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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斗場中，隨著太陽光的照射，在克拉克體內被天啟星本源力量抑制的細胞也在那蠢蠢欲動，隨著細胞的活躍，克拉克也重新回到了他小時候剛發現自己異常時候的狀態，耳邊永遠有人在呼救，在需要幫助。這次也是一樣，只不過這次只有一個聲音，就是讓他成為超人，變回超人。

就在他思考的時候，原本束縛住自己的生化機械類魔一松。克拉克也從半空中落了下來，差點因為沒站穩而摔倒。

沒有示弱，克拉克也爆發出氪星人那優越的身體素質，不甘示弱的朝機械超人衝去，戰鬥開始！

話音未落，憑藉著多年戰鬥的本能反應，他也在第一時間雙手護在胸前，憑藉著自身那遠比地球人要強的身體密度，扛住了機械超人從胸口釋放的衝擊波。整個人也因此被擊飛，在撞碎了數根氪石石柱之後，也滾落到地上，雙臂因為抵擋衝擊波而被灼傷，連撞了幾根氪石石柱也讓克拉克受了不輕的內傷，一口淤血吐出，也看著此時從天上飛下來的機械超人。

「這時候給我演戲？那好，我看你怎麼演！」抬手，在柯文和年邁的布魯斯·韋恩腳下，哥譚的俯瞰圖出現，他們兩個就這麼站在城市的上方，看著此時發生在慾望哥譚內的慘劇。

如果小丑沒騙我們，在我們這裏的是蝙蝠俠的軀體，那麼在那個慾望哥譚中的，就是蝙蝠俠的精神，父親哪怕找到了蝙蝠俠的精神，也沒辦法把他帶出那個幻境。所以蝙蝠俠必須得救，更重要的是，我們不能在父親面前暴露身份，我太明顯了，又是氪星人又是毀滅日母核的，真要出現在父親面前，就容易暴露我們兩個來自未來的事，你不一樣，你有著讓宇宙眷顧你的運氣。

「說實在的，我是真不信，但你既然這麼要求了，而且我還是總統，這件事也算是因我而起，信不信就不重要了。所以我也清楚你的答案，但我想你不會這麼簡單的幹掉我，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

視角也來到另一邊，就在達克賽德打開爆音通道，讓類魔部隊在世界各地破壞的時候，作為爆音通道的下方，那個被機械超人用母盒，籠罩所改造的國際自由貿易島，在小喬納森和孔克難的護送下，萊克斯也載著克拉克來到了這座島嶼前方，看著這座已經變成氪石的島嶼，哪怕是作為混血的小喬納森，以及繼承舊52超人之力的孔克難，也感到了不適。

「我沒得選擇，無論是在你那個分支未來，還是我這個分支未來，蝙蝠俠都在最需要他的時候退場了，我想那個我們還不知道的第三個分支未來里，蝙蝠俠下場也跟我們所在的這兩個分支未來差不多。如果父親把我們從兩個分支未來丟到這條還未確定下來的過去時間線里要我們做什麼的話，蝙蝠俠就是關鍵。而就在剛才，蝙蝠俠的肉體被吞噬了，跟著那個小丑一塊，不知道被放逐到了哪裡。

「我還有很重要的事情去做，我的小賽琳娜，但爺爺會回來，也會再度與你們相見，在不遠的將來，所以，請原諒此時如此狠心的我吧。」

這座由布魯斯·韋恩所構建出來，用來逃避的莊園在分解，而在那劇烈掙扎的布魯斯·韋恩，他那滿頭白髮也在變黑，面容也在變得年輕，等到他再次站起來，面對柯文的時候。那身原本穿在柯文身上的蝙蝠俠戰服也在不知不覺間披在了他的身上，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變化，柯文也露出了笑容。

「爺爺！」

「……也許我會變回超人，但絕不會是現在，我會用自己的方式解決這一切，不過有一點你說對了，是時候該讓一切從頭開始了。」

漂浮在這個幻影地帶的上方，柯南也開始以自己強悍的肉體圍繞著幻影地帶高速飛行起來。

已經被達克賽德用毀滅日屠殺大半族名作為毀滅日子體培育溫床的達克薩姆星人早已沒了之前的豪言壯語，儼然成了達克賽德手中一條狗，讓他們咬誰就咬誰。

然後就是我看到的那樣，他們幻想著自己可能遭遇的悲劇，也可能因此發生的變化，成為那個用恐懼威懾哥譚的蝙蝠俠，但他們每個人都無法做到像你那樣堅持著底線，一直相信著法律，將罪犯繩之以法。妄想成為蝙蝠俠的他們，最後都變成了另一個極端，小丑。

在柯文的步步緊逼之下，年邁的布魯斯·韋恩也在不斷後退，直到退無可退。而柯文也沒有因此放過他，他大步向前，將年邁的布魯斯·韋恩逼到牆壁，凝視著他。和圖書

「哈，作為我的老對手，你還真信我的話啊？」

蝙蝠俠就這麼朝這些在自己所構建的幻境中，自己的家人做最後的告別。

「不！不是這樣的，我只是想保護你們！你不了解他們的可怕，他們是我所恐懼的夢魘，是我一直想做卻又不敢做的體現，只有我放棄了這一切，成為一個普通人，才能阻止這場悲劇的發生。」

這是整個慾望哥譚的表象，直到我在跟你那位母親的戰鬥中，一路落到這裏，屬於你自己創造出來的核心之後，我才明白，是你創造了這一切。或者說是你在看到這些市民內心中所恐懼的這一切后，創造了這個核心，你覺得你才是哥譚孕育出來的怪物，正是因為你的存在，才會讓他們對曾經的哥譚心生嚮往，對未來沒有一點期待。

「等我一分鐘。」

但現在他沒得選，他只能賭一把自己那位弟弟在他身上施加的好運，讓整個宇宙都為之眷顧的運氣，來沖一把。

「怎麼，看到我出來你有這麼驚訝嗎，你都能做到的事，憑什麼認為我做不到。」身上依舊是蝙蝠俠的服裝，柯文站在那裡，看著依舊處在驚訝中的布魯斯·韋恩，也在那說道。

「你那眼淚算什麼！你那表情又算什麼！難道放棄就能改變這一切嗎！如果是這樣的話，為什麼，為什麼我現在會站在這裏，又為什麼會穿著這件你視作最大恐懼的衣服！因為你很清楚，這是你的夢魘，也是你為之不斷反抗的動力所在啊！蝙蝠俠！」

「既然選擇了放棄，那為什麼還要寫下這本書！寫下這些讓你經歷了一切悲劇的故事！你應該忘記這一切，或者把它當作是一場睡了很久的噩夢，現在醒了，你只是一個有過不幸童年的布魯斯·韋恩，你有著愛人，有著孩子，有著屬於你的生活，為什麼還要去記錄這些故事，去讓我經歷這些！承認吧，布魯斯·韋恩，你從未放棄過抵抗，哪怕在這個你所構建的核心裏。

溫暖，堅定的話語從柯學嘴中說出，看著自己這位弟弟的眼神，柯南也對其點了點頭。而柯學也慢慢的後退，看著身後不遠處那道若隱若現的次元壁，柯學轉身，一頭扎了進去。隨著柯學的進入，次元壁消失，在這個宇宙邊緣地帶里，也就剩下柯南一人。

例如讓毀滅日母核對身體侵蝕的加劇，還是其他。

在國際自由貿易島的上空，那個被打開的爆音通道中，新的一批類魔部隊和毀滅魔也在集結，當然，也不僅僅是這些，之前在試圖前往地球，將其作為殖民星球的氪星兄弟行星，跟著氪星一樣被毀，但卻保留大量族民的達克薩姆星人，殘餘的艦隊也在達克賽德傳達的命令下開始集結，作為第二波入侵地球的隊伍。

「了解。」

「哦，看來就算沒有了超人之力，你那戰鬥反應也沒落下啊，還有這遠超地球人的身體素質。難怪你敢一個人過來，但很可惜，你選錯了對手，我說過要讓你取回超人之力的，所以……」

「我說了，我要摧毀你所建立的一切，就從你放下的超人之力開始。現在在這裏，沒有氪石地脈，只有黃太陽光，以你的能力，你可以輕鬆變回之前的那個無所不能的超人，然後把我打倒，接著衝出去，將達克賽德還有他這些東西全部送回天啟星。

當年邁的布魯斯·韋恩形象消失，蝙蝠俠的形象再度回歸時，這座由他逃避所構建出來的韋恩莊園也徹底粉碎，只是在外面的慾望哥譚依舊存在，那些由自己內心慾望所體現的哥譚市民依舊在自己的幻境中掙扎，折磨。

在救世主柯文獻祭自己全部力量的情況下，將光明多元宇宙和守望者宇宙重塑到一塊，幻影地帶這塊宇宙區域還沒有誕生，可關於這方面的描述，在他還是孩童的時候，救世主柯文和作為母親的萊娜可沒少講。

只是剛一落下，那些被機械超人利用母盒改造的生化機械類魔也就將克拉克包圍了起來。

達克賽德偏頭，看向哥譚的另一處，一道瘦小的身影正在哥譚的城市中不斷穿梭，竭盡全力救援著困在各處，被類魔部隊追殺的哥譚市民，同時也在組織著哥譚的警察，國民自衛隊對這些類魔展開反擊，只是在達克賽德有意的引導下，這道身影也在慢慢朝他們所在的位置靠近。

「不對，不是這樣，我只是……我只是……」

聲音從生化機械類魔中傳來，將克拉克包圍的生化機械類魔也是一擁而上，將克拉克制住之後，就朝https://m.hetubook.com.com著島嶼中央飛去。而在島外，孔克難和小喬納森也看著此時注意到自己兩人的類魔，眉頭皺起，屬於他們的力量爆發，就這麼迎上了這些類魔部隊，還有部分毀滅魔。

在柯文的一通喝問下，年邁的布魯斯·韋恩也慌了。

「黃太陽光？」感受著這照在自己身上的溫度，還有自己體內那蠢蠢欲動的細胞，克拉克也在那疑惑道。

你也在默默抵抗著，你一遍又一遍坐在這裏，看著這本書，這些故事，看著你所經歷的一場場悲劇，不斷重複著這個夜晚。因為你很清楚，這些經歷只會讓你更強大，讓你更想找到一條救贖哥譚的出路，而不是把自己當成一個年事已高的老人，只是躲在這裏讀書！」

看著克拉克這番模樣，機械超人臉上的笑容也慢慢變得猙獰，電子眼掃描著眼前的克拉克，掃描著他身上的每一寸肌肉，都無法得出克拉克能贏過自己的結論。

「嗯，令人滿意的結局，不過，正是因為這樣，才能讓他成為最棒的載體，不是嗎？」

而在外界，雙生亡靈和達克賽德就這麼看著柯文將蝙蝠俠喚醒，朝著外界走來。

感受著自己肩膀上殘留的餘溫，柯南看著眼前這個將蝙蝠俠軀體和第三個小丑吞噬的幻影地帶，也笑了。

站在那裡，機械超人全然無進攻的想法，他只是在那不斷挑動著克拉克的神經，用言語刺|激他，讓他選擇取回超人之力，從而開始新一輪的重啟。

「你從來就沒有失去一切，你還有著你自己，還有你那永不屈服的鬥志！繼續戰鬥吧，蝙蝠俠！不，布魯斯·韋恩！」

「我說過了，我叫克拉克·肯特！」

小喬納森正想說些什麼，卻被克拉克打斷，看著下方的力場，也在那對自己的兒子說道：「放心，你父親我怎麼說也曾經作為超人拯救過世界，像這種氪石環境，我也不是沒經歷過，等我信號就對了。」

「當然，重要的配角還沒登場呢，這場好戲又怎麼能這樣結束呢，不過，你得給他好好安排下戲份啊。」

是，沒錯，蝙蝠俠這個身份充滿了詛咒和悲劇，你失去了你所能失去的一切，家人，愛人，朋友，城市，你一遍又一遍的告訴我，蝙蝠俠不應該存在，他就應該作為布魯斯·韋恩活著，去過自己的生活，然後對這一切視若無睹。但你看看這座城市！這座你那自己所有所守護的城市，你應該能感受到這些市民幻境正在加劇，我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但在外界，肯定有大事發生了。

那些對應著其他正義聯盟成員的黑暗墮落蝙蝠俠可以不管，柯文自己都有辦法搞定他們。但是狂笑之蝠，沒有蝙蝠俠，就沒有辦法將其解決。因為狂笑之蝠就是蝙蝠俠心中的恐懼，他一直在擔心著自己有一天會打破殺人底線，殺死第一個人。只要底線一被打破，那他就不再是自己。

視角也回到慾望哥譚這個幻境的最核心處，原本應該在蝙蝠俠自己所構建的幻境中不斷沉淪，直到迷失自我的柯文從那本燒毀的書中爬出，穿著原本應該批在蝙蝠俠身上的服裝，一步一步從火焰中走出，站在年邁的布魯斯·韋恩面前，與這位黑暗騎士對峙著。

現在確實達克賽德並沒有把征服地球，幹掉機械超人放在首位，那些屬於達克賽德的黑暗新神一個都沒有露面，這讓克拉克心中感到不安。只能將希望寄託於此時正在哥譚市尋找蝙蝠俠的柯文，自己來搞定機械超人。

他們害怕有那麼一天會回到過去，倒不如現在先做好準備。你認為自己是導致一切罪惡的源頭，所以你把自己封閉起來，把自己關在這個你所想要的韋恩莊園里，去思考自己如果一直存在下去，會對哥譚造成怎樣的影響，然後就是我所經歷的一個又一個的幻境，那是屬於你的過去，還有你所能想到的糟糕未來。

達克賽德卻是視而不見，反而是朝著哥譚市飛去，雖然說自己藏了一手，讓哈爾叫來了燈戒軍團來助陣。但達克賽德的強大克拉克很清楚，如果只是對比尖端戰力，他們跟達克賽德還有一眾黑暗新神是有一戰之力。可當類魔部隊出現的時候，對於地球這方面完全就是降維打擊，地球軍隊扛不住的，哪怕有燈戒軍團在也是如此。

這可是氪星專門用來關押各種宇宙罪犯，自己星球政治犯的地方，時間在這裏毫無概念，犯人遭受的是名為一切虛無的折磨，他不認為自己這位有著超級氪星人體和*圖*書質的兄長能夠扛過去，更別說是穿過幻影地帶了。

說著愧疚且溫柔的語氣，在拭去小賽琳娜眼中的淚水，做了最後的告別。

一步一步走上前，拎著年邁布魯斯·韋恩的衣領，柯文也在那怒罵著眼前這位蝙蝠俠，他現在比誰都想離開這個慾望哥譚幻境。外界絕對發生了他所想象不到的大事，不說別的，製造這個哥譚幻境的韋恩夫婦絕對跟狂笑之蝠所在的黑暗多元宇宙有關。

而在島嶼內，克拉克就這麼被這些機械超人所改造的生化機械類魔束縛著，一路送到了在島嶼中央等著的機械超人面前，看著此時在力場外面肆虐的類魔部隊，克拉克也在疑惑，以達克賽德的性子，機械超人這個自己一手打造出來的傀儡反叛自己，而且當著自己的面在對地球進行各種破壞，征服。

看著此時站在自己身旁的蝙蝠俠，柯文也感覺不出來什麼異常，只能按下心中的疑惑，帶著蝙蝠俠一同前往外界。

而在世界各處的投影中，那些聽到機械超人話語的災民，此時也站在了機械超人這邊，他們不清楚所謂的從頭開始是怎麼回事，但只要克拉克重新變成了那個無所不能的超人，一切都能改變，所以他們也在嘴邊念念有詞，祈禱著什麼。

「我愚蠢的弟弟啊，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哦，如果說我是繼承了父親力量而誕下的後代，那你就是父親在拯救整個光明多元宇宙后的造物主之子，你說的話，你想要做的事，整個宇宙都得幫你實現。之前我是沒啥信心能夠穿越幻影地帶，不過現在嘛，我可是信心十足啊！」

「看到了嗎，這就是你放棄超人之力的後果，你本可以阻止這一切，但因為你的天真，你讓地球陷入了絕境。所以，變回曾經那個無所不能的超人吧，然後改變這一切，讓我們從頭開始。」

「是啊，還真是做了一個漫長的噩夢啊。」

「回答錯誤，你將帶著無盡的悔恨死去，超人！」帶著殘忍，機械超人也朝克拉克飛了過去。

而蝙蝠俠也蹲在了這個並不存在的孫女面前，摘下了自己的面罩，那張不苟言笑的臉上露出溫和的笑容，撫摸著自己這位孫女的頭，抹去了她眼角的淚水。

「穿過幻影地帶？你瘋了？這根本不是我們能做到的事，我們應該回去，去找父親！他肯定還在那個慾望哥譚里，我們去找他，讓他來解決這件事！」柯學也被自己兄長的想法給嚇到，雖然他來自的是救世主柯文這個分支未來。

將西裝脫下，袖子擼起，紐扣解開，面對著從各方面都優異過此時自己的機械超人，克拉克也擺出了格鬥的起手式。

在蝙蝠俠身後，隨著這個並不存在的孫女賽琳娜最後一聲呼喚，這些在這個核心幻境中所出現的家人，也在慢慢消失，走到柯文面前，看著外面這個慾望哥譚，蝙蝠俠這才說道：「走吧。」

「是的，黃太陽光，氪石島嶼，黃太陽光，看起來是挺矛盾的，畢竟你是氪星人，一邊削弱一邊增強，就相當於沒有增強。所以我讓母盒把這附近的氪石地脈給撤了，恢復成原來的島嶼模樣，順便讓你沐浴在力量之下，怎麼樣，是不是能夠感受到力量在自己體內涌動呢？」

柯文也明白，這一切還未結束。

恢復過來的蝙蝠俠也盡顯高冷本色，在柯文詢問的時候簡短回答了一句，而柯文也注意到這個本該在蝙蝠俠徹底覺醒而崩潰的韋恩莊園，還有一處沒有消失，在書房外，那個坐在蝙蝠俠大腿上，聽著自己爺爺講述過去故事的孫女站在那裡，還有在她身後，站著的三位年邁婦人，以及四對中年夫婦。

直到那個在柯文眼中倒映的自己注意到年邁布魯斯·韋恩的存在，他盯著年邁的布魯斯·韋恩，也在那緩緩開口道。

「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思想別的事啊，超人，不對，克拉克總統。」從王座上起身，機械超人也飛到了克拉克面前，看著克拉克剛才落地的狼狽樣，也在那嘲諷道。

但從那一刻開始，你又變回了超人，那個有著人類一切完美品質的超人，而那個時候的你，就一定會為了修複發生在地球的這些悲劇，再一次的讓時空倒轉，回到宇宙一切開始之際。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拒絕，然後在這裏被我殺死，我會當著全世界人的面，殺死你，緊接著跟達克賽德一起，毀掉你所熱愛的一切。」

說著，作為生化機械體的強大，機械超人也在第一時間劫持了太空中的衛星，將此時他與克拉克的對https://www.hetubook.com.com戰投射到地球上那些還在運作的屏幕上，正在燈戒軍團，國際正義聯盟等一干成員掩護下緊急避難的災民，也不由的被此時出現在地球各個角落的投影給吸引了目光，包括在哥譚等待好戲上演的達克賽德和雙生亡靈。

雖然放棄了超人之力，但克拉克依舊沒有因為自己此時的處境感到絕望，相反，他站在機械超人面前，指著這些被改造的生化機械類魔，也在那反問著機械超人。

相比我，你把這個蝙蝠俠滿裝瓶交給父親且不暴露自己身份的可能性會小很多，而這裏，也只有我能穿過去，因為我是現存在這個時間線里，除超人還有那個毀滅日之外最強的氪星人，只能我去。」

「雖然很想跟你多聊下你那兩位父母是怎麼在這個幻境中折騰你的，還有他們的力量是如何得到的，但現在看來，我們還是沒有那麼多時間啊，外面還有一大堆事等著我們去處理，所以？」

聞言，機械超人也湊到克拉克面前，仔細審視著眼前這個在過去幾次宇宙重啟中將自己打敗的老對手，不得不說，此時的克拉克無論在表現，還有話語的爭鋒上，都跟機械超人印象中的那個不一樣。

而狂笑之蝠，他就是一個不死的存在，哪怕毀滅了黑暗多元宇宙又能怎樣。有光就有暗，黑暗多元宇宙依舊會誕生，依舊會有另一個狂笑之蝠出現。而眼前的蝙蝠俠卻在這些幻境，這些自身的悲劇中選擇了逃避，他放棄了自己作為蝙蝠俠的一切，以一個普通人的身份，把自己包裹在這個幻境之中。

「雖然不知道第三個分支未來中，我們另一位同父異母的兄弟姐妹能力是什麼，但現在看來，只有我是最菜的，除了有一條父親留給我的腰帶外，剩下的就是被宇宙所眷顧的好運了。那現在，我就用的好運賭一把，不要死，不要失去自我，然後，把蝙蝠俠還有那個小丑帶回來，我想，他也是關鍵的一環。」

說著，克拉克也是縱身躍下，朝著這個由母盒升起的力場落下。而在島嶼中央，看著克拉克真的一個人前來見自己的時候，機械超人先是一愣，隨即也控制著母盒在力場上打開一個缺口，憑藉著自己作為氪星人的體質，克拉克也在沙地上一個翻滾，就這麼無傷落地。

沉默了良久，柯學也知道自己繼續勸下去也沒用，上前，把手搭在自己兄長的肩膀上。

而且還是降臨在哥譚這座城市的大事，你卻在這裏封閉著自己，用你曾經所經歷的，未來可能經歷的悲劇來麻痹自己，讓自己不斷放棄蝙蝠俠這個身份，告訴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的事實，你他媽的，那這樣你之前所經歷的一切苦難不就沒有意義了嗎！」

「你還真是變得我有點認不出來了啊，總統先生。不過你說對了，我不會就這樣殺掉你，殺掉你太沒趣了，我知道你要做什麼，所以我要摧毀你所做的一切，你覺得放棄超人之力是一切改變的開始，那麼，我就讓你把這份力量再拿回來。」

克拉克沒有想動手的打算，一被包圍，就直接高舉雙手，對著其中一頭生化機械類魔說道：「現在，我來了，漢克·亨肖。」

「你說什麼？」

「歡迎回來，蝙蝠俠。」

「你也說了我是總統嘛，身為總統想的事情多也是合理的。不過現在嘛，我也按照你說的那樣，我來了，所以，你會放了這些人嗎？」

位於島嶼中央供能的母盒也在震動，在機械超人和克拉克所處的這個範圍里，一個巨型的角斗場生成，同時在周圍，也伸起了人造黃太陽光輻射。

看著從燒毀的書籍中走出的柯文，年邁的布魯斯·韋恩也是一臉的驚訝，他沒想到柯文可以走出來，而且還保持著自我。

「哼，我看的很清楚，所以我也給你點客人該有的待遇。」

「一開始我真的很驚訝，因為我沒想到自己努力了這麼久，到頭來好不容易讓哥譚市煥發新生，結果這些市民在內心中依舊對那個沒有秩序，犯罪高於一切的哥譚產生嚮往，後面才明白，他們不是嚮往那個哥譚，他們只是害怕自己有一天，又回回到了那個哥譚中，所以他們在內心中無時無刻不在想，如果真的回到那個無序的哥譚，他們會不會跟你一樣，成為蝙蝠俠。

「這不是你該好奇的事，做好你自己的事吧，異宇宙的蝙蝠俠。」

「有意思的操作，我也來幫你加把火吧。」在聽到機械超人的話語后，達克賽德也露出感興趣的神色，一聲低語。

「拿回來？」

「可父和_圖_書親……」

很快的，柯學在幻影地帶上方飛行的速度越來越快，直到他的身體成為了一道光，他的身軀還在，也從原本的暗金色化作金色，帶著這個在光速下化作金色的身軀，柯南也朝著幻影地帶沖了過去，一個缺口在他面前打開，將其吞噬，隨後也就沒有了一點動靜，幻影地帶所處的宇宙邊緣也變得安靜起來，就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一般。

既然要穿越幻影地帶，他就得達到光速，且還得維持在這種速度下穿進幻影地帶，在幻影地帶這個無盡的虛無中找到被吞噬的蝙蝠俠軀體和小丑的路線，然後再將其帶回。達到光速並不難，在天啟星戰爭這個分支未來里，多次的戰鬥，超級氪星人加上毀滅日母核的體質，讓柯南不止一次達到過這種速度，可沒有哪次他敢長期維持，他不知道這種光速會給自己的身體帶來什麼反噬。

「假面騎士歷騎，他的說法沒錯……」一旁的達克賽德則是看著柯文將蝙蝠俠喚醒的一幕，還有這條通往外界的道路，也在那喃喃自語道。

而隨著年邁布魯斯·韋恩心態的變化，這個由他所構建出來的核心韋恩莊園，也在那顫抖，在分解，在崩塌。

言語中，腰間亞麻達姆靈石顯現，與作為柯南心髒的毀滅日母核產生了共鳴，強大的力量在柯南身上重新勾勒身軀，一副暗金色，帶著氪星銘文的氪星空我身軀就這麼出現，不需要披風，不需要裙擺，也不需要究極形態下的尖刺，結合氪星血統，毀滅日母核，騎士之力所誕生出來的完美身軀在那肆意散發著威壓。

「我……我……」看著眼前穿著蝙蝠俠戰服的柯文，從柯文眼睛的倒影里，年邁的布魯斯·韋恩也看到了另一個自己，一個在每次失敗中遍體鱗傷，失去所珍視的一切，卻又在不斷站起，不斷握拳，揮拳的自己。只是那個自己更年輕，帶著滿身的傷痛，一次又一次穿上蝙蝠戰服，然後去拯救這座一次又一次讓自己失望的城市，去粉碎那些要讓自己崩潰的陰謀。

「你到底想做什麼？」

看著頭頂爆音通道內正在集結的隊伍，艦隊，機械超人也是露出愉悅的笑容，看著此時被這一幕震撼到的克拉克。

「你要丟下我們嗎？爺爺？」這個在蝙蝠俠幻境中的孫女賽琳娜面容悲傷，站在那裡呼喚道。

柯學聽著自己兄長的話語，也明白他為什麼這麼做，只是對於柯學來說，這難以接受。大家都是柯文在分支未來中的後代，而且相比于自己那個分支未來，柯南所在的天啟星戰爭分支未來要糟糕的多，柯南自己本身也隨時有被毀滅日母核吞噬，徹底淪為毀滅日的危險，結果還得在這裏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

「好了，你們就留在這裏吧，我進去就是了。」機艙打開，克拉克看著這座在母盒力場保護下的島嶼，也對自己的兒子還有孔克難說道。

起身，重新戴上面罩，轉身，又是那個柯文所熟悉的蝙蝠俠，而柯文也注意到在蝙蝠俠的眼罩處有著些許反光。

他此時的表現就如所有普通人一樣，恐懼，慌張，絕望，柯文不清楚到底在這個幻境中，韋恩夫婦讓他經歷了什麼，自己在這本蝙蝠俠歷險記里所經歷的一切悲劇，也許只是其中的一部分，但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清楚，眼前這個年邁的布魯斯·韋恩並沒有放棄抵抗，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罷了。

柯文也希望蝙蝠俠能夠放下負擔，但不是以這種方式，這種逃避的方式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會出現一個又一個的狂笑之蝠，永無止盡。

指著身後這些被機械超人用母盒改造的生化機械類魔，克拉克也在那問道。

在宇宙邊緣的幻影地帶處，從天啟星戰爭這個分支未來回來的柯南，看著這個將蝙蝠俠軀體還有第三個小丑吞噬的幻影地帶，也在那對自己那位同父異母的弟弟，柯學說著自己要做的事。

「你在說什麼，我不明白。」看著眼前的柯文，或者代表自己另一個身份的蝙蝠俠，年邁的布魯斯·韋恩也在那扮糊塗，說著違心的話語。

抬手，在柯文和蝙蝠俠面前，一條由慾望細胞硬幣所組成的道路出現，一直通往現實。只要搞定了蝙蝠俠，雙生亡靈所製造出來的這個慾望哥譚對他而言根本不是問題，隨時都能離去，只是柯文很好奇，為什麼雙生亡靈會看著自己將蝙蝠俠沉浸的意識喚醒而沒有橫加阻攔。

看著柯文眼中的自己所說的話，年邁的布魯斯·韋恩如遭雷擊，他站在柯文面前，捂著頭，在掙扎，在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