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九百零九章 交換
他的話帶點玩笑性質，但其實也是警告——大家守好各自的界限，不要試圖越界。
他其實已經知道對方找自己，可能是什麼事了，但是總不能主動提不是？
「兩套？」林美女有點意外，然後下意識地發問，「超出兩套……是什麼價格？」
馮君側頭想了想，好奇地發問，「你認為現在的她……需要在意這些？」
不過，他的話說得客氣，旁人卻不敢真當他不存在——章程必須得合理和公平。
「聚靈陣送你兩套，」馮君毫不猶豫地回答，「多了沒有。」
「那就五台好了，」林美女的任務是試探，得到結果就不能再作死了，「我還要聚靈陣。」
林美女幽幽地看著他，「你這麼看待我們……只能說，誤會有點深。」
不成想，林美女開口要的居然是虔誠陣法，不得不說，這個選擇有點出乎他的意料。
「是我沒能力提供這麼多，」馮君笑著回答，不過他的眼中沒有什麼笑意，「如果你一直這麼消費我的善意，會對我造成很嚴重的困惑。」
馮君抽了一口煙，「超出的話，一套一萬億……邁元。」
她認真地捋了捋思路，然後發問，「也就是說，你最多能提供兩套聚靈陣？」
林美女的臉上滿是無奈，「馮老大，你沒必要這樣吧？」
馮君點起一根煙來，悠悠地發話，「我並不認為是誤會，如果你們沒有想到破解的話，我反而會覺得，你們有點不稱職和*圖*書……我真的能理解的。」
「那我捐五台，五台之後，一台三百億邁元，」馮君慢悠悠地回答，「既然價錢不是問題，那你就拿錢，拿出三萬億邁元來，我賣你一百台。」
「別人當老大是要名，你是要命啊，」楊玉欣憂心忡忡地發話，「你的影響力不但跨圈，而且太大了，需要適當收一收了。」
馮君最終是沒有答應分派那些陣法，只說你們商量出個章程，通知我一聲就好。
「哦，那抱歉了，」林美女的反應真的很快，「我們只是工作壓力比較大，發現有用的工具，就想得到更多……還請你理解。」
「你肯定是夠當老大的資格，」楊玉欣非常認可他的話，但是她真的有顧慮，「可你已經不合適再出風頭了……想一想，現在你的鐵礦石份額，都已經戰略性收縮了。」
林美女摸出一根煙來點上，悠悠地吐個煙圈，「實職沒問題，問題是……她能上班嗎？」
但是想一想林美女的工作性質，他又覺得，這個選擇真的是很合適——做情報工作的，搞不清楚敵我，那還了得？
她只是很隨意地表示，「有個好消息，梅瑾因工作傑出，現調整為省文旅局一級調研員。」
所以，一開始是他想錯了，現在話題回歸到正路上，他就給出了早就準備好的答案。
「她可能不在意，」林美女隨口回答，「但是她的親戚朋友會在意……比如她的母親ｈtｔｐs://ｍ•heｔuｂoｏk.ｃｏm•com。」
這個小院倒不需要多大，一百畝就足夠了，而且周邊主要還是林木為主，實用的面積四十畝都不到，兩百間獨立的小房舍，每間房十平米，其實也就佔三畝多地。
林美女的嘴角撇了一下，她真的覺得，馮君這種唯利是圖的行為有點不合適，「那你可以說只有一套呀，第二套都可以賣錢，不用賣到一萬億那麼狠就是了。」
馮君不想跟她說那麼多，「所以我覺得吧，我提供的聚靈陣，應該是用在國防方面，幫助咱們的戰士們修鍊……我想問一下，這個想法有錯沒有？」
馮君有點不高興，「麻煩你敬業點，明明是監聽，現在都敢插話了……你這膨脹係數，提高得這麼快？」
「捐了，」馮君非常乾脆地回答，「我捐五台……唯一的要求，不許對外輸出。」
「我當然理解，」馮君笑著回答，「想得到更多只是一方面……逆向破解也是需要樣品的。」
房間條件不需要多好，有電就行，食宿餐飲全部自理，洛華莊園都不負責提供——修道者本來就不主張奢華。
他一開始就以為，對方要的是聚靈陣，因為這個東西才是最牛掰的。
「當然沒有錯，」林美女毫不猶豫地回答，「我們的想法也是這樣的，聚靈陣有很神奇的功效，必須要用在國防方面，增強戰士們的個人素質……你放心好了，這東西絕對不會外傳。」
馮山主出了東西，也讓出了分配的權力，大家若是做不好，誰承擔得起他生氣的後果？
「一百台，」林美女嘆口氣，「真有這麼多需求……我們不白要你的，給錢。」
「你要這麼多，打算吃嗎？」馮君惱了，「就是五台，多了沒有。」
「我知道你說的是什麼，」馮君不以為然地回答，「你放心好了，很快會有人來找我的。」
「二十五乘以三，」馮君很快就算出了價格，「七千五百億邁元，一手錢一手貨。」
「五台不夠，」林美女的反應很快，「要一千台，不用你捐，說價錢吧。」
「幫助人修鍊的陣法，」林美女的認知還是沒有問題的，尤其是她監視了洛華將近兩年了，很多外人不知道的東西，她都非常清楚，「有著神奇的功效。」
一萬億邁元，我掏出來摔到你臉上？林美女覺得這個比喻真的糟糕透了……我真能掏出一萬億邁元的話，估計當場被壓死一萬多次了吧？
「那就調研員吧，」馮君也懶得較真了，「我現在挺忙，你說有什麼事兒。」
林美女愣了一陣，才出聲發話，「真的沒法商量？」
這話真的再對也沒有了，第二天上午，林美女直接選擇了莊園的對講機頻道，呼叫馮君，說是有要緊事商量。
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林美女問的是，「你那個測和_圖_書虔誠度的系統，能測忠誠度吧？」
「你想多了，我這充其量就是個九年義務制教育，」馮君笑著回答，「道門復興，我總得做點什麼……當然，我也不否認有點虛榮心，既然做了這麼多，為什麼不能當個帶頭大哥？」
「我當不得嗎？」馮君聽得就笑，「不管是說修為，說影響力，說收集的典冊……哪怕是說財力呢，我就問一句，我要是不當老大，誰當老大？」
楊玉欣表示施工不是問題，而且不會很慢，但是她擔心的是，「你搞這麼一套出來，是想當道門的帶頭大哥嗎？」
「我也不想這樣呀，都打算捐了，」馮君很無奈地看著她，「我捐助，是因為我知道你們工作需要，但是你要是覺得我很多，抱歉……我真的不多。」
「那一台三百億邁元，」馮君淡淡地看著她，「先款后貨，你準備錢吧。」
林美女也相當皮厚——頻繁試探原本就是她的任務，在一號泵亭子見到馮君的時候，她沒有任何的不好意思。
「可是五台真的不夠，」林美女嘆口氣，終於吐露實情，「總部要用、邊防要用、內保也要用……這個忠誠度，有時候很強調實時性的。」
馮君卻是翻個白眼，「我願意捐五台，是因為想支持你們的工作，不代表我貨多，更不代表我好說話……我就冒昧地問一句，沒有這個設備之前，你們的工作就停頓了？」
「理解萬歲吧，」林美女聽他說得這麼肯定，也不好再嘴https://www.hetubook.com.com硬了，「我們真想多要一點……十台總可以吧？」
林美女直接就笑了，「呵呵，不帶這麼訛人的，知道華夏外匯儲備是多少嗎？」
「你這是怎麼說的，這不是有了嗎？」林美女無奈地搖搖頭，「既然有了，當然就要量產，價錢不是問題。」
這些人離開之後，馮君跟楊玉欣說一聲，讓她再建一個小院，供其他道門弟子修鍊用。
馮君倒是知道，梅老師非常在意老母親，但是他還是忍不住吐槽，「那你們給個實職啊……一級調研員，這算什麼？」
馮君的臉上的表情，瞬間就變得相當怪異，「你知道聚靈陣是什麼嗎？」
林美女嘆口氣，「這價格太不友好了，三十台，不能再低了……多少錢？」
「我有些材料真的欠缺，」馮君有板有眼地回答，「兩套都是擠出來的。」
「不是訛人，」馮君正色發話，「我現在就特別怕，你掏出一萬億邁元，摔到我臉上……給我來一套聚靈陣！我是真的沒有啊！」
「多少錢一台？」林美女緊跟著就發問了。
馮君愣了一下就反應了過來，這個部門……確實該有這樣的需求，「能測，要改動一下。」
「夠了啊，」馮君不想再繼續了，「你再這麼糾纏，我一台都不捐了。」
剩下的三十多畝地，除了通道之類的性質，還有作為點綴的假山和風景，基本上每間房舍能分配一百平米左右，也是靈氣旺盛——相關的修者願意種什麼就種什麼，洛華不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