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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作者:漱夢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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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京都夏之陣 第三百二十一章 風雲突變!

第五卷 京都夏之陣

第三百二十一章 風雲突變!

都是他的弟子。
說話的人是跟隨水野有一些年頭的老弟子——平山次郎。
源源不斷的異味自這房內飄出。
水野的話還沒有說完,幾把刀便突然自平山的身後從他的胸前透出。
在說到「師兄」這個詞彙時,此人特地加重了語氣,表情隨著語氣的加重而變得猙獰了起來。
臉上那處被「天狗」打到的傷口仍在發疼。
「你們……?!」待看清這些人的模樣后,水野的瞳孔猛地一縮。
鎧甲——尤其是南蠻胴,說白了就是一大塊鐵。
「師傅。山鉾巡行就快要開始了,你真的不去看嗎?」
「師傅……」
這幾把刀從平山的身上收回來后,已失去生息的平山軟軟地倒在了地上。
而那名負責帶路的小師弟只一個勁地說著「快到了」、「快到了」。
因心情過於煩悶,水野將手中的書合上,把書推到一旁,然後抬手將一旁的窗戶開得更大了些,好讓更多的清爽的風得以吹進房中。
他們已經在京都漫無目的地搜索了小半個時辰了,早已有些疲憊,所以在這名小師弟提出了他的這個提議后,以及得到了其餘所有人的贊同。
聽著這聲慘叫,水野的瞳孔猛地一縮。
然而——因為這些人都是在暗地內被屠戮的緣故,所以沒有其餘人注意到六大劍館目前正發生的這巨變……
「走。」確認水野已死後,這幾名弟子中的領頭人朝外努了努嘴,「去把我們的那些師兄都給幹掉。」
在身上沒有什麼傷勢的情況下,水野都不是這幾人的對手。
「真的真的。」
嘩!
……
「這個就說來話長了……」緒方抬起頭,朝頭頂的天花板望去,「我還想問你們兩個是怎麼找到這兒來的呢,先搜索完這棟小樓再跟你們慢慢解釋我為什麼會在這吧。」
準確點來說,都是那些近段時間才加入到他門下的新弟子。
就在水野正坐在窗邊吹風吹得正舒服時——
……
在回身的同時,抽刀刺穿了這名師兄的胸膛。
平山的話音剛落,正坐在矮桌m•hetubook•com•com邊上讀著書的水野便不假思索地回答道:
在又將3樓的某座房間的大門給拉開后,一股異味陡然自這座房間內竄出。
剛才,這夥人中的一名小師弟突然提議一起去家他最近才找到的酒水很好喝的居酒屋去喝點酒、休息一下。
「晚上好~~我叫阿町。」
待平山從房門前離開后,水野合上手中的書,長嘆了口氣。
「平山!發生什麼事……」
「阿町,幹得不賴。」緒方笑道。
「有嗎……?」緒方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臉。
……
剛踏上三樓,一道女聲便陡然自三樓的某座房間內響起:
將包著這麼一大塊鐵的人摔在地上要耗費多大的氣力自不必說。
見交涉無用,水野只能沉著臉將他的打刀拔出。
「這是……」緒方沉聲道,「火藥味……!」
那在腹部已經受了傷的情況下,就更加不是這幾人的對手了。
這名師兄的話還沒說完,其餘下的字句便再也沒法吐出了。
就這樣——恰好中彈昏迷過去了的稻葉館主逃過了一劫。
「從今天傍晚開始,我就跑了京都不少的地方啊……」牧村輕聲道,「如果還能精神百倍的話,那反倒還奇怪了……」
聞著這異味,緒方和牧村二人的眉頭雙雙皺緊。
就這樣——他們的這名小師弟領著他們走進了一條既沒人又沒光的小巷中。
「真的會有人把居家屋開在這種地方嗎……」
「哎呀……」阿町面露驚訝,抬手捂住自己的小嘴,「碰上了一位名人呢……」
「受傷倒沒有。」緒方微微一笑,「只是消耗了些體力而已。這種穿著厚重鎧甲的敵人,應付起來果然是很麻煩啊……」
望著牧村他那眼熟至極的高大體型,冷汗從光頭的腦門處飆出。
雖然水野已經奮力拚殺,但雙拳畢竟難敵四手。
水野發出頗具氣勢的氣合,揮刀朝走在最前面的弟子劈去。
……
水野從音色中聽出了這是誰的慘叫聲——是剛從他的房外離開沒多https://m.hetubook.com.com久的平山次郎的慘叫聲!
緒方側過視線打量了一下牧村此時的神色。
這夥人是收到「追查緒方一刀齋」的號召后的清學館眾多「搜查隊」中的其中一支。
水野循聲望去——只見拉門之人,正是平山次郎。
雖然因這房間內沒有點燈的緣故,看不清房間內的具體景象,但能隱約感知出這是一座還算寬敞的房間。
此時此刻——
「晚上好。」長谷川朝阿町恭敬地行了一禮,「敝姓長谷川。長谷川平藏。」
這夥人總計10人——5名入館有些時日的師兄,以及5名近段時間才入館的師弟。
至於長谷川則左手握著那柄鐵鎚,右手將他的刀重新拔出。
待平山倒地后,水野才終於看清這幾名站在平山身後、將平山刺倒的人都是誰。
一道慘叫陡然自房外響起。
身上的傷口多到難以數清,這一個個傷口不斷向外汩汩冒著鮮血,將他身上的衣服染得通紅。
在水野揮刀架住一人的斬擊后,另一人瞅准機會揮刀砍中了水野的腹部。
這種種事情相加,讓水野沒有半點外出遊玩的心情。
「啊啊啊啊啊啊——!」
這5名師兄的身後還跟著4名同樣也是剛入門沒多久的師弟。
但不論是緒方,還是牧村、長谷川都沒有因此放鬆警惕。
因為有鮮血不斷從口中冒出的緣故,平山次郎說出的字句都含糊不清。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攪得水野心情煩悶。
這夥人中的那幾名頗有輩分的師兄們問了一遍接一遍「到了沒有」、「到底還要走多久」。
此時平山次郎的模樣,可謂是凄慘無比。
牧村在看到這名被阿町坐在屁股下的光頭,眉頭一挑,嘴角一扯,露出一抹冷笑:
「你們在幹什麼!」水野厲喝道,「殘殺自己的同門師兄!你們究竟要幹什麼!」
牧村的這條建議得到了在場所有人的默許,於是4人分成2隊,長谷川和阿町留在這房間內看守這光頭,緒方和牧村則去搜查這棟小樓內其和-圖-書餘的房間。
水野連忙起身拿下一旁刀架上的打刀。
剛把打刀從刀架上拿下,房間的紙拉門便被「嘩」地一聲拉開。
……
「什麼……!」在自己的刀被擋住后,水野的臉上浮現出濃郁的難以置信之色。
事情發生得實在太快。
「喝——!」
水野的這幾名新弟子沒有搭理水野的這個問題。
終於,有一名脾氣偏火爆的師兄吼道。
在這名負責領路的小師弟突然動手來了個「兄友弟恭」后,那4名原本默默跟在後頭的師弟也突然拔刀,朝身前餘下的那幾名師兄劈去……
「喂,光頭,沒想到我們兩個又這麼快見面了吧?」
在往年,若是有空的話,水野也會興緻勃勃地攜帶家人或是弟子們去圍觀下盛大的山鉾循行。
只提著他們手上那還在滴血的刀,緩步朝水野走來。
緒方與牧村各拿著一根照明用的燭火,並肩走在3樓的某條走廊上。
「……牧村,看你的樣子,你為了找到這兒來,似乎費了不少力氣啊。」
唯一逃過這場屠戮的館主,是玄學館的稻葉館主。
只可惜——他的刀被這名弟子毫不費力地擋住。
而除了那幾名送稻葉館主去醫館的弟子之外,沒有其餘人知道稻葉館主到底身處哪座醫館。
牧村朝緊閉的窗戶走去,而緒方則持刀在牧村的身側警戒。
「夠了!你是不是在耍我們啊!」
「唔……」水野吐出鮮血,感到自身的氣力彷彿在隨著鮮血一起從腹部的傷口向外流出。
因為——走在前頭領路的那名小師弟突然回身。
望著堆放在房間內的那些物事,牧村的瞳孔猛地一縮……
於他的印象中,他的這幾名新弟子並沒有那麼強的實力。
緒方將他的大釋天緩緩拔出。
「這種鬼地方,怎麼可能會有居酒屋……唔!」
但今夜他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情去看什麼山鉾了。
這12名身著南蠻胴的敵人,似乎便是這棟小樓最後的防禦力量了。
使用柔術連續對付10名身著重甲的敵人,即使是緒方,呼吸也不由得和*圖*書有些紊亂了起來。
類似的場景,在六大劍館中的其他劍館中也發生著。
而那幾名送稻葉館主去醫館的弟子,又恰好都是那些已經跟隨稻葉館主有些年頭的老弟子。
儘管仍舊死死攥著刀,但最終還是被這幾人給亂刀斬斃……
緒方一邊調整著自己有些紊亂的呼吸,一邊將大自在刀刃上所沾著的血擦乾淨,然後收刀回鞘。
劍館內的那些入館一陣子的老弟子,以及極個別的新弟子也同樣慘遭著屠戮。
「緒方老兄,你怎麼在這?」牧村問道,「我不是讓因心居士安排你躲起來了嗎?」
稻葉館主遭不明人士槍擊。
京都,千學館,館主水野信庸的房間。
望著牧村臉上那掩藏不了的疲態,緒方輕聲道:
聽到這道女聲,緒方他那原本緊繃著的神經和肌肉緩緩放鬆了下來。
……
緒方還沒來得及做回應,阿町便率先朝長谷川說道:
畢竟是自己親手招收上來的新弟子,水野對這幾名弟子還是有那麼一點印象的。
清學館的5名頗有輩分的師兄在1名剛入師門沒多久的師弟的帶領下,緩步朝條昏暗的小巷走去。
對於山鉾巡行,水野雖算不上熱衷,但也不算討厭。
「我負責正面進攻這座小樓,阿町負責爬上3樓進行奇襲。」一旁的緒方此時將他與阿町擬定的作戰計劃跟牧村、長谷川說出,「看樣子,阿町你的戰果頗豐嘛,似乎逮到了一條大魚啊。」
不僅僅是館主遭到暗殺。
「這樣啊……」平山的語氣中多了幾分失落之色,「那弟子先行告退了。」
房間外傳來一道對水野來說相當熟悉的男聲。
「巧了……從今天傍晚開始,我也是連著跑了京都不少的地方……」
「阿逸!我在這!」
六大劍館中的其餘劍館的館主都遭到了他們館內的那些近段時間才入館的新弟子們的暗殺。
順利摸到窗戶旁,將緊閉的窗戶打開后,月光順著打開的窗戶打進房內,牧村和緒方終於得以看清房間內的一切。
「長谷川大人,你和阿町小姐看住這光頭。」hetubook.com.com牧村此時說道,「我和緒方老兄檢查一下這座小樓內有沒有漏網之魚。」
三人以謹慎的態度小心翼翼地登上了三樓——三樓仍舊沒有看到任何的敵人。
平山次郎一手捂著自己身上的傷口,一手扶著門框。
「緒方老兄,有受傷嗎?」
每間房間都沒有什麼特別的,每拉開一間房間,朝裏面匆匆打量了幾眼,沒發現什麼特別的之後,緒方和牧村便朝下一座房間進發。
「我沒有心情去……」
傷口非常大,從出血量來看,水野腹部的這條傷已算是致命傷,只怕是腹部的內臟已被切傷了。
「喂,師弟,這裏真的有家酒水味道很棒的居酒屋嗎?」
「緒方一刀齋,這女人是你的同伴嗎?」並不認識阿町的長谷川朝緒方這般問道。
「緒方老兄,你也差不多啊。」牧村苦笑了下,「你臉上也是盡顯疲態啊。」
牧村將他的大太刀撿了回來。
二人像是提前約定好的一樣,迅速將各自手中的燭火熄滅,然後攥緊各自手中的刀,踏進這座房內。
雖然他們六大劍館已經動員了所有能動員的弟子去協助官差們尋找緒方一刀齋的身影,然而直到現在仍毫無結果。
在水野還在錯愕時,另外的幾人揮刀朝水野殺來。
他剛才的那句「我沒有心情去」並不是在敷衍平山。
緩步走到那座房間前並拉開房門后,緒方、牧村一行人便看到阿町正坐在一名已經被五花大綁、嘴裏被塞了一塊破布的光頭身上。
將這12名身穿南蠻胴的敵人悉數蕩平后,緒方一行人再沒有看到任何敵人朝他們殺來。
緒方和牧村二人就這樣一邊閑聊著,一邊逐間拉開三樓的每座房間。
牧村以及順利地使用鐵鎚將那名敵人的腦袋給錘爆的長谷川肩並肩朝緒方走來。
鐺!
只一眼,水野便認出了這些人都是誰。
遭人偷襲的稻葉館主,正在某座醫館內靜養。
將人摔倒在地上,以及將穿著重甲的人摔倒在地上——這是兩種難度。
京都某條巷內——
看著呼吸有些紊亂的緒方,牧村朝緒方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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