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85章 臟活累活干不停，用愛發電小能手——保育家
這些個小精靈組織早已和霧都本身密不可分，所謂牽一髮而動全身。
可終於弄清楚大致情況的李想，卻輕輕地嘆了口氣。
李想並沒有因為李明軒有特殊想法，就瞧不起，相反仍舊非常的理解他。
但這個企劃，並非最近的事情。
方法不對，再熱血也是白費。
這種時候一個溫和的態度比什麼都重要。
「不好意思，那麼李主任工作了多久？上大學以前，也在保育基地工作過么？」
二話不說直接動手的成本不要太高。
簡直不忍直視。
和她那隻兇狠的風速狗簡直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而在茶哥的眼神逼迫下。
哪怕找到的地方適合它們生存，不影響周圍的族群，一樣會在放出去后跑回來。
……
那麼最近的情況又是怎麼一回事呢？
保育家只是一群領著不算高的薪水，在城市角落裡默默工作，卻還是對寶可夢滿懷熱情的人。
張所長嘆息道：「現在看來，是我錯了，我太過放縱你才導致了這種情況。還好一切尚早，都還來得及挽回。」
查完背景，再根據對方的身份來選擇直接下達通知，或是邀請人過來和平商討。
「馬馬虎虎。」
這個青年人帶著股雄心壯志，向二人說道：「我讓要那些瞧不起我爺爺的人看看，他所做的一切，不是無用功！是可行的！」
他手指著一隻像望夫石一樣，對著辦公室探頭探腦的索羅亞克。
只要老人開口，這些小精靈絕對義無反顧地去做那些事情。
很簡單。
連去和寶可夢溝通都要推三阻四找理由，還可能？
李想直接擺明車馬，也讓李明軒臉上的笑容再度僵硬了幾秒。
任何大規模的政策，在施行之前都需要一個試驗的場所，來決定是否推廣。
眼光不錯嘛。
難怪大家都說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了。
好嘛。
模式複製困難，且耗時較大，成本更是大到離譜。
李明軒皺眉，手指在扶手上輕敲，似乎有些焦躁。
再讓事情發酵下去，誰都不清楚會發生什麼。
他太過熟悉這些眼神了，因為熾焰咆哮虎它們看自己的時候就是這副樣子的。
「您的想法我不予評價，您也說過，要一次次檢驗。而這一切，都是需要時間的。」
他試圖靠身份套下近乎。
便見到李明軒躲避老人揮來的球棍，一邊躲一邊找中年人求救。
「一樣。」
阿比蓋爾隨後答道。
所以，他想做的第一步就是整合這些小精靈組織。
「當然是真的……」
再者。
「真的嗎？」
李想面上隱隱含著些許的怒意，猛然站起身。
阿比蓋爾語序極有調理，「你最大的錯誤，就是輕視了寶可夢本身，你考慮過你爺爺為什麼不同意你這麼做么？」
「不好意思，果然還是要您出馬，這邊……」
他們就可以在邊上看戲了。
李明軒想說什麼，卻被李想主動打斷，「還有，您考慮過小精靈們的感受嗎？您與它們都聊過嗎？」
同時，又在阿比蓋爾感到不耐煩的前一刻停嘴，步入正題。
「我相信只要整合起來，就會有解決的辦法，這個不是問題。」
某人曾想過的，為什麼霧都保育基地的情況如此特殊，青城沒這樣做的原因，得到了解釋。
這些傢伙唯一想做的，就是加入各個組織，成為其中的一員。
另一方面和_圖_書，許多獲救的小精靈在和同類接觸過，品嘗到族群的溫暖后，都不願意再回歸野外。
李想看到這些小精靈，怎麼都不信和它們溝通會溝通不出解決的辦法。
李明軒緩聲說著，卻再一次被打斷。
在企劃報廢后，霧都保育基地卻沒有被勒令整改。
最終目的地是一間辦公室。
這次過來，主要是想聽聽李明軒能說什麼，就像反派Boss在決戰時闡述自己這麼做的理由那樣。
老人嗷的一聲沖了過去，嗷得一聲把球棍砸在了李明軒的腿上。
堪稱密密麻麻，一眼下去都不知道有多少只。
阿比蓋爾不確定，她也沒見過。
「整合后的組織，我並不打算完全交給索羅亞克處理，等保育家們介入，做思想工作，它們自然而然會同意。」
既然正主已到。
沒想到剛走出去一步，就被熾焰咆哮虎和黑魯加給攔住了。
但並不是什麼都沒有。
李明軒想到了方方面面，所以很多事情都能從善如流地說出來。
從進門到現在，他頭一次這麼生氣。
這是怎樣一種成就？
因為一方面各種寶可夢在城市內自由行動，無人約束時多多少少會造成一定程度上的破壞。
如果他說的這個辦法真的推廣到了整個諸夏，確實能讓進入協會。
「抱歉，有關熾焰咆哮虎它們的事情，我是不會幹預的。」
文化大學啊……
「李——」
這位好像比殷女士年輕？
這讓李明軒有些驚訝地看著她，「阿比蓋爾同學很了解這方面的事情？」
但是。
這傢伙對待寶可夢的態度，就有很大的問題！
只可惜願意搭理他的只有李想，阿比蓋爾沒有互動的打算。
他以為李想一言不合要用權勢壓他了。
「那是妥協的產物，貓鼬斬和飯匙蛇為訓練家而妥協了。可整合起來的組織，誰能有資格讓它們心甘情願地妥協呢？」
那麼。
「張叔！您拉拉我爺爺啊！他腿腳不好，萬一傷了怎麼辦？」
李明軒自然不可能就此放棄，從索羅亞克那邊得到了反饋后，他第一時間來找李想和阿比蓋爾，希望得到他們的理解。
「爺爺！我是為了你才這麼做的！」
尸位素餐之輩太多。
「就算沒有熾焰咆哮虎和黑魯加，你的計劃也只會失敗。因為，你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寶可夢的想法。」
李明軒不太明白他這麼問的願意，卻還是告知了對方，「我是天都經濟大學畢業的，碩士研究生學歷，和兩位同學比起來差得遠了，不提也罷，呵呵。」
李明軒愕然看著李想，噌的一下站起來，問道：「你在跟誰說話？協會？墨天王？」
有許多小精靈站在遠處，遙望著這邊，雜七雜八什麼小精靈都有，其中還含括著一隻雪白的阿勃梭魯。
「跟誰說話？他在跟你爺爺我說話！」
李明軒躲在辦公桌後面，瘋狂叫屈，「當年那麼多人嘲笑你，我要讓他們看看，到底誰錯誰對！」
是他從小看到大，面對溫柔的寶可夢能笑容以對，也敢於直面凶暴者，該動手動手，該安撫安撫的那些人！
然後靠保育基地養著。
他對中年人微微躬身，和一旁頷首致意的阿比蓋爾一同離去。
而後者卻完全不清楚他為什麼這麼大反應，更無從得知為什麼自己被評價為高高在上。
不過。
原和*圖*書來除了熱血青年外，還是個有志青年。
「誒？」
但由於各個組織的族群性，加上保育基地……或者說他爺爺一昧的遷就，導致它們不願意脫離出去，重歸野外。
「上大學以前，我一直在天都那邊生活，偶爾才會來霧都。工作時間的話，不到六年吧。誒，對了，李想同學的母親，似乎也是保育基地的所長？」
是當他說出要用名單挑選寶可夢時，就差指著他鼻子罵的殷女士！
對於如今這種情況。
它最早可以追溯到上任所長在位時期，也是由上任所長提出來，並主動試驗的。
兩人有一句沒一句地聊著，打算直接從外面坐飛行坐騎回學校，反正郊外。
然而。
並且，它們對人類的領養也十分排斥，每年的領養數量僅僅只有個位數。
哪怕協會為了展現出和巡護員聯盟的合作態度，給予了很大程度上的寬容，也不可能同意這種辦法。
當年協會同意它們繼續存在也是因此。
「明軒，你曾經說過讓我給你一個機會，所以我一直沒有過問，期待你能自己改變。」
哐！
「任何企劃都是一次次檢驗中試錯試出來的，我相信一切困難總會迎刃而解。」
痛得這傢伙慘叫不止，單腳在辦公室里跳來跳去。
門被一腳踹開！
考慮錯誤？
不要想得太多，他連自家爺爺的話都聽不進去，怎麼可能因為兩個學生的話就振聾發聵，肝腦塗地？
李明軒表現得很誠懇，也儘可能詳細地闡述了請他們過來的原因，並透露了一些內情。
李明軒拿起茶罐的動作頓了頓，隨後笑著給兩人倒了水。
「不，我不明白！」
可能你&@！
老人，就是世界的中心。
霧都保育基地便是《小精靈自主城市管理辦法》的第一個試點。
要知道，保育基地的大部分活動經費來自協會撥款，小部分才是他們自己想辦法解決的。
站在門旁的中年人見到他們，很是客氣地道：「非常感謝你們的及時提醒，總算是在霧都動蕩之前發現了。」
「當然。不怕二位笑話，我的目標，是成為霧都協會的會長。」
這老爺子真暴躁！
他只是在想如何解決而已，因為情況看上去明顯是談崩了。
「你的目的，應該不只是這麼一點吧？」
被那一雙冰冷的眼眸盯住，李明軒莫名心跳加速，緊張了起來。
「我？」
因為通過小精靈獲得名與利，在這個世界是普遍現象。
通過單人規格，李想意識到李明軒也是個主任級的，最少是副主任。
他認真道：「可事情發展到現在，我不覺得您有給小精靈們時間。」
沒有訓練家的地位，沒有飼育家的財富，沒有協調訓練家的光榮萬丈，也沒有巡護員那麼受人敬佩。
還是那句話，方法不對沒用啊。
「請坐請坐，喝點什麼？我這兒有茶、飲料和牛奶……」
數量之多。
但就在馬上要離開之時。
——試點。
寧可去協會鬧騰要經費，想盡百般理由，也要讓這些寶可夢在霧都生存下去。
這自然是李想找來的了，天底下又不只有索羅亞克一個會叫家長，他也會的好不好？
「人類在最開始，也沒有規章制度。我相信寶可夢的適應性，它們會習慣的。」
「……我爺爺的計劃只是不成熟而已，可行性其實很高，我必須和-圖-書為他正名！」
李明軒笑容微頓，身軀慢慢放鬆下來，他道：
如果不願意就在工作上限制它們。
想必是那些做不了巡護員，卻依舊無比熱愛著小精靈，想為這個世界獻一份力的人吧？
他其實對李明軒沒太多惡感。
理論派在實踐環節中遭受滑鐵盧？
「所以你想以這個政策為跳板，直接從保育基地進入協會的管理層？」
「冒昧的問一句，李主任的大學是在哪裡讀的？」李想開口問道。
阿比蓋爾多半抱著類似的想法，不過她看上去對李明軒沒什麼好感，茶都不喝。
這時。
但也正是因此老人才格外的痛惜它們，心疼它們。
「兩位同學，是這樣的，我們……」
李想和阿比蓋爾對視一眼，知道接下來不用他們關心了，便向外面走去。
李明軒的臉上帶著親和的笑容，站在兩人的斜前方，親切地與他們搭話。
李明軒瞳孔猛縮，連忙從沙發這邊站了起來。
他繼續問道。
他也就繼續說了下去。
走廊外。
李想和阿比蓋爾走出來的時候，迎面便瞧見了分成兩大派的小精靈們。
「說這麼多幹嘛，讓你不要瞎弄瞎弄，你偏偏要弄！老子才去天都休假一個月，你都給老子弄了什麼！」
畢竟小時候三天兩頭去保育基地，他很清楚大部分寶可夢都是一群事兒逼，不去人為干涉很容易搞出事情來。
阿比蓋爾伸出手，引導李想坐下來，又看向李明軒，「這位李主任，你的企劃本身沒有錯誤，錯誤的是你。」
真正的保育家是什麼？
一個看上去慈眉善目，手裡卻拎著一根棒球棍的老人沖了進來！
最初的保育家是怎麼出現的呢？
這裏面有多少隱瞞的內容，李想並不清楚，但他在聽到一些事情后，難免有點驚訝。
李想來了興緻，舔了舔嘴角道：「我去會會它，看看這惡犬幫老大是個什麼手感……啊不，路數。」
只可惜。
小精靈組織雖然有助於城市的穩定，但維持它們的存在卻是一筆巨大的開銷。
而他在坐下后，也沒有直接進入正題，選擇先和兩人聊一聊別的，套套近乎。
他認為。
等整合完畢后，再進行合理的內部規劃，定下組織的章程，以及削減成員什麼的。
這算什麼？
他加重了語氣，彷彿用盡全身力量也要說服兩人。
於是。
可保育基地的負擔難免越來越高。
無論是放生存活率亦或者領養率都非常可觀，成本也十分可觀。
持棍老人恨鐵不成鋼用球棍指著李明軒，瘋狂爆著粗口，看得李想和阿比蓋爾目瞪口呆。
導致這些組織隨著城市發展，或被迫或自願進入城市的野生小精靈變多后，規模越來越臃腫。
阿比蓋爾也不管他的情緒，道：「你嘴上說寶可夢和人類合作，實際上，這隻不過是你的一意孤行，自以為是的結果罷了。」
李想停下了腳步，叫住阿比蓋爾。
無奈上任所長拒絕了他再翻舊賬，繼續折騰這些小精靈的想法。
「fnndp！老子才不用你找對錯！你懂什麼？讓你挖個屎都能喊累，整天盯著電腦，你能盯出什麼來！」
上任所長光榮退休了，李明軒得到了新任所長曖昧的態度，又有索羅亞克的幫助，不由得心思活泛起來。
態度上絕對可以說是滿分。
中年人露出微笑道：「做人ｈtｔps://ｗwｗ•ｈetuｂｏｏk.com.com類和寶可夢的橋樑，這不僅是巡護員的信念，也是我們保育家的信念。」
和在龍都的那位比起來體型稍小，腦袋上的彎月也短一些。
比起直接進協會，在內部蹉跎不知多少歲月要靠譜多了。
據他所知，那麼多小精靈中，只有索羅亞克和李明軒近距離接觸過。
「謝謝。」
這位高材生近兩年甚至沒去過寶可夢棲息地，全程靠攝像頭的觀察和自己從數據上得來的主觀判斷。
問題稍稍有點怪，李明軒弄不清楚他的想法，但還是回應了。
一個尷尬而曖昧的存在，社會上普遍不認同，但有時候又缺他們不行。
宛若孩童的孺慕，晚輩的尊敬，親友的擁戴。
態度是非常好了。
對方的態度很明顯，希望他們能夠約束自己的寶可夢，不要再繼續摻和下去了，這樣對兩邊都好。
他像只蒼蠅一樣搓著手。
甚至連那些被巡護員救回來的，亦或者犯罪的寶可夢，都不願意離開了！
「不用這麼麻煩，水就可以了。」
「唉……」李想嘆了口氣，捂住了自己的臉。
可惜。
她擔心李想會挨揍。
李想默默看在眼裡，只覺得這人察言觀色技能滿分，當保育家還真是屈才了。
天然和其站在對立面。
無非做法有效或者無效，乃至於添亂罷了。
行為自然是正當的，保育基地給人類工資，自然也會給寶可夢工資。
霧都，從來不只是人類的霧都。
成本過高的原因在於小精靈組織太多，且沒有一個合格的管理辦法。
這就是保育家。
「是的，你是一個純粹的理想主義者，空有理論卻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實踐，導致實踐起來錯漏百出。而最終買單的人卻不是你，是這裏的小精靈們。」
「可如果它們不願意呢？您說要裁剪成員，您覺得它們會同意么？」
兩人對視一眼，後者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
同時，這些傢伙陸陸續續成為了「公務員」，理所應當地得到了報酬。
上個月。
「可能。」
阿比蓋爾搶先一步發言，挺翹睫毛加上那副冷淡的面孔，在小麥色皮膚和漆黑短髮的映襯下，顯得有些兇悍。
此時的情況也恰巧證明了這一點。
只可惜阿福的年紀實在太小，還沒有激起對異性的興趣。
李想發自肺腑的，尊敬著他們。
首先。
「……我好羡慕。」李想忍不住感慨，看向身旁的阿比蓋爾。
他算是明白巡護員聯盟的難處了。
辦公室外面很安靜。
短短一個月，李明軒要讓各自為營的十幾個小精靈組織整合成一個。
【成本過高】。
他都不敢相信，保育基地里還會有這樣的保育家。
李想和阿比蓋爾先後道。
「請問，你們打算怎麼處理他？」李想問道。
簡直急得不能再急了。
其次。
李明軒道：「有關這點，我覺得是可以人為改變的。你看網路上不是大把大把的貓鼬斬和飯匙蛇的相處視頻？」
他驚喜不已，沒想到茶哥對他這麼有信心。
後者拍了拍他的肩膀，「你早晚也可以的。」
她漆黑的雙眸簡直能看穿李明軒的內心，也讓他心情越發鬱悶。
但有好感也談不上，他永遠站在熾焰咆哮虎這一邊，擁有堅定的立場。
是能與大群鋼鎧鴉交流，像訓斥孫子一樣訓它們，還能令其心服口服的蘇憶柳！
「…和_圖_書…行，那第二個問題。寶可夢的行事風格和人類不同，您為何敢肯定，寶可夢們會接受您近似於人類公司的規章制度？」
「學姐，你猜那個是不是惡犬幫的老大？」
「……我承認，這可能是我個人的失職。但有些事情是溝通也無法解決的，李想同學，你要明白……」
這傢伙？
「第一個問題，您說整合所有的寶可夢組織，您工作了那麼多年，肯定知道有些寶可夢天生就是對手，強迫它們相處會造成什麼結果，您有考慮過嗎？」
上任所長退休后，李明軒作為對方的孫子，認為這個方法存在可行性，只是方法不對。
得到回應的李明軒非常高興，他覺得這樣的話，李想應該可以理解他。
阿比蓋爾和李想見狀，意識到這個傢伙……至少目前是無可救藥了。
讓小精靈們自治是不對的，既然對方在人類城市活動，怎麼能不與人類合作，以它們自己的方法做事情呢？
因為上任所長以地方特色為理由，得到了霧都協會的支持，保留了這個模式。
因為李明軒剛才的話，充分詮釋了什麼叫做百無一用，還為此沾沾自喜的理論派！
「爺爺！張所長！你們怎麼來了？」
畢竟只要長了點腦子的人，在面對自己計劃被外來者攪亂的情況，第一時間想到的肯定是查對方的背景。
可它們無一例外，全都安安靜靜地蹲在那裡，克制著出聲的慾望，眼睛直視著辦公室里的暴躁老人，一刻不願離開。
不等對方說話，他繼續道：「恕我直言，李主任，您的想法……有些太不切實際了。」
組織內有很多成員都是成年的個體，實力也不弱，在野外根本不會缺少口糧。
無非最終目的不同而已。
畫面太美。
然而。
果然背靠大樹好乘涼。
三人在走廊中穿梭。
「人類和寶可夢的溝通任重而道遠，不是隨便糊弄就行的。」
「是的。我從小在保育基地長大，只是最近這幾年上學，就沒怎麼去過了。」
整個企劃就報廢了。
阿比蓋爾門兒清似的，再一次說道。
在他身後，是一個滿臉愧疚的中年男人。
直至如今。
李想早已做好了心理準備。
為什麼開銷大？
雖然有往臉上貼金的嫌疑，但李想覺得他應該有資格，讓別人心平氣和地跟他說話。
據說喜歡熾焰咆哮虎？
中年人慢慢道：「撤職，至於法律上的問題，還要看其他的……當然，作為霧都保育基地的所長，我也有失職之處，所以我也會主動辭職。」
反倒讓原本想講點什麼的李明軒閉上了嘴，展露出一副洗耳恭聽的姿態。
說得李想都感動起來了。
那麼最終沒有採用的原因是什麼？
當下。
因為這裏早就是它們的家了！
而目前採用的是李想在青城見到過的，以保育家外勤隊為基礎，加寶可夢合作的方法。
印象上。
這句話一說出口。
兩人大吵了一架，不歡而散。
茶哥見此，便知道學弟的愛好又蘇醒了，眉頭微蹙後跟了上去。
他便在大學畢業進入保育基地工作后，向對方提議。
李想覺得自己心中的保育家被褻瀆了，所以在看著李明軒時，目光極度冰冷。
「請問，作為一名保育基地的主任。您是如何在不與寶可夢溝通就做一堆事情后，還能保持理直氣壯，以及高高在上姿態的？」
「小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