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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之聖道煌煌

作者:星之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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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黑澤垂釣,劇本安排,人身意外險!

第一百零七章 黑澤垂釣,劇本安排,人身意外險!

「呵……」
「我是入了哪位妖族大人物的眼?」
『在我翅膀硬了、能單飛了之前,巫族垮不得,後土大人也垮不得,必須要進行加強啊!』
這追求的是成為人生贏家。
「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
「捨身?舍什麼身?」玉宸搖頭,「對於任何一位大羅來說,真正重要的,都是先天不滅靈光。」
「最多是禱告天道的電話比較多,那位大人一時之間處理不過來。但,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真正渴求輪迴的,只有兩種情況。
鼠精詞窮,唯唯諾諾,雙眼中的希望光芒似乎也淡下去了。
好在,風曦似乎良心發現,浪子回頭,沒有做些什麼火上澆油的行為,「哪裡哪裡?我是那樣的人嗎?」
『剩下的,就是看具體操作。』
「這是不允許的……所以有了我們的出動,窺探這過程里他們暴露出來的缺陷和不足,破壞其計劃。」
「掌柜!」
這並不是現在的風曦所應該有的。
說著說著,風曦自己都笑出了聲。
『嘖……我真善良。』
「像吃龍肉,可以給客人帶來成就感——上古霸主族群的肉!多麼巨大的精神愉悅?」
篩選最能繁衍的族群,壓榨它們所有的潛力,令其在最短的時間內成長,修行最酷烈瘋狂的自毀功法。
「我們的任務……」那人道,「若不能破壞祖巫的計劃,讓他們裹挾起聲勢,未來大戰會有些難辦。」
玉宸淡然的表情下,是一顆火熱躁動的心。
一個族群,得到了永恆……在精神上,在記憶里。
「你且稍等,待我禱告道祖……我相信,這位天道大老爺,一定會弘揚天地正氣,降下刑罰懲處罪惡的!」風曦信誓旦旦道,拿著三根筷子,就那麼插在一碗米飯上,然後雙手合十,雙眼閉上,做虔誠祈禱狀。
可惜,讓很多人糾結的是,那輪迴建立,是衝著掌控靈魂權柄而去的!
「這都是實打實的益處。」
實力上去,便又能繼續擴大經營了。
妖異、血腥的道路,足以讓任何一個旁觀者搖頭嘆息。
直到,被重新嗡嗡叫的某人給打破。
「不能名留青史,那就遺臭萬年。」
「嗯?你怎麼還愣著?這等好事,你怎麼還不快去做?」
「我尋思啊……若不是道德天尊馬上就要開壇講道,你是不是還能在外面再浪個十年八年?」
玉宸的話音,有一種莫大的感染力,讓風曦都要動容,都要感傷。
好了,知道自己實力差、長得丑,自覺的縮在了家裡,認為這就能躲開一切劫數了嗎?
別說鼠精,就算是風曦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念什麼啊!
他的嘴巴,還似乎在念念有詞……不過任憑鼠精怎樣支起耳朵去傾聽,也愣是沒聽清楚究竟念的是什麼。
「不可能的!」玉宸悠悠道,「這種場景,只會夢裡才有。」
我要做鬼,修成無上鬼道大能,不要投胎!
風曦眉梢一挑。
恍惚間,他似乎透過時光,看到一位在無垠血海上蹣跚前行的女神,面容悲戚,眼角有淚,是在同情因大劫而殞落的生靈?又或者是對無力回天、拯救自己族群的傷心絕望?
「……喂,你有在聽嗎?」風曦看著玉宸,「怎麼感覺失了魂?」
「龍肉,給我來個三十串;這牛肉,給我來個八萬斤……」連珠炮一般的報著要求,「丹參狗肉,來五千斤……」
今天能大規模的圈養,宰殺割肉;到了明天,巫妖戰凶,又如何不能將之變成為炮灰、自爆兵種,靠著可怕到極點的數量,去跟巫族兌子?
「雖然那鼠精所講述的一切,都充滿了最真實的感情,為自己族群的遭遇,為自己的親身經歷悲傷痛苦。」
『後土悲傷落幕,從此消逝……我呢?這年頭的洪荒,沒靠山怎麼混?』
千千萬萬的炮灰,只要能帶走一個巫族士兵,那就是有的賺!
鬼修它不香嗎?
「誰讓那小巫,是受後和*圖*書土重視的心腹?還拿著帝江賜下的先天靈寶?某種意義上,代表了這兩位祖巫的意志。」
「沒關係,我硬給他喂下去!」他看著角落的身影,「等巫族使館正式建成,開始搞宣傳,你暗地裡安排,幫著他們吹捧一下。」
「的確。」角落中的那人感嘆,「多麼合適的棋子?多麼完美的切入點?奈何,他太冷靜,冷靜到冷血。」
「所以,至今後土也沒能立下輪迴,實在是因為被太多人抵制了。」
「想要針對,窺視破綻,也只能等第二批抵達、開展工作的小巫。」
真龍的數量,終歸是不及螞蟻之萬一。
「大羅不死不滅,最多失我,所以根本不在乎輪迴。」
「還有客人您點的這款牛肉,可以壯陽補腎。」
一路上,他與之前沒有什麼不同,直到走出很遠后,額頭布條發散幽光,遮蔽一切可能有的窺探,風曦才轉身,眸光幽幽,像是跨越時空看到了那家飯店,眉頭逐漸皺緊。
風曦搖頭,收回目光,向昆崙山三清天尊給安排的駐地走去。
曾經在風曦身前由希望而失望的鼠精,此刻恭謹的站立著,目光忐忑,「您交給我的任務,我已經去執行了。但是……但是……」
風曦閉嘴,世界便安靜。
「很坦誠,對我毫不虛言……看起來像是自己無力掙扎,便將希望寄托在外人身上,渴盼著有人能進行拯救。」
「嗯,就是後土大人化輪迴這事兒。」風曦斟酌著開口,「我曾經聽過伏羲大聖提到,後土大人化輪迴,便能執掌天地眾生的靈魂權柄,把握人道的關鍵命脈,可以跟女媧娘娘的造化權柄抗衡……這是確鑿無誤的吧?」
弱肉強食,合天之理!
事實上,巫族數量看起來很多,兆億億不止。但,這走得是精兵路線,每一個的培養成才,都耗費了多少心力?
「你才失了魂!」玉宸臉色發黑,「什麼事?有話快說!」
可能,兩者兼有之。
「這我自是曉得。」黑澤指尖輕敲桌案,「祖巫派遣人手,四處設立外交使館,便是想要逐漸鋪開攤子,一點點擴大影響力,宣傳自己陣營的思想,不再局限於那尚且搖擺不定、只是試探投資一二的頂層大羅,而是向中層、下層深入。」
誕生在錯誤背景下,就要面對慘烈的人生。
聞聽此言,鼠精的眼中閃過一抹欣喜,一抹激動。
這,才是最可怕的!
萬一要是撞到被餘波死、被仇人殺之類的意外呢?
「那化輪迴的代價,可是真如傳言一樣,需要大人她捨身成就?」風曦皺眉。
他沒有在意顫慄的小二,「逆轉時光,選中一個本應死去的生靈,憑藉親身的經歷,最真實的情感、沒有虛假的悲慘人生,打造出最完美的演員……如此,都不能牽動他的熱血嗎?」
輪迴之下,眾生平等!
「呵……想的倒挺美。」黑澤冷笑,「我會贈他們一敗塗地的結果!」
「所謂轉世重生的好處,沒看到多少,先就被在靈魂里打上一層烙印……誰願意?」
「哦。」風曦瞭然,而後再問,「既如此,為何後土大人現在不化輪迴?」
「有沒有好處、對身體哪方面有加強,甚至單純能不能帶來快|感享受,都可以成為殺戮原因。」
「以此,作為她身為祖巫經歷的完結,畫上最後的句號。」
萬一輪迴之後,下一世遠不如今生怎麼辦?
真正讓人不寒而慄的是——
「這些做好之後,都給我打包,我要帶走,回去慰問一下辛苦勞累的員工,算作給他們的加班費。」
「宰殺這樣的智慧生靈,那些人也下得了手嗎?」
「縱然化輪迴,也只是一個空殼子,白白投入,沒人買賬。」他嘴角勾勒出一抹笑意,「你不會以為,後土只要喊一嗓子『我感天地眾生魂魄無依,今以身為引,化作輪迴』,接著大傢伙就頂禮膜拜,虔誠叩首,大m.hetubook.com.com呼『後土娘娘慈悲』了吧?」
玉宸目光不善,看著相較離開時身形略顯發福的某人,那一臉的油光滿面,顯然在外面是吃好喝好,過著逍遙神仙的日子。
任誰一想到,從此之後自己的靈魂上有一層束縛和枷鎖,儘管這枷鎖的主人不會做什麼壞事……但是萬一呢?
人在做,天在看。
不知何時,那角落中出現一道朦朧身影,對著黑澤掌柜說道。
風曦聽著,尷尬的笑了笑,沒有辦法回答。
就等著演員的就位。
「本人就一個小巫而已。」他很傷感,「雖然我這小巫,身懷一件先天靈寶,被後土祖巫看中,擔任駐昆崙山外交使館的最高領袖,跟人族炎帝扯上關係……但怎麼想,也用不著那麼認真的當做危險源頭去針對啊!」
「難……難啊!」
風曦念頭轉動間,將最後一塊牛肉吞下。
「轟!」
可能吃完這頓飯,一轉身便會將之拋在腦後,無動於衷……不,還是會有些應對的。
「這般組合起來,難怪輪迴的地位尷尬。」
「這樣搞的,讓我還怎麼猥瑣發育?」
「只要市場還有需求,殺害就不會停止,隱藏在背後的利益鏈條便永遠不會斷裂……但市場可能沒有需求嗎?」鼠精悲嘆,「即使修行抵達一定程度,飲食早已不是必須。然而很多時候,是否必須,並不重要。」
「可是……」鼠精茫然且急切的開口。
「需知道,就連純粹給精神帶來飄飄然享受的『厄浮蓉』,對身體有莫大損壞,都不乏購買者……何況是這些好東西。」
「也對……」風曦沉思片刻,終是頷首認可。
而道德天尊,對這當場頓悟的玉宸,十分的讚賞——這是對他教學能力的肯定!
『這不行啊!』風曦蹙起眉頭,神情嚴肅,認真的思索著什麼。
再對比一下自己?
這就算極限了嗎?
「我估計著,搞不好永遠都邁不出去……除非,她甘願放棄掌控靈魂的權柄,點滴利益都不取,純粹就是為了打造一個洪荒公共福利設施,付出所有,絲毫回報都不要。」
當然,如果僅僅如此,最多是讓人不在意,還不至於抵制和反對。
只是,炮灰們的潛在威脅,也是要處理。
「問吧。」玉宸漫不經心的說著,「可以跟你講的,我自然會告訴你。」
做著名為「靈寶天尊講道集」的閱讀理解,還要操持一下使館的建設工作,思考未來如何宣傳……
只是下一刻……
「巫族威脅論,馬上就可以成為共識。帝江、後土忙碌數千年的建交成果,頃刻崩毀一半。」
「祖巫也是精明,第一步力求穩妥,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唯獨崑崙這,現在便有機可乘。」黑澤一拍桌子,「這似乎是昏招?但更可能是祖巫在邀戰,試探我們的應對手段。」
一種是有壽命限制的,他們追求輪迴,說到底是為了自我意志的延續,求輪迴,本質是在求長生。
看著它的背影,風曦微微昂起頭顱,眯起雙眼,用一種很莫名的目光凝視。
燦爛的煙花之下,是生命的凋零,是血與火的綻放。
琢磨著怎樣利用這群可憐種族,為未來巫妖大戰中的巫族減輕戰損。
一句天經地義,道盡了多少殘酷,還有麻木。
『像後土大人這樣賞賜大方、人傻好騙、不斤斤計較、人還長得養眼的領導,萬古難尋!』
玉宸的臉拉得老長。
胡亂髮誓的下場,顯然並不怎麼美妙。
「強大武力做後盾的稅收,都有人敢逃,更不要說這種私人保險業務,重新練號的遊戲……如果有能力,做個鬼修也挺好,何必輪迴?」
在風曦催促下,鼠精一臉崩潰的退下了。
「那我現在照顧你一下好了。」
大規模養殖、宰殺、出售,一次又一次的輪轉,賺取供自己修行提升的資源。
輪迴?
「對啊!」玉宸贊成的點頭,「奪舍、修魂和_圖_書……路子多了去了,為什麼要輪迴?」
「宣傳出了成果,反過來也能影響頂層,那利好消息,足以讓棋手繼續追加投資。」
「這樣的靶子,足以最大程度刺|激掌握黑暗資本積累的種族,讓他們有錢出錢,有力出力,去對抗那阻礙他們賺取利潤的巫族。」
玉宸深深嘆了口氣,「若是我于那般立場,多半會選擇做一些驚人動作,在這洪荒,在這宇宙,留下最清晰的痕迹。」
「感動不感動?我是不是個好領導?」
越想越氣,越氣就越想在面前這個傢伙身上捅兩劍。
「縱是大羅,縱為天意,可收穫這樣諷刺結果,又還能如何?」
「但是什麼?」正在算賬的掌柜語氣平淡,「說下去。」
有點類似於眼下的號練廢了,想洗點重練的心態。
洪荒世界,就是這點不太好。
「用這樣的事物存在,昭告眾生……曾經有過一族,名為『巫族』,有過一位祖巫,喚作『後土』!」
這輪迴就能派上用場了。
「征戰了一個時代,殺伐無數,但又只能眼睜睜看著巫族的敗亡,看到失去了最強的矛與盾之後人族的脆弱,淪為被圈養起來收割氣運的對象,妖魔的口食……身已倦,神已疲,有心殺敵,卻無力回天。」
到了需要的時候,衝上去就是一爆——
不能實力太差,因為這是第一原罪。
「終於捨得回來了?」
這是眼下妖族所奉行的道理……一些成員,吃著妖血饅頭,是吃的不亦樂乎。
「沒有什麼可是……」風曦一揮手,直接打斷,「你要相信,這悠悠蒼天,自有公道長存!」
……
「箇中原因,我想以你的聰明才智,應該是能明白的。」玉宸看向風曦。
並不。
「在全面鋪開前,用這樣的一個試點來刺探我妖族……若是失敗,便吸取教訓;若是成功,便乘勝追擊,擴大戰果。」
「只要能賺取到的利潤更多,就沒有什麼是不敢做的!」
「如果是在釣魚……這可真不是什麼好消息。」
「只要他熱血一上頭,自恃心中正義、手段武力,去搗毀黑暗的養殖場……」
而在洪荒世界,這門學問的考核分值佔比,被提到了最高。
而在洪荒世界,這種力量幾乎能代表一切的天地,這些追求幾乎能劃上等號。
畢竟這盡給手下安排工作、無償加班的無良上司,出去消費旅遊后,還能記得帶點東西回來……還能再要求什麼呢?
而後,淡定擦拭嘴角,對鼠精道:「小二,多謝你跟我講了這麼多內幕隱秘。」
「多少努力,多少付出,都成泡影……萬古歲月後,後人回首,不見點滴。」
要兌子,也是換那些頂尖強族成員的性命!
「看到沒有?」
並不能!
「這肉,應是取自真仙級數的牛……」風曦戳了戳盤中餐,「能到這種地步,不管是怎樣催熟,那也絕對通靈了,有自我意志和智慧,能言能語。」
「說巫族友愛、仁善、品德美好、樂於助人等等他們難以自己否定的言論……然後再安排安排,讓一些逃脫黑暗養殖的生靈,到他們使館那裡求救,拯救自己的族群!」
「我就是有一個問題,想問下你。」風曦道,「有些東西我拿不準,所以要參考一下你這背後有靠山,且博學多才的人的意見。」
一邊矢口否認,他一邊鄭重拿出被打包好的美食,「我之所以回來的這麼晚,完全是有正當原因的。」
黑澤的目光,冷酷無情。
踱步,深思,細緻梳理所聽所聞,捕捉曾一閃而過的異常,心頭的警兆陰影。
「唔……」玉宸神情古怪,「對,輪迴很關鍵,是掐著人道眾生的命脈不假。跟女媧娘娘抗衡?呃,這麼說也沒問題。」
「嘖。」黑澤掌柜放下了手中筆,「這樣都不行嗎?」
玉宸覺得不能再想了。
「中層乃至於是高層的修士,對這輪迴都持的是不在意態度。」
「這背後,和-圖-書竟然有那等令人髮指的殘酷血腥恐怖事情……太讓我憤怒了!」
『或許,我已經知道該怎麼做了。』風曦轉動著刀叉,『一塊最重要的拼圖,如今到了我手裡……』
「呵,這天地間有幾個種族的發展崛起,手上沒有原罪?」
另一種,是覺得今生太殘酷,活著都是一種痛苦,一種煎熬,追求輪迴,是希望來生能有一個好的開始——投個好胎。
不需要在意前生,不用去理會來世,我這一生能從開天闢地活到宇宙消亡,一世獨尊,要個啥子輪迴啊?
他接觸過後土不少次。
儘管,這位女性祖巫,表面上很威嚴,有大家風範。
「是啊,失敗了。」黑澤輕輕嘆氣,「本來都給挖好了坑。」
念叨完畢后,他一臉肅然,拍了拍小二的肩膀,話音響亮,「我已經禱告完畢,你就安心等待那奇迹的出現好了!」
「換作是我,誰敢向我推薦這種強制性保險,一定把那人的頭都給錘爛。」
輪什麼回!
就算想要求,也得等半個月後的道德天尊講道完結嘛!
「唉,真的沒想到!」
「或許,後土就是這樣想的,最終留下一個輪迴之地。」
「只要靈光中自我意識不損,別的方面問題都不大,都有辦法快速彌補與恢復。」
「要是用接地氣一些的說法,那麼後土大人的輪迴業務,對很多生靈來講就是一份人身意外險。」風曦若有所思,「而且還是活著的時候沒作用,死去之後的投胎收益也不怎麼靠譜的保險……這些也就罷了,關鍵是保險費還必須強制繳納。」
「這可能嗎?」風曦翻了個白眼,表示不太相信。
「所以後土祖巫的輪迴戰略,到現在為止連第一步都沒能邁出去。」
風曦沉吟片刻,雙手猛的一拍,「是了。」
生存不易。
因此,特別賜下先天靈寶「七星寶劍」一柄,作為勉勵和嘉獎。
「丹參狗肉,能夠令食者進入賢者狀態,思維冷靜。」
「不是她不想,而是不行,條件不支持。」玉宸道。
「他還能不能裝聾作啞、糊弄過去!」
畢竟,人生在世,難免有意外。
不證大羅,無可逃脫!
「只是別的地方,第一批帶隊領袖其實都是所在地域大羅的化身,說是設立使館,實質上是回自己家。」
「呵……真是一個棘手的目標啊。」
成長不易,補充也不容易,怎麼能夠跟炮灰互換?
黑澤合上賬本,臉上不見喜怒,揮了揮手,讓那惶恐的鼠精退下,眼神空洞,似在深思。
「唔,對了!」風曦摩挲下巴,「修鍊也是要資源的……你在這家店幹活,除了工資之外也會有提成吧?」
「埋伏好的人手,就將這肆意『侵害妖族利益』、『干涉妖族內部事務』的傢伙給當場拿下,記錄鐵證如山。」
『要是就那樣垮了,我怎麼辦?』
——畢竟,眼下時代妖族資本的冷酷性,根本不需要去懷疑。
自己能長生不死,為什麼要寄託希望在死後的輪迴?沒道理嘛!
「事已至此,接下去該怎麼辦?」
但風曦能透過這些表面,隱約看到其內在真實——一個元氣滿滿、永不服輸、積極進取的少女形象。
「我倒要看看,眾目睽睽之下,他救還是不救。」
「感動……才怪哩!」玉宸吐槽,毫不在意的拎著一串龍肉就啃,邊啃邊道,「在想到給我們打包之前,你一定已經吃到撐了!」
從最壞的情況出發,推理得到的結果,並不讓風曦感到樂觀。
因為,能進行清算的「天意」,實在是太多了!
風曦疑惑問道。
長生不死的人生贏家,哪個想去輪迴?
『如何給那些被奴役壓迫到極致的生靈,在他們面前擺上一根名為希望的稻草,引導著從一個坑中,跳到另一個坑中,追逐著希望去死。』
……
「好了,你耐心一些……奇迹,早晚會降臨。」風曦安慰勸說,「你要注意保重身體,努力修鍊,和*圖*書活到能看見那一天的時候。」
這種人物,很難想象她會做出那樣行為……並非是沒有愛心,而是沒有理由放棄身為祖巫的工作職責。
『死在奔向希望的道路上,也總比在徹底絕望中凋零……心中的幸福感更高吧?』
回到駐地的風曦,不出意外被人提著劍,給堵在了門口。
他想了想,第一時間掐掉這種念頭。
還要繼續深入思索一二,自己種族的肉質味道如何?
在人族取得最終勝利,站在世界巔峰之前,風曦並不具備當聖母去憐憫他人、為之奔走的資格。
啃著龍肉,暢想美好未來,一時覺得世界如斯美好。
劇本都安排好了。
「沒有下不了手的,」鼠精搖頭,「利益足夠,為何不能殺?」
玉宸啃著龍肉,也沒有乘勝追擊,繼續挖苦。
輪迴,用另一種方式,延續了巫族的存在。
認可之後,便是對這個時代的一種淡淡感慨。
最可怕是,這一切都在無知無覺中進行!
「這是我特意去遠方一家很有名的飯店,為你們帶回來的美食!」風曦將之一字排開,「龍肉、牛肉、狗肉……這裏面,蘊藏了我怎樣的一番心意?」
「未必不可能。」玉宸卻持否定的看法,「如果巫族的局勢,到了無可挽回的地步,我倒是覺得她會這般做。」
他淡漠聽著鼠精所講述的一切,心潮略微起伏后,便徹底鎮定下去,再無波瀾。
「崑崙這裏領袖的小傢伙,不吃魚餌是吧?」
「但是……他聽了,卻沒有什麼反應。」鼠精戰戰兢兢道,「黑澤掌柜,我發誓,我真的儘力了……」
風曦感慨、嘆息,為那些可憐的生靈……至於更多的同情心?為了心中正義去強出頭?
「怎麼,你不信任蒼天大老爺的威能?」
「而洪荒世界,還是一個修行的世界,成就真仙,便可壽享無量,長生不死——只要不被人給宰了。」
……
有實力=能長生=過美好生活。
那個時候,外掛到手……啊不,是天道酬勤,他玉宸刻苦修鍊的表現得到了上蒼垂憐,在天尊講道過程中頓悟,實力獲得突飛猛進的提升。
「可惜了,魚不上鉤,你的釣魚計劃失敗了。」低沉嗓音突兀響起。
「無怪後土會指名,命其為崑崙此地的外交事務領袖……確實合格,有可取之處。」
「我沒有忘記在辛勤工作的你們!」
生氣還得忍……這是一件多麼悲傷的事情?
「斷人財路的事情,是最遭忌恨的。」
投胎是一門學問。
看!
但再認真想想……掛還沒到手,似乎現在還打不過誒?
會不會因為有著滋陰養顏、壯陽補腎之類的功效,而遭了無妄之災?
「現場抓獲后,我們再幫他的『正義行動』宣傳,讓諸多站在食物鏈上層的族群『認識』到,巫族是個怎樣喜歡多管閑事、如何為執行心中所謂正義,便能損壞他人利益的勢力——這對那些真正掌握力量和資本的族群來說,實在是太不討喜了。」
「只是整個過程,總給我一種不對勁的感覺。」風曦抬頭望了望天,臉色嚴肅而警惕,「這是錯覺么?還是說……有人在釣魚,在給我挖坑,想要達成什麼險惡的目的?」
提著打包好的美味,吃飽喝足的風曦,悠哉悠哉離開了飯店。
會不會因為太好吃而被人惦記?
「連天都有人敢去逆,圈養宰殺智慧生靈,又算得了什麼呢?」
這太有可能了。
「一切屬於巫的痕迹,都在被收割了勝利果實的強者抹去,擦拭掉曾經存在的輝煌,最後化為歲月長河底下的塵埃,再不起眼。」
這更讓人生氣了!
他一拍桌子,臉上有惟妙惟肖憤怒表情浮現,「此等罪惡,不除不足以平息萬古亡魂之怨!」
「別反駁,我就問你敢不敢指天發誓?」
最後,莫大的悲傷中,後土消逝,輪迴現!
不能長的太丑,太丑搞不好會因為哪個高手覺得有礙市容,從而一巴掌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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