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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的上帝，我不該提起這個……」

正是可憐的孩子。

瑪利亞還是覺得應該是那種地方，要不就是大煙館。

瑪利亞雖然好奇，但出於禮貌，還是知趣地換過了話題，問道：「雪梨同學，請問你準備去哪個專業？」

這會兒還來不及喝水，吃一口蘋果，當然格外香甜。

另外一方面，瑪利亞一路上吃了紅皮鴨子，吃了麻婆豆腐，還吃了炭烤大耳朵羊，這些都是咸辣口的食物。

這讓亞歷山大二世看到了除了除了武力之外，金融資本力量的強大。

所謂布達佩斯的金融女王，別人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亞歷山大二世還能不知道嗎？

「雪梨小姐，你的父親看上去好有涵養，而且好年輕啊！」

「藝術？」

大明的紅富士蘋果確實非常甜。

無數證據顯示，站在伊麗莎白皇後身后的是一個名叫朱莉·范德比爾特的荷蘭裔名媛。

「紅富士一號，是大明農業技術局繼國光一號之後全新力https://www.hetubook.com.com作，你要不要嘗嘗看？」

朱莉·范德比爾特是大明狗皇帝朱富貴的情婦，替他掌管著一筆龐大的資金。

在過去一系列震動歐陸，乃至震動全球的金融事件中，處處都有這個女人的身影。

不過瑪利亞並不清楚這一切。

的確，在雪梨看來，比起西雅圖大舞台，教堂和教會學校要遠遠更加骯髒。

他將東西放好，抱了抱拳，「我是雪梨的父親，以後就拜託你照顧我女兒在學校里的生活了。」

雪梨攤了攤手，「但是你知道，我並非琴先生的親生女兒，我並沒有繼承那樣的才華，所以我準備學習藝術。」

雪梨聽出了瑪利亞的誤會，搖了搖頭，道：「不是你想的那樣，遠比你想象的更加骯髒……不過放心吧，大明沒有那樣的地方……」

這個明人不太冷。

殷鼬將半個蘋果切丁，裝在水果盤裡遞給了瑪利亞，另外半個蘋果殷鼬遞給了和_圖_書雪梨。

而那個自稱雪梨養父的男人，正是大明帝國廠衛系統中僅次於一手遮天的李春發九千歲的二號人物——錦衣衛指揮使殷鼬本尊。

說到了骯髒的地方，瑪利亞腦海中第一個想到的，便是傳說中那些屬於男人的銷金窟。

這是因為歐洲最近發生的事情給他這個年輕的奧古都斯上了一課。

瑪利亞真沒想到，這個大叔談吐是如此儒雅隨和，而且身姿提拔，一點都不像是有一個大學生女兒的樣子。

雪梨長著一張可愛的娃娃臉，一定會遭到許多混蛋的覬覦。

他是行走在帝國陰影中的男人，他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特務頭子。

就在這時候，一個皮膚稍黑的男人扛著一個巨大的行李箱走了進來。

那就是，帝俄也好，蘇聯也好，還是俄聯邦也好，掌管經濟大權的主要官員如果不是猶太人的話，帝國的經濟發展就會陷入停頓，乃至陷入危機。

不過此時殷鼬正認真地削著水果。

當然了，紅htｔps://ｍ.ｈｅtuｂoｏk.cｏm•ｃｏｍ富士紅潤飽滿的賣相，大明生產的品牌加成，也都提高了這個蘋果吃在嘴裏的口感。

瑪利亞咬了小半個，眼睛眯了起來。

但奈何，俄羅斯帝國自古以來就有一個魔咒。

與瑪利亞隨意地聊了一會兒，殷鼬又囑託了雪梨幾句，接著便與兩個姑娘告別，起身離開了。

蘋果這種東西，雖然原產自中華西域，不過在清代以前，國內的蘋果基本只能玩賞，是不能吃的。

「不愧是大明的蘋果，很甜！」

與平日里出現在百官面前的陰鷙形象迥然不同，此時的殷鼬正在用精湛的刀工削出長長的，完整的蘋果皮，臉上是如同春風一般的微笑，就和任何一個普普通通的老父親一樣。

「我父親是大明國子監金融學教授，他希望我能繼承他的衣缽。」

當然，瑪利亞不知道，在大明《你的帝國》同樣也是禁書，只不過以雪梨錦衣衛緹騎的身份，這種書當然都是看過的。

雪梨嘆了口氣，道：「琴hetubook.com.com先生是我的養父，是他把我從英國人那裡，一個骯髒的地方撿回來的。」

但凡一個從三品以上，見識足夠的大明官員，要是見到惡名昭著的殷鼬殷指揮使露出這樣的笑容，而且還在用比片鴨師傅更加高明的手法削蘋果皮……

亞歷山大二世對瑪利亞的期許，也是希望她能在明國的學校學習金融學知識。

而國外的蘋果也好不到哪裡去，口感很差。

不愧是浪漫主義幻想文學鼻祖黃鶴先生的母國啊，大明的風氣可真開放。

「給。」

好在她遇到了琴先生。

如今富士山已經是大明倭島都護府生態農業與旅遊示範區的著名景點，以它作為水果的品牌當然再合適不過。

沒錯，出現在瑪利亞公主面前的圓臉女孩正是當年殷鼬從印第安天主教會學校里救出來的因紐特小姑娘。

瑪利亞眼睛一亮。

作為掌控大明帝國一大半情報力量的錦衣衛指揮使，殷鼬在公眾場合露面的機會很少，各種報紙雜誌更是從未刊登過他的照片和*圖*書。

這個年齡上大學雖說小了一些，倒也不算誇張，如今跳級的學生比比皆是。

離開前，他還折回來，幫瑪利亞也打好了熱水瓶。

「哦……好的……不過可能我需要麻煩到雪梨同學的時候會更多一些……」

「你不要聽雪梨瞎說。」

實在是太哈人了！

她倒是覺得大明的男人果然溫柔且儒雅，那些整日酗酒打老婆的斯拉夫男人真是太差勁了！

英國有，大明沒有……

這個男人看上去約莫三十四五歲，淺淺一笑，似乎非常的友善親和。

將《你的帝國》列為禁書的俄羅斯根本沒法比，文化太不自信了！

當年她只有八九歲，如今已經16歲了。

那個官員就算不暈過去，也一定會頭皮發麻，說不定連前往阿拉斯加為海象梳中分前，寫給家人的告別信都已經打好腹稿了。

瑪利亞看著一臉幽怨的雪梨，心中暗自乍舌。

這個魔咒甚至延續到了蘇聯時代以及俄羅斯聯邦時代。

紅富士這種後世良種，自然一下子征服了瑪利亞的味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