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吉真人毫不猶豫地回答，「天通可以多提供一種服務，顧客來買東西，商品難道不是越全越好？若不是馮山主的推演之術太過高明，我們不但要收取傭金，甚至未必會主動推薦。」

他頓了一頓又感慨一聲，「倒是馮山主這經商頭腦，頗令我佩服，竟然直接預見了將來的發展，怪不得能把通訊用的凡物賣得那麼好……很多修者只知道修鍊，對此一竅不通。」

天通這次來談事兒的，也是一個真人，還是金丹中階，他笑著表示，這其實是我們對外的一種宣傳，證明我們跟白礫灘關係很不錯——我們甚至可以不抽傭金！

馮君不以為意地笑一笑，「因為我不想賣到別的位面，幫助昆浩崛起，才是我的初衷……至於靈石什麼的，你覺得我會缺嗎？」

「嗯？」馮君的眉頭皺一皺，「你這是……找不到掙錢的生意了嗎？」

「掙錢的買賣有呀，現在我們搞通訊設備安裝，就不少賺呢，」皇甫真人微笑著發話。

天通商盟確實也有這個底氣，他們的經營方式，不是客戶選擇商盟，而是商盟選擇客戶——不夠資格的都不讓你上門。

他覺得對方沒有把位置擺端正，天通真的能往白礫灘介紹客戶的話，是提升你家的形象！

「好了老吉，」皇甫真人也有點不耐煩了，「你的話說完了吧？我還跟馮山主有話要說。」

來，你試著幫太清介紹牽引地脈的活計，看太清會不會答應ｗｗw•hｅtｕbook.ｃoｍ•cｏｍ你？

退一步說，他不是很怕元嬰，也可能跑得掉，但是他跑了，張采歆她們未必能及時走脫。

「我跟他們說了，在昆浩的天通，我是貴賓待遇，還是合伙人，人家根本不理我！」

馮君跟天通的人談了談，收下了來人的清單，至於天通想要引入「推演」業務，馮君直接拒絕了——天通有人想要推演，只要他級別足夠高，咱們可以商量一下規矩。

赤鳳派的事情處理完，就是天通商盟的事了，天通主要的業務，還是通訊設備。

吉真人眨巴一下眼睛，愣了一愣之後，微微頷首，「應該是這樣的，你跟我天通合作了，總不能再去跟十方台合作，我們把你推薦給各個位面，可不是讓別人跟著沾光的。」

吉真人本來想含糊一下，但是想到身邊的皇甫真人跟對方關係很近，自己又何必枉做小人？於是乾笑一聲，「先成為天琴的貴賓吧……」

有出處的獨門絕活，你天通就不該參与，你丫現在居然跟我說傭金？

「呵呵，」馮君不以為意地笑一笑，然後緩緩吐出三個字，「我拒絕！」

現在的昆浩位面，他基本搞得定了，但是如果一個盛產元嬰的位面聽說了他的能力，特地派人來推演，他就又得擔心對方耍橫了——一如守中真仙當初下界，他根本無力推辭。

他說得非常隱晦，但也相當地客觀，不能說是有意欺瞞，如果對方ｈtｔps://m.hetｕbook•coｍ.ｃｏm聽不懂就不能怪他了。

「哈哈，」皇甫老祖大笑了起來，「你別抱怨，天琴那邊看昆浩的人，確實就像咱們看凡俗界……唉，誰讓咱們是下界呢？」

而且別的位面，未必就不會來人，只不過那些人能聽說他，想必也會聽說他的一些事情，總比天通隨便介紹過來的人要強。

「快別提了，」馮君把自己在天琴位面的經歷說了一遍，最後感嘆一句，「……沒禮貌不說，該有的待遇都沒有，看我就像看鄉下……凡俗界的人一樣。」

皇甫真人一聽來精神了，他是天通的股東，但是身為昆浩土著，他主要的影響力也就是在昆浩，其他位面的生意，他能沾手的病不多，「其他位面招惹你了？」

「下界也不該這麼下吧？」馮君不滿意了，事實上他一直對那次的事情耿耿於懷，「我是要花靈石買東西的，凡俗界有靈石嗎？還是說……下界的靈石就不是靈石？」

看著他越說越生氣，吉真人出聲相勸了，「好了馮真人，咱下界就是這待遇，我們可以跟總部反映一下，把您的待遇提高，不過這需要一點時間……天通太大了，走流程不會很快。」

吉真人哭笑不得地搖搖頭，然後嘆一口氣，「馮山主，我真的是很努力地在為你著想了，原本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我真的不希望你錯過。」

然而事實上，這名吉姓真人還真沒覺得自己做錯了，他沒有和圖書考慮什麼「廣告效應」，在他看來，天通的品牌人盡皆知，根本不需要再藉助馮君的推演來擴大名氣。

馮君斜睥他一眼，似笑非笑地發話，「流程走完的話，我在所有的位面都是貴賓了嗎？」

然後，他就又嘆一口氣，「但是有氣息牽引手段的話，能結識很多大人物……誰家的日子也不好過呀。」

「呵呵，」馮君笑了起來，「再然後，我是不是還要簽排他性協議，不能跟別人合作了？」

至於說你們想介紹外人來？抱歉了，我的業務並不需要你們去推銷！

所以這個時候，他還是繼續苟比較好一點，雖然不能宰殺來自其他位面的肥羊，可是能安安心心地發展，也是很不錯的事情了，做人嘛，不能太貪心。

這怎麼可能？吉真人非常清楚天通的結構，也就是在昆浩位面，天通出面的是金丹真人，事實上，作為在上百個位面經商的聯盟，元嬰真仙根本不算什麼，連出竅真仙都有好幾個。

「我覺得你可能確實是真心促成這件事，」馮君正色發話，「但是我真的不需要，沒有天通，我能活得更好……要不要打個賭？」

馮君回答得也很明白，「吉真人，這不是傭金不傭金的問題，你倒給我靈石都不行……我的業務根本忙不過來，你居然覺得，『免掉傭金』是在照顧我？」

馮君毫不猶豫地回答，「那我就只跟分部合作好了，其他位面我不感興趣！」

不過他心裏是這麼想ｍ•ｈetｕbook.coｍ•ｃｏm的，嘴上卻不能這麼認了，「安全因素……有一點吧，不過主要是我只想跟昆浩的天通合作，其他位面的天通，我沒有興趣。」

吉真人是真的急了，「馮山主，你真不知道天通在天琴的貴賓，意味著什麼，那裡的好東西真的太多了，而且你成為天琴的貴賓的話……會自動成為很多位面的貴賓。」

除此之外，還有人買了空調、冰箱之類的電器，各種日用品的需求極大。

皇甫老祖並沒有跟隨他的節奏，而是看著馮君，若有所思地發問，「馮山主你拒絕……是出於安全方面的考慮嗎？」

所以他就表示說，「馮山主的推演之能，在昆浩聲名遠揚，但是在其他位面還不夠響，天通可以幫你宣傳出去，那些跨了位面來推演的修者，肯定也願意出更多的靈石，這不是很好嗎？」

這話不假，只要天琴天通認可馮君是貴賓，還真的有很多下級位面，會認可馮君是貴賓，不過那些位面多是類似於昆浩，等級不高不說，除了點土特產，沒什麼特別好的東西。

不愧是老奸巨猾之輩，他是看著馮君成長起來的，從馮君往日里刻意低調的行為來看，他能猜到，對方的安全感並不是很好，自我保護意識很強。

「你……拒絕？」吉真人實在不知道對方是怎麼想的，「我們能把你推薦向其他位面，增加收益，你的商業意識又是這麼優秀，總不可能跟靈石有仇吧？」

他還真沒猜錯，馮君之所以拒絕hｅｔuｂook•ｃｏｍ•cｏm，不僅是因為吉真人定位不準，也是有點擔心安全問題。

「哪兒有其他位面的天通，」吉真人笑著發話，「天通商盟就是一家，昆浩只是分部。」

等吉真人離開之後，他才又出聲發話，「馮山主，我想跟祈煜真人合夥搞一個……氣息牽引儲備中心，你看這個能不能搞？」

不過昆浩位面執意要求的話，幫馮君在天琴的天通申請一個貴賓資格，也不是很難，只是等級不會太高，至於說覆蓋一百多個位面的公認的貴賓——你起碼得是元嬰真仙才行！

「如果馮山主你這推演的能力逐漸傳出去，用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所有位面的貴賓！」

遇上這種不差錢的主兒，吉真人也頭疼，於是他側頭看向陪自己前來的皇甫老祖，「皇甫真人，你還是勸一勸他吧，昆浩只是小小的一隅，物產也貧瘠，修仙界……其實很大的。」

但是馮君怎麼可能聽不懂？他乾笑一聲，「不用了，這個貴賓我還真不稀罕。」

現在的發電機和電話，已經全面在修仙界鋪開了，尤其是各大勢力和各個坊市，感覺沒有電話就不夠時尚一般，裝機量非常迅猛。

馮君眨巴一下眼睛，笑了起來，「我得了更多的利，那麼……天通能得到什麼？」

「你說得也許很對，」馮君微微一笑，然後一攤雙手，「但是……我不稀罕啊。」

吉真人還待說什麼，皇甫真人受不了啦，「老吉你就別勉強了，要不你先下去歇一會兒？我跟馮真人還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