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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蔣白棉鬆開了抓住商見曜衣服后擺的左手。

這說的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話。

「嗯，小心駛得萬年船。」蔣白棉表示理解。

木台上講經的凈念、分發食物的人類僕從同時將目光投向了他。

剛開始的時候，「舊調小組」只是想弄一筆在最初城活動的額外經費，利用好趙家在那裡的關係網，只勉強能說順手賺外快，等收到了雷曼的電報，他們就真的是為賺外快而去了。

「老實說啊，我也分不清楚。他自我介紹是凈念禪師，我就當他是凈念禪師，他自我介紹是別的什麼禪師，我就當他是別的什麼禪師，只要不在野草城『犯病』就行。

你這次打了稀飯拿了饅頭就走，沒關係，不會有人阻止，但下次你就上黑名單了，什麼都得不到。

他們都是認識許城主的。

「到我們了！」

為此，蔣白棉讓白晨補了不少奧雷給南姨。

他們都靠著椅背，一副慵懶的樣子。

「許城主，你不怕引起『最初城』的不必要誤會？」

蔣白棉彷彿在思考般笑道：

商見曜很是高興，可問出來的問題卻風馬牛不相及：

「有的食材不適合烤。」

蔣白棉對許ｈｅtｕｂook.com•ｃｏｍ立言的問題一點也不意外，暗笑了一聲道：

許立言正想再說點什麼，商見曜露出了笑容：

這有的來自付出的代價，有的源於意識上傳技術的不完善。

他滔滔不絕地發表起自己的意見。

許立言搖起了腦袋：

「昨晚的燒烤聚會很不錯。」他對許立言的招待給予了高度評價，一副「兄弟」情深的模樣。

蔣白棉跟著笑道：

「處理了。

閑聊了一陣，許立言看了眼天色，笑著說道：

許立言表情微沉：

……

白晨對此很是贊同，竟忍不住點了下頭。

第二天下午，野草城外。

「你們怎麼了？」格納瓦有點不解。

「他還讓我們帶了一部分生肉和調料，就是沒法放太久，這兩天就得解決掉。」

蔣白棉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拉了商見曜一下，暗示他用天馬行空的思路把話題轉到別的方向。

龍悅紅在白晨身後聽得一愣一愣，覺得如果把自己和許立言換個位置，自己也會被誤導往那個方向。

許立言笑了起來：

收到「舊調小組」電報，知道有這麼一回事後，「盤古生物」會不會派隊伍去嘗試捕捉？肯定會！

「那機械僧侶又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靠什麼來分辨彼此，準確認出對方是誰的？」

「盤古生物」是不是對那匹白狼感興趣？肯定是！

「現在講經的是哪位禪師？

那些僕從甚至是許立言借給凈念禪師幫忙的。

龍悅紅聽得好奇心起，忍不住插話道：

蔣白棉做出了回應：

「不。」蔣白棉搶在了商見曜之前作出回答。

「接下來直接去最初城？」

「順手賺點外快嘛。」蔣白棉知道許立言是在旁敲側擊地套話，遂簡單解釋了一句。

別說，還挺多的。

真是騙死人不償命啊……要是昨晚沒聽說白狼的消息，組長又會找什麼借口，不，理由？嗯，我們要去最初城的事情不能透露給許立言，雖然他已經在暗中和公司合作，但依舊沒脫離「最初城」，和那邊有千絲萬縷的關係……龍悅紅掃了露出恍然神情的許立言一眼，在心裏嘀咕了幾句，表示了同情。

許立言茫然側身，發現自己已經到了那幾口鐵鍋前。

這個時候，蔣白棉左手是悄悄抓著商見曜衣服后擺的，以此暗示他不要亂說話，不要拆自己的台。

副駕位置是商見曜，後排從左到右是蔣白棉、拘謹的龍悅ｗｗw•hｅtｕbook•ｃｏｍ•com紅和白晨。

「最近我管家收了一批荒野上獵殺到的動物，有沒有興趣晚上來參加燒烤聚會？」

許立言一張臉騰地就紅了，尷尬得想就近挖個坑，把自己埋進去。

「這說明他的觸發點，正常情況下不會出現。」蔣白棉「嗯」了一聲，熄了探究的心思。

然後，他誠懇建議道：

很顯然，他們對許城主在這裏排隊都相當詫異。

說著，她忽然想起一事：

「『假』神父現在怎麼樣了？」

於是，他放下了懸著的一顆心，轉而問道：

「你們又不是靠遺迹獵人這個職業為生，還需要接任務？」

商見曜問出了他之前就有的一個疑問：

說話間，他們繼續跟著隊伍，往木台方向移動。

商見曜的眼睛刷地就亮了起來。

雖然一直覺得張去病是個純正的瘋子，但許立言卻奇妙地相信他不會在這種事情上騙自己，因為這傢伙瘋得非常正派。

「我們公司你也知道，主要研究的就是生物，有這麼一個樣本出現，怎麼會放過？」

「他沒說。」

格納瓦相當理解人類對美食的愛好，轉而問道：

「藉著上次的事，我整頓了城主府，換了不少人，『最初城』只能知道我想讓他們知道和*圖*書的消息。」

在廣泛的認知里，機械僧侶都存在一個被觸碰到就會發狂的弱點。

「對，直接去最初城！」

「我本來想招攬他的，但他的能力太危險了，我怕我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成了他的傀儡。」

「順手？你們是想去最初城？」許立言若有所思地問道。

她話里話外都在暗示自己等人是奔著那匹白狼去的，但實際上，卻一個字一個標點都沒有明說是這樣。

他略帶合成感的男中音回蕩間，商見曜打了一個代表心滿意足的嗝。

這一點，用在張去病身上也成立，只是他沒辦法對付。

負責開車的是眼冒藍芒，身穿軍服，金屬骨架嶄亮有光的格納瓦，他已經從紅石集趕到了這邊，給那些高性能電池充好了能源。

但派出的那支隊伍，和「舊調小組」又有什麼關係？

改造過的軍綠色吉普賓士于荒野中。

隨著隊伍的挪動，他們距離那個木台又近了不少，許立言一邊望向講經的機械僧侶，一邊苦笑道：

一個僕人木然地遞出了碗，給了兩個饅頭，許立言木然地接過，看著另外的僕人給自己碗里舀了一勺粥。

「紅河北岸的群山裡不是出了一匹擁有奇怪能力，可以魅惑人類的白色巨狼嗎？

「我聽說過那和-圖-書個任務。」許立言點了點頭道，「我的兩個顧問和凈念禪師都一致認為那匹白狼很危險，就算『高級獵人』出馬，稍有不慎也會葬送掉自己的生命，哈哈，以你們小隊的實力，這倒也不是太大問題。」

「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但聽起來很詭異。」商見曜幫忙補了一句。

「凈念禪師有說不要在什麼地方惹到他嗎？」

她面不改色地說道：

他們都沒有離去，因為僧侶教團發放食物的唯一要求是聽完講經。

白晨和龍悅紅也覺得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只有商見曜隱約有點失望。

機械僧侶們可是能掃描人臉，存儲大量數據的。

「趙議員在最初城郊外的幾個莊園出了點問題，想委託我們去解決。」

「發射電波信號，校驗特有密鑰，等等，等等。」蔣白棉嘗試著從機械和電子產品的角度做出解答。

「我怎麼覺得機械僧侶長得都一個樣，穿的衣服也很像，就不能學學智能人，給自己弄點特徵嗎？比如，金屬下巴可以磨得尖一點，近身格鬥的時候說不定能當武器……」

「呃，現在講經的還是凈念禪師。」

而這個時候，已經有很多人拿到了饅頭，于周圍或蹲或站地就著稀飯啃咬起來，看得商見曜一臉羡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