品去服務他人……」

只見他手持一塊金磚，要價若干業力。

「求道者們負責探索知識，開發技術，佛大多數時候則是想辦法獲得它們。除了自己研發、花錢交易等行為外，最好的方法，應該就是『渡人』。」

「你真以為整個文明都進入虛擬世界，然後伺服器就在太空飄蕩著？」

黃極說道：「你要這麼理解也行，從佛家的角度來看，金色的可能是功德，紅色的則是業力。」

林立接手后，並且心中確認交易，立刻自己的業力暴漲一截，同時看到黃極的業力清空了。

「計算力……這是最關鍵的，我們在這裏無比流暢地造物，隨意地行動，『解析度』精細到原子層面！自由度更是基於現實，這背後都是超出和_圖_書人類科技想象的計算力！」黃極說道。

「啊？死了？死了會復活嗎？」林立問道。

相比起來，要是能白嫖到外星人的設備就好了。

雖然這個世界，肯定比現實少了一些自然規律，可沒關係，一些創造者自己都沒弄明白的自然規律，直接能以『現象』的形式表達，即以經驗來給出結果。

「再說，這不是有釋迦摩尼的功德嗎？」

但對於科技水平差距巨大的他們而言，一定的瓶頸之下，這裏的研究效果，其實等同於現實世界。

可惜工程基礎差距太大了，理論與工程，是科技的兩條腿。

時間上不知道要花多久，倒是可以看看光明會有沒有這樣的工業基礎。不過攤子鋪大了，極可能被監視者發現。

「我總結了一下，這紅色的數字是在增長，金色的數字穩定不動。這兩個大約就是虛擬世界的貨幣了，我們使用虛擬世界是要花錢的。」

黃極說道：「其實就是一種另類的信用額度，業力應該是有上限的，你花業力時，消耗的其實是業力的剩餘容量。」

林立恨聲道：「那諸佛想要獲得智慧之魂，豈不是只能靠掠奪原始文明生物？業力這個設定，高等文明的公民恐怕根本不在乎吧？沒有哪個高等文明公民，會蠢到把自己弄得被業火燒死。」

以他二人的知識量，還有網上可查詢的材料，基本上都造了。

到時候他想計算什麼模型，隨身帶著金手指就行了，而且數據是可以導出的……

黃極說道：「肯定是外星文明的計算機語言了，我們想用它編程，得重頭學習。」

黃極說道：「所以我說另一個是功德，可以消除業力，也是基礎貨幣，能拿來購買你想要的一切，包括他人的服務。」

編程是一台計算機的基本功能，黃極暗想自和-圖-書己把數理化學完之後，不至於造出什麼人工智慧，但各種分析物理數據的模型程序還是可以造出來的。

黃極一笑，說道：「哦，不用你幫忙，我自己就可以搞定。」

黃極說道：「你現在看到的，只是表面，別忘了它本質是一台計算機……它的計算力，把全球所有計算機合起來，再乘以一千萬也遠遠比不上！」

林立瞠目結舌，但仔細一想，的確這是最合理的情況。

他現在相當於在修複數據庫，或者說重新添加資料庫物品。

黃極說道：「是不是貨幣，交易一下就知道了，喏，你買我一件東西。」

而黃極，則造了大量的生物質。這個工作量更大，畢竟金屬材料，只需要配好幾個分子，然後直接複製壘砌成塊就好了，形狀也可以隨意拉伸、壓扁，用意識精加工成任何模樣。

「你可以把整個虛擬宇宙視為一個龐大的商業社會，在這裡有功德，你就可以實現一切願望，沒有功德也可以拿命當做錢花，爽完之後，業力爆滿，就賣身給佛。」

「大哥，你有信心破譯它？」

虛擬世界，對創造者而言，沒有任何科研意義。

「功德除了奉獻自己服務他人以外，還有多種多樣的獲取方式，不過最主要的一種……是用現實的貨幣兌換，也就是充錢……」

「比如我在這裏配出一種全新的合金，並且在這裏實驗出它的種種性能，那麼在現實里，這個配方也是能用的。」

讓他們有機會享受宇宙超級文明大佬們享受的東西，爽夠之後……永墮閻羅。

黃極說道：「首先這手指是一台機甲的上的，它本身是一件武器，只是損壞了而已，以後我找機會修好它。」

理論上確實可以慢慢破解、研究出它的用法和邏輯語言，但是必然難度極高，和圖書工作量極大。

「我一直有個問題，這兩個是數字吧？一直在變，什麼意思？」林立調出兩組很明顯是數值一樣的東西。

林立奇怪道：「怎麼有兩種貨幣？金幣和點券？而且貨幣的話，為什麼它隨著時間增加？」

林立進入後台界面模式，查看了一會兒后說道：「看不懂啊，這是什麼計算機語言？」

林立問道：「是什麼？」

「這意味著，所有分子及分子團層面的發明，我們在這裏締造出來是什麼效果，那麼在現實里造出來就是什麼效果。」

黃極說道：「我早就發現了，數字變化有周期性，它跟我們一樣是十進位，個位數上變化十次后又重頭開始。」

「人最寶貴的是自我思想，我們的古人在佛國中享樂一生，最後將永墮地獄。」

「絕大多數文明都不會這麼做，他們只會有一小撮人成佛。別忘了，佛文化的目標，同樣是在求道，儘可能地擁有更強的知識，更多的知識，去強化虛擬世界、豐富虛擬世界。如果哪一天把宇宙的知識都裝進了虛擬世界，那麼就達到了『萬法皆空』的境界。」

「業力是屬於增長型貨幣，根據你佔用的計算資源，使用時間，以及傷害他人，破壞他人財物等形式來形成賬單。這種錢越多你越窮，反之越少則越富有……」

黃極笑道：「經濟活動是無處不在的，就連佛也是需要『香火錢』的，因為這個宇宙不是只有佛的。」

「雖然它的原子是假的，但效果是基於現實的。且原子以上的結構，都是合理的。」

「還有，林立，你沒有看出這個虛擬伺服器最強大的地方。」黃極笑道。

「這東西對我們戰勝外星人有什麼幫助？」經過漫長的枯燥工作后，林立對虛空世界基本失去了興趣。

黃極不需要再去建立實驗室了，和圖書想發明一種化學合劑，想發明一種高分子材料，直接在這裏先研發出來，然後去現實訂做相關的精加工車床或生產設備，改裝一下，直接生產就行了。

短期內，黃極可以嘗試修復一點這佛骨，但想再造一個，簡直難如登天，他需要慢慢去搭建工業基礎。

「啊……這樣啊，原來業力不是花出去的，買東西反而給我業力。」林立說道。

這個工作，主要是林立做的。

「他們就像是虛擬世界公司，經營著虛擬宇宙，與宇宙各個文明合作，吸收會員，且不斷地拿錢買更多的知識。」

「如果你在虛擬世界里有人願意為你承擔業力，那麼你可以隨便賣一件東西，把所有業力都轉給他，前提是他的容量足夠承載。」

隨後他驚悚地想到：「等一下，之前有佛到我們地球的古代收納會員，毫無疑問，那些古人信徒根本就沒有錢可以充，他們在佛國里享受，最後豈不是註定業力爆滿？」

黃極嘆了口氣，林立還真沒說錯，這條只針對宇宙底層智慧生物，說白了，只有窮人會業力纏身。

「這才是它最厲害的地方。你嘗試一下進入後台界面模式……可以額外看到一個屏幕，在那裡我們能編輯軟體……」

黃極指著功德說道：「放心，業力的上限肯定很高的，否則這個設定就太遭人恨了，也不可能被其他文明所接受。我猜我們在單機里玩，一不聯網，二不逛商城，三不傷害其他用戶，光靠『點卡消耗』，幾百下來業力都滿不了。」

林立不禁問道：「如果業力滿了會怎樣？」

相比起來，細胞就要複雜得多，核苷酸之類的東西，更是麻煩得很。

「從地球上的佛文化反推的話，業力滔天之輩，會被業火燒死……」黃極說道。

「大哥，我們業力滿了以後，怎麼辦？」

這可和*圖*書是單從一個外星文明遺落的虛擬世界佛手指，結合佛道之說，以及科學發展規律，就設想出宇宙星際文明之中的兩大文化思潮的人。

「不僅如此，環境參數是可以改的，現在默認是和地表一樣的重力加速度，可其實我們可以把這裏調成地心環境，亦或者真空，甚至是太陽上……」

「這就比求道要簡單很多，因為只要知識，而不太需要研發應用技術。」

科技發展不是只有技術就行了，還要有工業體系。

林立驚道：「那業力除了轉嫁給別人，有其他方法消除嗎？」

對於虛擬空間，他們已經保存了大量的地球材料，比如鋼鐵、土壤、水、銅塊、黃金、鋁合金之類。

「也就是說，你不管怎麼被殺死，都能復活，唯獨被業火燒死，就等於賣身給了虛擬世界公司。」

林立嘆道：「知識可以被賦予，而智慧不能……」

「真的？」林立驚駭，這麼複雜的外星文明計算機語言，黃極竟然看得津津有味？

「嗯哼，對啊，不然你以為人家為什麼來原始文明發展會員，我們對他們而言，最珍貴的就是擁有『高等智慧』，還記得釋迦摩尼說過的話嗎？」黃極說道。

「因為知識這種東西，我傳給你了，就變成兩份了。」

不過仔細一想，又並不意外。

黃極點頭，他已經破譯完了……

「你想想，佛都拋棄身體了，為何還要金屬之軀？因為作為伺服器的維護者，他不能永遠待在虛擬中，也得在現實世界里尋求發展。」

「把一名技術高於自己的求道者，渡成佛，讓他們技術入股，那麼則是雙贏。」

就好像虛擬世界里沒有夸克，也不影響這個世界的運行，畢竟創造者已經設計好了三百多個原子，全都是定義出來的東西。

林立心想是啊，這計算量得多大啊！一點滯澀感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