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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K，現在我成異類了。」

「嘖，沒想到啊沒想到，都做了這麼多努力了，到頭來，還只是個樣子貨，你們就這麼想留在過去嗎？」

「那麼現在，讓你們看看真正的惡魔是怎麼樣的吧，Amazon！」

想到這一點，柯文也是一個急剎車，轉身面對這些在這個城市意志映照下的市民，一聲獰笑，隨著一道探照燈的略過，原本站在他們面前的柯文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個渾身上下被赤紅色強化肌肉所包裹的怪人。

被腦海中的景象所震撼，因為給柯學的感覺就是剛才他站在蝙蝠俠面前，以第三人稱視角感受著蝙蝠俠所感受的一切。柯學在說出蝙蝠俠的詞語后，也鬆開了蝙蝠鏢，整個人踉蹌了一下。

而從牆上摔下的小丑也沒有理會自己那被柯南燙傷的臉皮，晃動了下脖子，這才在那點評道：「嗯，真是個粗魯的孩子，不過鑒於跟你們都有著同樣的目的，喬克叔叔就原諒你們了。」小丑在那自說自話，而柯南和柯學則是並肩站在那裡看著小丑，沉默了一會，柯南才問道。

「如果我是蝙蝠俠，你已經死了。」

「我只是被你們當成了瘋子，不是傻子，這種顯而易見的事情，為什麼還要問出來呢，未來拯救過去嘛，好萊塢經常拍的。」

但在殺戮的同時，他也在儘可能保持著清醒，他沒有忘記自己在這裏大開殺戒的原因。所以他更多時候則是在驅趕著這些由哥譚城市意志孕育出來的傢伙在街道上逃竄，同時他也在那放聲高喊著。

如山如海的意志襲來，試圖要將柯文這個不速之客逼瘋，只是現在的柯文不再是當初那個菜雞騎士了。就算自己身上被剝奪了歐米茄和新神之力，已經獲得真名的他，某種程度上也算是這個DC多元宇宙重啟循環中的一份子，另一個起源，區區瘋狂意志，扛得住。

說著，也如同蛻殼一般，從瑪莎小丑體內一個全新的小丑怪人脫離而出，留下一個外殼的瑪莎小丑留在這裏掩人耳目，自己則是帶著笑聲，消失於黑暗之中。

在聽到柯學說到蝙蝠洞的時候，小丑也在那大笑起來，在那說道：「現在我知道為什麼找不到蝙蝠仔了。」優雅起身，擦了擦身上的泥土，剛才被柯南用熱視線灼傷的面部已經恢復完畢，走向黑暗的小巷，在準備踏入黑暗中時，小丑這才扭頭看向柯南和柯學兩兄弟，在那說道。

「你不是想要錢嗎，給你就是了，」收拾了下挎包，看著柯學那迷惑的眼神，這位女士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口氣，只是看了柯學一眼，思考了一下，也接著說道：「不要錢啊，也行，去你家還是去我家？」

「那為什麼會來到這裏，如果不是穿越的話，這裏的哥譚跟我們之前所在的新生哥譚市完全不一樣！」一旁的柯學也在那疑惑道。

聽到小丑出言不遜，且還在那侮辱自己的父親時，柯南也忍不住了，一個飛身上前，直接將小丑按在了牆上，單手按著小丑的臉，雙目冒著紅光，小丑的衣領，臉頰處也開始冒煙。

亦或者，通過衍生出來的普通慾望細胞硬幣，將所選目標心中的慾望具像化。

「……不用客氣。」

而哥譚，就是其中之一。

小丑看著柯南，柯學兄弟倆，表情有著說不出的邪惡。

「我親愛的布魯斯，媽媽帶朋友來看你了～」

說著，慾望細胞硬幣也從自己手中掉落，在地上滾動著，而在水泥板的地面，一個投幣口就這麼憑空出現。隨著慾望細胞硬幣的投入，在柯文面前，一條奇特的公路出現了，熟悉的且陌生的公路，說熟悉是因為柯文見過，就是從外界通往哥譚的洲際公路，一張哥譚路標牌就這麼掛在旁邊，陌生也是因為這玩意出現在半空就很離譜嘛！

這裏的一切是哥譚的寫照沒錯，但那是過去的哥譚了，在那個蝙蝠俠還沒有出現的哥譚，那個時候的哥譚也許比這更誇張。但在蝙蝠俠出現之後，雖然也有著這樣的情況，可也之前好不知道多少。更別說，現在的新生哥譚市，井然有序，無論是司法還是執法，包括市政，都已經有了新的面貌，就算這個意志再怎麼瘋狂，也不應該出現這種景象才對。

「哦哦，我沒事，多少錢？」這位驚魂未定的都市OL緩過來神后，也在那回應和*圖*書道，只是下一句，直接讓柯學懵了。

只是柯南和柯學都不知道的是，他們所在的這條巷子原名叫犯罪巷，在三十年前的這個夜晚，隨著兩聲槍響，成了一切悲劇和災難的開端。

蝙蝠洞中，被關在透明房間里的瑪莎小丑也在這一刻發出可怖的笑聲。

「怎麼了，這就是你的招數？就這？不太行啊朋友，那要是這樣的話，那我可要把你塑造出來的城市徹底毀滅了，反正你都是瘋狂，無序了，那應該不介意再瘋點，差別又不大。」

「怎麼回事？這很好說明啊，這裏就是哥譚，真正的哥譚。」

「你能使用？不對，那是那場父親跟你的戰鬥后殘留在你身上的能力，所以你可以召喚出來，卻沒有進入的辦法，我們是門票？蝙蝠俠就被關這個次元壁所通向的世界？」

只需要糟糕的一天，你也會變成下一個混亂，無序的小丑，而墮落的人越強大，所製造出來的災難也就越恐怖。無形之中就是一個屠龍者終為惡龍這種死循環。而看著柯南和柯學如臨大敵的表情，從黑暗中走出來的小丑也在那捧腹大笑。

他們只是不明白，為什麼次元壁會出現在這裏。他們望向小丑，而小丑也靠在次元壁旁，看著兩兄弟說道：「拜託，怎麼說我也是跟你們那位父親玩了這麼多場遊戲，雖然他是在蝙蝠仔后第二個讓我感到生氣的傢伙，但他的確是個好對手，如果你們真是他的孩子，就應該知道上次我跟他玩的有多盡興，包括這些酷炫的技能，他有，我也有。」

如果這是過去的哥譚市，人來人往那麼多，總會有生面孔，可他們卻從這些行人中找到了臉熟的，尤其是他們剛才還在新生哥譚市的犯罪巷那邊，周圍的店鋪可沒有變動，裏面一些客人也在，只是在這個哥譚市裡，他們沒有彬彬有禮，遵守規則，他們總是在爭吵，討價還價，甚至動手。

只是這次要找蝙蝠俠，單純的以某個街區，某條街道是不可能了，他也就只能再來一次，他也想知道，現在的自己還能不能應付哥譚市那瘋狂，混亂的意志。區域圖書館開啟，如柯文所想的那樣，在這座城市的大地之下，依舊是那股瘋狂，無序的意志在第一時間衝擊著柯文這個擅入其領地的不速之客。

「這裡是……哥譚市？」從小巷中走出，看著外面的城市布局，柯南和柯學也下意識說道。

本來就是一個隨時暴走的人形毀滅日，在小丑這樣三番五次侮辱自己的父親，還不停在那秀著存在感時，也讓柯南好不容易在這個正常時間線上壓下來的性子再度暴起。

「蝙蝠洞？」

但這裏的氣候，民風，卻沒法跟剛才的新生哥譚聯繫到一起。

只是柯文不明白，韋恩夫婦是怎麼做到的，是用什麼手段才能把蝙蝠俠關在了這裏，又是為什麼要自爆身份，讓自己留在哥譚市，只為了尋找蝙蝠俠，他們難道有把握把自己和蝙蝠俠永遠困在這裏？

「這裡是哥譚？我們穿越了嗎？」柯南不答，因為他也沒搞懂他們自己現在到底是個什麼狀況，這裡是哥譚沒錯，柯南能看到與剛才他們所在的新生哥譚市對應的地標建築，一座新建的哥譚風車塔。

「到底是怎麼回事！」

「我說怎麼一直找不到你呢，如果是這樣的話，的確找不到，不過好在，我有特殊的進入方式，我們開始第二回合吧。」

至於說變身，拜託，這裡是他跟哥譚這座城市意志所連接的精神世界，變身什麼的沒啥用啊，等會兒？正在街道上撒丫子狂跑的柯文也回過神來。

「哦，察覺到了嗎，不愧是你，那麼親愛的，去迎接一下我們的客人吧～」

他們眼前所看到的的確是哥譚市，一個永遠沒有白天，黑夜下的哥譚市。

「就像你們看到的這樣啊，這裏就是哥譚，曾經的哥譚。在你那位父親沒有到來之前，我和蝙蝠仔一直在玩的哥譚市。」

說著，小丑這才沒入到黑暗中，隨著小丑的沒入，在柯南和柯學的感知中，小丑就跟消失了一樣，在他們面前消失？這怎麼可能，但一想到剛才小丑的那番話，真正的哥譚，兩人在狐疑之際，也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堅定，沒有多言，就跟在小丑後面，隨著他們腳步的踏入，下一秒，他們也跟小丑和-圖-書一樣消失在這條巷子里。

看著由潛藏在哥譚這座城市下的瘋狂意志所展現出來的一切，柯文也是震驚的。

「哦！聰明的孩子，獎勵你一朵大紅花！」從兜里掏出喝彩棒，小丑也在那裝模作樣地說道。

帶著反派招牌式的狂笑，柯文也在那如趕羊一樣逼著這幫四處逃難的市民，反正要玩，就玩大一點，他倒是想看看，這個由哥譚瘋狂，無序的城市意志所映照出來的哥譚，到底會給他帶來哪些驚喜。

在被打了個突襲后，這個城市意志也開始反擊，整個由他所塑造出來的哥譚市開始地動山搖，但這種天災對於柯文而言，並沒有殺傷力。很快的，在街道上也出現了一批老面孔，那是曾經在哥譚呼風喚雨的惡棍，也就是被那幫在阿卡姆瘋人院進修過的傢伙。

他沒想到還有人不僅不想被自己踢出去，還在自己的世界里打砸搶殺，喂，你沒搞錯吧，我才是老大啊！

「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啊……」看著這一幕，柯南和柯學都不知道該怎麼去解釋這一切了，這些可從未在他們所在的分支未來里，柯文跟他們說起過。

聞言，柯南和柯學對視一眼，剛剛才感應到蝙蝠俠所在處境的柯學也不由疑惑道：「不是在蝙蝠洞嗎？我看到的畫面很像蝙蝠洞啊。」

「他媽的，我是菜雞的時候你欺負我，我不是菜雞的時候你還欺負我，那他媽的老子不就白吃那麼多癟了嗎？」

看著在這座慾望哥譚市裡，將自己內心想法毫無保留暴露出來的市民，柯文感到失望，心累，自己到頭來，還是什麼都沒搞好嗎？

「啊？你說什麼？」

在這個精神世界里，他也不用拘泥於現實中的種種約束，放開了殺。

而柯文行走在焦土之上，那赤紅色的姿態，沐浴在火光之中，猶如從烈火中誕生的惡魔。

「嗯，真是個有趣的問題，如果喬克叔叔知道蝙蝠仔在哪，那喬克叔叔為什麼要跟你們分享這個消息呢。所以現在喬克叔叔找不到蝙蝠仔，而你們，好像是從遙遠地方而來的孩子，也在找蝙蝠仔，那為什麼喬克叔叔不跟你們一起找呢？」

柯文在那叫囂著，刺|激著這個到現在都沒有露出真面目的城市意志。

「到底還是我想象力被限制了啊，誰又能想到當一個城市孕育出自己的意志后，其本質也可以當作一個生命，是生命，自然也就有慾望，只是相對於我這一手，他們是怎麼把你關進去的呢？讓我去找出真相吧。」

就在柯文從哥譚市消失的時候，之前碰到小丑的柯南，柯學兩兄弟，也跟在小丑後面，沒入黑暗，跟隨著小丑的腳步，兩兄弟在進入黑暗后，也發覺自己與外界，也就是哥譚的聯繫斷了，而在黑暗中，一麵灰色，浮動的牆壁也出現在他們面前，在看到這面牆壁時，兩兄弟也是齊齊一愣。

隨著柯文這句話語，柯文的意識投影也從這個哥譚城市意志所塑造出來的哥譚市中消失，回歸到了現實。

說著，一個抬手，柯文的右手也發生了變化，再次幻化成貪慾之手。那是自己當初在達克賽德神格戰爭大事件中，被系統兌換出來的手，來自假面騎士OOO，作為主角之一，怪人首領Ankh的右手。它的作用只有一個，從強大的生命體中掏出由其核心力量形成的硬幣，用來變身。

從這些市民，匪徒，警察的口中，也齊齊說出這樣一句話，緊接著，就如同瘋了魔一樣朝著柯文撲來。面對這樣的情況，柯文拔腿就跑，雖然不清楚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現在他要找到蝙蝠俠，就必須在這個由瘋狂，無序的城市意志中找到線索，在這呆的越久，他能找到蝙蝠俠的線索也就越大。

同樣從犯罪巷中走出的小丑看著剛才柯學的遭遇，也在那感慨道，同時還在那大口呼吸著空氣，一臉的放鬆。

「蝙蝠俠？你在說什麼？」一手按著小丑，柯南看著自己弟弟這番模樣也在那疑惑道。

在柯文想來，一個新生的，百廢待興的哥譚市，那種朝氣蓬勃的精神氣怎麼說也能壓一壓這個混亂意志的氣焰吧，可自己所看到的這些都在告訴柯文，是他想的太多。

在柯文的精神世界里，也有著一座哥譚市，一座混亂無序的哥譚市，街道上時不時有著搶劫，偷hetubook.com.com盜，甚至火併的現象發生。而過往的市民，要麼尖叫，被動接受這種搶劫，偷盜，要麼就是從兜里掏出槍，不甘示弱的回擊起來。而作為這座城市的警察，他們要麼在那當著吃瓜群眾，全程當作什麼都沒看見的路人，要麼就在那搖旗吶喊，說著各種風涼話。

這裏的人好像也適應了這種新生活，但是在他們的內心深處，他們依舊是活在曾經的哥譚市民，他們被法律所約束，卻無時無刻不在內心中想著他本可以怎麼做，他可以去搶劫，可以去偷，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天天朝九晚五，成為機器上的一顆螺絲。他們想回到那個只有我和蝙蝠仔當作遊樂場的哥譚里，去解開自己身上的約束。

兩兄弟點了點頭，抬腿，也朝著次元壁沒入。而小丑則是跟在他們旁邊，一同進入了次元壁，正如剛才柯學所說，他們兩個是門票，而帶了門票過來的小丑自然也就有進入其中的資格。

很快的，剛才還被柯文大肆破壞的哥譚市就安靜了下來，這種安靜很奇怪，明明城市在燃燒，人們在逃竄，但卻沒有一點聲音。彷彿在柯文叫囂之後，這個由哥譚城市意志所塑造出來的哥譚市就被按下了靜止鍵，只有柯文一個人在活動。

「哦！就是說你不會殺我咯，嗯，真棒，我知道你和他像誰了，像那個每次在我和蝙蝠仔玩得開心時，就跑出來打擾我，還讓蝙蝠仔不理我的那個傢伙，叫什麼來著？哦，面具騎手。」

實在是無聊了，看到一些正好在街邊站著的女生，給其投了個眼神后，兩人也心領神會走到另一旁的小巷中，做著彼此都明白的事，有趣的地方在於，那裡可不只有兩個人。

企鵝人，黑面具，鱷魚人，雙面人，毒藤……這些在哥譚市那個環境下誕生出來的傢伙，也按照他們的方式朝著柯文進攻。只是這種普通人有組織，或者說帶著一點超能性質的進攻對於柯文而言跟剛才沒什麼兩樣，只是他用來破壞這座城市的附加題而已。

現實世界，意識回歸，柯文也順勢坐到了地上，起身，走到邊沿處，看著下方車水馬龍的街道，來來往往的行人，柯文也確定自己回到了現實的新生哥譚市。晃了晃腦袋，將自己剛才在意識世界里的大開殺戒那種感覺壓下，深呼吸了一口氣，柯文露出笑容。

「說清楚點。」

「蝙蝠俠是這座城市的守護者，他要來找你了！」

「這……」他們愣住的原因是因為他們認識這東西，柯南是因為這玩意來到了柯學所在的分支未來，而他們也從父輩的話語中了解，這是屬於自己父親的技能，能夠自由穿梭各種世界的次元壁。

隨著手上的利爪一揮，最前排的一批市民當場被切成了數段，屍塊伴隨著鮮血灑落一地，血液的飛濺也讓眼前這些城市意志映照下的市民齊齊一愣。

就在柯文為自己所看到的這些景象驚訝之際，這個瘋狂，混亂的城市意志也注意到自己無法第一時間將柯文踢走，下一刻，剛才還在街道上火併，隨心所欲做著自己事情的路人，警察，劫匪都停下了手頭的工作，齊齊站在那裡，盯著柯文這個闖入惡魔之城的異類。

「是蝙蝠俠，這是蝙蝠俠使用過的蝙蝠鏢，我在上面感受到了蝙蝠俠，他在一個很奇怪的地方，是一個洞穴，看起來像是蝙蝠洞，但是周圍一直都有聲音，在回蕩著蝙蝠俠的聲音，我不好判斷位置。」忍受著剛才感知的那一幕精神衝擊，柯學也在那回答道。

而在這座惡魔哥譚的夜空中，也有著一道身影站在石像鬼建築上，俯瞰著這一切，之後就消失無蹤。那是蝙蝠俠，只是這位終其一生想要將哥譚從墮落深淵拉回來的黑暗騎士，到頭來看著這一切也是不為所動，或者說他一直在努力改變，到最後卻改變不了什麼。

「說吧，在你現在還能講話的時候說說你在我們面前出現的目的，不然我不敢保證你待會還能不能講話，殺你做不到的，但是讓你老實一段時間，交給正義聯盟或者少年泰坦，也不是不行。」

緊接著，匪徒被拎起，隨意一扔，就飛進了巷子里，直接摔暈過去，而見義勇為的柯學也關懷道：「女士，你沒事吧，看下錢有沒有少。」

不單單是一個人在說，兩個，三個，成ｗwｗ•het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oｍ千上百個，但凡柯文能夠看到的，沒看到的地方，這些由哥譚城市意志投影出來的市民都在那念叨著蝙蝠俠，在說著蝙蝠俠的一切。

「與其問我，為什麼不自己進去瞧一瞧呢？親自探索未知才是最棒的啊。」

「你知道我們是誰？」

到底是從天啟星戰爭這個分支未來過來的新一代，跟柯學和和氣氣，插科打諢讓柯學這個來自另一個分支未來，相對和平的新一代對自己這位大哥產生了錯覺，以為他的性格就是這樣隨和。可能在那個血與火的戰爭年代中成長起來，且作為天啟星需要認真對付的人物而言，柯南的暴虐並不比天啟星那些新神差到哪去。

隨著存在之靈的認證，柯文可以說只要站在大地上，就可以知道此時發生在地球上大部分事情。畢竟存在之靈也不是萬能的，尤其是有些城市自己誕生出意志之後，有存在之靈認證的柯文，頂多就是在被這些城市意志踢出來的時候，手段會變的友好點，從踢變成了請。

被小丑這麼一說，兩兄弟也站在那裡，掃視著四周，看著在夜雨下行走的人，開始與他們之前所在的新生哥譚市進行對照。越是對照，兩人就越是心驚，因為正如小丑所說，這裏就是新生的哥譚市，無論是過往的行人也好，建築也罷，他們都能在之前在新生哥譚市搜索蝙蝠俠的記憶中找到對應的。

「就像我剛才說的那樣，看看這些人，如果沒有你們那位父親一天天的搞事，這裏永遠都是我和蝙蝠仔的遊樂場，我們圍繞這些人可以周而復始，不斷玩遊戲。但是你父親來了，一切都變了，舊的建築被推倒，曾經高高在上的那些人在事件中死去，新人上位，一切好像都重新開始了一樣。

「如果你們想找到蝙蝠仔的話，嗯，就跟上來吧，喬克叔叔會讓你們看看真正的哥譚，那是喬克叔叔的家～」

一枚慾望細胞硬幣出現在柯文手裡，在柯文手掌中翻轉著，而柯文也看著這枚慾望細胞硬幣，在那自說自話。

之前柯文也砸哥譚這邊開啟過刪減版的區域圖書館，只是剛開啟，就被哥譚這座城市那瘋狂，混亂的意志給整的差點精分，直接被暴力踢出。自那以後，柯文就沒在哥譚這座城市開啟過這個技能，哪怕是後面升級成行星圖書館，也會下意識避開這座城市。當然，如果是針對某個街道，某個街區，那柯文還是沒啥問題的。

隨著一聲悶雷，密集的雨點落下，街道上的人過往匆匆，來往的車輛也像是家裡著火一樣的趕，時不時濺起的雨水也潑到過往的行人，伴隨著一陣問候語揚長而去。而這樣的天氣對於一些人來說，就是好天氣，就在柯南和柯學對這一切感到陌生之際，一聲尖叫也將他們的注意力吸引過去。

而在雷電的照耀下，這位順從著人們呼喚而出來的黑暗騎士也朝自己撲了過來。看著這張在電光中閃現出來的臉龐，柯文也震懾住了。也因為失去先機，他也被眼前這個蝙蝠俠撲中，朝著地面落下。但他那咧開的嘴角也露出笑容。

「哈哈哈，很棒哦，看來你們是認識我的，還了解我，嗯，我在你身上聞到熟悉的味道，讓我想想是誰呢。」小丑在那佯裝思考，而柯南也第一時間把柯學護在身後，看著小丑。

「蝙蝠俠會殺死你的！」

「蝙蝠……俠。」就在柯文等著哥譚城市意志的後手時，從下方安靜的市民中突然傳來了一個聲音，在說著蝙蝠俠。

上身赤|裸的布魯斯·韋恩被吊在一個黑暗的洞穴中，無盡的蝙蝠在洞穴中環繞，同時，還有無數個聲音在洞穴中迴響，而這些聲音組成起來也只有一個單詞。就是蝙蝠俠。

「啊，回家的感覺真好啊，這才是我記憶中的哥譚嘛～」

感受著熱視線對自己面部的灼燒，小丑還在那笑著，但也從自己兜里取出一枚蝙蝠鏢，在柯南面前晃悠著。看著小丑從兜里取出的蝙蝠鏢，柯南熾熱的目光慢慢淡去，將其從小丑手裡奪走，丟給了身後的柯學。

與此同時，通過另一種方式進入到慾望哥譚的柯文，也在第一時間明白了這座城市生成的原因，也明白為什麼蝙蝠俠一直找不到了。因為他被哥譚市的人心所控制了，他們還是想回到那個蝙蝠俠作為恐怖凌駕在他們之上的哥譚時代，所以他們將其wwｗ.ｈeｔubook.coｍ.ｃom關押在人心的黑暗之中，讓他永遠沉淪於此。

各種帶著蝙蝠俠字眼的話語響起，也讓柯文摸不著頭腦，難道在他們的認知中，一生致力於打擊犯罪，阻止哥譚滑向深淵的蝙蝠俠會站在他們這邊？站在這群無可救藥的傢伙這邊？柯文搞不懂，但他要等的變化也來了，黑暗的哥譚市裡，隨著一道雷電劃破夜空，那位守護哥譚的黑暗騎士也站在高樓處，背後的披風獵獵作響。

「這道牆壁通向的什麼世界。」一旁的柯南也跟著問道。

話音剛落，柯南和柯學就從小丑臉上看到了白痴的表情，這麼說雖然很怪，但是被小丑當成白痴來看，饒是柯南身經百戰，臉上也是有點掛不住。

「因為除了喬克叔叔我，誰也不知道蝙蝠仔到底被關在哪，只是喬克叔叔進不去，也找不到。」

他們回想著曾經的一切，懷念著過去，這些隱藏在他們內心中的慾望構成了這座城市，這是座新生的哥譚市，但是生活在這裏的，依舊是那些過去之人，先生們，歡迎來到慾望下的哥譚～」

三人一同沒入次元壁，在經過一陣混沌的光線后，一個全新的世界也出現在他們面前。

聽著柯學的話，柯南這才扭頭看向這個被自己按在牆壁上的小丑，手慢慢鬆開。

隨著柯文一聲怒吼，赤紅色的衝擊波也從他身上釋放出來，高溫瞬間就將路面變成一片焦土，這些瘋狂的市民也在柯文這道AOE技能下直接被蒸發了一半。霎時間，大樓被火焰覆蓋，路面化作焦土，而那些活下來的市民，也跟曾經的哥譚市民一樣，欺軟怕硬，開始四散逃命。

「這座城市，是屬於我的！！！」

「啊，這就是所謂的過路費啊，好在我錢多。」

沒辦法，人的名樹的影，在他們所在的分支未來，小丑都算是在導致分支未來那個事件中舉足輕重的人物，兩個分支未來的柯文也沒少跟他們說關於小丑的可怕之處。他是個脆弱的人類，哪怕有酒神因子打底，要殺死也不是件難事，難的是粉碎小丑的理念，當你按照小丑的方式去殺死小丑時，無形中你就在驗證小丑的話語。

一句精準的吐槽，讓柯南，柯學沉默。而柯學這個救世主柯文和萊娜之子，也下意識上前，觸碰了一下次元壁。他的手可以沒入，反觀小丑，卻只能靠在那裡，不得寸進。

不過這次，柯文選的目標有點大，且也不是為了具像化其慾望，相反，他要去目標慾望所誕生的世界。

吐槽了一句，柯文也直接踏上這條在半空中顯現出來的公路。隨著他的踏入，下一秒，他整個人也從樓頂消失。而在韋恩莊園內，正在書房假寐的托馬斯·韋恩在柯文身子消失於哥譚之中時，也第一時間感應到。

小巷中，柯南和柯學看著從黑暗中走出的小丑，也是心生警覺。

一個歸家的女士正在遭遇搶劫，匪徒試圖將她往小巷中拉去，看樣子想做點除搶劫外的事。

「別試圖在那挑戰我的耐心，小丑！說你來的目的，再有半句廢話，我希望接下來還能夠保持笑容！」

「你在哪拿到的，你知道蝙蝠俠關在哪？」

完全沒搞懂眼前這個女士腦迴路的柯學一臉懵，回了一句后就轉身離開了，這位女士也朝另一個方向走去。而柯學看向自己的老哥，一臉不解。

「所以為什麼我們要跟你一起找。」

「蝙蝠俠？！」

看著這座在自己意識海里展現出來的哥譚，柯文能想到的只有一個詞來形容它，那就是惡魔之城。

在這個由哥譚城市意志所塑造出來的惡魔之城裡，柯文化身為阿爾法Amazon，隨意破壞這眼前所見的一切。無論是那些正常的居民投影也好，瘋狂的也罷，只要出現在柯文面前，他就將其滅殺。顯然，柯文的突然反手讓塑造這個惡魔之城的城市意志愣了好一會。

在接過蝙蝠鏢的瞬間，柯學的腦海中也出現了這樣一個畫面。

「真的完全不一樣嗎？看看你們的四周，看看這座城市，然後再回答我。」

同樣，在柯學和柯南消失在犯罪巷中時，位於哥譚的某處，從韋恩莊園出來，基本上跟托馬斯·韋恩已經明牌的柯文也受到了影響。從韋恩莊園離開后，柯文也知道當務之急是找到蝙蝠俠，所以他極不情願的在哥譚里又一次發動了地球圖書館這個技能。

「原來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