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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解過了，是有公會勾結我們的工作人員，試圖侵佔你們的利益，我們正在調查該員工，開除是一定的，不排除用法律手段追究其他責任，閣下你需要什麼樣的補償？」

而「癌症不如虎」的反應更是奇怪，他居然問，「什麼十四周？」

高強看到對方停了一陣，打出「口俞」兩個字，笑了起來，手指滑動，「具體誰做的，我也不太清楚，就是提了一嘴，鬥牛有點欺人太甚了，你白鯨也有點過分。」

「給我驚喜？」斯曉望不屑地笑一笑，不過最終還是改口了，「這小丫頭片子，我特么壓根兒就不知道這事兒呀。」

高強思索一下，決定還是給對方一個機會，「是鬥牛太不懂事，封了我直播不說，還要威脅我……友情提示一下，我這是癌症護理直播間。」

小文員很懵懂地打出一個符號，「？」

緊接著，又一行字跳了出來，「其實咱們聊天，估計也被監視著。」

斯曉望是何等身份？撇開別的不提，起碼他是白鯨直播幕後的大金主之一，能放下架子，對一個小主播認真發問，已經是很給對方面子了，對方居然還敢這麼回答？

放下電話之後，白鯨這邊的情況也調查完了——沒啥新鮮事，平台想逼迫對方簽長約。

「伏牛喻老闆？」斯曉望聽得怔了一怔，「老的還是小的？」

林黑虎毫不猶豫地回答，「這些答案我都有，但我不是小看你……你有問的資格嗎？ｗｗw.heｔuｂook.cｏｍ•ｃｏm」

林黑虎和高強等了一陣，對方發來了新的消息。

「這特么的，」斯曉望又生出了「嗶了狗」的感覺，他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告訴他，首頁橫幅推薦，給他推一周……要錢也可以商量。」

那邊也不跟他虛與委蛇，直接發問，「鬥牛能關停幾天，法人會不會鋃鐺入獄？」

小文員很快地回復，「七天的推薦，每周半天，需要持續十四周，周期太長了。」

不過看到對方的回話，他哭笑不得地搖搖頭，「這還真特么的冤枉，問他要一下手機號，我跟他親自解釋。」

但是簽長約勉強能解釋過去，可威脅對方關閉直播間，這性質就比較惡劣了。

沉吟了大概半分鐘，他摸出手機打個電話，「三兒，前一陣你說過，有個癌症病人治好了，那個特別擅長治癌症的地方在哪兒，身後有啥背景沒有？」

「倒也是，謝了啊，」斯曉望掛了電話，看向小文員，「這行字刪了，打兩個字……」

然而……她有沒有敬意，對洛華來說毫無意義——她只能竊聽，連發言的權力都沒有。

「我是白鯨直播的執行總裁，可以請教閣下姓名嗎？」

斯家的底蘊有點薄，但是現在賺的錢有點多，所以名頭就有點響。

喻輕竹說過，白鯨曾經邀請她入股，說明斯曉望能找到人，把話遞到她這裏。

然後他回答對方，「正做橫幅呢，馬上就掛出和_圖_書來，白鯨有人過分了？我馬上調查。」

高強對廣告有相當的研究，畢竟很多冒牌中醫，就是通過虛假廣告來宣傳的，所以他對廣告效果也很了解——連打七天廣告，效果並不好，現在的人都很討厭飽和轟炸。

林黑虎直接敲了一行字，「你不夠資格……也許你不相信，其實我也是想與人為善的。」

斯曉望吩咐完這句話之後，就打算離開了，所謂的賠償，也就是討價還價的事，真不用勞他去費心。

三兒毫不猶豫地回答，「地方在鄭陽，叫洛華莊園，人家能治得了癌症，門口都有錦衣衛把著的，自己就是背景，還需要什麼背景？」

「癌症不如虎」的回答也很快，「我說的是每周半天，這就是全部要求。」

斯曉望心裏也有種嗶了狗的感覺，但臉上還是不動聲色，「直播的未必是大神，大神願意撐他才是主要的……還做什麼缺德事兒了，趕緊老實交代，你們進去了，我可不管撈人。」

對方的答覆很快，「知道我是誰，你就別提錢了，比爾蓋茨在我老大眼裡，也是窮鬼一個，推薦我們也不需要七天，每周推薦半天就行了。」

眼球經濟重在吸引客戶，而不是跟客戶作對，所以他選擇每周半天。

小文員迅速敲完了這幾個字，扭頭看向老闆——就這麼發嗎？

「小喻你別那麼著急上火的，」楊玉欣的聲音也傳了出來，她穩穩地表示，「真要不懂事，或者打聽www.hetubook.com.com不到的話，就算他家倒霉了。」

遞話的人很快就把消息反饋了回來，「斯總，那位說了，她自己都要管洛華的老闆叫老大，老爺子還要蹭人家的地方住，你這麼不給她面子，她不排除給你一個小小的驚喜。」

高強放下對講機，又在平板上敲一行字，「既然是斯曉望，連這點消息都打聽不到，那還真的挺讓人失望的。」

斯曉望趕來的時候，大致了解了一下這個直播間，知道對方是宣傳癌症護理的，不過他也沒在意——這年頭用保健品忽悠人的多了去啦，還有各種鼻炎、肛腸醫院啥的。

他沒認為對方真能做得了癌症護理，不過這也不關他的事，這年頭傻子太多了，騙子不夠用，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官府都不管，平台吃撐了去管？

直播平台和公會……裏面的貓膩太多了，就不水字數了，反正高強和林黑虎都不懂。

但是他現在看到「癌症護理」四個字，覺得隱約有點眼熟的感覺。

相關負責人還一肚子委屈呢，「我們也想不到，一尊大神跑到平台上玩直播，這不是坑人嗎？」

他就是香火成神體系裡出來的，對「體制森嚴」四個字，了解得再清楚不過了。

高強猶豫了一下，還是用對講機呼叫了一下馮君，「老大，白鯨的斯曉望想知道，他給了什麼人人情……我這該怎麼回答？」

一邊吩咐人去了解自家平台做了什麼，一邊打電話聯繫人。

過了三分ｈtｔps://wｗｗ.hｅtｕｂｏｏk.cｏm.coｍ鐘，對方又發出一行字來，「我是斯曉望，白鯨直播的實際掌控者，我希望知道實情。」

對方也很有點不含糊，「給，這是一句話的事，你早說就早給了，但是老大，你總得讓我明白，我把人情……送給什麼人了吧？」

不過最終，他還是忍了，又指使小文員敲了一行字進去，「我一般不怎麼關心小事，朋友你能直接告訴我的話，首頁置頂橫幅推薦，現在就給你上。」

白鯨的回應，是在十分鐘之後出現的，很明顯是換了一個人。

「哥哥你這說話得，」三兒在那邊苦笑一聲，「有區別嗎？」

小文員忠實地把他的意見傳遞了過去。

頓了一頓之後他又發話，「不過據說伏牛喻老闆一直很支持，古家好像也很關照。」

聰明的選擇！斯曉望雖然很少具體操作公司的事務，但也知道對方的選擇沒有錯誤，不過他有點不滿意，「那不是要花費十四周的時間來宣傳嗎？有點太久了吧？」

林黑虎猶豫了一下，高強已經搶過了平板，輸入了一行字，「你希望得到的，最終不一定能得到，你是斯曉望的話，真不夠資格擺譜，下午的首頁橫幅推薦……你給不給？」

別人家的後人不爭氣，最多勉力維持，但是斯家出了人才，這沒啥可說的。

他其實有很多種強硬的答覆，但是這不是……不知道老大怎麼想的嗎？

斯曉望現在已經從後台調出了對方的IP——果然是在鄭陽。

「高師兄，你不用www.hetubook.com.com回答，」喻輕竹的聲音從對講機里傳了出來，「你就告訴他，在看守所里反思一下，就明白了……看來還是下手輕了。」

然而，他倆不懂直播平台，可是懂人心啊，高強迅速敲出一行字，「呵呵，臨時工嗎？你要只有這點擔當，還真讓人失望。」

所以現在提起斯家來，她沒有什麼敬意。

不成想，卻見到老闆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結果「癌症不如虎」回了一句，「我的手機是二十四小時被監聽的，你確定要打電話？」

竊聽的林美女冷冷地哼一聲，「斯曉望……斯家最近走得是不是太順，有點飄了？」

林美女乾的這種特殊工作，讓她消息非常靈通，而且她也是大院出身，本質上並不是很在意斯家——我家當初也不差你斯家多少的，你現在躥起來了，將來我也能。

斯曉望的家族，在華夏也算相當了不得的勢力，想一想就知道，喻輕竹當年都差點投資白鯨直播，而白鯨直播後來強勢崛起，直逼鬥牛直播的一哥位置——這些事情都不是偶然。

斯曉望現在的能力，大致是體現在財力上，不過他的朋友也特別多。

「知道你是癌症護理啊，」斯曉望不耐煩地發話，然後就是一頓。

斯家近二十年，發展得確實不錯，雖然往前數的話，斯家的地位，還遠遠趕不上楊玉欣出身的錦城楊家，但是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領風騷數百年，也是事物發展的普遍規律。

癌症不如虎：「這是全部的要求，不存在期限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