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皇帝
第一百二十二章 隻言片語
這弄得就跟保姆似的。
「搬家多麻煩啊，能不搬就不搬，這邊也不怎麼停電。」
小沖猶豫了一下：
「這個菜很簡單的。」蔣白棉故意提議，「要不我來教他們？」
「那個人是很強。」小沖頭也沒抬地說道。
他隨即點頭：
一行五人保持著警惕的態度，沿階梯緩慢上行。
至於安眠貓，卧在陽台上，曬著太陽，昏昏欲睡。
「今天的效果還不錯。」
到了下午四點，還有其他事情的「舊調小組」離開了小沖租住的這間公寓。
至於那兩個奶油麵包，他已安排得妥妥噹噹，打算晚上吃。
小沖停筷想了想：
「我們是不是好朋友？」商見曜認真問道。
蔣白棉轉而望向後排的格納瓦：
「回去？」白晨對這個詞相當敏感，竟脫口而出。
「是吧……」
「等過些天，他說不定就去別的地方了。」
好幾秒后，他才嘟囔道：
如果小沖沒有撒謊，從現在這個情況看，青橄欖區之前的「無心病」疫情應該不是他帶來的，否則不至於他周圍不被影響，遠處反而遭災。
「我們之前在塔爾南有拿到一批最新型號的攜帶型電腦，上面安裝了很多舊世界的遊戲，要不要送你一台？」
他一邊吃，一邊聽的是津津有味。
「我們也遇上了那頭白狼，它能控制人類……」
「這個簡單。」m•heｔubｏoｋ•ｃoｍ.ｃom商見曜笑著做出了回應。
杜衡難道是某個研究院的高級特派員，任務是把小沖抓回去？
「後來，我們在浴室里遇到了一個人，他有被你的貓嚇到，我們就知道你來最初城了。」
小沖的臉龐蒙上了一層陰霾，又帶著點委屈：
這一刻，蔣白棉竟從這個七八歲的小男孩臉上看出了「慧黠」。
但這不耽擱他吃披薩夾番茄炒蛋。
面對這「無心者之王」，他不太敢插話，害怕一不小心說錯了什麼，激怒了對方。
商見曜猶豫了一秒道：
蔣白棉跟著點頭：
做正事就是當苦力，幹活賺錢養你？龍悅紅忍不住在心裏腹誹了一句。
「很厲害啊。」小沖就像聽故事一樣，讚歎出聲。
她之所以用了一刻鐘才完成，是因為還得和龍悅紅、白晨一起收拾亂糟糟的廚房。
閑聊之中，小沖吃完了午飯，滿足地摸了摸肚子。
……
「隔幾天就來。」蔣白棉舒了口氣。
「你離開那邊之後，是直接就到這裏來了？」
小沖頓時眉開眼笑，拉著商見曜去了遊戲機前。
這配上他小孩子的模樣，讓蔣白棉等人莫名心軟。
這個回答……和公司給的回復也差不多了……蔣白棉無奈地在心裏嘆了口氣。
到了目標樓層，商見曜望了503房間一眼，笑著說道：
小沖綻放了笑容：
當然，她也沒敢太過篤定。
「暫時不用，他們現在也學不會。」
小沖聽得怔了兩秒：
「這應該只是單純的巧合，兩者之間看起來不存在聯繫。」蔣白棉斟酌著說道。
「那可以再帶點吃的嗎？」小沖一臉的期待。
不等商見曜和蔣白棉補充，小沖忽然抬起腦袋，笑著說道；
「高等無心者」的智商目前只能恢復到這種程度？蔣白棉故作失望地嘆了口氣：
「是等一會兒，還是想辦法進去，看有沒有線索？」
金麥穗區哈雷街9號，鏡子教派成員史密斯租住的那棟公寓樓下。
「你是一直都住在這間公寓，還是剛搬過來啊？」蔣白棉狀似無意地問道。
「這不禮貌！」
下一秒，小沖側頭，望了他一眼。
結果，他執行任務的過程中，因某個問題失去了記憶，只剩下執念？
「這樣啊……」蔣白棉緩慢點了下頭。
「好吧。」
「沒人啊。」
「如果你們還想再去，可以找那個叫杜衡的遺迹獵人一起。」
「這，這怎麼好意思啊，不用啦……」
「下次見！」小沖同樣如此。
見小沖吃得高興，商見曜一邊陪吃，一邊關切問道：
小沖吃到半飽，也禮貌地回問道：
他能感應到我在背後說他壞話？龍悅紅不可避免地產
和圖書生了類似的聯想，再也不敢胡亂嘀咕了。
「它看上了一頭白狼，整天在那邊晃悠，都不知道做正事。」小沖埋怨了起來。
「那就不要拒絕。」商見曜理直氣壯地說道。
格納瓦搖了搖頭。
「玩遊戲吧！」
小沖哼唧了兩聲，埋頭繼續吃起午餐，未做回答。
你這個「小孩」，怎麼有點拖延症……蔣白棉見狀，沒有強求。
於是，「舊調小組」選擇了等待。
蔣白棉順著小沖的話語就道：
「我其實也更傾向於等。」龍悅紅小聲為自己辯解了一句。
「下次可以讓你陪他玩遊戲。」
「謝謝你啊！」蔣白棉好笑地回了一句。
他的注意力都在面前那盤番茄炒蛋和剩餘的披薩上。
她把和白狼兩次交手的經歷原原本本講了一遍，趁機帶出了「舊調小組」進入廢土13號遺迹的事情。
「哪裡累了？」商見曜表示不解。
「我們前段時間就遇到了杜衡。」商見曜當即提醒起自己的好朋友。
他一臉的怦然心動，就差打開書包，邊拒絕邊讓「舊調小組」裝進來。
「我們找了你一陣，聽說夢魘馬在北岸群山出現，就去了那裡，希望能和它碰上。」
「這種人際交往也很累啊。」
「你當然不累，你只用玩遊戲！」蔣白棉哼唧了一聲，「我們還得幫小沖清理廚房，打掃客廳，整理卧室。」
萬事
和*圖*書皆有可能。
然後，她以心有餘悸的口吻提了提吳蒙的恐怖，以及韋特、法爾斯、費林通的自殺。
「真好吃啊。」他滿意地讚歎道，「他們就不會做這個，只知道烤和煮，而且，有的時候還要麼烤焦，要麼裏面都是血。」
「我就說這些天怎麼總是有點煩躁，遊戲都不那麼香了。」
「我們是來調查一件事情的。」蔣白棉以「機械天堂」關心奧雷下落為由，講起自己等人試圖尋找阿維婭和馬庫斯，卻沒辦法接近的事情，其中，她重點描述了「虛擬世界」的表現。
「他想把我抓回去。」
龍悅紅見狀，開口問道：
蔣白棉瞬間也基於這隻言片語有了一定的猜測：
這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天都徹底黑了下來。
「好啊！」商見曜一副「等你多時」的模樣。
而這本來也是他們打算做的。
她隨即感慨道：
「503……這個門牌號總是讓我有些不好的聯想。」龍悅紅略顯恐懼地說道。
「你要搬家嗎？我們可以幫忙。」商見曜熱心地提出了建議。
「你們下次什麼時候來啊？」
「你們怎麼也到這裏來了？」
商見曜跟著補充道：
「不用啦，我可比他會捉迷藏，他短時間內應該找不到我。
「嗯嗯。」小沖忙碌著吃東西，回答得口齒不清，「出了沼澤，我聽有些獵人說最初城是世界上最大的m.hetubook.com.com城市，就想著這裏應該有電，就過來了。」
蔣白棉還未回答，商見曜已「批評」起龍悅紅：
「是的。」
小沖吞下了嘴裏的番茄炒蛋：
「啊？」小沖手裡的筷子一下凝固在了半空。
「嗯，我們是向鏡子教派打聽事情，又不是和他們為敵，沒必要做這種事情。」蔣白棉這次站在了商見曜那邊。
他旋即側頭，眼眸晶亮地對商見曜道：
江筱月在「心靈走廊」內的房間就是「503」。
「嗯，看得出來小沖對我們的好感提升了不少。」開車的白晨也覺得這一次拜訪達到了目的。
她有感應周圍的生物電信號，但這裏本身就是公寓樓，住的都是人，讓她無從分辨「保護」小沖的那些「高等無心者」藏在哪裡。
說完，他又啃了口披薩，相當的開心。
那個房間一片沉寂，沒有任何聲音傳出。
「沒有中大型生物的電信號。」
回到吉普車上，龍悅紅吐了口氣道：
她轉而說道：
「他想對你做什麼？」蔣白棉試探著問道。
一刻鐘后，小沖夾了一筷子番茄炒蛋，塞入口中。
小沖猶豫了一下：
這嚇得龍悅紅心臟怦怦亂跳。
「你有發現小沖身上的異常嗎？」
「下次見！」商見曜戀戀不捨地揮起了手。
杜衡的來歷不簡單啊……龍悅紅難以遏制地在心裏感慨了一句。
「這樣的啊。」小沖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