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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麼原理？」

「怎麼了？」他以長輩的姿態關心道。

說完，她一馬當先走出了14號房間，轉向另外一邊。

「你繼續鍛煉吧。」

一直密切觀察她情況的梅壽安鬆了口氣，靠攏過來，笑著問道：

回憶著回憶著，梅壽安突然看見蔣白棉又走了回來。

蔣白棉「呃」了一聲，認真地思考了片刻道：

蔣白棉眼神似乎有點茫然，但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她張了張嘴，揚了下手道：

「『碎鏡』。」蔣白棉沒有隱瞞，但她未說自己的能力和代價分別是什麼。

「哦……」蔣白棉指了個方向，「那我走了。」

「是啊。」

等了半個小時，確認身體沒什麼問題后，蔣白棉禮貌地對梅壽安道：

「鍛煉很自覺嘛。」

「『刺|激失調』聽起來像是不能對刺|激產生正確的反應……手電筒的光芒照來不知道閉眼，感應到危險不知道躲避？」

接下來，她嘗試起「物品失認」和「刺|激失調」。

「還是算了。」

「就隨便指一下。」

隨著三個光團融入自己的身體，蔣白棉感覺有了點變化，但又說不上有什麼變化。

「可能去彙報工作了。」白晨猜測道。

對一名覺醒者而言，這都是需要保密的事項。

現在，意外沒有發生。

她之前說「明天和意外不知道哪個先來」，是因為她不確定自己一定可以從覺醒實驗里蘇醒和_圖_書，而一旦她成為植物人，白晨需要重新考慮是否留在「舊調小組」，如果不留，冒險做基因改造完全沒必要。

「梅叔叔，我該走了。」

「組長，你去彙報工作了？」龍悅紅好奇問道。

能力和代價，她都不想隱瞞組員，這樣才能有效配合，降低負面影響，只是現在不太適合講。

「我請客，慶祝一下！」

等了一陣沒等到組長的商見曜等人進了訓練房，開始了今天的鍛煉。

這就是覺醒的體驗？她習慣性低頭，望向自己的雙手，沒發現有任何不同。

商見曜眼睛一亮，把聲音壓得很低，就像在說悄悄話：

梅壽安完全理解，沒有追問，轉而說道：

蔣白棉看了眼他身上蒸騰的白氣，懶得計較，點了點頭道：

「你覺醒了？」商見曜一下就把握到了重點。

也不知是「鏡子」媒介未能產生作用，還是「群星大廳」內缺乏「實質」的物品和刺|激，蔣白棉最終收穫了失敗。

此時，她的耳道內，多了一層厚厚的「皮膚」，但沒有被完全堵塞，一眼望去，那裡幾乎沒什麼異常之處。

蔣白棉側頭看了眼門口：

「下午再交流，現在先吃飯。

同時，她催促起商見曜：

「你的身體素質確實很出眾，基因改造的效果非常好。

「千萬別學你們組商見曜那麼亂來。」

就這事討論了一陣，她翻腕和圖書看了看時間，笑著說道：

她話音剛落，蔣白棉出現在了門口。

蔣白棉「哈哈」笑了起來：

「你們那層又有人感染『無心病』了？」

練到尾聲，商見曜喝完了杯子里的水，於是擦了擦汗，出門回辦公室接。

「過三天回來做個檢查。」梅壽安輕輕頷首。

然後，她往相反方向走去。

啪啪啪，商見曜鼓起了掌。

「『物品失認」應該也是幻覺的一類，讓目標錯認需要的物品，比如，想拿槍射擊，卻抄起了一把雨傘，在那裡biubiubiu，比如，明明是一把淬毒的匕首，卻被當成美味的奶油蛋糕，舔了好幾口……

……

「不要急，再多想幾天，可以等小白手術結果出來再決定。」

「也不知道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發生的……」蔣白棉顯然想起了「生命祭禮」教團之事。

和往常不同，這次沒有了金屬質感。

呃，梅叔叔太激動，聲音有點大？不像啊……蔣白棉下意識抬手，摸向自己的耳朵。

龍悅紅見狀，疑惑問道：

……

她的聽力恢復正常了！

終於，蔣白棉反應了過來：

蔣白棉不屑回答：

「組長還沒來啊……」龍悅紅掃了一眼，頗感疑惑。

突然，廣場中央那道星光人影似乎活了過來，後退到了邊緣，和蔣白棉拉開了很長一段距離。

「我剛才在走廊碰到她了。」

「等下次外和_圖_書出再說。」

她隨即越過了商見曜。

「啊……梅叔叔，還有個問題想問你。」

「我可以走了嗎？」

「我去做生物耳蝸移植手術了，還有，覺醒實驗。」

「C-14項目是申請就可以參与實驗的，對吧？任何職級的員工都可以，外來的也行嗎？」

蔣白棉矜持點頭：

梅壽安推了推金邊眼鏡，抓了抓腦側頭髮，臉帶疑惑地自言自語起來：

不等龍悅紅回應，她轉而問道：

「能力和代價是什麼？」商見曜一點也沒把自己當外人。

「當然。」梅壽安笑道，「我們一直以來最發愁的就是志願者數量不夠。」

生物耳蝸移植手術成功了！

根據他的經驗，實驗者只要能夠醒來，問題就不會大，都是可以治好的。

「好。」蔣白棉點了點頭。

「組長，這次是去其他區域的小食堂試口味？」

「嗯。」

說著，梅壽安忍不住補了一句：

蔣白棉看了他一眼，笑著說道：

「難道在最後一個環節前附加聽音樂項目，會顯著提高覺醒的成功率？

「挺好的。

「你去那邊做什麼？」梅壽安一臉疑惑。

蔣白棉走回房中，笑容更加明顯：

「效，果，好，嗎？」

「回頭我把相關資料給你，爭取早點進『起源之海』。」

「好。」蔣白棉動了動腦袋，感覺還殘留著一點眩暈。

「怎麼樣？」

聽到兩人的對話，龍悅和_圖_書紅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

她身影慢慢變淡，消失在了「群星大廳」內。

「這個能力會幹擾目標對空間的感知，讓他混淆前後左右和上下遠近，而且，好像還能做一定的『切割』和『重構』，營造出符合需求的空間環境……這方面的探索可能得進入『起源之海』，闖過一兩個島嶼后，才能深入……」蔣白棉沒急著返回現實，因為此時此刻，她大概率正在接受生物耳蝸移植手術。

緊接著，梅壽安問道：

蔣白棉眼眸微轉道：

梅壽安目送蔣白棉離開后，站在門口，思索起今天的實驗流程，希望能從中總結出更多的有益經驗。

蔣白棉沒有驚慌，靜靜地看著這一幕，彷彿早有預料。

看了眼屋內三人，蔣白棉抬手抹了下額頭，笑著說道：

647層。

不斷推測和分析中，蔣白棉逐漸感覺到了疲憊。

「不過，我建議你還是再休息和觀察半個小時，免得出什麼意外。」

她剛才試著藉助黑色金屬牆壁的鏡面效果，對自己使用了「空間幻覺」。

這個過程中，蔣白棉記起了自己付出的代價，忙在生物義肢輔助晶元內添加了一條信息：

「成功了？」

他一直將蔣白棉送到了C-14項目組的門口。

他一向都是這樣，不分時間場合地沉思，是個研究狂人。

她只能從名稱去做初步的猜測：

「什麼？」梅壽安表示儘管問和*圖*書。

「好得很！」蔣白棉咬牙切齒。

「喂，你走前面，等會負責端菜。」

「嗯，我覺醒了。」

蔣白棉正色點頭。

她搖了搖頭，轉過了身體。

梅壽安怔了一秒，下意識反問道：

「你選擇了哪個領域？」

商見曜應該很喜歡你這個猜測……蔣白棉腹誹了一句，試探著問道：

「我請過假了，今天去做生物耳蝸移植手術。」

很快，上午鍛煉結束，白晨等人洗過澡，進了14號房間。

蔣白棉放鬆了下來，一邊適應當前狀態，一邊摸索著坐起，微笑回應梅壽安的問題：

雖然生物耳蝸移植手術不算大，但也不屬於隨做隨走的門診類型，梅壽安見蔣白棉輕巧地躍下手術床，幾乎沒受到什麼明顯影響，忍不住讚歎了一句：

不知過了多久，蔣白棉睜開了眼睛。

白晨安靜聽完，開口說道：

「接下來要回647層14號。」

這樣，她就不會因為「路痴」搞錯樓層和房間了。

這是想學就能學得會的嗎？沒有積年精神問題，根本想不出來他那些操作！蔣白棉內心吐槽，表面乖巧地點了下頭：

商見曜沒說什麼，一直往前，回到辦公室，接了杯溫開水。

「那我今天就申請生物義肢移植和基因改造手術。」

「我碰上的。」龍悅紅吐了口氣。

「你遲到了！」商見曜指出。

商見曜誠實回答道：

他走了幾步，看見蔣白棉迎面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