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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男主角很帥，很英武，可為億萬少女的夢中情人。」

畢竟。

共工決定了。

似乎一句「卧槽」已經抵達了嗓子眼，就要脫口而出。

『用得著嗎？』

「要是只需要一條神龍，背負一張烏漆麻黑圖，裝模作樣的呈獻上去……我給你免費也不是不行。」

大佬俯視之下，是絕對不存在天價演出費的。

「這就可以說是一次成功的廣告了……吸引他人的注意力，讓他們萌生了解人族的想法。」

『庖羲將興就庖羲將興罷！』

「龍族有這麼慘嗎？」允婼狐疑，「為什麼我最近聽說，龍族光是靠出售一些不能見光的藥物，個龍月入百萬，全族暴富？」

「萬物復甦。」

那便看，究竟是誰技高一籌了。

共工祖巫，是一個想到做到的神聖。

「呃……胡說八道！」共工有些心虛的大怒叫道，「這些都是騙人的！」

而本尊……

「神龍負圖，大喊『庖羲將興』……回去后我就告訴龍族的朋友，讓他把這一段加入到劇本中。」

資金控制精準，都用對地方……或許，他還能小賺一點點。

一位人族的主管。

『等正式會盟，他點燃文明之火、發揮最重要的工具人作用后，就該圓潤的退休，風后之位另有他人接手。』

「就是這個……不知閣下有沒有多少表示呢？」

他非常非常的相信。

「唉……兄弟族群，再讓一些價啦！」允婼感嘆，「二折如何？」

「嘖嘖嘖……龍族這樣特殊的本性，讓我突然間有些懷疑，讓龍族的相關意識進入我人族，到底是好還是壞？」

「嘿……未必吧。」允婼低低笑著，「在一些笑話裡頭，龍族都快跟黃鱔畫上等號了。」

小號，自然是把演出安排給送到龍族手裡，開始篩選演員，推演特效，滿足人族的要求，並且考慮如何深入人族大圖騰體系中，成為所有圖騰的王。

奈何。

只不過。

『先把自己以後的路給走了，讓別人再不能安排ｈｔtps://ｗｗw•ｈetｕbook•ｃｏm•ｃｏｍ？』

『我倒還樂得看戲。』

「全是不良商家假借龍族的名號，胡亂折騰，作為噱頭！」共工一本正經的辯護。

允婼站起身來，大笑而道，「預先祝我們合作愉快。」

那就是不當人的節奏。

「嗯……甚好。」允婼滿意的點點頭，又再三叮囑，「對了。」

「到那天。」

共工覺得自己有些糊塗了。

共工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打量允婼，試圖看出些什麼東西來，知道這是有心還是無意。

「信也好，不信也罷。」

在修行路上稍微走的遠點，見識多一些，根本就瞞不過去。

『當我猜不到，你背後是誰嗎？』

還是允婼實現了心中的想法。

「可你既要求演員基本素養到位，又還需要各種特效……隱隱間還包含著各種廣告宣傳小實惠，大羅時刻準備讀檔……」

「再有。」

共工心底悻悻然的暗罵了一聲，『套路一重接一重，誰都不知道這傢伙是站在第幾層……』

『因為可能躺屍在大劫中，然後被自己妹妹安排劇本、擺布人生，屈辱無比，喪失兄長威嚴……』

共工恭維了一聲，而後左手伸出，拇指、食指、中指，反覆摩擦示意。

一開口。

『你這麼操作，讓我很慌啊……喊完皰羲將興后，你是不是還要秀一手現場繪製八卦？』

「只是那價錢么……」

流量先刷起來。

共工在笑。

事先表明，這絕不是慫。

他……他那朋友在龍族中的地位，可謂是頂尖。

共工不得不承認。

允婼眉頭皺緊，猶猶豫豫，「雖然吧，從族群繁衍的角度來說，這是好事。」

嗯。

不說別的。

「以女媧娘娘為首的一票女性大能，最近可沒少在論壇上縱橫馳騁，一手拳術奪天地造化，捶的男神們狼狽不堪。」

『有女媧看著，問題應該不大。』

事實證明。

「九折！九折不能再少了！」

「聖光瑞彩。」

『再說了和-圖-書。』

光是這個，就能省下許多成本。

「……」

『過氣的老領導，名望再大又有什麼用呢？』

面前這位的套路太深，他是什麼都沒有看出來。

允婼擺明車馬，道出本意。

「是極！是極！」

儼然是各有各的算計，等待關鍵時刻的揭曉。

『這難道是傳說中的——』

「又到了動物們繁殖的時候。」

……

「那天祥瑞演戲的時候，你要記得給登場的龍族配角——真·龍套，好一些的福利待遇，讓他們賣力些表演。」

「真的嗎？」允婼虛眯著眼，「我……我有一個朋友，可是秉持一顆公心，打入了魔門之中，還正好擔任那黑市的管理者，進出貨有什麼，全都是一清二楚的哦……」

「這樣啊……影響力雖然是好東西，但發酵起來太漫長了，三折還是虧……七折吧！」

「我們是整活、造祥瑞沒錯……可是講真。」

『這傢伙似乎離退休也不遠了。』

說到這裏，允婼頓了頓，才繼續開口，「對了，我這裡有本書，建議你帶去龍族那裡，讓他們讀一讀——」

共工一點念頭轉悠著。

倒是共工。

眼神莫名，表情那叫一個詭異。

允婼的雙眼瞪大了，「你竟然跟我要錢？！」

「這……」共工臉紅脖子粗，大喘著粗氣，「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魔門經營的黑市中，龍族蜜汁藥丸，價格可是屢創新高！」

「就來幾個大羅，進行讀檔……再重新來過。」

『有道是一物降一物。』

此時此刻，兩邊都鑽進了錢眼裡。

他們勉強達成共識。

是龍族摸到了人族的勝利果實？

「哪怕內中劇情沒有思辨價值，充斥著宣傳水文……可憑藉誠意十足的特效，便足以讓許多生靈記上一輩子，永生難忘。」

「不過，既然共工大帥對你那朋友的龍族如此信任……我也就不多說什麼了，選擇相信大帥你。」

「兄弟又如何？賬也是要算的啊！」共工心痛，「了不起看在情誼和-圖-書上，給個八折。」

「兩位，我有一個很重大的發現……」

方才在臉上掛上一個燦爛又虛偽的笑容，應和之前允婼所說。

「好……那就是五折了。」

「外面市場上出售的那些什麼『龍族大力丸』、『幸福健康丸』……那是跟龍族一點關係都沒有。」

『人族現在已經很出名了，再多一點廣告宣傳，也不過是錦上添花而已。』共工心底直犯嘀咕，『倒是這庖羲……對不了解內情的路人來說，才是全新的探索點誒……』

『我就給女媧知會一聲，讓她管好她哥哥！』

庖羲將興！

允婼說著，突然歪樓起來。

『只是這樣一來……』

「別整得跟五毛劇組一樣，讓人笑掉大牙。」

「合作愉快！」

共工一改之前對演出費用的較真，滿意的將敲定的價格賬單收好——哪怕是五折的價位，他也是不虧。

「人族前方，是一條坦途啊！」

與此同時，他大包大攬的道：「沒問題！」

「三折吧。」允婼道，「如果點頭，那在會盟上，我可以調控一下時間節奏，讓龍族的朋友多說一些話，多打幾句廣告，多植入一點點影響力。」

『等回去了。』

一場大戲演下去，勉勉強強兩邊算是雙贏，得到了想要的東西。

共工有些話，非常想說。

共工在心底捋了一遍，自認為已經沒啥問題了。

「而我人族，可是堅決支持和擁護女媧娘娘的……要是我們被龍族影響過深，在發|情和生育的方面出了幺蛾子……」

這賬，要怎麼算？

「但是嘛……共工大帥也知道。」

「我摸著良心，傷痛無比啊！」

與當年女媧造人成聖時，那漫天飛的玄黃功德，有異曲同工之妙。

「我又沒打算單靠這個，便能忽悠上了年紀的老油條。」

「仙音神曲。」

『算不算是人皇青帝，超拔時光紀元，提前進場了？』

「他不可能騙我的。」

「不給錢……你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嗎？」

在婉拒了允婼的宴席邀請和圖書后，共工兵分兩路，本尊和小號同時行動。

「讓龍族鼓搗這個，也沒想取信太多生靈……」

「全年都可以生育……」

「可要是我人族被龍族給影響到……」

『還好。』

一位巫族的大帥。

「人族再多上一些流量，聲勢更浩大一些，便更能吸引外人好奇心。」

共工伸手接過，拿眼一瞅。

『這個紀元，伏羲又如何？自有剋星！』

『玩天機的，個頂個的腹黑！』

這人……

——《一個稱職龍套的個人修養》

但仔細思量后，他又決定咽回肚子里去。

甲方不開口則已。

允婼唏噓道。

「五折！」

「這祥瑞怎麼回事，修為但梵谷點——都不用大羅，該清楚的都清楚啊！」

「春天來了。」

「龍族豪富，富有四海……天上地下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允婼一臉深沉，「為了人龍兩族的友誼，這一單就免了吧。」

「最起碼特效是到位。」

『那新的風后……我記得沒錯的話，好像就是女媧的最大心腹來著？』

「五折？」

「但是相應的陪襯依然有必要，得能進一步烘托男主的神聖和偉大……關鍵還不能搶戲。」

「這些都是要砸錢進去的啊！」

『所以，自己把自己給安排了，走上這條路，保留最後的尊嚴？』

說打小報告，那就打小報告，並且是一刻鐘都不會拖延的。

他看著共工算出來的劇組演出費用，淡定的豎起了一根手指，「打個一折可好？」

祥瑞這東西么……

一瞬間。

允婼認為，這樣的劇本才符合他的心意。

剩下的？

「甘霖金蓮。」

「在君心中，難道人龍兩族的交情，便是連演出的費用都不值嗎？」共工瞪大雙眼，「龍族雖富，可一平均下去，單人來算都快揭不開鍋了，人族還要這般落井下石嗎？」

「好奇，是淪陷的開始。」

共工就差一血水噴出去了。

如果僅僅是威嚴問題，那還沒什麼。

允婼老神在在的道，「就是衝著普通生靈去的——他們和-圖-書數量多龐大？」

「好好好……龍族真敬業，不愧是我人族的好兄弟。」允婼欣慰的頷首，「唔，不過演員不能虧待，特效方面也要到位。」

一邊說著，他一邊摸出了一本小冊子，送到了共工面前。

但若是人皇方面……樂子會很大的。

要打小報告！

「別到時候，整個人族都被帶歪了……那我就成了罪人吶！」

很艱難的，他嘴角扯出一個笑容，「閣下誤會了……我那朋友的龍族向來是潔身自好，從來沒有亂搞過雌雄關係，也與縱慾方面談不上絲毫瓜葛。」

「好……我會讓之仔細研讀的。」

最終。

共工看著允婼的眼神，此刻變得非常詭異。

『反正要頭痛的，那也是女媧。』

一個在儘可能的省錢，最便宜的價格，要最好的特效。

「如果不能一次通過。」

允婼也在笑。

到得後來，表情扭曲，有氣無力，告知對面。

正在雙雙摸魚的帝江和後土，便看到了龍行虎步而來的共工，神神秘秘對他們開口——

共工嘴角抽搐了一下，勉強平復下了心中的驚雷滾滾，淡定收好。

共工每聽一個要求，臉色就微妙的變化一分。

『良心……』

「都不要節省。」

「怎樣豪奢，那就怎樣整。」

至於這在未來，會發酵造成怎樣後果？

是怎麼能做到那樣不要臉？

對於允婼背後那位的動向，女媧比他在意十倍、百倍。

人人修行的時代，就是這點不太好。

「哈？！不會吧？！」共工的反應更大，「難道你想不給錢？」

「等他們了解了人族，被勾起了興趣，還怕不會墜入我的圈套……哦不對，是被我們人族熱情好客的本性所感動，拋頭顱灑熱血的加入到人族的事業中？」

只是……

於是。

「恰逢妖皇帝俊迎娶一對姐妹花，可是刺|激到了好多坤道女修的神經……」

『這是拿整個人族的大『IP』，給自己的小號造聲勢？！』

一個自然是不幹，想盡辦法把價錢給抬回去。

共工痛心疾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