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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裏，蔣白棉若有所思起來：

話音剛落，他目光一直：

「讓這傢伙多消耗點精力。

商見曜緩了過來，一臉慶幸地回答：

說話間，這男子邁步向前，舉起了拳頭。

接著，他才說自己發現游輪上的異常消失了，所有人都變回了原本的模樣。

蔣白棉由此確認了一點：

「餐廳？」

「小心點開，要是摔到懸崖下面去，老格都承受不住。」蔣白棉提醒了一句。

「離開了？」楚格很是震驚。

第二天上午，「舊調小組」從「地下方舟」鐵山入口出去，上了自家那台改裝過的吉普。

商見曜又清了清喉嚨，再次確認沒什麼多餘的東西存在。

「所以，你就在餐廳里開吃了？」蔣白棉覺得這果然是商見曜能做出來的事情。

「有可能。」商見曜躍躍欲試地說道，「我等下再進去看看。」

被魚刺卡了是什麼操作？

對方是灰土人，他沒特意更換語言。

然後，他如實說道：

回到警惕教堂的大廳，楚格正要開口，德爾洛已感慨了兩句：

他都好些天沒進這處心理陰影了，這裏才過了一夜。

「是的。」烏爾里希絕不多說。

「我現在開始懷念他之前受傷，萎靡不振的狀態了。」

然後，他勺了一大塊烤魚和兩段燒魚，放至自己的餐盤。

「還行，能在食材不行調料不多的情況下做到這種程度算不錯了，就是他們挑的魚刺太多了和_圖_書。」商見曜一臉遺憾。

……

陽光下，它們彷彿幽靜墓園裡的指路牌。

他被魚刺卡住了！

商見曜一臉認真地回答道：

「既沒那麼多調味料，為什麼不選擇最簡單的蒸魚？難道是這些魚都受過污染，味道比較奇怪，需要用較重的烹飪手法來壓制？」商見曜看著已還原不出本來面目的烤魚和燒魚段，摩挲著下巴道。

豁達瀟洒的歌聲里，吉普駛向了山嶺另外一邊。

「這……」楚格說不出後續的話語了。

而且，這樣的距離下，他就算想拔槍，估計也快不過對方的拳頭。

「你每次進入游輪，時間都在往前走，而且比較跳躍，白天晚上白天這樣的輪迴。

他的身影隨之消失在了游輪自助餐廳里。

「從昨晚的表現看，他們也不是第一次遇到神跡……」

「喂，你兩個朋友呢？」

蔣白棉搖了搖頭：

楚格打著拜訪老朋友的旗號，向「地下方舟」管理委員會提出了見白晨等人的請求。

商見曜未做回應，一邊發動汽車，一邊打開了小音箱。

「你讓我確認游輪的情況，我當然要衡量一下他們廚師的水準。」

「出發！」這次輪到商見曜開車，他很是興奮。

他最先品嘗的是燒魚段，吃著吃著，他表情突然變得古怪。

「……」蔣白棉下意識抬手，想確認自己的生物耳蝸還在。

在他看來，經過昨晚和-圖-書執歲注視的神跡后，在場的人還有誰會不信「幽姑」呢？

「還是我來吧。」白晨主動提議。

「是你小子啊！

「是啊。」商見曜誠懇認知到了錯誤。

和剛大學畢業，相對比較瘦，肌肉不算太多那會相比，加入「舊調小組」以來，營養一直充足的他現在重了可不止一點半點，力量隨之提升了不少。

一路順暢，夾雜休息，下午兩點出頭，「舊調小組」抵達了鐵山市廢墟周邊區域。

「我吃魚被刺卡了！」

終於，商見曜再也無法忍耐，選擇回歸現實。

「咳，咳，嗯，嗯……」他喉嚨里彷彿多了點什麼東西，怎麼都弄不出來。

「你挑著擔，我騎著馬

商見曜啪啪鼓起了掌：

她剛才詢問時就預想過多幕奇葩場景，但依舊高估了自己，低估了商見曜。

「他們不是被嚇跑的。

商見曜直接走了進去，沒誰檢查他是否符合資格。

「嗯，在船上的肯定都買了『票』，或者屬於工作人員……」商見曜抄起最大的那種餐盤，認真巡視起都有什麼食物。

——「救世軍」那群人通過特蕾莎太太聯絡好了「聯合工業」的人，趁著對方還有一周時間才能抵達，已經出發去了鐵山市廢墟，準備用三到四天做一次探查。

楚格還想再問，卻被大主教德爾洛用眼神阻止。

——「盤古生物」內部，吃到魚的機會不是那麼多，商見曜當然想多嘗ｈttｐs://ｍ.ｈｅｔｕｂｏｏｋ.cｏm.ｃoｍ試一下。

商見曜不怒反喜，居高臨下，俯視起對方。

蔣白棉有氣無力地問道：

他往著眉尾有黑痣的那名男子來時的方向走去，邊走邊打量兩側房間。

五個菜的分量都非常足，但裏面有兩個是魚，難免給人一種靠海吃海的感覺，而且，不管是烤的，還是燒的，都明顯欠缺香料，顯得非常粗糙。

「別！」蔣白棉真怕這傢伙又鬧出什麼幺蛾子，「等探索完第二食品公司，往最初城去的途中，隨便你怎麼試。」

理智冷靜的商見曜選擇服從命令。

菜肴一共五種，分別是燒芋頭、清炒野菜、烤魚、煎不知什麼品種的肉和燒魚段。

當前他只有一個人，識時務者為俊傑！

「怎麼了？」蔣白棉關切問道。

從這裏到鐵山市廢墟，在舊世界是有山嶺隧道和高速大橋可以直達的，不過，其中很多路段早就堵塞，又有山怪喜歡從高處扔石頭下來，現在的遺迹獵人們往往都選擇繞過這片大山。

和紅石集等廢墟不同，這裏的建築在混亂年代和新曆初期的人類「掃蕩」里，以及他們彼此的爭鬥中，大部分都坍塌了，只剩為數不多的還頑強屹立。

看了看對方的身高，看了看衣服底下清晰可見的肌肉，眉尾有黑痣的男子默默縮回了手，一邊嚷嚷「不和你一般計較」，一邊往側面邁開了腳步。

這不是在探索別人的心理陰影嗎？

商見和_圖_書曜抖擻精神，先把游輪自助餐廳里的菜肴和主食報了一遍。

他又弄了不少野菜、芋頭、紅薯、土豆到餐盤裡，另外拿碗盛了燕麥粥。

抵達過道的盡頭后，他看見那裡有一處自助餐廳，昨晚追逐過他、攔截過他的不少人正端著餐盤，熱火朝天地吃著。

這還是正常人嗎？

端著滿滿當當的「夜宵」，他找了個位置坐下，咕嚕吞了口唾液。

與此同時，他還屈起右邊手臂，讓胳膊處的衣物被撐了起來。

這傢伙是真的在品嘗。

主食主要是大米和燕麥兩種粥，水多質少。

目睹那麼一場神跡后，他們就這樣離開了？

這一次，商見曜和「救世軍」那位「心靈走廊」層次的覺醒者幾天前都很有默契地請山怪們「幫忙」疏通了堵塞的道路，讓自己等人只需要幾個小時就能抵達目的地。

而信「幽姑」有三個選擇，楚格當然不希望這支實力非凡的小隊加入另外兩個教派。

「差點死掉！」

「詳細點。」蔣白棉放棄了思考，直接讓商見曜自己講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因著地勢原因，他們居高臨下地看見了這座遺迹的全貌。

「薛會長他們已經離開。」烏爾里希未說蔣白棉等人的目的地。

他實質上是想傳教。

「如果你一直進進出出，讓時間不斷地前跳，跳到房間主人脫離游輪的那天，後續會發生什麼變化？是重回最初，還是另有玄機，或者直接『通關和圖書』？」

提取完關鍵點，商見曜摸起肚子，自語了一句：

她想了下，把話題帶回了正軌：

難道房間主人曾經被卡過？

我不覺得這是什麼表揚的話……蔣白棉無力吐槽。

右眉眉尾處有一顆黑痣的男子側過身體，望向這個傢伙，隨口嘟囔道：

而天亮之後，那種絕大部分人類混亂、癲狂的情況似乎也消失了。

「迎來日出送走晚霞……」（注1：不用注了吧？）

「還在餐廳里，嗝……」

「反正到時候試試，睡吧睡吧。」她催促起商見曜，並啪地按滅了檯燈。

她隨手按開了檯燈。

「水平怎麼樣？」

「每次進入都和之前狀態不一樣，正常與混亂間隔？」

「你這個思路很有我的風采。」

「不是讓你不要做過多嘗試，只確認游輪現在的狀態嗎？」蔣白棉忍不住多說了一句，「發生了什麼事情？」

警惕教堂，地下一層。

愛開玩笑總是自來熟的商見曜一點也沒有見外，抬起右手，揮了一下：

「時間確實沒有定格，但流速和現實不一致。」

「你當我是老年痴獃，昨天才被你戲弄過，今天就忘記你了？」

目送這男子遠去后，商見曜抬手摩挲起下巴：

黑暗之中，商見曜睜開了眼睛，猛地坐了起來，彎下腰背，連續咳了幾聲。

……

「有得吃就不錯了，還在意這些做什麼？」他旁邊一名游輪乘客懟了他一句。

除了它們，還有水煮土豆、烤紅薯等雜糧。