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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說這個可能很大。」對於雷曼的猜測，蔣白棉未做確定的答覆。

「有什麼好的私人電台推薦？」

「在電子領域，所有的基礎都是0和1，這可以組合出不同的數字，也可以代表是和非，開和關，串與並……

「是不是『道與電器維修』？」

又等了一陣，格納瓦打開了理查德森房間的門，走了出來：

「有偵測出電台大概位置嗎？」

「剛才那段話有點問題。」格納瓦從同伴的情況里分析出了異常，鄭重提醒道。

礙於蔣白棉就在旁邊，他沒有深入去講，轉而說道：

「你們都聽過？」

雷曼不敢隱瞞，一臉疑惑地說道：

一個神秘的甚至不知道算不算人的未知存在，通過一個只有偶然才能搜到的無線電台，日復一日地影響著改變著聽眾的認知和思維……

還沒有死人……雷曼也是見過風浪的人物，大概理解了蔣白棉等人想說什麼：

……你本身的問題可比這個問題嚴重多了……當著外人的面，蔣白棉沒好這麼回應。

當然，正常情況下她也不會，免得刺|激到商見曜，讓還算和諧的「商見曜群組」出現分化。

「我每到一個大的城市都會做類似的事情。」

蔣白棉來回踱了兩步，想了想道：

蔣白棉點了點頭，幫忙補充道：

「如果是打算綁架我，軟禁我，從我身上獲取贖金、情報或者某些證據，為什麼隻影響理查德森、龍達爾他們，不針對我？」

「就隨便調頻，偶然發現的。

這樣的事情光是想想就hetubook.com.com讓雷曼雙腿有點發顫。

「什麼？」雷曼很是不解。

這，不是針對雷曼的？或者，知道理查德森有這個習慣，專門採用了這種方式？可這會不會太複雜了？能完成這種事情的，還對付不了理查德森和雷曼其他保鏢？蔣白棉眉頭鎖得更緊了。

「清醒了嗎？」她旋即望向商見曜。

蔣白棉沒有隱瞞，思索著說道：

「以前不聽的，但跟著理查德森聽了兩次，覺得還挺有意思的，什麼什麼電器維修，又實用又好玩……」

「理查德森、龍達爾他們出問題是因為聽了那個電台？」

他可不是普通人，而是見慣戰鬥的軍火商人，但依舊被吳蒙近乎神靈般的表現嚇到。

旁聽到這裏，雷曼隱約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

「幾個私人電台有放音樂的，有宣傳某些宗教的，有蠱惑你去賭場的，都沒什麼太大意思，只有一個叫『道與電器維修』的電台，播音員說話有意思，專業知識也過硬，還不錯。」

這後面部分沒有剛才那種奇特的效果啊……做好捂耳準備的蔣白棉微皺眉頭，開口說道：

「0、1和它們衍生出來的大量狀態就構成了整個電子世界……

奇怪的電台，神秘的主持人，悄然沒有徵兆的思維改變，共同組合成了一件讓人毛骨悚然細思極恐的事情。

蔣白棉將目光從商見曜身上收了回來，投向了那台收音機。

「最近有聽廣播嗎？

蔣白棉點了點頭，直接問道：

「這筆生ｈｅtｕbｏｏｋ.cｏｍ.ｃｏm意已經完成，沒出什麼問題，之後我們才搬到了這裏。」

「也許目標並不是你，甚至沒有特定的目標。」

「老格你留在這裏，記錄後面播放的內容，同時偵測電台的大概位置。」

「出了什麼問題嗎？」雷曼疑惑地看著他們，用依舊蹩腳的灰土語問道。

「最推薦的在我們『聯合工業』，我和幾個同好自己弄了個電台，主要講公司中下層員工的日常生活，很多人愛聽。

龍達爾姿態相當放鬆地回答道：

她說到後面已是望向了商見曜。

「我也愛聽廣播節目，尤其是講鬼故事的。」商見曜認真問道，「你有什麼推薦？」

磁性的男子嗓音依舊通過喇叭，回蕩在房間內。

理查德森如實回答道：

她話音剛落，商見曜已是走向了雷曼那幾名手下，笑容滿面地問題：

「那句話的重點是『保護』和『安全』？」蔣白棉自語了一句，未期待回答地說道，「暫時還不確定事情就是這樣，我們需要先詢問一下理查德森。」

說著說著，他露出了「你懂的」表情。

這一次，商見曜用的還是「推理小丑」，不浪費「宿命珠」的力量。

「在維修不同電器時，只要能把握住內蘊的道，任何問題都會變得簡單……」

「先不提在最初城應該沒人知道我們認識且在進行一樁交易，就算你身邊有誰泄露了這個情報，事情的發展也不太對，至少到目前為止，我們沒感覺到任何危險，僅有的電台影響，對我們團和_圖_書隊來說，也屬於可以克服的困難。」

「廣播結束了，後面就是比較純粹的電器維修知識，夾雜一點道的論述，沒什麼特異的地方，沒奇怪的波動混合。

「我們先出去。

「你這次來最初城主要做什麼？」

「那個電台的主人究竟想做什麼？」雷曼斟酌著問道。

蔣白棉接著說道：

面對蔣白棉的問題，雷曼搖了搖頭：

理查德森認真回想了下道：

她望向雷曼，正色問道：

商見曜頓時興奮：

他的屁股其實也就剛剛貼著椅面。

「你們的意思是，那個電台的主人一直在通過廣播的方式影響可能的聽眾，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來自哪裡，要做什麼，而我們只是不幸遇上？」

他笑著做出進一步的解釋：

「你是怎麼發現這個電台的？」蔣白棉插言問道。

雷曼心中一動：

他難掩驚愕地望向蔣白棉，壓著嗓音道：

「不，有一點，我中間竟然想過要保護誰，你，你們知道的，拉爾斯已經死了。」

商見曜一臉認同：

那位叫吳蒙的電台主人沒有露面，隔了不知多遠的距離，僅僅依靠無線電廣播，就讓自己身邊的保鏢一個個變得陌生，變得奇怪，齊心協力軟禁了自己？

「到了最初城，怎麼能不去浴室，既能洗蒸汽浴，泡熱水澡，還可以吃自助，讀書讀報，看表演，按摩……」

商見曜不答反問：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

「當然，我不是你們碳基人，無法確定這樣是不是真沒問題，但該錄的都錄了下來。」

「目標是你們和-圖-書？」

但不管怎麼樣，那個叫吳蒙的人都強大到可怕。

雷曼疑惑地左看右看，對商見曜如此大如此奇怪的反應疑惑不解。

「但只是影響到我們之中的一個，等會大家開個會，聊一聊，問題就解決了。」

出了理查德森的房間，蔣白棉順勢關上了木門，免得那個奇怪電台的聲音傳出來。

「好。」格納瓦大馬金刀地坐了下去。

「除了和你們交易，就是賣一批軍火給某個大客戶。

商見曜當即幫蔣白棉解釋道：

大概兩分鐘后，被格納瓦弄醒扔出房間的理查德森和商見曜勾肩搭背，嘻嘻哈哈了起來。

「而且還給了你一定的自由，讓你能找到機會發電報。」

可以克服的困難……雷曼看了看理查德森、龍達爾等人，臉上禮貌性的笑容愈發真誠。

看得出來，他現在沒有非得保護誰安全的想法。

「我是這麼期待的，哎。」商見曜很是遺憾。

這個不幸來自理查德森的愛好。

格納瓦上下動了動金屬鑄就的脖子：

「這和道是如此的相像，陰、陽和它們衍生出來的諸多事物構成了這個世界，正所謂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

他改「你」為「你們」是因為商見曜走了回來。

「沒有。」

「聽廣播的時候，我沒什麼不對……」

「大概在北岸群山和廢土交界的某個地方，偏東北，和這裏直線距離不超過四十公里。

「最初城嘛，官方廣播每天深夜會有一檔叫做『喚醒你耳朵』的節目，主講舊世界和當前時代各種艷情故事，女主和_圖_書播的聲音又柔美又嬌嫩……」

「如果是想拿走給你們留的那台軍用外骨骼裝置和機械手臂，這也有幾天了，完全沒動靜。

他旋即自語道：

這樣的猜測越說越讓雷曼恐懼，他腦海里甚至浮現出了一幕場景：

「等下回答你。」

「講完了大道理，現在回歸正題。

看到商見曜的表現，蔣白棉打了個機靈，彷彿從體內驅趕出了一個不屬於自己的「靈魂」，或者說念頭。

「是啊，到了最初城，休息的時候沒法回家，又不能出去玩樂，免得來不及保護老闆，只能待在房間里看看電視節目，跟著理查德森聽聽廣播，哎，電視就那麼兩三個頻道，節目也少……」龍達爾絮叨起來。

「目前看是這樣，剛才我們就差點被那個『道與電器維修』電台影響。你似乎沒事？」

「這叫無差別殺人！」

商見曜坦然搖頭：

他對這次的遭遇也很不解，攤了下手，繼續說道：

「通過和地圖的對比，初步確認那裡屬於一箇舊世界的城市廢墟，最初城編號為13。」

他思考了一下，決定回去之後，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儘快通過紅石集，從「機械天堂」訂一個保鏢型機器人。

「對對對，你也聽過？」龍達爾用找到了同好的語氣問道。

蔣白棉看了眼龍達爾等人：

還好，蔣白棉曾經幻想過商見曜的「推理小丑」能力提升到極致后，可以通過類似打電話的方法誤導目標，成功實現自己的意圖，而這個奇異的電台只是把這個想法更進了一步，所以，她倒也不至於恐慌失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